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8-2、魔咒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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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這教主姓名?”卜羅玉問。
    “塞上玄極陰陽教由張無極號令,為大教主。總教主在波斯。”師妹甘竹道。
    卜羅玉便說:“看來我卜羅玉這生又無法擺脫這玄極陰陽教的的陰影了。”
    說完,和甜桃共乘一騎,帶眾師妹繼續向嘯泉口前行。等到嘯泉口,韓展在哪裏設有行武客棧,過往俠客皆入住其中,那院落宏大,房屋幹淨整齊,有各色雜耍,商品買賣在客棧門外擺攤設點,時而有喧鬧之聲。
    卜羅玉選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僻靜大房間,幾個人住在了一起。剛收拾完畢,便聽到外麵有喧鬧聲,向窗戶外一望,正是那玄極陰陽教的五人。說來也巧,這些人要了卜羅玉戈壁的一間大房子,也是同住一屋。
    等晚飯時節,卜羅玉和五個師妹來到客棧酒樓,幾個選了一靠窗的坐,點了些家長飯菜,緩緩用餐。忽然聽到外麵有馬鳴聲,卜羅玉等人回頭朝窗外一看,但見有一少年,船棕色棉袍,黑色衣服,腰紮白色飄帶,頭戴一頂鬥笠,騎白色大馬。身後跟有兩匹黑色大馬,馬上有兩俊俏男子裝扮的青年,船白色棉袍,青衣裹體,柳葉眉,小嘴唇,猶若女子般清秀。
    那些人客棧前下馬,噌噌上了二樓,來到卜羅玉對麵,三個人要了飯菜。吃飯間卜羅玉留心他們說話。
    那綜衣男子道:“你二人果真看清那張無極來到此客棧?”
    “果真,這些人行路詭異,奔跳如鼠,那張無極用的是鐵鷹爪,我們看得清楚,他們入此客棧住下了。”一個青衣男子說道。
    “他張無極來此,我們絕不能放過,如今師父的仇就在此一舉了,待我們吃飽,乘夜間便殺了那廝。”那棕衣男子說道。
    卜羅玉心想,既然這三人和張無極有仇,等晚間我可助他們一臂之力,了卻這一爪之仇。想到這裏,卜羅玉走了過去問道:“幾位大俠,是要來這裏會武,還是尋人?”
    那綜衣男子見卜羅玉為一漂亮女子,神態充滿嬌媚之感。臉上微微顯露煩意。隨口道:“我們是路過此地,歇腳吃飯而已。”
    “幾位也無需敷衍於我,本女子為銀針教教主卜羅玉,幾位要找的人剛好也是我的仇家,就住在這客棧靠裏第二間,如若諸位要行動,我卜羅玉剛好可以和大家合力。”卜羅玉亮出身份,想博得這幾位男子的同意。
    那棕衣男子道:“在下與姑娘萍水相逢,怎能隨便取信與人。”
    卜羅玉伸手將肩部衣服拉開,露出肩膀,那肩膀上的黑色爪印赫然而見。她又拉好衣服道。“如若幾位大俠與那張無極有仇,自然熟悉這寒功所傷的掌印。”
    那棕衣男子見卜羅玉如此坦誠,也十分清楚那掌印的來曆,便站起來拱手道:“既然我們要找的是同一個人,那我就不隱瞞了,我乃六盤山小紅拳大弟子劉宇山,人送外號劉把式。此兩位是我的師弟郝二和郝三。”
    卜羅玉也讓甜桃和甘竹等師妹過來,一一介紹給他們。
    卜羅玉道:“今晚三更十分,我用迷香迷倒那張無極,劉大俠可破門而入取了他們的人頭。如若中途有變,我們在外麵接應你們逃出。”
    劉宇山連連稱好:“看來這大惡之人,人人得而誅之。”說完,眾人又回到坐上,慢條斯理的吃飯,等待時間過去。
    過了一個時辰,眾人吃飽,正打算起身告別。忽見客棧裏又來一波人,為首的是一個道士,五十上下,黑須掛在下巴頜上,手持一杆毛筆,長二尺,粗如胳膊,筆頭大如荷花苞。那人身後帶著三個小道士,各個手提一杆毛筆,走路如乘風,輕飄飄而入,進了客棧,也上二樓。
    待那道士坐定,劉宇山走到卜羅玉這邊悄聲說道:“這來人是魔咒派的郭震和他的弟子,這些人善於使用幻術,能用符咒將人定住,這些人雖為道士,但與人無情,殺戮與嬉笑之間,隻怕晚間聽到動靜會出麵幹擾,大意不得。”
    卜羅玉點頭道:“我明白了,我們謹慎行事。”
    林三少在石藍泰和藍穎、馬若男舉行了婚禮,陳圓婷雖然阻止林三少與藍穎結婚的同時與馬若男結婚。但知道林三少為西夏耶律氏子孫後,反而十分支持,極力促成三人完婚。
    原來西夏時期,全民皆兵,男子戰死無數,女子多有單身,為增加人口,一夫多娶,甚至兄壯死者妻妾轉弟,不留寡女,提高了人口數量,也保護了婦女,西夏在屢次大戰中能抵禦強敵全然獲勝,讓宋、金、蒙古軍頗為頭疼。
    元滅西夏後,西夏耶律氏被屠殺殆盡。陳圓婷雖為宋人,但做過西夏使者,對西夏耶律氏很有感情,他希望林三少能多子孫,延續恢複耶律氏保留和延續黨項、拓跋民族。
    婚後的馬若男,更加對藍穎嗬護關心,照顧她孕育胎兒,兩人歡顏和語,傳為佳話。
    林三少婚後不久便率兵和文君蘭,花自開離開石藍泰,留下藍穎和馬若男。幾人依依惜別,所謂新婚燕兒,那情之濃濃,意之切切。
    藍銀拉著林三少道:“相公此番離別,軍中勞頓,切要珍惜身體。”說著將自己用心寫好的蛇影吸功秘訣塞於林三少手中。“恨安寧時光短暫,不能日日侍奉相公前後,必日日掛念祝福相相公,護理好胎中我們的孩子,等相公歸來。”
    馬若男摻著藍潁,笑臉對林三少道:“這番去了,可莫日日泡在那文軍師帳中,多想著我們罷。”
    林三少笑著對二人道:“我走了你們相互照顧,這石藍泰並非全然安穩,若遇圍困,可持此貼尋得自保。”林三少從懷中掏出一貼,乃元大都皇上親筆,上有禦賜“應招入宮,隨時聽候”幾個字,蓋有皇家玉璽。
    馬若男接過一看,驚訝地道:“相公何以有此禦賜之物。”
    林三少笑著道:“此乃師父遺留信物,當年師父與淩霄二邪護駕有功,皇上為三人各賜此貼一幅,雖不入朝為差,但在皇宮遇到特殊情況時,作為民間欽差,隨時聽候傳入,解皇上憂困”你二人若遇元軍圍困,可持此貼,保全身家。
    馬若男將禦貼小心藏於懷中,想著,藍潁懷有少哥哥的骨肉,萬一少哥哥有了危難,保全這血脈便是頭等大事。
    此時,文君蘭、花自開在馬上等的著急,林三少便擁抱馬、藍兩位夫人,三人作別,騎馬而去。
    馬若男和藍潁目送林三少和大軍遠去,一直到看不見身影。
    “我們回去吧”馬若男對藍潁說。
    藍潁轉臉,見馬若男臉上掛著淚珠,伸手輕輕為她擦拭了,柔聲道:“我原以為我癡心,原來姐姐也這般情愫纏心,往後隻怕要淚洗桃眼了。”
    馬若男笑了:“你看你,說到哪去了,我隻是觸景生情,這離開了,便很快就適應了。”
    藍潁道:“雖說這有家女人離不開男人,但我還是覺得,姐姐更可靠,總能陪伴我左右。其實你這大可跟少哥哥去黃沙渡的。”
    馬若男隻拉著藍潁向回走,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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