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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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死裏逃生,趁著汪少爺開了門,倉皇而逃了,博文騎著自行車一邊回想著剛才的場景,天使與惡魔在他身旁跟著,天使說“那人應該是想幫助你吧”惡魔聽了自然不高興“放屁,一個少爺還幫他,這屌絲能給他帶什麼好處?自戀”
天使被他懟的快要哭了,委屈道“你天天就知道和我唱反調,說話就說話,幹嘛罵人,我們博文也是很善良的好嗎,別把他說的一文不值”天使在一旁哽咽著,發出嗚嗚的聲響,惡魔勃然大怒“嘖,哭哭哭,天天就知道哭,跟個娘們一樣!當今社會,善良又不值錢,C”,
博文甩了甩頭,心想“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幫好,不幫也好,畢竟我們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也不會有交點的,我一個人在這自作多情幹什麼”
一到家門口,就看見母親手裏拿著喝光了的酒瓶,仰麵朝天的躺在堆滿落葉的地上,博文停好自行車,嘴裏叼著鑰匙,就急忙把母親從地上抱起,來到門前。
由於抱著母親,開鎖顯得異常艱難,她右手拿著鑰匙,一次次嚐試著對準鎖孔,“哢嚓”一聲,是鑰匙成功插進,鎖舌彈開,門開了,他側著身,用右腳把門鉤開,直接奔向浴室,幫母親褪去身上髒兮兮的衣物,放好熱水,公式化的幫母親擦拭身體。
他可對探索女性身體的奧秘沒有一點興趣,洗完澡後,用浴巾把母親裹好,緩緩地放到自己的床上,把風扇讓給了母親,自己則睡著沙發,剛躺下,貼著沙發的背部,立刻汗水岑岑,像是躺在電熱毯上,熱得發燙。
烈日似火,一整天都在灼燒著世間萬物,大地像蒸籠一樣,使人喘不過氣來,博文躺在沙發上,享受著烈日賞賜的餘溫。早上被同學欺負,下午又被保安堵路,本來就體弱的博文,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博文的生理鍾一直很準時,早上6點,博文按時醒來,洗臉刷牙後,就在廚房裏做早餐,香氣四溢,母親聞著香味,走到了廚房,看著忙碌的著的兒子,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待博文做完早餐,才看見一直站在門口的母親。
博文笑著對母親說“媽起來啦,快坐著吃早飯”溫柔的,就像36度的水,“嗯”母親回應道,走到椅邊坐下。
博文把早餐端到母親的麵前,自己則吃了起來,母親盯著早餐,欣慰的笑著說“我們家的寶貝長大啦,又會做飯,又會洗衣,又懂照顧人,將來啊,一定能取個漂亮媳婦兒帶回家”
麵對母親的話,博文笑著回應著。
心想“對不起,母親,漂亮媳婦兒是不可能了”博文低著頭,繼續吃著早飯,母親努力的想找話題和兒子聊聊天,於是問道“你在學校過得還好嗎”“挺好的,同學都挺友好的”博文不敢看母親,他知道,一旦對上母親的眼睛,他就撒不出謊來。
從小到大,母親已經在心裏立起了威嚴性,母親尖銳的雙眸,鋒利的能瞬間劃破自己身上的偽裝,“那你臉上的淤青是怎麼來的”母親的這句話帶了幾絲審問的態度,從博文做飯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兒子臉上的淤青。
博文裝作淡定的樣子回應著“不小心從階梯上摔下來的,不要緊,小傷”說完,就急忙把飯菜往嘴裏趕,第一次這樣狼吞虎咽的吃完剩下的飯菜,提起書包就往門外走“我走了,母親,今晚記得早點回來,別玩太久了”
他很害怕母親接下來會追問什麼,這些痛苦自己一人來承擔就好了,不需要加入第二者,由於臉上的淤青還未完全消散,今天還是騎著自行車,去學校,不同的是,包裏多了一張門禁卡。
母親站在門口,目送著兒子上學,直到消失在視線裏,眼裏微弱的亮光,隨著兒子的遠去,又漸漸黯淡下去了。
博文的門禁卡與別人不同,其他業主的門禁卡,外表的是金燦燦的,而博文的門禁卡還是爸爸那一代用的門禁卡,淺藍色的,和學校的水卡放在一起,毫無違和感,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什麼區別。
由於新的門禁卡太貴了,一張要一百,兩張卡上,寫的都是紫陽區12號街,就顏色不一樣,反而還能顯出自己的獨特,博文也隻能這麼自我安慰著。
還沒大門口,他就看到保安叔叔正在準備搬離這裏。
“也是,昨天直接把汪少爺都罵了,沒挨打就已經很不錯了”博文心想著,快要路過打門時,他朝著屋內大喊著“謝謝叔叔提醒,今後我都會帶上門禁卡的!”
保安聽見了,回頭看向窗外,正對上了博文對自己綻放出燦爛的微笑,保安也是受寵若驚“這是多久,都沒見人對我笑過了”語落,一股暖意從他心底彌漫開來。
嘀咕道“臭小子,從今天起可沒人給你開門了”看著博文騎車的身影,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絲弧度,他笑了。
博文來到學校,走進教室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剛拿出昨天在課堂上就寫完的家庭作業,一群人就蜂擁而上。
都圍著說“學霸,接我抄抄唄抄完就還給你”博文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一個個都渴望著他手裏的作業,他無奈的搖搖頭,把作業都放在桌上,帶著一個本子,就到走廊上去了。
剛一離開座位,一群人都開始瘋搶著,語數外物化,生物地理政治,一搶而空,比超市裏的大媽還要凶猛,看著他們“奮筆疾書”的樣子,博文也是無言以對。
博文站在走廊上,打開本子,裏麵都是博文手抄的散文與詩集,迎著吹來的微風,他小聲且有情感的朗讀著首頁的第一首詩《再別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在博文細品詩集的過程中,殊不知,一陣腳步聲,正悄悄向他襲來,這人離他隻有一尺遠,沉醉於詩集中的博文並沒有發現他,那人站著,仔細聆聽著博文低沉且稚嫩的聲線。
一詩誦完,正準備翻下一首,“啪,啪,啪”隻聽耳邊突然襲來強而有力的掌聲,把他嚇了一跳,連忙把本子關上,藏匿在身後,不想被其他人發現。
隻見眼前人娓娓道來“這是現代詩人徐誌摩膾炙人口的詩篇,《再別康橋》是新月派詩歌的代表作品,抒發了對康橋依依惜別的深情,好!很好!”
麵對那人的稱讚,博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上多了一絲緋紅。
“雖然沒有看他的臉,但聽這說話方式,想必是哪位擁有深厚文化底蘊的語文老師吧”博文猜測道,也不敢抬頭看他,隻能尷尬的說“不不不,在您麵前還是班門弄斧,小把戲罷了”
那人聽了,一轉剛才說話仙氣飄飄的語氣,眉間微蹙,淺褐色的瞳孔好似即將要湧出,一潭汪汪的清水,委屈的說“嗯?你不記得我了嗎?,人家可是很難過的”博文抬起頭,看著這位老師十分麵熟,好像在哪見過,那人不甘的提醒道“你還問過我路了呢!”
博文疑惑的抬起頭,看著老師楚楚可憐的臉,突然靈一閃,“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數學老師?”那人聽了喜上眉梢,微蹙的眉頭也放鬆了下來。
博文撓了撓後腦勺,抱著感謝的語氣說“上回真是麻煩您了,那麼晚了還浪費您寶貴的時間幫助我,都還沒來得及感謝您呢!”
他話語裏,都流露著對老師的感激之情,多虧了這位老師,他才能及時的找到酷炫黑白,那位老師也笑了笑,淺褐色的雙眼,高挺的鼻梁,紅潤的雙唇像兩片綻放著的桃花,說起話來妙語連珠,娓娓動聽。
“噗通,噗通”博文感覺心髒在猛烈的跳動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原本白皙的皮膚,轉眼就被血紅色代替,下體也蠢蠢欲動,微微抬頭,博文慌忙把校服往下拉了拉,試圖遮蓋著發狂期來臨的證據,老師看著眼前的博文好像不大對勁,急忙伸出手想去攙扶他。
博文看著向自己張開的手,猛地一把,將其推開,羸弱的說著“求你了,別碰我”博文原本就算好了這幾天會來發狂期,所以身上一直都備著抑製藥,他轉身向廁所奔去,頭也沒回。
老師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還在回想剛才博文推他的一瞬間,“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他想著他剛才推他前的症狀,臉紅,喘氣,心跳加速,身體鬆軟無力,還有B起?想來想去,才恍然大悟。
“額,發狂期?哈哈哈哈”老師忍俊不禁的笑道,“現在的男孩子,發狂期都是這麼應付的嗎?一般不都是往別人身上蹭的嗎?”他正回想著自己年輕時的風流往事,不禁笑了笑,說道“愛好文學,吃苦耐勞,誠實本分,尊長愛幼,懂得感恩,不願傷害他人,嗯…就他了”轉身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博文跑到了廁所,慌忙把門鎖上,打開藥瓶,倒出四五顆白色的小藥丸,就著水管裏過濾幹淨的自來水喝下,漸漸的赤紅的身體慢慢褪去,白皙又重新霸占了全身,劇烈跳動的心髒緩和了下來,像踩在雲朵上的身體,漸漸充滿了力量。(隱)
帶上藥,向教室走去。
作者閑話:
抱歉<(_ _)>我怕肉不能過審,就隱了,如果有需要的可以私聊,哈( ω )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