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九雨澤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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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衫的男子跪在碎石隱約的空地上,遠走的星艦帶來的風吹起他的碎發,脖子上是星星點點的痕跡,隔著屏幕都仿佛能聞到他身上的信息素,相必難聞又令人心碎。
“我要殺了他!”
“我要宰了張啟山”
解語花和陳皮阿四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倆師兄弟倒是此刻空前的有默契。
黑瞎子披著一個叫青椒炒肉絲的ID,似乎正在回貼,聽到他們這麼憤慨,放下手中的鍵盤說了句:“冷靜,花兒爺。”
黑瞎子的光幕上全是一連串的帖子,又前兩子二月紅舍生救張啟山的飾品圖片,也有剛剛被狗仔抓拍到的這個事情。
帝國新聞八卦娛樂版
【八卦】二月紅與張啟山珠胎暗結,疑似情變
【娛樂】二月紅被抓拍到與軍部私交甚密
······
黑瞎子笑著說:“哎喲,還有個膽大的說我和啞巴kiss。”
解語花和陳皮阿四無聲地對峙著,很久之後陳皮阿四說:“我願意做這個交易,我要見一見我的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能讓老師就這樣呆在他手裏,不能。
解語花笑了笑說:“謝謝師兄,有機會我們可以合計合計張啟山要怎麼死。現在我去安排一下具體計劃,之後再給師兄詳談,你先請休息一下。”
除了地下室,解語花一腳踢在走廊上,潔白的牆上龜裂了一小塊,解語花問:“瞎子,現在事情怎麼樣了?”
“花兒爺,當日我就說給他打抑製劑或者覆蓋劑,可是您舍不得,您一定要外用手段的覆蓋氣息”黑瞎子笑了笑說:“二月紅不能落在張啟山的手上,張啟山現在標記了他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一旦赤銅戒律軍和Omega保護協會插手,我們以後就很難再從張啟山手裏,或者說軍部手裏把他撈出來了。”
“混賬!”解語花說道:“卑鄙無恥。”
“花兒爺,我們隻能想辦法帶走他,帶他離開帝國。”黑瞎子說:“如果赤銅戒律軍趕到就很麻煩了。”
“委屈老師了。”解語花說道:“我想不到他敢這樣對老師。”
帝國的緋聞八卦站子都爆掉了十多個,二月紅這樣的藝術家和張啟山這樣的軍部高層攪合在一起實在是太有爆點了。
怎麼認識,怎麼在一起的,各種八卦黑料編造消息滿天飛,粉絲各種文都寫了兩個版麵。
第一種,是說二月紅有把柄被張啟山拿住了,不得不把自己賣給張啟山,不了張啟山動了真情。
第二種,說張啟山一見二月紅就一見鍾情,把他捆回家就,監禁play,虐愛情深。
第三種,是什麼陰差陽錯走錯房間了。
大家把自己從小學語文和看的偵探小說都用上了,赤銅戒律軍對此提出了鄭重警告,並已經啟程到啟明星調查。
狗仔給軍部快把電話都打爆炸了,隻有無可奉告。
張啟山一直沒有接受過任何采訪和公布過戀情和婚訊,輿論的走向就越來越偏,有申討張啟山是渣男的,說他強占民男的。也有人說他既然沒有出頭保護二月紅,就是二月紅不要臉,倒貼軍部的掌權者。
“網上罵的實在難聽。”張澤小心翼翼的說著:“佛爺你當真不管?”
“人家都有一生摯愛了,我管誰?”張啟山沉著臉問。
“可是佛爺你如果不和二爺好好談談的話,赤銅戒律的人來,你也要被處理啊。畢竟你標記了人家又不娶。”張澤小心翼翼的提醒:“這當口不能再壞事了。”
“話真多,他們能奈我何?”張啟山一摔手中的文件,說:“滾出去!”
赤銅戒律軍和Omega保護協會的跳梁小醜總不能殺了他把,隻要他想就算是把二月紅關起來藏在一個人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也不是不可。
隻是,這樣沒有意思。
外麵人影一晃,張澤那小子竟然敢在張啟山盛怒之下還敢回來
“佛爺,二月紅已經在廢墟裏跪了兩天了。”張澤小心的開口彙報到:“眼看怕是不行了。”
“嗯。”張啟山點點頭示意知道了,然後吩咐到:“讓人把再生儀帶著,昏了就救回來,灌點營養液,再給他跪。”
“您,當真讓他跪著?”張澤鬥膽又問了一句。
“讓他跪著吧,左右也不會死。”張啟山回答道。
“佛爺,紅二爺畢竟是個omega,再怎麼強悍也比不上alpha,他這一跪腿可能都會廢了。”張澤歎了一口氣,提醒到。
“腿廢了也好,人會乖不少。”張啟山抬頭問:“呆著幹嘛,軍務不處理?”
“是,佛爺。”張澤默默的退了出去。
二月紅跪了七日,終於體力不支混倒了,被送進了醫療艦隊,救了回來,腿是廢了。重生儀是帝國將領專用,不知張啟山怎麼改的基因識別,硬是救回來了,還連著腿。
張啟山沒來看他,他倒是讓張澤帶來一句話:“佛爺,紅二爺問,他一直跪,有用嗎?”
“想跪便讓他跪。”張啟山擺擺手示意張澤下去。
第二次跪了八天,跪在駐紮區的張家府邸。托張澤帶來一句話,“不求幫忙,借個能星際跳躍的星艦便行。”
第三次跪了六天,他苦笑著昏倒了,一句話都沒說。
“佛爺,重生儀不是萬能的,消耗是巨大的。”張澤來到張啟山麵前苦口婆心的說:“有什麼事說開了就好。”
桌上的翡翠鎮紙被張啟山摔個粉碎,他盯著張澤說:“我還要送自己的omega去和別人出雙入對麼!”
第四次的第六天,張澤勸二月紅:“二爺,你走吧,佛爺不會改口看。”
二月紅笑笑,踉蹌起身說:“他不會救她,無論在哪個世界,我該猜到的。”
兩步之後,突然倒地,頹然在地,一片豔豔的紅色,頹靡攤開。
踏踏,軍靴的聲音,黑色的軍靴停在眼前。張啟山蹲下看她,半晌伸出兩個修長的手指,捏住二月紅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骨頭很硬。”張啟山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二月紅淒然笑著說:“這次也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
丫頭已死過一次,再來一次,沒有家國大義,沒有戰火的身不由己。想試試,盡最大的努力留住她。
張啟山見他眉目中一片死寂,問他“你恨我嗎?”
恨他什麼呢?恨他不救丫頭,恨他讓自己跪了許多天嗎?
“我從來沒有恨過你。”二月紅笑笑說。
或許以前是有恨過,很的太久了太累了,就忘記了。現在再狠狠的撕開一遍,隻是感覺徒然,恨什麼?
仿佛三月的風吹開了寒冬的陰寒,張啟山俯身把二月紅抱在懷裏,
張啟山了然,隻是低頭問了一句:“酒後之事,也不怪我。”
二月紅手一攥,抬頭看他。張啟山見他這樣,倒是有些愉悅,方才還麵無表情的人,眼中有了笑意。
張啟山當他羞澀,也不打算逼他,就此翻過一頁。
卻沒料想,那人說了一句:“不怪你。”
作者閑話:
二月紅前來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