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篇 ”季試”…一鳴驚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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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人們就聚集在大廳,連平時不常來的一些親戚都來了,慕容古、鳳歌也來了…因為今天就是將軍府的‘季試’。
看著這麼強大的‘陣容’,我鬱悶地撇撇嘴,有必要那麼大排場嗎?
一旁的莦悠以為我撇嘴是緊張,就問我:“璃兒,你緊張嗎?”
“緊張?哼,我月琉璃的字典裏沒有這兩個字!”我冷冷地說,忽然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莦悠…今天我美嗎?”(蝶吐了……手忙腳亂地收拾桌子中。。。)
莦悠呆呆地看著我的笑顏,一時竟忘了說話…今天我穿了一件自己設計的衣服,是一件在這個空間裏絕對不會撞衫的:白得一塵不染的及地紗裙,給人一種像是由天上的雲彩做成的,因為它實在太輕太薄,隨著我微微轉身,它都像要飛起來似的…其實這是經過我特殊‘加工’過的。領口、袖口以及裙角,都換成更薄更透明的紗,更增添了飄逸感。領口不高,剛好露出我小巧的肩膀,我就在脖頸上纏了幾圈綠色長絲帶,絲帶尾隨意地搭在身前。還在裙子右側下方繡了些淡淡綠色的小花,剛好和脖子上的絲帶相輝映。即使隻有白、綠兩色,卻一點不影響整體效果,因為那獨特的造型…
紗裙層層疊疊,錯落有致,不僅沒有給人臃腫和煩瑣的感覺,反而更使它具有飄飄似仙的夢幻;兩隻袖子上邊窄,顯出纖長的上臂,而到胳膊紂處又開始變寬,而且還是前短後長,露出墜了銀鈴、銀製亮片的手,比同時期的寬大袖子更顯手臂的纖長;本人身高比同齡人高一些,加上偶特製的‘內藏跟高跟鞋’,使我整個人看起來更高挑;一條長長的白紗繞過我的背部,分別搭在我的臂彎處,又在我的前臂上繞了一圈,它是任何人類都製不出來的,因為光那材料就不好找,那是由天山雪蓮溶液浸泡過的天蠶絲織成,而且是我請一位千年蜘蛛精大娘織的…手法之精湛,讓人歎為觀止。這其實是我在古代的武器之一:羽天淩。不用時它輕柔得漂浮在我身上,做武器時,它又刀槍不入,任何毒都不侵,是很好的偽裝武器…而且還可以變顏色。發型呢,還是我一貫的簡單型的,隻是把頭發分成兩股,一股在頭上鬆鬆地綰了個髻,插一根古色古香的簪子,另一股就任它隨風飄動,更增加了一種靈性美。
經過我幾天的準備,包括找材料、做衣服、織武器、想節目…終於,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美得有些不真切,又像迷失人間的仙女…誕生了!!!(蝶已經不行了…進醫院了…掛了…又投胎了…繼續寫了…)
莦悠還在癡迷地看著我,我嗬嗬一笑,拉著她走出去。看來,連天天被我‘荼毒’的莦悠都沉醉在我的美中,那些人還不得愣上一天?今天的‘季試’還能舉行得成嗎?哈哈…這就叫天生麗質難自棄!!
果然…我在眾人驚豔目光的洗禮中,優雅地行了個禮,乖巧地說道:“琉璃給爹請安,見過各位大人。”眾人沒反應…我抬頭,狠狠地給月席策一計白眼,才把他拉回現實。月席策咳嗽兩聲,成功地叫回了眾人的魂。
“璃兒,你準備好了嗎?這次‘季試’表現差的可是要受罰的,不論男女。”月席策黑著臉說。
“回爹的話,琉璃已經準備好了。”我波瀾不驚地回答。切,不就是瞪了你一眼嗎?小心眼,黑著臉給誰看啊?以為我怕你?
“你這麼有信心?要知道,以前你的成績可是四人中最差的一個。要是太自負,不僅要丟臉麵,還會受皮肉之苦。”月席策邊說,邊看著我的臉,似乎想從我的臉上找到害怕的表情,從我的眼中找出慌張的神色。
但我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用冷冷的、堅定的語氣回答:“如果我輸了,就甘願受懲罰,因為這是我應受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過失負責,不是嗎?況且,身為您的女兒…”我頓了頓,嘴角扯住一絲冷笑,“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有人說,對一個人的諷刺和讚美,都可以用‘您’來表達。
月席策似乎聽出了我話中帶刺,居然一副算計的表情說道:“璃兒,鑒於你以前的表現欠佳,現在我要先考考你,等你先通過我這關,再和你哥哥、妹妹一起參加‘季試’。你可有異議?”
我一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的表情說:“琉璃沒有異議。請爹出題。”就算我有異議,你就能罷休嗎?
“那…你就以佛教哲理為內容作一首詩吧。”
“…佛?”我暈,果然‘佛法無國界’啊~~~~連這個空間裏都有佛教。
月席策嘲笑道:“怎麼,不會嗎?”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把我看過的一首詩背了出來。
月席策沒想到我能作出詩來,而且又是那麼高水準的詩,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一大幫人進來。領頭的一位40多歲的中年帥哥大笑道:“很好的一首詩!朕鑽研佛法那麼多年,也剛夠這種水準啊!果然像鳳歌說的,你很特別!”
“謝皇上誇獎。”我行了個禮,恭敬地說。既然他能把青龍國治理地那麼好,一定是個很有能力的皇帝。唉~~不恭敬不行啊,誰叫人家是皇帝啊?可是你們國家的守護精靈——青龍都乖乖叫我主人,我卻還得對你恭恭敬敬的…唉~~~~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連皇上都來,這‘季試’就這麼好玩?
鳳瀾有些驚奇地問:“你以前好像沒見過我,剛才也沒人通報,你怎麼知道我是皇上呢?”
“有資格自稱‘朕’,並且能穿青龍黃袍的,除了皇上還有誰?”我笑笑。而且敢在將軍府裏大呼小叫的,除了月席策的頂頭上司——皇上,還有誰呢?在青龍國,將軍的官職和宰相不相上下。
“恩…很敏銳的洞察力!不錯,有膽識,不愧是月將軍的後人!”鳳瀾笑道,“我聽說,你一句‘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就把我兒子的心攏了去,弄得他現在都不把我這個父皇放眼裏了。老是看著朕的詩說‘你應該和璃兒學習,你看你這是什麼詩’,所以啊,今天朕要你再做一首關於佛理的詩才行。看看你是不是真和鳳歌說的那樣語出驚人。”
我瞪了一眼偷笑的鳳歌…靠!他是故意的,想看我出醜,還是想揭開我的偽裝?暈,他一定還想借此捉弄我!!!等下去教訓他!!再看一旁的小三,和鳳瀾身邊一個陌生男人,一臉小人得誌的樣子。
我咒了句,張口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寂靜……十分寂靜……
良久,鳳瀾默默地說道:“我明白了,為什麼鳳歌會一再提起你…你真的很,另人意外。連朕都不如你看得透啊…”
“皇上謬讚了。”我還是象征地謙虛一下下,然後對月席策說道,“不知現在琉璃可以參加‘季試’了嗎?”
“連皇上都肯定你的能力,我還能說什麼?”月席策說。
管家受到月席策的眼神提示,用雄厚的聲音喊道:“將軍府‘季試’,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