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春秋 第2章 我愛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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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就這麼過去了,下午花非霧沒再和雲嬸去賣魚,而是待在家研究自己的五毒技能。
早上的事給了她危機感,花非霧意識到,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得盡快熟練自己的保命手段,唯一的選擇隻有五毒係統。
花非霧的毒姐號從80年代起就建立了,這麼多年來,她也隻玩毒姐這一個號,不說別的,技能什麼的絕壁是熟練,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使用度,以前是隔著電腦使用,現在則改成身體力行,兩者的差異不可謂不大。
而且花非霧還發現,原本用於開啟奇穴的修為,現在已經全部到了自己小腹位置,也是所說的丹田。
不知道是不是資質太好還是花非霧的悟性高,她隻是心念一動,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經脈,就好像站在靈魂角度看自己身體內部一樣,特別別扭。
但是也讓花非霧看到了丹田那裏淺淺得一層元液,‘修為’兩字直接出現在腦海。
被無數小說荼毒過,花非霧對這些並不陌生,相反,現在的她可以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
花非霧記得穿越前她的毒姐修為可是滿的啊!
奇穴什麼的也完全不再是書麵的,而是真實的出現在體內!
潛意識中,花非霧覺得要完全再次點亮這些奇穴,這麼多修為遠遠不夠。
花非霧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納元丹,但是身體本能的抗拒讓花非霧停止了想法。
想起是藥三分毒的特性,花非霧遵循身體的反應,將拿出來的納元丹扔回去了。
可不吃納元丹怎麼漲修為?她又不會什麼內功心法,難道要磨技能嗎?
這個念頭剛出現,腦海中不受控製的蠍心技能開始分解,就如同慢鏡頭一樣演示一樣,把蠍心這個技能徹徹底底的展示在花非霧麵前。
猛然意識到這是機會,花非霧不是傻子,仔細記牢蠍心的運行方式。
接著蛇影、百足、蟾嘯等歸屬於毒經的技能演示。
花非霧也注意到,隨著她記住一個技能,自己的修為也在增長,雖然不多,但確實增長了。
一直到天擦黑,花非霧方從技能演示中醒來,身體沒有疲憊感,但精神上的疲憊卻席卷而來,可見一天之內強行記住毒經的技能確實吃力。
但花非霧覺得挺值得的,若是現在讓她使用毒經技能,絕對不是原先那樣陌生了,經過這麼一出,花非霧感覺自己和這具身體的契合度再次提高,過不了多久,這個身體就會完全的屬於她,意隨心動,身隨意動。
絳雲撥玉出現手中,不再是那種物品的陌生感,就好像身體一部分,花非霧這才真真正正的覺得這是屬於自己的武器。
轉了轉手中的笛子,毫無滯澀,花非霧鬆了口氣,那種來到異世界的焦躁感終於降下去了一些。
抬頭看看外麵,天黑的差不多了,估摸雲伯和雲嬸該回來了,花非霧收起笛子,去廚房看了看。
找到米缸,淘了3人份的米飯,上鍋後,塞好柴火,花非霧瞅瞅自己漆黑的爪子,萬分慶幸自己生活職業全學了,要不然今天絕壁把廚房給燒著。
忙活了一陣,天色已經黑沉,卻依舊不見雲伯雲嬸歸來,花非霧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此時,玉陽江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波動,讓花非霧的不詳預感更上一層樓。
想起這是個危險的武俠世界,有著所謂的武林人,花非霧終於變了臉色。
“不好,雲伯!”
運起大輕功趕往江畔,在半途遇上了滿身是血雲伯和雲嬸。
“雲伯,你怎麼了!”看到雲伯衣襟上的血跡,花非霧急了。
“小霧,快扶老頭子去看大夫,我們遇上了那些武林人,被波及到了,漁船也……”雲嬸神色悲戚,滿是逃過一命的慶幸。
“雲嬸別說這些了,先帶雲伯療傷。”
兩人匆匆扶著雲伯離開,所以並未看到濃霧彌漫的玉陽江畔,悠悠畫舫隨波而來,其中打鬥聲漸漸被夜色淹沒。
玉陽鎮藥堂,雲伯已接近昏迷。
“大夫,我家老頭子怎麼樣了?”雲嬸滿眼憂心與恐慌。
看診的大夫無力搖頭:“你們遇上那些武林人士了吧,老雲頭被一刀砍中心脈,我能做的隻是吊住他一命,心脈已破,命不久矣啊。”
雲嬸宛如天塌地陷,無法相信這樣的事:“不會的,老頭子隻是不小心被砍了一下,怎麼會這麼嚴重!”
花非霧也不能相信,早上還笑嗬嗬出船捕魚的雲伯,晚上回來卻幾乎天人永隔。
“大夫,可有救治的辦法?”
花非霧已經做好了動用鳳凰蠱的念頭,但鳳凰蠱在記憶中隻能延長自身氣血,心脈不存,依舊是死局啊!
“我聽一位武者說過,功力高深的武林人士能夠以真元護持心脈,若有功力高深的人相助,興許老朽能有時間為老雲頭救治,可,功力高深之人,何處能尋啊!”不忍看老友死的不明不白,還是透露出救治的辦法。
花非霧聞言,轉頭運氣想護住雲伯心脈,卻想起自己的內功是毒經,內力帶著毒性,這一下去不是救人,而是殺人了。
補天訣還未修習,現在真是進退兩難。
雲嬸和大夫被花非霧的動作驚到,看她抬著手沒動,有些不明所以。
“也許可以找月之畫舫的主人求助。”大夫忽然開口,讓花非霧一愣。
“月之畫舫?”
大夫點頭:“對,月之畫舫的主人聽說是武林高人之一,時常見他沽酒,看去是一位溫和的人,也許能請他相助。”
花非霧心裏有數了,想起白天見到的白色身影,想著走一趟。
“雲嬸,大夫,勞煩你們照顧雲伯,我走一趟月之畫舫,請其主人一助。”
說完,花非霧轉身出門,一個大輕功就離開了藥堂。
大夫看著天空消失的紫色光影,有些心憂:“你這位侄女看來不簡單啊。”
雲嬸苦笑:“小霧本就不是凡人啊。”
大夫聞言,歎氣:“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遠處,花非霧並不知道老大夫和雲嬸說了什麼,此刻的她正苦惱怎麼找到月之畫舫,在江邊飛了一圈卻沒見到傳說中的畫舫。
想了想,花非霧轉身前往常伯家。
“常伯,你在嗎?”屋裏還有燈光,花非霧料定常伯未睡。
屋內傳來開門聲:“哦,是小霧啊,有事嗎?”
花非霧急忙道:“常伯,雲伯受傷了,大夫說需要尋找一位武林高人相助,常伯可知如何尋到月之畫舫的主人?”
常伯聽後大驚:“怎會如此?老雲頭好好的怎麼受傷了?”
花非霧亦心焦:“怨我,雲伯為了慶祝我來到,打了一尾鱈魚,回來晚了,遇上武林人士,被打鬥波及,損了心脈,若無高手相助,心脈斷,雲伯必死,小女實乃無奈,求常伯告知月之畫舫的主人尋找之法。”
常伯也擔憂:“那位客人隻是常來沽酒,而且極愛雪脯酒,我也不知怎麼找到他,要不你帶兩壇雪脯酒去江邊試試?據說武林人士感知非常,也許能嗅到雪脯酒的酒味,來見你一麵?”
花非霧覺得除了這個也沒其他辦法了,隻能帶著兩壇雪脯酒趕往玉陽江畔。
臨走前,花非霧硬塞給常伯一角銀錢,不等常伯塞回,拎起酒壇就跑。
趕到江畔,濃霧越來越大,看著手中的酒壇,花非霧想了想,抬手打破其中一壇酒,揮灑在江邊。
接下來,能做的就是等了!
沒過多久,濃霧劃開,一艘畫舫迤邐而來,畫舫傳來悠悠琴聲。
“既知此法能喚吾前來,必是吾友所介紹,請上船吧。”
溫潤如玉的嗓音傳來,花非霧知道找對人了。
吸口氣,默默平複一下自己焦躁的心緒,拎著酒,輕功運勢而起,點點紫芒環身,宛如翩躚紫蝶輕落於畫舫之上。
畫舫之中,白衣之人頓感意外:“來者何人?”
步入畫舫之中,深紫近黑的雙眸對上琉璃紫瞳,脆珠如玉的女子之音環繞畫舫:“仙笛聖蠍花非霧。”
“白衣沽酒綺羅生,不知姑娘來此何事?”
一身布衣,若非來人手中紫芒閃耀的怪異笛子以及剛剛高妙的輕功,綺羅生以為自己看到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子。
“坊住見諒,吾冒昧打擾,實乃有事相求。”
“哦?請坐,亦請姑娘說明來意。”
將手中的雪脯酒放於桌上,換來麵前之人的溫和笑意:“沽酒而來,可見姑娘並無惡意,若有綺羅生能幫忙之處,姑娘不妨一說。”
直視琉璃紫眸,花非霧道:“坊主聰慧,白日有一名花臉持刀之人前來,威脅玉陽鎮打漁老人雲伯詢問玉陽江畔的一些消息,卻在得到消息之後欲殺人滅口,索性雲伯命大,致命一刀傷及心脈,卻並未死去,留有一口氣,但大夫講,這口氣總有用盡之時,需一名功力高深之人幫助護持心脈,方可施救。”
綺羅生聽聞萬分不解:“觀姑娘之能為亦乃功力不俗,為何前來尋在下呢?”
花非霧羞愧:“吾之功法,內息劇毒無比,貿然為雲伯護心脈並非良策,反加劇死亡,這才前來尋坊主一助,不知吾之理由能否請動坊主相助呢?”
綺羅生笑了:“姑娘仁心,為救人而來,綺羅生豈有不助之理?請帶路吧。”
花非霧暗暗鬆口氣:“多謝坊主,以後但凡有需吾相助之處,吾絕不推辭。”
“請!”
倆人輕功急飛玉陽鎮藥堂,月之畫舫停留江畔,卻不知不久之後再次有人前來尋找白衣沽酒談一樁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