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7.決賽以及獎品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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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萱來到碧海瑤月後,出示了扇子後便向前台小哥問道:“瓊月姐在嗎?”
小哥笑道:“在在在,昨晚剛回,現在估計已經起了。”
蕭雨萱點頭禮貌一笑,“多謝。”快步進入了後院。
進了後院後,果然看到瓊月坐在翠綠的竹林前寫著什麼。
蕭雨萱走進時,瓊月有所察覺地抬起了頭,見是蕭雨萱,微微一笑,收起桌上的紙筆,伏在案上以手托腮,笑得很是魅惑,輕輕一揮手,案前就出現了一個蒲團,抬手示意蕭雨萱坐下,“小丫頭,聽說你前幾天就來找過我了,有什麼事嗎?”
蕭雨萱也不客氣,盤腿坐下後,緩緩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正好要借瓊月姐的地方辦點事,想著至少打聲招呼,不過那個時候瓊月姐恰好不在罷了。”
“哦?”瓊月饒有興趣地看向蕭雨萱,“那你今日來此,又有何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學院,應該正在舉行比賽吧?”
蕭雨萱笑了笑,“自然是來吃這碧海瑤月的美食的啊。”
“哈,原來我這裏的菜竟是比酒有名嗎?看來以後開個菜館也是不錯的。”瓊月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蕭雨萱,“你這小丫頭,除了吃我這兒的菜之外,應該還想知道我去哪兒了吧?”
“確實有些好奇。”蕭雨萱不可否置。
“告訴你也無妨,最近閑得無聊,就離開這裏,去了些其他地方,找找釀酒的靈感,順便活動活動身子骨,再窩下去,怕是要生鏽了。”瓊月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不過好像有些運動過度了,我要去睡個回籠覺,要什麼和十一說,他會幫你弄好的,哦,你還不知道,十一就是前台的那孩子,啊~~~~”瓊月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困死了。”
“那我就先告辭了,瓊月姐你好好休息。”蕭雨萱站起身,轉身離開了後院,待蕭雨萱的身影完全消失後,瓊月快速按住左側胸口,連點數下,口中忍不住溢出了一絲鮮血,但這血液卻不似一般的血液般殷紅,反倒透著一絲灰暗,血滴到案上後,瞬間穿透而下,在地上砸出深坑。
“不愧是日淵國首富陳玉斛,那該死的禁製餘威居然殘留到現在,”瓊月取出一個白色玉瓶,倒出了幾粒白色的丹藥,扔進嘴裏,直接咽下,盤膝將藥力消化後,才緩緩抹掉了唇角的血跡,忽而,瓊月臉上露出一絲極淺的笑,“不過,這次竟是能遇到……嗯,下次,再去偷出來好了。”隨手收了桌案與蒲團,瓊月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捂著心口處緩步踱回了竹屋,唔,在這之前,要盡快把傷養好啊。
蕭雨萱帶著食盒回到寢室,扔給白宇躍後,便直接趕往比武場去了。
此時比武場早已人聲鼎沸,另外兩所學院的人也都到齊了,蕭雨萱快速閃到神淵學院的觀戰席處,姚遠皺著眉頭看了眼蕭雨萱,“怎麼這麼慢?”
“抱歉。”蕭雨萱並沒有打算細說,隻道歉後便坐下了。
下午還有最後三場比賽,抽簽很快就開始了。三分之二的幾率,蕭雨萱不出意外地抽到了自己人,有些無奈地看向千宇辰,這一場自己必須得贏,不過看千宇辰的樣子,怎麼感覺要出岔子捏?
光罩升起後,千宇辰開口了,“這次我必須拿到第二。”
蕭雨萱嘴角抽了抽,“好巧,我也是。”
千宇辰看著蕭雨萱皺了皺眉,“希望這次你能拿出真本事來。”
蕭雨萱無奈,我也想拿出真本事來啊,你當我真喜歡演戲啊!演技好不代表我喜歡演戲啊!
煉丹的比賽在千宇辰靈火的無意幹擾下,兩人的丹藥竟是打了個平手,最後的武比顯然成了關鍵。
“一號比武台,第二場,開始。”
裁判的話音剛落,二人便如離弦之箭,衝向了對方,這次,蕭雨萱非常認真地和千宇辰打了一場,二人都用刀,且每一刀都直逼對方的要害而去,蕭雨萱不禁大感意外,自己就算了,千宇辰才七歲吧,刀法居然如此犀利,直逼要害,短短幾個月,真能進步如此之快嗎?
蕭雨萱快速冷靜下來,畢竟對方是自己人,沒法釋放殺氣,見千宇辰刺來,腳步微動,不退反進,抬刀上挑,震開千宇辰的刀後刀鋒一轉,直逼千宇辰的脖頸,千宇辰瞬間後仰,右手的刀隨之而動,砍向蕭雨萱的刀,然而還是晚了一步,蕭雨萱在千宇辰仰倒的時候就翻轉手腕,抹了藥的刀鋒正好與千宇辰的右手撞了個正著,藥效快速蔓延,千宇辰正處仰倒狀態,手上一麻,腰間一軟,便向後倒去,蕭雨萱閃身,伸手拖住了千宇辰的後腦勺,避免直接砸在比武台上。
千宇辰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在裁判宣布結果後任由蕭雨萱將他扶下台去。這場精彩的比賽雖然是滿足了觀眾們的眼球,但是歡呼聲並不熱烈,蕭雨萱將千宇辰扶到座位上後,看向另一個比武台,也就是雲沉所在的三號比武台,兩人還在對戰,刀光劍影,衣袂翻飛,大部分的觀眾都在等在著這場比賽的結局,畢竟這是決定神淵學院大逆轉包攬前三還是神月皇家學院的獨孤瑞保二爭一殺出重圍的關鍵一戰啊。
看了眼裁判席,蕭雨萱皺了皺眉,副院長家的事這麼嚴重嗎,居然叫了其他老師上來代替這一位置?蕭雨萱隻看了一眼便重新看向雲沉與獨孤瑞的比武台,這二人打的難舍難分,看的蕭雨萱是眉頭緊皺啊,這倆人是不是傻,專挑人家手裏的武器打,能有個什麼用啊,又不是真刀真劍,刀氣劍氣都沒練出來就在那兒瞎劃拉,材質一樣的武器,你還能把他的打折了不成?雲沉這家夥看著挺聰明的,怎麼這時候就犯傻了?不對勁,很不對勁。
此時的雲沉也很是欲哭無淚啊,雖然適應了一晚上,但是出手的力度還是不好掌控啊,要是一不小心把人家脖子或者手打斷了咋整啊!隻能衝著人家的武器打嘍,把武器打掉了,應該就贏了吧,但誰知道獨孤瑞這家夥手裏的刀握的死緊的,怎麼打都不掉,而且這家夥好像誤會了什麼,也一個勁地衝著自己的武器打,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丫到底誤會了什麼啊!
獨孤瑞(惺惺相惜眼):雲小兄弟果然是君子。
台下的蕭雨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唔,與其看著這倆坑貨打架,不如修煉來得實在,隨即盤膝而坐,進入了冥想狀態。
剛進入冥想狀態,一個熟悉的聲音瞬間讓蕭雨萱清醒了許多,“我這次沉睡了多久啊?”
“穀爺爺!”蕭雨萱的精神瞬間振奮了,穀雲生是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遇到的第一個長輩,而且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前為了提升靈魂力量,陷入沉睡,終於是蘇醒了,怎麼能不興奮呢?
迫不及待地進入精神世界,蕭雨萱看著那張熟悉的麵龐,一時間百味雜陳,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三個月了,穀爺爺,歡迎回來。”
穀雲生意味深長地看了蕭雨萱一眼,“看來,我好像錯過了不少事情啊。”
“算是吧,”蕭雨萱勾了勾唇角,“正好有時間,我就簡單的講講吧。”
“也好。”穀雲生點了點頭。
蕭雨萱在和穀雲生講述這三個月來的經曆時,我們的副院長大人正在他的府邸中陰沉著臉看著手中的冊子。
“紅晶赤龍參三株,碧生果五顆,紫雲靈芝十顆……還有還魂草……”陳玉斛捏著冊子的指尖微微發白,用力壓下心中的怒火,看著跪在麵前瑟瑟發抖的總管,盡量用比較平和的語氣問道,“已經確定是那個千麵怪盜幹的了?”
“是……那,那些盒子裏,都,都裝著黑色的竹葉,而,而且那天夜裏很多家丁都看到那,那個怪盜了。”總管顫抖著回答道,生怕自家主人一個不爽就將他發賣了。
陳玉斛揉了揉額角,“庫房裏的禁製,還有院子裏的陣法呢?都廢了嗎?”
陰測測的語氣讓總管伏得更低了,“之,之前是靈的,那,那賊人似是受了重傷,逃出庫房後便觸動了陣法,但,但是……”總管說了一半便抬頭看了陳玉斛一眼,似是不敢再說。
陳玉斛皺了皺眉,厲聲道:“但是什麼,繼續說。”
總管橫了橫心,開口道,“但,但是,後來那陣法突然停了。那賊子便施展身法,跑了。我們順著血跡找,但,到大少爺院前,被陣法阻擋,就,就……”
“嗯?”陳玉斛一挑眉,總管這話很耐人尋味,自己停了,而不是破除了陣法,而且,居然還逃到了遠兒那裏,還順利脫逃了,莫非,“你先下去吧。”陳玉斛揮了揮手,總管誠惶誠恐地退到了門口,“對了,損失就用你的工資抵了。”總管腳下一軟,那些東西,可都價值連城啊,用工資抵,那得抵到猴年馬月去啊,不過,這已經算是最小的懲罰了吧,就算沒有工資,自己名下的鋪子也足夠自己一家生活了,總管苦笑了一下,低聲應是,退出了房間。
陳玉斛無奈地看了看手中的冊子,起身,抬腳朝距離這裏最遠的院落走去。
走到院落前,陳玉斛取出一塊黑色的金屬牌子,一絲絲魔法力從指間導入牌中,金屬牌上一個飄逸的遠字亮了起來,接著,陳玉斛便徑自抬腳走入了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院落。
“爺爺好。”一個帶著銀色精致麵具的少年躺在一張藤製躺椅上懶洋洋地朝陳玉斛打了個招呼。
要是換成別人用這種態度對自己,陳玉斛早就一巴掌把那人扇飛了,可是現在在自己麵前的可是自己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的寶貝孫子啊,陳玉斛默默看了看手中的冊子,默默轉身,“爺爺,你不問我嗎?”少年開口道。
“反正這一切早晚都是你的,你開心就好。”陳玉斛的聲音中透著疲憊,少年麵具下的唇角微微揚起,“爺爺,你就當那些是聘禮好了,給你長孫媳婦治病用。”
“哦,聘禮啊……等等,”陳玉斛瞪大了眼睛,連聲音都微微變調了,“聘禮!長孫媳婦!”
少年卻是不肯再多說了,“爺爺,你得回去主持比賽了,決賽不出場,不好吧。”
“乖孫啊,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就多透露兩句唄~”陳玉斛一臉激動地湊到孫子身邊,被自家孫子無情地推開,然後被孫子的一句話暴擊的體無完膚,“口臭。”
捂著嘴的陳玉斛流著寬麵條淚默默遁走,不孝孫啊,不孝孫,居然嫌棄我老人家,嗚嗚嗚嗚~
少年在陳玉斛走後,從袖中取出了一把扇子,尾端綴著一塊長方形的白玉,展開扇子,輕輕撫了撫,眼中滿是笑意,如果蕭雨萱在這兒,一定會驚訝地發現這把扇子除了扇麵上的畫,竟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等到陳玉斛趕回比武場時,雲沉和獨孤瑞的比賽終於結束了,以雲沉最後成功打掉獨孤瑞手中的刀,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全場瞬間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這一戰,奠定了第一與第二都屬於神淵學院的曆史啊,而且,看那獨孤瑞的樣子,恐怕是沒有再戰之力了,這第三,不出意外應該也是神淵學院的了。
果然,獨孤瑞因身體原因,最後選擇了棄權,第一名將在蕭雨萱和雲沉兩人中間產生。
陳玉斛副院長重新坐回裁判席上,看著站到比武台上的蕭雨萱和雲沉,嘴角帶著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雲沉經過剛才的戰鬥,現在絕對不是玄玉的對手,所以這次的第一絕對是……
“我認輸。”上台後,防護罩還沒升起來,蕭雨萱就直接瀟灑地留下這一句話,便跳下了比武台,成功地讓副院長的微笑出現了一絲裂縫。
“多謝門主相讓,門主真乃君子,雲沉自愧不如。”雲沉站在比武台上悠悠地說了一句,蕭雨萱腳步一頓,轉過身,微笑,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不用謝。”
雲沉失笑,居然還真應下了,這個門主,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接下來就是頒獎儀式了,先是第三名的獎勵,“匕首,無形,乃矮人一族的鑄造高手克林林所鑄,隻要注入一點魔法力或鬥氣,便可直接隱形,為戰鬥增加勝算。”一把近乎透明的匕首放在托盤的紅色絨布上,卻沒有反射一絲光彩,蕭雨萱眉頭一挑,很不錯的暗殺武器啊,平時用來防身也是不錯的。千宇辰接過那匕首,神色淡淡的,並沒有顯得多麼高興。
接著是第二名的獎品,一個金屬製的盒子被端了上來,裏麵赫然放著一顆淡藍色的橢圓形的蛋,蛋殼上布滿了奇異的黑色紋路,“這是一顆不知名魔獸的蛋,雖然還不知道裏麵有什麼魔獸,但是,根據目前的記載,這顆蛋的樣子目前還沒有被記載過,也許是珍稀品種……”解說員還在繼續介紹,但是蕭雨萱已經完全被這顆奇怪的蛋吸引了,很淡的黑暗魔法氣息啊,嗯,可以用來送給肖涭做禮物。
“最後,由我們的副院長來揭曉第一名的獎品吧,這個獎品很是神秘,連我都不知道呢。”完全不知情的解說員還在賣力地調動氣氛,陳玉斛不愧是老狐狸,臉上的表情迅速恢複為完美的微笑,上台拿起話筒,開口道:“第一名的獎品是,魔骨一枚。”
全場瞬間嘩然,蕭雨萱也驚訝地看向陳玉斛,這獎品,也太大了吧!
陳玉斛的心髒一陣抽痛,本來想著如果是玄玉那小子拿第一的話,就安排個幾年照顧藥草的活給他,結果這小子居然認輸了,早知道就不說第二、第三等獎的名單了,原本以為這第二、第三等獎的獎品,不過是自己從孫子的拍賣場中流拍的物品中隨手挑的,那小子應該不會感興趣來的,誰知道,失策啊失策,想到雲沉的身份,陳玉斛無奈歎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隻能忍痛舍了這塊魔骨了。
此時的姚遠也是懵逼的,我擦,說好的是安排照顧藥草的活呢?到時候不會被玄玉埋怨吧,畢竟那可是魔骨啊!白無心你還老子錢來!
白無心也略微吃驚了一下,不過很快便釋然了,原來如此啊,也是,畢竟雲沉的背景擺在那兒,老狐狸臨時改主意用了件寶物頂上,也是情有可原。
金屬盒子打開後,陳玉斛簡單的解說了一下,“這是一塊十萬年火係魔獸的右腿骨,其中的技能有待持有者自己發掘。”
不需要詳細的解說,十萬年三字足以說明一切。雲沉上前接過這份獎品,並未多看一眼便直接收回了空間戒指,禮貌微笑道:“多謝副院長。”
陳玉斛不自在地轉開眼睛,“咳咳,這是你應得的,不用謝我。”
蕭雨萱除了剛開始略微有些驚訝外,很快便釋然了,這右腿骨還好自己沒拿到,若是拿到了,不僅會引來無數麻煩,而且自己已經有右腿骨的魔骨了,還不能自己用,唯一的用處,就隻有送人和賣掉兩條路了吧,自己並不缺錢,賣掉就算了,送人,大張旗鼓地送,會讓外麵那群虎視眈眈的人盯上其他人,悄悄地送,東西是別人的,危險還是自己的,怎麼想都沒有特別好的方案,魔骨無價,賣掉可惜,不賣危險,果然還是不要拿到最好了,還好之前姚老師提醒自己了,等會兒得去謝謝他。
姚遠看見蕭雨萱一下台就奔著自己來了,心下微慌,下意識抬腿就要走,卻被白無心按住了,“放心,她不是來責怪你的,說不定還要謝謝你呢。”
“啊?”姚遠迷糊了,剛想問清楚,蕭雨萱就已經到自己麵前了,下意識地想道歉,“玄玉啊,我……”
“謝謝你啊,姚老師,我正好買了些碧海瑤月裏的新品酒,您拿回去嚐嚐吧,我先回去了,姚老師再見。”蕭雨萱匆匆說完匆匆離去,姚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兩壇子酒,下意識地應道:“啊,哦,好的,謝,……等等……”當反應過來後,蕭雨萱已經走遠了,隻能悻悻地收回剛伸*出去的手。
“我說的沒錯吧,作為幕後工作者,我就拿走一壇作為獎勵嘍。”白無心笑眯眯地從姚遠手中勾走了一壇酒,姚遠反應過來後伸手一抓,卻撲了個空,白無心早就將酒收回了空間戒指,“喂喂喂,那是我學生送我的,而且我都付你錢了。”姚遠一臉不滿地看著白無心,這家夥也太貪了吧,一壇酒都搶。
“想知道她為什麼謝你嗎,這壇酒就當詢問費了,如何?”白無心把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看著姚遠。
“我……”姚遠猶豫了一下,最後隻能無奈答應,“好吧。”能不答應嗎?東西都被拿去了,這家夥又是這種死也不撒嘴的性子,怎麼肯還回來,自己不答應也得答應,隻能答應了。
白無心笑眯眯地解釋了一遍,基本與蕭雨萱以及陳玉斛的內心想法差不多,姚遠聽完後恍然大悟,原來這麼簡單,自己之前沒想到還真是……當即對白無心無恥地拿走他一壇酒都沒意見了,“不過,雲沉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啊?”姚遠還是猜不到雲沉到底是什麼身份。
白無心不語,隻笑眯眯地看著姚遠手中的另一壇酒,“喂,你也太貪心了吧!”姚遠趕忙護住手中的酒,自己一口沒喝呢,到頭來全進了白無心的肚子,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既然你也不是那麼想知道,那就算了,反正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白無心收回視線,轉身,抬腳,剛走了兩步,就被姚遠叫住了,“等,等一下。”白無心笑眯眯地轉過身,“改主意了?”
姚遠嘴角一抽,這家夥果然就是故意的,“頂多給你一半。”姚遠憤憤道。
“一半啊~”白無心用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那我就給你點提示好了。”
姚遠等著他的下文,卻見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小酒壇,在姚遠麵前晃了晃,示意先倒酒,後給提示。
姚遠無法,隻能將酒壇中的酒倒入白無心的小酒壇中,倒完後,姚遠迅速收回了酒壇子,盯著白無心道:“快點說。”
白無心拿到了酒,也不吊姚遠胃口,開口道:“不畏懼魔骨帶來的潛在危險,也並不為魔骨本身所迷惑,這種自製力與背景,在這片大陸上,應該不難找吧,再結合他的名字……我說的已經很明確了,真是的,這半壺酒還真是虧大了呢。”白無心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壺,轉身離開了室內比武場。
“素質高,見多識廣,資產雄厚,背景強大,還有,名字?雲沉,雲……沉,沉,啊!”姚遠一臉驚訝地抬頭,“難道說雲沉是陳副院長的孫子?誒?不對啊,陳副院長的孫子就隻有兩個啊,一個是陳舟,一個比陳舟還要大一歲,據說成天戴著麵具,也不怎麼出門,怎麼看,雲沉也,難道,是私生孫?!”姚遠的腦洞歪了。
隱在室內比武場門外的白無心差點把從姚遠處訛來的酒摔了,無奈扶額,算了算了,不知道也好,拎著酒壇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