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永儉發展數年，終於迎來了第一批參加科舉的學生。
    對於這一屆的科舉，在東封府引起了熱議。
    永儉學校，在東封府是一個非常傳奇的存在。
    首先，它的校長是當今的尚書令楚莊，這個以一己之力將越朝國力提升了好幾倍，同時將越朝版圖擴大了好幾倍的傳奇人物。
    其次，它改變了永儉巷以及永儉巷內無數的貧民家庭，讓這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有了一個接受教育改變命運的機會。
    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永儉巷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令人聞之色變的貧困巷了。
    因為學生們從學校出來就能夠謀生賺錢，巷子裏的家庭生活越來越好，原本破破爛爛的房屋也都被修整一新，原本髒亂的街道，也因為學校的緣故變得幹淨整潔。
    許多外出了多年的人，突然回到東封府，將他帶到永儉巷若是不告訴他，他是絕對認不出來的。
    然而僅僅隻是這樣，大家還是沒辦法承認永儉學校的地位。
    權貴人家也隻會將家中的庶子或者在家族學堂中成績很差的子弟送入永儉學校學習算科，嫡子或者好苗子，還是會留在家族中培養。
    真正考驗一所學校的好與壞，在大多數人眼中是要看它的科舉率。
    意思就是，從這個學校裏麵出來參加科舉考試，它究竟能有多少學生能夠考上秀才，舉人，進士，甚至是前三甲。
    玉山書院會成為天下第一書院有很大一部分也是這個原因。
    然而，永儉學校最開始的時候隻設有小學，隻教基礎知識，學校裏上課的也都是一些小孩。
    總不可能讓這些小孩去參加科考吧？
    等了這麼多年，小孩總有長大的時候，也終於有了第一批參加科舉的學生。
    這事大家期待了這麼多年，如今終於等到了，可不得好好議論議論嘛！
    明明永儉學校裏的學生，以及參加這次科考的人都挺平靜的，偏偏外麵的人全部都興奮緊張了起來。
    經過整頓的賭坊，這會也都開設了賭盤，隻是如今允許個人允許下注的金額不多，但是饒是如此，短短時間內，賭盤內也彙聚了很大一筆金額。
    倒不是大家想要通過賭盤能夠大賺一筆，而是如今大家的生活都不錯了，願意拿出一點小錢出來參與這份熱鬧。
    “我感覺這次永儉學校考中的不會少，這些人可是楚尚書的學生，這考官就算是看在楚大人的麵子上，都得要給他們高分的吧！”
    有人陰謀論，認為楚莊會給學生們開後門。
    但是這話一說出來，立刻就遭到了群眾的圍攻。
    “你參加過科考嗎？科考都是要糊名的！所有試卷都得要謄抄後才能夠讓考官批閱，考官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是誰！”
    如今科考的公平性必之以前提高了不少，隻要學生們發揮的不錯，都能夠取得一個和自己實力相匹配的成績。
    “那，那也有可能楚尚書會泄題給學生們，他是老師，肯定會提前接觸題目的！”
    這人是古代版的杠精，被人反駁了之後立刻就虛頭巴腦地構陷了起來。
    “給科考出題的考官都是來自六部官員和全國各地的學者，這些人出題期間一直到科考結束都必須待在皇宮裏被看守不允許出來，而且出的題目一共有十套，由皇上在臨考前一天選取其中一套作為今年的考題，根本就沒有泄題的可能。”
    說話的人是官員，原本他隻是路過，但是聽見有人在汙蔑楚莊的名聲，所以這才站了出來說話。
    這些關於科考改革的內容還是楚莊提出來的，為的就是能夠創造一個公平的環境。
    結果現在有人居然站出來汙蔑楚莊，他當然會看不過去了。
    “你這人究竟是何居心，居然敢平白冤枉尚書令大人！”
    “對啊！尚書令為人清廉，最痛恨這種作弊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去做！”
    “就是，要是按照你的意思，皇上都要幫忙一塊來做弊了？！”
    ……
    眾人對著那杠精開始指責了起來。
    杠精對不過眾人，而且說這話的還是官員，他也擔心說得過分了，會被抓起來，就準備灰溜溜地離去。
    “啊！完顏和賢！這人不是我越朝的人，是早些年滅國的金國王爺！”
    有人認出了杠精的身份，是當年的金國完顏一族的人。
    金國被滅國，為了防止完顏一族的人不死心，所以宇文昌將金國的皇族全部都抓捕到了東封府，就近看管。
    經過了多年，當年的金國早就成了越朝的金府，裏麵的金人也早被越本土化，完顏一族再也沒有了複辟的可能性，這些人才被放了出來。
    這完顏和賢乃是當年金國大皇子的兒子，如果金國沒出事，他也很有可能會成為金國的皇帝。
    然而如今他卻隻能夠做一個平民百姓，他心中自然是充滿了不甘的。
    金國是被雲庭鋒滅國，任何和雲庭鋒相關的人和事，他都是厭惡的。
    楚莊是雲庭鋒的女婿，所以他恨屋及烏，當然也討厭楚莊。
    隻是他沒什麼能力，也就隻能夠口嗨在私底下罵兩句罷了。
    真要到楚莊麵前，他恐怕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
    隻是沒想到這次翻了船，被人給認出來了。
    這下完顏和賢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真要是普通老百姓，說兩句楚莊的是非也不算什麼，但是這人如果是別國的人，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眾人不善的眼神看向了完顏和賢。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完顏和賢被扒出了身份，這下立刻就慫了，用袖子捂著臉，準備逃走。
    “我沒認錯，你就是完顏和賢！我就說你怎麼汙蔑尚書令大人呢，敢情你這是因為金國歸屬的事情不滿呢！”
    這人拉著完顏和賢的人，不讓他離開。
    “原來是完顏家的人，也怪不得了，也是咱們陛下心地好，所以將人給放出來了，要我看，這樣狼子野心的家夥，就該一輩子被關起來！”
    眾人知道了完顏和賢的身份，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嫌棄。
    “我沒有，你胡說！”
    完顏和賢急的跳腳，焦急地否認，他看著眾人不善的眼神，害怕被打，也不敢繼續留下來，強掙脫了拉著他的人，掩麵離開了。
    “以後要讓我再看見你說尚書令大人的壞話，就打斷你的狗腿！”
    後麵的人群對著完顏和賢的身影，叫囂著威脅他。
    完顏和賢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這人離開後，眾人也沒放在心上，又繼續說起來了科考的事情。
    “我感覺閔文不錯，他不是第一任的副校長嗎？而且我聽人說是最像尚書令大人的一位了，當年尚書令大人可是滿分考上的狀元，這閔文這麼像他，我感覺他很有可能成為這一屆的狀元！”
    “鄭野也很不錯啊！鄭野可是教導主任，教學任務都是他安排的，這學習的事情，他才應該是最擅長的吧！”
    “鄭野報的是武科，就算是狀元那也是武科狀元！”
    ……
    在民眾的討論聲中，科舉考試正式開始。
    “好好考，不要緊張。”
    楚莊和雲夢溪這日一早就送閔文一行人離開學校，這次參加科考的人，一共有二十三人。
    他們早幾年都先後考上了秀才，如今年紀到了，時機也成熟了，楚莊便讓他們下場試一試。
    以小野為代表的武科學生，楚莊卻打算等到他們至少十八歲之後才能夠參加武科考試。
    武科和文科不一樣，武科更講究的是武力，現在跟著慧明多學習兩年，等到根骨都長穩定了之後，再去參加武科，這對他們而言才是最好的。
    “軒軒，等會早點回去，考場外麵人多，太亂了。”
    閔文叮囑送他們來考場的白軒。
    原本閔文是不想要讓白軒過來的，但是白軒堅持，而且也有慧明陪同，他便也沒有再多說。
    “嗯，好的，文哥哥，你別擔心我，等你們進去了，我就跟著慧明老師回學校去了。”
    白軒連忙答應了下來。
    “好，那你們記得路上小心點。”
    閔文和白軒慧明告別，這才領著其他的同學一塊進入了考場。
    白軒看著幾人的身影消失在考場大門裏麵，這才和慧明離開了。
    這場考試要持續三天，三天之後他們再來接人就好了。
    三日時間轉眼即過，考生們從考場中出來了。
    白軒和慧明早早地就在外麵候著了，雖然考場的環境如今改好了許多，但是三天的時間，卻也有很多人堅持不住，中途就從考場裏麵退出來了。
    就算是堅持下來，從考場上麵走出來的，也大多麵有菜色。
    反倒是永儉學校的人，一個個從小就跑步，雖然談不上都是武功高手，但是身體素質對比這群文弱書生，那完全就是王者對比青銅，屬於吊打級別的。
    三天的考試，對於永儉學校的人而言，根本不在話下，走出考場的時候，都腳下生風看起來生龍活虎的。
    “在那邊！我們都過去吧！”
    閔文剛出學校門，一眼就看到了白軒，他眼前一亮，立刻就領著同學一塊過去了。
    “大家都沒事吧？”閔武看著眾人關心地問道。
    他是後勤主任，這個時候，大家的身體，就是他最在意的事情，成績什麼的都在其次。
    “主任放心，我們都好著呢！房間裏麵有厚被子，也有暖爐，並不曾凍著我們。”有同學立刻安慰閔武。
    “這就好，這就好。”
    閔武這才放心下來。
    “你們考的如何啊？你們是尚書令大人的學生，第一輪考試肯定沒問題吧？！”
    隻是閔武不問考試的事情，不代表旁人不問，這不就有人認出了他們，立刻過來詢問。
    周圍的群眾也都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到他們的回應。
    “不好意思啊，諸位，我們同學剛考完，身體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就先告辭了。”
    他們要八卦，閔武卻不準備摻和，隨口打了個太極，領著人先行離開了。
    這人沒打探到消息，隻能夠自討沒趣離開了。
    等待的日子總歸是格外漫長的，三日過去，終於頒布了成績。
    這日一早，公布成績的公告牆邊上就圍滿了人群。
    永儉學校的人沒有過來看，他們有一個尚書令的校長，還是有一些優待的。
    至少他們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參加考試的這二十三人全員通過了。
    隻是他們雖然知道了，但是這圍觀的群眾可不知道啊。
    眾人既緊張又期待地圍著，觀看張貼的紅榜名單。
    “第一名是閔文！果然是他，而且題目竟然答對了十成，又是一個滿分！”
    排在榜首的閔文，立刻就被大家給發現了。
    “十分，竟然是十分啊！”
    “嘖嘖，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啊！也隻有尚書令大人才能教出這樣的學生了。”
    ……
    眾人開始議論起來，他們對於閔文第一輪考試考中第一名，並沒有什麼詫異的地方，他們驚訝的是，閔文居然是以一百分的成績通過的。
    然而，讓他們詫異的不僅僅如此。
    前三名，都是滿分，這三人都並列第一名。
    而且這些人全部都是永儉學校的學生。
    剩下的二十名學生，也都以九十分以上的成績，高分通過。
    基本上紅榜的前三十名，被永儉學校的人占領了大部分的位置。
    “這，這成績也太逆天了吧？！”
    眾人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楚莊給他們泄題了。
    但是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
    要真是泄題，那也不敢考成這樣，這不是擺明了讓人懷疑嗎？
    真考成這樣，說明對方有麵對質疑的能力。
    而且第一輪考試也確實沒有作弊的可能性，畢竟隻要通過六成的考試，就能夠進入下一輪科考。
    作弊得一個高分，除了得到一個好一點的名聲，也沒別的什麼作用了。
    而且也很有可能好聽的名聲都不會有，因為會被懷疑作弊。
    這樣的事情，隻要不是傻子，就不會做。
    “這學校教的什麼啊，都這麼厲害？”
    “看來我得想辦法將孩子送進永簡學校啊，這馬上學校也要進行招生測試了。”
    ……
    有心思活絡的人，這會就已經開始謀劃著要送自己的孩子去永儉學校讀書了。
    第一輪考試的結果引發了一陣熱烈的討論，在討論聲中，迎來了第二場考試。
    第二輪考試和楚莊參加考試時的情景已經不一樣了，詩詞和作賦依舊需要，但是詩詞的得分比重並不高，賦的重點則是更注重實際和民生。
    現如今參加科考再像以前一樣專注書本，做一個隻會寫錦繡文章的書呆子，那可別想輕易通過第二輪的考試。
    這些對於永儉學校的學生來說卻不難，畢竟楚莊本身就更加注重實際，學校的學生每個月都會有實踐課，由武科老師領著去周邊的城鎮農村實踐，每個學期還有一場遊學，這裏去的地方就更遠了。
    這麼多年累積下來，這些學生不說讀萬卷書，走萬裏路，但是千卷書，千裏路是有走過的。
    考試的結果也不出意料的，這二十三名學生全部都是名列前茅，閔文再次順利地拿到了第一名，隻是這次他沒能夠拿到滿分。
    他的詩詞寫的不錯，但是遠遠還達不到足夠流傳後世的地步。
    這次的考試分數和排名一出來，引發的爭議就開始大了。
    顯然人們並不相信，這些學生有這麼厲害，能夠全部都考的這麼好。
    但是很快這種風聲就被壓了下去，因為這些學生的試卷全部都被張貼了出來。
    這些試卷無論是字跡還是文采全部都是上上之選，他們的排名和分數是當之無愧的。
    這會，大家這才突然想起來，早些年去參加秀才試的這些學生，當年似乎也要麼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要麼是前幾名的成績通過的。
    當時大家隻以為永儉學校的基礎教育不錯，但是現在看來，何止是基礎教育不錯。
    考試的最終結果，很快也就塵埃落定了，永儉學校的二十三名學生，全部都考取了進士，甚至前三甲也被他們所包攬了。
    閔文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宇文鴻親自欽點他為狀元。
    這一年的考生享受到了被永儉學校學生所支配的痛苦。
    這群學生，沒有立刻進入朝堂，而是被楚莊安排進入了翰林院內磨礪。
    翰林院雖然表麵上隻是一個修書的機構，但是卻和六部有著很緊密的聯係，六部的章程在這裏全部都可以查看的到。
    這些學生進入了翰林院，隻要肯認真學習，那收獲必定不少。
    科舉考試之後，永儉學校的門檻都差點被踩踏壞了。
    一群人蜂擁而入，要進入其中報名，其中甚至還有許多成年人。
    但是目前為止，永儉學校暫時並不收成年學生，隻有啟蒙的小學生，從小開始培養。
    這不是楚莊不願意收成年學生，而是沒辦法。
    成年人的思維模式早已經確定了下來，要想掰過來需要花費非常大的精力，學校裏麵人手有限，根本顧不過來。
    被家中送來啟蒙的學生很多，王公貴族，販夫走卒的子女都有過來參加資格檢測。
    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直接進入永儉學校的，還必須要經過學校的檢驗。
    檢驗不難，和多年前的檢驗標準一樣，在寒風中的操場上不動站上半個時辰就行了。
    權貴人家的小孩，大多被嬌寵著，能夠通過的比較少。
    反倒是吃苦的窮人家的小孩，通過要多很多。
    很多人都提出了抗議，但是沒用，楚莊不鬆口，進入學校的學生必須是心性堅定之人，不然再聰明，楚莊也不接納。
    落選的人見說不動楚莊也沒辦法，隻能回去要麼琢磨怎麼鍛煉自己小孩能夠站上半個時辰，要麼就開始另外找先生和學校了。
    兩年的時間轉眼過去了，小野領著一幫同學參加了武科考試。
    會學武的，根骨大多不錯，再加上有慧明這樣的宗師教導，自己本身也足夠努力，比賽繼續是沒有懸念的。
    小野成了當之無愧的武狀元，其他的學生也都成為了武進士。
    他們很快就要被安排去北方軍營裏麵曆練了。
    而兩年前進入翰林院的那群學子，這會也開始被安排到越朝地下的各個縣城開始做一方縣令治理地方了。
    閔文在離開之前和白軒定了親，白軒年紀還小，楚莊並不答應現如今就讓他嫁人。
    至少得要等到白軒十八歲的時候，楚莊才會答應將他給嫁出去。
    這兩年，永儉學校的學生在科舉上大出風頭，隻要有永儉學校的學生參加科考，那成績絕對就是碾壓級別的。
    而且不止過去的這兩年，未來的很多年時間內，情況都一直如此。
    對此有不滿的人，並不在少數，甚至有人認為是楚莊故意要將自己的學生安**入朝堂，自己掌控朝廷。
    但是很快，這些人的臉就被打了。
    因為這些學生全部都沒有留任東封府，全部都被派去了要麼偏遠地區要麼貧困地區去做縣令。
    偏偏這些學生當這個縣令當地還十分不錯，有效地改善了當地的民生。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百姓們紛紛聚集遠送。
    永儉學校的名聲由此更加的響亮了，慕名而來報名的學生也越來越多，學校也因此越辦越大，培養的人才也越來越多。
    楚莊離任尚書令之後，便回歸到了永儉學校裏麵，他開始著手對永儉學校的擴建。
    學校不僅培養科舉當官的人才，還培養其他各行各業的人才，學生喜歡種地的，可以學農學，喜歡學醫的，可以去醫學院，有喜歡畫畫的，那就可以去美術學院……
    百花齊放，因材施教。
    果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
    在楚莊的帶領下，越朝人才輩出，國家不斷地往前發展。
    無論是楚莊還是永儉學校還是從學校畢業出來的學生，即便是在千年後的曆史課本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為後人所銘記。
    ps：
    番外前天其實都已經寫完了，但是因為沒有保存，稿子全部都不見了。
    我是用平板連接藍牙鍵盤碼字的，用的軟件必須是聯網才能夠實時保存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網絡不穩定還是軟件本身的問題，又或者是我的平板的問題，卡頓了一些退出來後再重新打開之後，稿子就全都沒有了。
    當時心情很崩潰，也實在沒有心情再寫一遍，所以就一直耽誤了下來，直到今天才補上。
    番外這事，之前答應了大家二十號之前就發放上來，但是因為偷懶加上手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拖到了後麵幾天。
    原本我是隻準備寫幾章小的甜餅，每篇番外字數在一萬字左右，章綱都寫好了，但是一開始寫，就感覺有些控製不住，越寫越長。
    偏偏這些都是自己想寫的，也就沒有刻意刹車，按照感覺一路寫下去了。
    承諾的事情，沒有做到，這是我的錯誤，所以要在這裏和大家說一聲抱歉，讓大家等了這麼久。
    對不起。
    最後這篇番外是答應一個小可愛的，關於永儉學校後麵的發展。
    當作給大家的歉禮，不收取費用，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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