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江山多嬌,英雄折腰 第三十一章 牆角偷窺,救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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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豎著耳朵聽了半天,隻聽得“啪啪”的清脆聲很有節奏的一下接一下的響起,實在聽不出什麼名堂。
我回身看了流炎一眼,眼中流露出對那聲音持著疑惑的神情。流炎不愧是我的貼身侍衛,不費多餘言語隻要一個眼神,瞬間就明白我心中所指。
流炎的這番領悟讓我驚歎咋舌,這些是除開他和翌向晚長期陪伴形成而來的默契,還有他與生俱來的聰明靈透。難怪他小小年紀就能站在翌向晚那狠毒丫頭身邊,並受到倚重。
隻見流炎細細的聽了片刻,眼中劃過一絲了悟,不由眉頭有些緊皺,垂下頭來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回公主,這像是用竹板打耳光的聲音。”
竹板打耳光?從小就喜歡看宮裝戲的我對於這個詞眼自然很熟悉,不就是宮中的主子懲罰奴才的一種方式麼。以前隻是在電視上看過,這活生生的真人表演嘛,我還真沒見識過。
想著想著,我的腳開始往通向玉鶴宮的那條石路上邁去。我甫一微側身子,肩膀就被一手掌握住:“公主,你要去?”
流炎的聲音很驚訝,連向來平靜的臉上都清晰明白的曝露出錯愕,看向我的眼中透出幾許的難以置信。
“好奇嘛,我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回了流炎一個“你不是廢話嗎”的眼神,很自然的說道。
“可是公主,後宮之事您一向是不屑一顧的,而且……”
“而且插手後宮之事會沾惹上很多麻煩,是不?”流炎一開口我就知道他想說什麼,徑直替他接上了後麵他即將要說的話,挑著眉看著他。
“公主,屬下隻是替您著想。”流炎垂下眼簾,噤了聲,看樣子像以為我會責罰他。
“安啦,”我笑著拍了拍流炎的肩膀,用保證的語氣說道,“我隻是躲在邊上偷偷看一下。放心,我不會多管閑事的。”
流炎微微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明顯是在作著無聲的微弱反駁——“信你才怪”,看上去他對我的保證滿心的不敢苟同。
懶得杵在這裏和流炎打哈哈浪費時間,我直接扯過流炎的手臂,顧不得他的驚愕,拉著他往玉鶴宮的方向快步走去。
悄悄地走到在玉鶴宮外苑的那從茂盛的花叢後,我立刻收住了腳步,一把將流炎拽到身後,不由分說的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悄聲說道:“蹲下。”
看著乖孩子流炎在我的吩咐和動作下乖乖的蹲了下來,我也挨著流炎跟著蹲下身來,從密密地花木間撥開一小簇花枝,透過縫隙觀看外麵發生的事情。花叢很茂盛很繁密,很好的將我和流炎隱藏起來。
“公主,你說的偷偷看一下竟是在這裏蹲牆角偷聽?”流炎扯了扯我的衣袖說道。看他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愕不已,嘴巴再張大點足以塞下一個雞蛋,定是想不到我堂堂南焱國的鳳昭公主,萬千光耀集一身的寵兒居然會做這番偷雞摸狗的事。
這不是廢話嗎,難不成你以為是光明正大的走上前去說:“喂,我要偷看一下你們怎麼打耳光的!”
我在心中對天翻了個白眼,回頭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光潔的額頭,衝著他露出一記甜甜的、狡黠的笑容,說道:“這樣不是更有趣味點麼?”
回眸一笑百媚生,我不知道我頂著翌向晚今夜的瓊姿玉顏這一笑會產生多大的魅力以及影響,我隻道我衝著流炎這般笑後他竟愣生生的癡了,久久不能回神。
我抬手在他眼前揮了幾下,還是發木,沒有反應;接著,我心疼的加注了點力道重拍了下他的頭,終於,流炎回神了。
“嘻,你跑到哪裏去雲遊太虛了?”我戲謔的笑他。
流炎訕訕的垂下頭,不敢看我。隻是在他低頭的時候,他的臉頰上浮上一層淡薄的緋色。
“好啦,快過來看好戲了。”我一邊轉過身去再度撥開花枝專心致誌的偷看,一邊用另隻空閑的手朝著流炎招手。
穿過這大叢花叢,我與流炎看到,一個小監大約隻有十三四歲的年紀,正跪在地上被人打耳光,動都不敢動,忍著疼憑借著一口氣硬撐著。哎,真是可憐呐,雖然在電視裏這種情景都看的麻木了,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聽著那竹板打在這小可憐臉上的聲音,我心裏那個揪痛啊。
光聽那聲音、光看那打手的架勢,我也知道他領的這耳光分量重得很,兩個五大三粗的太監,手拿竹片一聲一聲的打著他的麵頰,狠狠的出手,仿佛一竹板下去不用盡全身的力氣都不解氣似的。小太監那臉被打得腫得奇高,眼睛都快成一條縫了,嘴角滲著血。
哇,打得也忒狠了些。我不由得伸手捂住了嘴巴。別誤會,我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我隻是太驚歎有點合不上嘴而已。而且看那架勢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我的目光朝旁移去,果不其然的——
而一旁的樹蔭下,掌管玉鶴宮的是才從婕妤晉上來的清妃,她正坐在一旁悠閑的喝著涼茶,一旁有兩位宮女,以羽扇輕拂。
清妃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眼前的打耳光,伴著她的微一冷笑,使得她風嬌水媚的玉容一掃所見往日的芬菲,生生透露出一絲狠戾來。
她低首飲茶,滿頭的珠翠便叮當灼然,秀麗的麵容,因那一道過分尖細的柳眉,而顯得頗具壓迫力。
今夜,她穿了件雲錦潑墨宮裝,其中以銀線纏繞,在月光照耀下,顯得清華高雅。可惜她靜若時的清麗端莊,在她說話的那一刻盡毀一旦,盡管她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雲淡風輕,柔弱無骨般的溫糯:
“打,給本宮往死裏打。”
不知那小太監犯了什麼錯惹得清妃如此動怒?說到那小太監,我也不得不歎服一聲,打成這樣也不曾聽見他哼過一聲,更別說向清妃求饒。
莫不是這個小太監太過於硬氣才使清妃這般動怒?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太監倒也難得。
歎服是歎服,不過話說回來。。。。。。照這樣打下去,出不了下盞茶的時間,這個看似硬氣的小太監就會翹辮子了。
就在我可憐這花骨朵兒還沒長成型就要被披著羊皮的清妃給弄夭折的時候,突然,電光火石間的一瞬,那太監身上的某一處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接著,我心中突生出想出手救下他來的衝動,不由得身體不聽使喚的漸漸站了起來。
當我剛有所動作,隻覺手肘處多了一道力道,止住了我的起身,將我拉回原處老實蹲著。
“公主,您想做什麼?”一旦流炎想勸阻我的時候——他就會下意識忘記我要求他對我不需要用敬稱的事,就象我在他麵前不會端“本宮”兩字一樣,“您”字就會脫口而出。
回頭看著伸手抓住我的流炎,我不加思索的回道:“當然是去救人啦。”
“你要救那太監?”流炎眉宇微蹙,一臉的不讚同。
“難道這裏還有第二個人等著我去救嗎?”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說著,我又瞟了眼前方宮苑,看看,那挨打的小太監滿臉是血,身體已是虛弱無力被人強架起,再這樣下去,怕是。。。。。。
“公主,你不是說隻看。。。。。。”流炎依舊勸阻著我。
“流炎,那可是一條人命耶。”我打斷了流炎的話,危機的情況看得我心中火燎火燎的。
“公主,你不清楚前因後果就貿然出手救他,肯定會與清妃交惡。”
“我會怕她嗎?”聽著流炎的說法,我有些不悅,臉色微有一沉,在“她”字上加重了咬字。
“公主息怒,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流炎定是看到了我麵色不好,回話的語氣小心之餘又加了些戰兢,“屬下隻是擔心。後宮妃嬪派係爭鬥層出不窮,可謂和朝政上的爭鬥不相伯仲,同樣的盤根錯節,牽涉麵廣。她們的手段與身後所支持的勢力均不可忽視。你何苦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太監去打破後宮間的那道維係的平衡。萬一以後有需要清妃一派的借助,到時要修補今日的裂痕的話,屬下認為有些得不償失。”
流炎一口氣說了很多,他把利弊分析得絲絲入扣,其實他說的我都明白,也知道他是為了我好。說是這麼說,理智上我也很清楚,現下,我雖說盛寵眷濃,但實則是被南焱帝推至了風口浪尖,很多人正睜大雙眼虎視眈眈的等著逮我的錯處,借此一舉將我拉下馬來,甚至除之而後快。
今日一事,我理當袖手旁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白了不就是一個小太監的死活嗎,有什麼大不了,這後宮中一天死的人何止他一個?
但是,我不是真正的翌向晚,不像她從小見慣殺戮以致麻木,可以將人的性命捏在手掌中把玩。要我眼睜睜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漸漸消失而無動於衷,我是怎麼也做不到的,更何況這個太監他。。。。。。
無法顧及太多,救人要緊!心中那股子衝動以強不可抑的姿態壓倒了我所有的理智。
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我用力甩開了流炎抓住我的手,不計後果的站起身來,迅速的衝了出去,邁進了玉鶴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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