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春秋 第37章 無名下山初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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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鬼荒地獄變找上百世經綸,一場被血傀師策動之戰即刻引爆!
鬼荒地獄變率先出擊,梵天佛力緊跟其後!
初發第一掌,梵天已感來者根基深沉,意在生死,拂塵起落之間,浩功泠然自運,。
隻見梵天浩蕩佛威蘊於掌中,一掌,便是滅魔天威。
地獄變怡然不懼,空掌接住這一招,消融與邪氣之中。
“不愧是血傀師口中的勁敵!”沉掌再運,鬼肅之氣妖森彙成,隻見地獄變撥掌成風暴,奔然之勢,直襲百世經綸。
梵天不遑多讓,隻聽:“一氣動山河!”浩瀚佛威帶著雄渾掌勁直麵地獄變。
交戰片刻,地獄變凜眉一殺,鬼瞳翻然而現,幽藍妖光奪目放射,似鬼魅,似妖氛,震懾神魂!
開啟鬼瞳再出一章掌,梵天接下,卻也察覺其中之變化頗大。
“惡鬼三凶,果真是禍世之物,不可留也!”話落,隻見梵天沉氣抬手:“大乘一帆引!”
心知三凶威能,梵天絕式再運,霎時莊嚴氣成,浩瀚蘊擊!
地獄變見狀,登時運起鬼手,局勢急轉直下,三凶未齊,鬼手之威不敵佛功,地獄變首次嘔紅。
見狀不妙,地獄變不再久留,轉身便走!
一頁書見狀,動身直追,誓要將三凶拿下!
不料,中途變故突生,轉眼滿目慘紅,正是紅潮肆虐而來!
梵天運功抵擋,卻不料周身護體佛光根本擋不住紅潮之威。
見狀不妙,一頁書不敢久留,化光便走。
另一邊,離開鑒兵台的明心和天踦爵便遇上後麵追來的綺羅生。
“明心,天踦爵,慢走一步!”
二人訝異,隻見後方雪白身影悠然而來。
“是綺羅生啊,你不陪著同修,找我們何事?”
綺羅生歉意一笑:“吾在意明心之前所說春秋之事,心中放不下,遂待意琦行與劍者離開論劍,前來解疑。”
天踦爵笑道:“這事還是讓明心自己說吧。”
明心無語了一下,便道:“那吾等邊走邊說。”
“可!”
於是,3人慢悠悠的行了一段路,明心也將事情說明了大部分,不過沒告訴他五氣之事,直說自己巧合放置在地脈火山的一把劍胚被人偷走,連同材料一起。
後麵不用多說,綺羅生了然:“明心的意思是,春秋的鑄劍者是汝?”
明心毫不避諱:“然也!”
聽得明心承認,綺羅生有些為明心擔憂:“但此時春秋已落入血傀師之手,如何是好?明心有辦法證明你才是鑄劍之人嗎?”
明心與天踦爵對視一笑,前者笑的很開心:“吾知道你顧慮什麼,隻能這麼告訴你,不用想太多,春秋劍最後的主人絕對是你家意琦行就是了。”
被點出心思,綺羅生尷尬的笑笑,不知道怎麼辯解。
明心不以為意:“沒事,血傀師是血傀師,我是我,對於春秋的了解,血傀師可及不上我。而且……”
話說一半,引來綺羅生好奇的目光,明心笑得宛如一隻狐狸,接著道:“血傀師三天後能不能將劍送入還是未知數呢!~”
這話讓綺羅生大為不解,正要再問,卻聽見前方猛然傳來喊殺之聲!
綺羅生聽到前方之人聲音,臉色一變:“是九代師!”
荒野之上,九代師因綺羅生不接黑月之淚,負氣而走,不料遇上追殺。
“痕江月,到現在你還不死心嗎?”荒野之上傳來九代師質問之聲!
“刀者不死,葬刀不絕。”隻見之前意外看到的陰柔之人與九代師和憑風一刀對峙。
憑風一刀:“你說什麼?喝!”
話落,憑風刀出七修式,淵鬼風波惡力使狂鐧應戰。同時,互相注視的眼,透出屏息殺氣。
九代師眼一凜,黑月刀快錯影,身一騰,神銳四麵開鋒,長久以來的拖戰、逼命,今朝一式了斷。
生死臨界一瞬,突來一箭,氣貫山河,變勢未定,卻見,雪白的影,起落著一闕刀奏,聲聲是殺,步步是殺,殺得神銳捉不及刀影。
痕江月冷哼一聲:“哼,這種刀法,世上隻一人,江山快手,咱們會有再會的一天,起轎。”
憑風一刀懵了:“啊?!江山快手!”
隻等戰局結束,明心方和天踦爵一起出來,後者對綺羅生讚歎道:“相當精彩的一場比鬥,既敗輒止,無生死之分的壓力,讓觀者暢快淋漓。更令天踦訝異的是,你除了刀術過人之外,箭法亦是十分的了得。”
綺羅生謙讓道:“閑藝罷了,不足掛齒。”說完,欲將黑月之淚交還九代師:“若吾來遲一步,真不知要發生何等憾事了。”
九代師並未接到,而是緩緩道:“鑄刀者的心願,是為自己的刀,找一個好的歸宿。黑月之淚在你手上已顯光彩,再難認他人為主。而吾亦決心退隱,難道你要讓我為此刀,而永世不得安寧嗎?”
“這……”綺羅生顯然因為九代師的話而遲疑,握刀的手不由一緊。
“刀在你手中,吾就斷無可能收回,若你不肯收,那咱們之間的情誼,亦就此一刀兩斷!”
聽得九代師還是想要贈刀於綺羅生,憑風一刀不服:“九代師,他是當年殘殺武道的江山劊子手,你的刀怎能落進如此邪人的手頭?!他……”話未完,卻見綺羅生雙眼一寒,瞬間的殺意讓憑風一刀不敢再說,隻能看著綺羅生便收起黑月之淚。
“好友心意,綺羅生領受,讓吾送你一程可好?”目光掃向明心和天踦爵,兩人都毫不在意對他笑笑,示意他隨意。
九代師:“嗯。”
倆人一同而去,誰都沒搭理憑風一刀。
“哼,黑月之淚讓江山劊子手得到,不知又有多少無辜的人,要葬送在他之刀下了,九代師真是識人不清啊!”區別對待的憑風一刀非常不忿。
聽到他的話,天踦爵不讚同:“耶,這位朋友,你有正義感很好,但評斷任何事之前,是否先該弄清楚對象是否有誤?”
“葬刀會的人已說,綺羅生就是當年殺人如麻的江山劊子手,想不到吾的刀道前輩,竟是如此嗜殺的惡人。”
天踦爵:“江山快手與江山劊子手,兩個意思是差得十萬八千裏。若綺羅生當真如此好殺,方才對葬刀會之人,為何不痛下殺手,而是對方敗退便收手?”
“看見惡人還留手,代表他們是臭味相投。”
明心聽著都不耐煩了:“別多說了,跟他說不通,中二熊孩子,凡事都覺得自己是對的,不吃苦頭不回頭,等他什麼時候把命玩沒了武道七修也安靜的多。”話裏話外,都是對憑風一刀的鄙視,讓憑風一刀火氣更大。
天踦爵無奈歎氣:“唉,好友這話說的略重啊,少俠,伸張正義是好事,但也要有足夠的智慧來判斷是非真假。吾等還有事,告辭!”
一個說脾氣差,一個說智商低,憑風一刀快氣爆了!
看著明心和天踦爵離開,憑風一刀咬牙切齒:“哼,全是一丘之貉,當然是互相幫忙講話羅。綺羅生的真實身份,不知劍宿是否知情?嗯,前往淵藪一問。”
前麵,聽到他自語的倆人皆無語。
“說實話,意琦行沒打死這個熊孩子絕壁是看在綺羅生的份上,居然還學會告狀了。”
“唉,徒弟難教啊!”天踦爵似模似樣的感慨。
明心鄙視之:“得了吧,又不是你徒弟,假悲傷個什麼勁啊。”
“耶?吾這不是替劍宿說句實話嘛。”
“哦,那我站在劍宿的立場上替他謝謝你啊。”
“明心和劍宿沒什麼交集吧?”
“不好意思,我和綺羅生熟就行了。”
倆人一邊鬥嘴一邊回去無名山,卻不料,半路遇見追殺未遂的梵天。
“恩?前輩?你怎麼在此?怎地如此狼狽?”
看著一頁書衣衫破損,明心和天踦爵都愣了。
一頁書沒想到會碰到天踦爵和明心,道:“吾路遇一魔,握有一隻鬼瞳與鬼手,交手之後發現伊之能為不俗,若聚齊惡鬼三凶,武林危矣!”
聽到此話,明心和天踦爵相視一笑,後者道:“那恐怕要讓血傀師失望了,他能不能聚齊惡鬼三凶,得看吾願不願意~”
梵天不解其意:“何意?”
天踦爵:“血傀師一直在收集惡鬼三凶,目前所看到的鬼手與一隻鬼瞳便是血傀師的傑作,但是三凶之一的鬼言……在吾等手裏!說起來,還要多謝明心呢。”
後者嘴裏謙虛臉上笑得像狐狸:“免謝!~”
“之前至佛與佛首化身的血刹如來一戰,明心將鬼言收集交與我,目前已經封印好了,所以血傀師的盤算注定落空。”
聽到此,一頁書鬆口氣:“如此便好,對了,還有一事,吾之前在荒野偶遇一紅色蟲潮,不知是否就是你等所說的紅潮呢?”
聽到這,明心和天踦爵猛地一驚:“怎麼可能,紅潮不是被罪牆攔著嗎?怎麼這麼快就……”天踦爵大驚:“不好!血傀師!”
明心也臉色大變:“除了至佛,最了解罪牆的就是血傀師,難保他沒有做手腳,這段時間不見他行走江湖,如今紅潮提前出罪牆,一定他在其中做了什麼。”
天踦爵猛地想到炬業烽曇:“炬業烽曇個性衝動,之前他說必得春秋劍,難保不是他提供了什麼消息或者幫助。”
一頁書眉頭也皺起來了:“審座?不可能!”
明心冷笑一聲:“怎麼不可能?為了利益,有什麼做不出來?當初對著至佛喊打喊殺,之後還真相大白,還由著宙王抹黑至佛,和血傀師交易,有什麼做不出來,別忘了,如今佛鄉的主事就是他炬業烽曇,想做什麼誰敢攔?”
明心一番話,讓一頁書沉默了,不得不承認這才是實話。
天踦爵急忙緩和氣氛:“好了,別再說這些,想想辦法對方紅潮吧,否則苦境危矣,明心,情蠻花現在能用否?”
明心算算時間猶豫道:“給我你們的心頭血各一滴,我盡力催熟情蠻花!”
天踦爵和一頁書二話不說,取出心血交與明心。
倆人臉色都白了白,明心急忙給他們打入木靈,緩解失去心血的傷害。
天踦爵緩過來道:“吾與前輩去無名山找魔皇,說動他幫忙探查紅潮路線,畢竟隻有他不會被紅潮吞噬。”
明心點點頭:“恩,你們這兩天就在無名山修養,我帶情蠻花去找你們。”
商議好,3人分路不提,武林因為天器春秋與帝禍的挑戰而再次掀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