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風雲 第15章 無名山上無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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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辛’二字出口,不光魔皇愣了,樓至韋馱自己也愣了,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一樣。
倒是明心是切切實實的驚訝到,他生活的年代,聖魔之戰打的轟轟烈烈,但是也沒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對於魔皇質辛這個名字還是有所耳聞的。
那麼如果魔皇質辛是樓至韋馱所出,聖魔之戰為什麼打起來?難道是魔皇向樓至韋馱示威?還是……?
偷偷看一眼樓至韋馱和魔皇,隻見二人一個抓著魔者的手,震驚於血脈的悸動,而另一個也因為血脈的作用而迷茫的對佛者有著無比的親近感,忍不住拽樓至韋馱的袖子。
明心捂臉,怎麼看,怎麼像魔皇在……撒嬌?
靠的越近,那股連結在骨子裏的血脈越發清晰,魔皇沒忍住靠過去,將腦袋擱在了樓至韋馱肩膀上,道:“汝,是吾親人嗎?”
存於身體的記憶,不會因為失憶而改變,樓至韋馱條件反射摸上魔皇的腦袋,愣愣的點頭:“從血緣上來說,是的。”
聽到樓至韋馱親口承認,不知為何,魔者特別高興,嘴角都彎了彎,開口吐出一句:“父親!”
旁聽的明心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樓至韋馱也被這一聲‘父親’給雷的不輕,沒控製住自己的黑臉一巴掌拍上魔皇的腦門:“吾不是你父親!”
不疼,但是魔者還是委屈了,不開心的眼神掃了掃明心,又看了看樓至韋馱的喉嚨,恍然換了稱呼:“母親!”
對山明心笑的越來越歡快的神情,繼續:“父親!”
然後,樓至韋馱沒忍住一巴掌把失憶起肖的魔皇拍進地裏,連同殃及池魚的明心一起扔過去陪魔皇作伴。
坑裏,明心賊委屈的對魔皇道:“按照血緣來說,樓至韋馱是你母親沒錯啦,但是你哪裏看出來我像你父親?”
魔皇仔細打量了明心的長相和氣質,覺得也是,要生出自己這麼酷炫狂霸拽兒子,以他的條件確實不可能。
看懂了魔皇嫌棄的眼神,明心瞬間覺得自己想打人。
魔皇的一句‘母親’確實讓樓至韋馱氣的不輕,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沒叫錯,可……他不能真的讓這個魔叫‘母親’或者‘父親’吧?
待魔皇和明心從坑裏爬出來,就稱呼問題三人糾結了一陣,最後明心看他們一個堅持‘母親’,一個不許,兩方拉鋸戰一樣。
打個哈欠,無語的道:“質辛你叫至佛好了,雖然你是他所出,但亦屬於意外,而且至佛是出家人,這麼容易讓人誤會,有些事情知道便可,不必執著表象。至佛知道有你存在的時候,他也想過找你來著,但是苦境如此之大,找不找得到還兩說,尤其是如今至佛身上被人潑髒水,也不好連累你,卻不料今日遇到。”
魔皇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對上樓至韋馱:“至佛!”接著又開口:“誰敢誣陷吾之……親人?”
明心知道樓至韋馱不是喜歡解釋的人,遂便將血傀師的所作所為說給魔皇聽,然後收獲了護母的魔崽子一隻~
“血傀師此人在何處?吾要他以血來償還!”
明心扶額,早知道就不說了,這一個兩個都這麼暴力?
正要說什麼,冷不丁忽然傳來一陣靈力波動,似為求救之靈力,方向來自……神花郡!
明心臉色一變,神花郡前幾天找樓至韋馱麻煩,這時候神花郡要是出事,十有八九樓至韋馱要被人黑!
顧不上魔皇的問題,明心抓起樓至韋馱和魔皇化光就走,一邊走一邊將神花郡傳來的求救信息告知他們。
明心猜的不錯,神花郡被攻打,七殊雲曇花求救,而來人明心還熟悉的很。
輔到大廳,隻聽:“蒙麵夜行,非奸即盜!”神花郡多九望等人全被來人所驚動。
蒙麵人對上多九望:“為謗議妄行,付出滅郡的代價吧!”
寂夜劫火燃,玄秘黑衣人,蓄一身殺勁,強勢登臨神花郡!
多久望等人謹慎以待:“你是何人,蒙麵夜行有何目的!”
蒙麵人:“斷該斷之斷,減輕累雜,成就美妙,吾是超度神花郡之人啊!”話落,一催掌,無匹宏勁貫透而出,黑衣人
周身佛光赤漫,神花郡陷入死亡旋渦。
隻一招,多九望眾人立刻負傷不輕,來人之實力強大非常人可及!
外麵,匆匆來遲的明心3人登時臉色大變。
樓至韋馱二話不說,禪天九定出手:“禪天九定·少光辟晦!”一掌逼退黑衣人。
旁邊,明心忍不住諷刺:“滅人全家還扯這麼瞎的理由,血傀師你怎麼還這麼沒長進呢?”
黑衣人一招被毀,驚見來人,居然是樓至韋馱,蒙麵下的臉頓時大變。
但是血傀師被這麼簡單嚇退他就不是血傀師了。
“至潔,你來啦!屬下未能完成任務,勞煩至潔出手真是罪該萬死!”倒打一耙玩的挺溜的。
也確實有效,本就有過節的多九望等人原本還複雜的看著救了自己的樓至韋馱,一聽黑衣人的話,立刻又遲疑了。
樓至韋馱聽到這話直皺眉,不善解釋的他起手還想再打,卻被明心攔住:“看我的。”樓至韋馱相信明心不會害他,退居明心身後。
黑衣人,也就是蒙麵而來的血傀師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聞到明心身上的香味之時,本能有種詭異的顫栗,卻不知為何。
明心帶著笑意開始挖坑:“你說是至佛讓你來的?”
血傀師頓了一下:“自然!任何質疑至潔的存在都不能姑息。”
明心恍然大悟,笑意擴大:“至潔啊~一語雙關可不是什麼好作風啊,真的是至佛讓你來的嗎?”
“……哼!你是何人?吾自當是至潔派來清掃汙蔑至潔之人!”
明心拈著花枝笑的越來越歡快了,扭頭對樓至韋馱笑道:“至佛,他說是你派來的,不如由你叫他把臉上那層布扯下來,看看認不認識?”
血傀師才反應過來這一招等著他呢!這樓至韋馱讓扯麵具,聽還是不聽呢?
聽了,自己不可能真的摘啊!不聽,那是人都知道是在陷害了!媽蛋!
樓至韋馱也明白明心的用意,冷哼一聲:“不是說吾派你來的嗎?那就摘了麵罩讓在場的人見見真麵目。”
好吧,樓至韋馱發話了,2選一咯~
血傀師能怎麼辦?他能怎麼選?沒法選吧?那隻能……
一掌對著旁邊的多九望等人掃過去,樓至韋馱急忙催動掌勁擋住這一招。
這樣一來,明心和魔皇就被暴露在門口了,機會來了。
魔皇一身魔氣,顯然不是好對付的,而明心就看著很軟(?)很好打了,血傀師不做他想,飽含邪氣的一掌對著明心麵門襲來。
若是未突破之前的明心或許隻有逃,但如今明心已突破先天,更得到了前世青蓮子的力量,所有人之中最難對付的就是他,血傀師你是多想不開?
眼見掌風襲來,明心不閃不避,旁邊的魔皇已經起手欲擋了,沒等他出手,明心手中花枝一掃,白色的藤鞭以光速抽在血傀師臉上!
邪氣直接被帶著淨化之力的藤鞭給消融掉了,猝不及防,血傀師被這一鞭子直接抽暈!
眾人包括樓至韋馱和魔皇都一言難盡的看著瞅起來就是弱者的明心彪悍的一鞭子。
距離一切發生並未過去多久,外麵,聽到聲音趕來的多天涯、輯天涯和海角,一進門就看見樓至韋馱,以刁蠻的多天涯最易爆炸。
“偽佛!拿命來!”一掌祭出,卻不料差點被絆個跟頭!
低頭一看,赫然是被一鞭子抽暈的血傀師,多天涯和輯天涯頓時愣了。
“這不是告訴殢無傷好友死因的那個醜八怪嗎?他怎麼在這?”多天涯不解,輯天涯腦筋轉的快,立刻明白其中有貓膩,見多天涯還要撲過去懟天之佛,急忙攔住她。
“郡公,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多九望等人自己還懵逼著呢,都一頭霧水的看向明心和樓至韋馱,至於魔皇,不好意思,他存在感有點弱。
明心也不解釋,隻一句話:“讓我看看那個殢無傷的傷勢吧。”
多天涯登時要炸,明心的臉比她還美,已經有一個輯天涯了,再來一個那還得了?!
眼見這個任性的女兒又要得罪人,人老成精的多九望截住她的話頭:“天涯閉嘴!”轉頭看向明心和樓至韋馱:“多謝二位相救,吾雖不知其中曲折,但吾知曉小女性格,必定是對至佛有所誤會,當時未曾細問便前往善惡歸源問罪,實乃吾等之過,望至佛海涵。”
樓至韋馱也不是真要計較,遂道:“無妨,當日善惡歸源明心小友突破在即,吾擔心衝突影響他之晉升,遂言辭過硬,本待晉升結束之後再處理這事,卻不料出現今日之變故。”
這話一出,眾人也知道當日犯了什麼大錯了,冒冒失失的前去問罪,打擾別人晉升,不被打個半死算至佛修養好的了。
可惜,多天涯依舊不忿:“那你斷殢無傷一臂該怎麼算?!”
多九望頓時臉黑了:“天涯!”剛才他也聽到了多天涯那句‘這不是告訴殢無傷好友死因的那個醜八怪嗎?’,就衝著這句話,殢無傷找上樓至韋馱算是私怨,後果如何都該他承擔,此時問罪是何道理?而且,樓至韋馱並未殺殢無傷,隻斷其一臂算是輕的了。
明心覺得這種被愛情衝昏頭腦的的女人根本說不通,示意樓至韋馱取出墨劍和斷臂,明心道:“吾自認醫術還是到家的,郡主若再不讓吾醫治殢無傷,是準備讓他當廢人嗎?”
多九望見多天涯還要說什麼,怕她再口不擇言,揮手點了她啞穴,讓她安靜。
“兩位隨吾來。”多九望帶著明心3人前往殢無傷修養的房間,留下花君子處理殘局。
“便是此處了,殢無傷自被帶回後,傷勢一直無法好轉,隻能用藥吊住性命。”路上,多九望解釋了殢無傷現今的狀況。
明心有了底,點點頭進了房間。
多天涯也想進去,被輯天涯一把拉住,她說不了話,但一臉焦急的樣子被多九望瞪了。
好在,明心也沒關門,門外能看到裏麵的情況。
檢查了傷勢,小小的斷臂之傷對明心來說並不難,難的是他體內的內傷,要先處理內傷才能接臂。
“萬物有靈,尊吾號令,百花聚神,百草驅陰!”話落,點點靈光落在殢無傷太陽穴,醒神的花香環繞。
同時,由草木直接抽取的祛毒愈脈靈光也融入殢無傷體內。
明心揚起手中花枝,尖端劃破殢無傷的手腕,頓時,黑色的血液滴落,而塌上臉色慘白的人也漸漸有了血色。
等手腕的血液變為紅色,明心停下引靈,攝來斷臂,指間木靈化線,一點一點的將斷臂的經脈和肩膀處傷口接上。
聞所未聞的手段,聞所未聞的醫者,眼前的一幕除了已經見識過的樓至韋馱,連魔皇都不可思議看著明心,更不要提見多識廣的多九望等人了。
織脈接臂的過程不算長,要讓斷臂恢複生機才是難題。
或許以前明心會比較為難,但是突破之後,這對明心來說根本沒難處。
擼起袖子,明心直接以花枝為針,以殢無傷之血為引,在他的斷臂之上畫了一個養脈回生的引靈陣,隻要這個陣消失,殢無傷的斷臂就算徹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