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 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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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成這樣,連正常的吃喝拉撒都成問題,舒易像老媽子一樣貼身伺候,等完成了所有任務,封橫也回來了。
他的臉色不太好,被賀耀撞進醫院,我重傷,肖瀟被劫走,他的失誤使得出了這種事情,他難辭其咎。
走到我的病床前,封橫以為我會罵他,想開口解釋,我卻艱難的扯了一個笑容,示意他別說話,然後說道:“這件事我也有責任,不要多想,當初如果我警惕點,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你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沒事的。”
我的態度讓封橫吃驚,他沒想到,我居然要跟他一起將這件事扛了下來,著實讓封橫有些佩服。
“肖瀟被賀耀帶走了?”
“肖瀟肯定是要救回來的,不過也需要大總裁的幫忙。”
封橫點點頭道:“可以,你想怎麼做?”
“以賀耀的性格,目前賀家那邊的線索基本上已經斷了,估計你這邊的情報也還沒找到肖瀟的下落。”
“賀耀……為什麼要帶著肖瀟?”
“誰知道呢?可能是喜歡那小子吧!不過,有點病態。”
“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現在傷的這麼重能幹嘛?”
“你不擔心肖瀟的安全嗎?”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暫時他是安全的。”
“你怎麼這麼確定?”
“好不容易弄到手,怎麼輕易就玩壞呢?你看著吧,賀耀一定會好吃好喝的供著肖瀟,絕對不會讓他少一根毛的。”
“那肖家這邊怎麼交代?”
“能怎麼交代?實話實說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施壓,正麵施壓,這種施壓隻是一種警告,如果賀耀識相的話,完璧歸趙,指日可待。”
“如果……他無動於衷呢?”
“那就……管不了了。”
“怎麼說?”
“肖家的情況,我不清楚,但大總裁可是明明白白,你覺得肖家會怎麼做?”
“肖家主政,看來今後的好戲會很多。”
“如果賀耀頂得住,賀家也頂得住,那……”我冷笑的聳了聳肩,“肖瀟在不爭氣,他也姓肖,身後可是整個肖家,就不知道賀家經得起賀耀這樣蕩,怕是……”
“什麼?”
“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如果搶先親自將人救回來,是不是……”
“肖家早就看不順賀家了,賀家近年來不知收斂,可得罪不少圈裏人,想整賀家但又擔心,不過,這次就是個機會,肖家可不是傻子,單槍匹馬可不是他們風格,等著看吧,好戲才剛剛開鑼。”
“賀家可養了不少”先生”。”
“天道之事,逆天行,隻會自折道行,賀家近年來之所以順風順水,完全靠的就是搶他人氣運,行他人之道,這種事做多了,隻會害己害人,自食惡果。”
封橫點了點頭,這時護士進來幫我拔點滴,順道告訴我們有位肖先生探望。
;;封橫聞言便走了出去,我則盯著天花板,心道:希望肖瀟走運,真的不會出事。
;;醫院裏,我躺在病床上已經一天一夜了,我現在的狀況恐怕暫時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回顧車禍那夜,我覺得簡直是倒黴到家了。
身體很疼,肖瀟也不見蹤影,我靜下心想想接下來這步棋該怎麼辦走?都不知道肖瀟是怎麼惹上賀家那個瘋子的,都快被煩死了,一團亂。
外麵已經是黑夜,我壓根沒發現天已經黑了,回過神來舒易已經將晚飯帶來過來,我沒什麼胃口,手也不能動,舒易喂了,我直擺頭,再加上渾身疼痛,我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以前看電影覺得車禍就跟玩一樣,一轉眼躺幾天就好了,就跟男主角一樣不會受這麼重的傷,現在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可笑。
晚上10點,醫院病房靜悄悄的,我住在302,這間病房沒住滿,空了好幾張床位,舒易送完飯我就讓他回去守店了,這裏除了個老頭給我作伴就沒有其他病友了,這老頭已經住院好久了,似乎得了很重病,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修養。
病房內很安靜,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照了進來,我睡意全無又不能動彈,隻能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看。
有風,窗簾微動,我大腦放空準備培養睡意,倏然,旁邊的床位有了動靜,一直在睡得的老頭起了身,病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我循聲看了過去,便見老頭從病床上艱難的下來,步履蹣跚開門朝外走。
“您這是做什麼?去廁所嗎?要不要叫護士幫下忙?”
說完,我準備按下病床上的呼叫鈴。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老頭嘟囔,邊說邊推門出去。
瞧老頭自己能行,我也就將手縮了回來,把臉轉向了窗外。
“噠噠……”
似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在走廊回蕩,有點刺耳,都這點了早就過了探視時間,我心裏湧出一絲異樣,右眼皮開始不停的跳動起來。
我轉過頭看去,卻發現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男子出現在病房內。
什麼時候進來的?我被嚇了一跳,立刻警惕起來道:“你是誰?”
沒有開燈,房間一片昏暗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從身形此人絕對不是剛才那位老人。
“你到底是誰?”
對方聞言冷笑一聲,並向前走了幾步,正巧站在了月光的範圍,這一刻我看清了對方的臉,滿麵邪氣,脖子上刺有蠍子的圖案,寸板頭。
“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
“賀少真是仁慈,居然沒讓你死。”對方的語氣陰陽怪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賀少?他是賀家的?!
我下意識地想按身下的呼叫鈴,可是手背忽然一痛,仔細一瞧,竟是一隻蠍子,這家夥借助夜晚的漆黑躲藏在我的枕邊,用毒尾毫不客氣地攻擊我。
被蟄的手臂發麻,隨著時間的推移,麻痹的感覺不斷加強,毒素累積,雖不致命但也讓我不好受。
;;“怎麼?想來補刀不成?”
對方緩走到了我的身邊,用尖銳的指甲劃著我的臉龐,隻要輕輕一下,估計我的臉也就毀容了。
“賀少太大意了,當時真該把你的腦袋擰下來,這樣就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是賀少讓你來殺我的?”
“你說呢?”
“我說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