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第二十一章 牧之藤的瑰寶 國中網球界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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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牧之藤的比賽!”
“牧之藤可是種子隊,第一輪一向是輪空的,所以今天才有比賽。”
“你們看網球月刊了嗎?今年各個地區都出現一年級正選了呢!”
“平等院部長他們畢業以後牧之藤就沒有什麼網球高手了,看來牧之藤是要衰落了。”
“一年級的網球技術能有多好,隻怕輸了這些學校後悔都來不及……”
“就是就是,一年級的當部長,這也太沒規矩了,真是不懂得尊重前輩……”
“牧之藤中學來了!”一聲喊叫響起,周圍的議論戛然而止,冠軍隊伍擁有可以不參加開幕式的特權,恭彌他們又不喜歡麻煩,所以不少盼著能在開幕式上看到牧之藤的觀眾沒有見到,可以說,其它學校的正選名單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但是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見過今年牧之藤的陣容。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傳來,撲麵而來的氣勢讓不少心性脆弱的人直接白了臉。這是一支看起來就知道很強大的隊伍,嫩綠色和嫩黃色相間,白色打底的正選隊服帶來勃勃生機,牧之藤網球部八名參賽者漸漸走近。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牧之藤隊員的麵孔漸漸清晰,四周也變得落針可聞。去年的準正選上川大野和大島英智不少人見過,是熟悉的麵孔,可是其餘的正選一看稚嫩的麵龐就知道全部都是一年級生,那對俊秀高挑的雙生兄弟,還有那個陽光帥氣虎頭虎腦的男孩。
這都不是重點,關鍵是走在最前麵的那三個引人注目的人,這意味著牧之藤的正副部長都是一年級生,牧之藤管理嚴格,外界得不到任何關於網球部的信息,所以沒有人知道除了立海大和冰帝那兩位一年級部長,牧之藤竟然也完成了改革。
當然,這也不是最重要的,前麵的三個人,左邊那個少年神情冷酷,眉目間桀驁不馴,輪廓深邃,身材高大,隱藏在隊服下的肌肉透著強大的爆發力,一雙鳳眼眼神凜冽讓人不敢直視,這是一個英俊冷酷的少年,雖然麵目稚嫩可是氣勢驚人。
右邊的男孩看起來沒有那麼咄咄逼人,渾身散發著溫潤優雅的氣質,眉目俊秀,一舉一動渾然天成,好像一副漂亮的水墨丹青,又或者從平成年代穿越時空而來的貴公子,眸中不時閃過睿智的光芒,自有一股風流神韻。
如果說這兩人是人中龍鳳,那麼中間那位一看就是主導者的男孩子簡直是讓天地失色。漂亮美麗這種詞向來是形容女孩子的,可偏偏這個男孩已經超越了這個範疇。
他的銀月色頭發及腰長,如月華織成的緞帶絲綢披在身後,隻有上麵一半用白色的暗紋發帶鬆鬆束著,兩鬢處兩綹發絲垂至胸前,與發帶同色的抹額係在額頭,漂亮的遠山眉沒入發絲;臉上鑲嵌著一雙琉璃色瞳仁的桃花眼,水光粼粼似有輕霧環繞其中,似笑非笑,有情卻無情,纖長的睫毛宛如翩躚的蝶翼,隨著呼吸起伏輕輕掃過肌膚;鼻梁高挺,唇瓣殷紅好像盛開的櫻花,唇角輕抿,顯得淡然疏離,唇珠圓潤飽滿;整張臉是標準的瓜子臉,膚若凝脂,麵如冠玉,身材修長挺拔,有墨竹青鬆之姿;牧之藤的正選外套披在他身上,隨著走動間帶出的風肆意舞動,顯出那完美的身姿和修長的雙腿,英氣勃勃不至於讓人錯認成女孩。
這是一個如月華般瑰麗的少年,他的冷淡和高貴典雅拒人於千裏之外,沒有人自信能摘下九天之上的那一輪皎月,煌煌氣勢讓人一眼過後再不敢逼視,生怕褻瀆了這個不屬於紅塵的謫仙,卻又恨不得成為他背上的網球包、手上的玄色重力護腕、頭上的發帶抹額,或者成為他肩上那隻最讓人嫉妒的小銀狐狸,祈求能夠觸碰到一絲月色。
“小彌,你這個妖孽!幸虧牧之藤的人看了你這麼多年已經有抵抗力了,不然一定也會出醜,聽我的沒錯吧?你長成這個樣子,學習立海大的幸村披著外套才有氣勢”,卡洛爾幸災樂禍的話在識海響起。
“嗬嗬,卡洛爾在說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楚呐。”柔情似水的聲音卻聽得卡洛爾冷汗涔涔,“沒……沒什麼”卡洛爾磕磕巴巴地慫下來。
後麵幾個人互相眼神溝通——
上川:小部長這個妖孽果然男女通殺啊。
門脅:早就知道會這樣,第一次見到部長誰不是這個反應?
藤野信and藤野俊:當然,那可是部長!
大島目不斜視,嗬嗬,愚蠢的人類,部長會不知道他們的眼神交流嗎?等著回去加訓吧。
亞久津和夜一顯然也發現了後麵強烈的意念,眼中閃過不明的意味,妥妥的看好戲。
“牧之藤八名參賽者前來報到”,清淩淩如玉石碰撞的聲音讓呆愣中的人們清醒過來,但他們隻是小心翼翼地偷瞄著,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
“好……好……”工作人員語無倫次,小心接過正選名單,平等院恭彌(一年級)、亞久津仁(一年級)、阪本夜一(一年級)……除了兩位牧之藤以前的準正選,其餘全是一年級生,尤其是平等院這個姓氏象征著什麼沒有人不清楚,霓虹隻有這一個平等院,工作人員一邊麻利地填寫登記表,一邊心中各種揣測。
“登記好了,你們的賽區在A區”,不一會兒,工作人員登記完畢,恭敬地交給恭彌一張參賽表。
“謝謝”,恭彌禮貌道謝,領著隊伍徑直走向A賽區,周圍的人無聲讓出他們走的路,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至於他們走後會有怎樣的紛擾那就與他們無關了。
地區賽A賽區——
所有看網球比賽的人都知道,比賽現場總有給自己喜歡的隊伍呐喊的聲音,但是今天的A賽場卻安靜的可怕,即使說話也是小心地竊竊私語,連裁判和工作人員都靜靜坐在各自位置上,不少後麵來的人有些奇怪,可是當他們看到坐在教練席上閉目養神的少年時,先是震驚地說不出話,然後立即也安靜下來,他就那樣漫不經心地斜倚在座位上,姿態慵懶隨性,好像那是屬於他的王座。
場上,長田中學的單打二副部長汗流浹背地用網球拍撐著身體,試圖拚命從亞久津手中拿下一球,可這一切隻是徒勞,分數持續拉大,對方看起來甚至有些絕望了,對方的隊員們沉默的看著場上的副部長,眼睛裏依然含著一絲鼓勵和渴望,隻要……隻要拿下一個球就好!隻要一個球!
隻是他們終究是失望了,“game牧之藤亞久津仁得分!比分6:0!單打二結束!牧之藤亞久津仁獲勝!比分6:0!”記分牌上又出現一個6:0,四個6:0並列在上麵,十分顯眼,賽事第一場需要打滿五盤,其實勝負早已分出來了,現在不過是例行比賽而已。
長田中學的副部長直接脫力昏厥,被抬了下去,“現在進行單打一比賽,請雙方參賽選手入場!”
眾人一致看向那個教練席上的少年,他漂亮的琉璃色眼睛已經睜開,從網球包裏取出一柄銀白色的球拍,沒有熱身沒有準備,就這樣緩緩上場,正選隊服披在他的身上,肆意舞動,獵獵作響。
“請多多指教”,長田中學的部長還沒有開口,恭彌就率先伸出手,麵臨這種局麵還能有這樣的勇氣,這個對手值得他尊重。
“請……請多多指教”,長田的部長受寵若驚,下意識地回答,並小心地握上恭彌的手,隻敢握著指頭前端的位置。
“比賽開始!牧之藤中學平等院恭彌對長田中學廣原浩二!長田中學廣原發球!”猜局之後比賽正式開始。
廣原手中緊緊握著網球,精神高度集中,對麵的對手隻是很隨意地站在那裏,和亞久津比賽開場前一樣的放鬆和漫不經心,可是廣原覺得壓力愈發變大,空氣壓抑的讓他幾乎垮掉,對手就靜靜站著,如山嶽一樣不可撼動的氣勢撲麵而來,不直麵那種壓力永遠不知道到底有多麼可怕。
廣原冷汗涔涔幾乎濕透後背,他強壓下心緒,“砰!”網球飛射過網,落在發球區內,而在網球的落點早已出現了一道身影,“砰!”“啪!”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網球已經彈起隨後滾落鐵絲網前。廣原咽了咽口水,這……這直接看不到網球的軌跡,打到網球和網球落地的時間相隔無幾,這還怎麼打?
“裁判,還不判分嗎?”過了一分鍾還不見裁判有反應,恭彌淡淡提醒,他自信把速度把握的很好,裁判可以看清楚,應該不需要高速攝影機或者鷹眼才對。
“平等院得分,比分15:0!”裁判回過神來,連忙說道。
接下來的一切完全沒有出乎任何人的預料,這就是一場單方麵的show,足以碾壓的實力讓廣原幾乎絕望,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碰到球,對方發球直接得分,回球還是直接得分,廣原隻能暗自咬牙,隻要堅持下來就好……堅持下來……
“比賽結束!平等院獲勝!比分6:0!”
這場單方麵的屠殺終於結束了,“部長!”“部長!”長田的部員跑上場,接住已經昏厥過去的廣原,幾人合力把他抬下去。
“你們真是太強了!多謝指教了!”隊員們站在網前,對方的副部長已經恢複了一些,語氣讚賞又震撼。“多謝誇獎,閣下的隊伍也不錯”,恭彌對這支球隊很有好感,沒有眼高手低目中無人這些問題,部長副部長都不卑不亢,值得人尊重。對方聞言笑起來,竟然漸漸臉紅了,像是得到什麼不得了的誇獎一樣。
牧之藤的隊員迅速收拾好趕往下個賽區,清一色的6:0新鮮出爐。接下來恭彌帶著隊伍一路橫掃過去,先是獲得地區賽的冠軍,隨後獲得都大賽冠軍,一路暢行無阻。
牧之藤的陣容一出現,就有不少隊伍和觀眾關注,可是奇怪的是其它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照片或者資料外傳出去,可是關於牧之藤這位部長,卻是所有人都閉口不言,怎樣詢問都套不出一點信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以不少人對牧之藤的神秘部長很好奇,自發去看牧之藤的比賽,看完比賽回來的人卻變得和那些人一樣,同樣閉口不談,所以恭彌成為了牧之藤年度未解之謎。
其實這些人不敢外泄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平等院家的人很討厭別人窺探自己的私生活,所以都拒絕自己的照片外傳,鳳凰當初也是這樣。恭彌更是因為那張臉被平等院家三代掌權人保護得死死的,生怕他們的小寶貝受到傷害,也就是生在平等院家,否則恭彌那張臉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除此之外,牧之藤的學生也都自發阻止其它人把他們的瑰寶展現給別人的行為,以至於恭彌身邊密不透風,各校的間諜絞盡腦汁也挖不出牧之藤部長的深層次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