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九、囚禁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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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樓來,他把子茵象裹粽子一樣往車裏一塞,叫司機快開車。司機見過子茵,認出這就是上次送的女士。熟視無睹地專心開車,不理會車裏發生的事。
此時子茵也安靜了下來,她知道此刻惹惱了舒南呈更沒好果子吃。靜觀其變,看他今晚要幹什麼,大不了命一條交給他。沒有他的愛,她活著也沒多少意義。還真不如一了百了,栽在他手上也算自己最好的歸宿。就閉上雙眼任由他擺布。
舒南呈看著她突然安靜下來,知道她在生氣,有些心痛得束手無策。不過立馬他調整情緒,神色恢複過來。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就停了下來。子茵睜開眼一看,覺得這裏有些熟悉,似曾來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舒南呈一把抱起她就往電梯裏走去。
還好這時外麵幾乎沒人,要不然被人看著他們這奇怪的舉動還不知別人會投來什麼異樣的眼光。
舒南呈來到自己的樓層,抽出一隻手來按指紋鎖,大門打開。
他象扔包袱一樣把子茵重重地摔在床上。子茵頭摔在床頭櫃上,痛得一陣頭昏眼花,驚聲一叫。
舒南呈不理他,轉身去洗手間。雖然是冬天,這一路上和她抵抗,早就出了一身汗。
子茵從床上起來,打量這個屋子,才發現這是上次自己曾呆過的那個屋子。原來那天是他把自己從那幾個市領導手上解救下來,心裏有一絲安慰。還好是落在了他手上,如果是落在那幾個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她起身來開門,但無論怎樣也打不開。上次不是很輕鬆就打開了嗎,奇怪這次這鎖怎麼了。但看著自己穿著一套睡衣,出去也是白折騰,這大冷天不被凍死才怪。
男人從洗手間出來,頭發濕漉漉地,下身裹著一條浴巾,赤著上身。這時子茵已無心來領略男人性感的身材,睡在床上裝死。
“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你嗎?”身後傳來男人揶揄的語調。
“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把我伺候舒服了,指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放了。”
“你是要囚禁我嗎?”子茵氣憤地問。
“寶貝,你說呢?放你出去沾花惹草,給我戴綠帽子?”男人伸出食指和拇指捏著子茵的下巴。“有些姿色,可以勾引一兩個吃了熊心豹膽的人來。不過我倒要看還有哪個敢來搶我嘴邊肉。”
“舒南呈,你變態!”子茵有些絕望地看著他,好象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一樣。
“我這就變態了?還有更變態的你沒領教過吧?今晚上就讓你嚐嚐,怎麼樣?”此時的舒南呈已是雙眼吐火的雄性動物。
“你這樣是違法的,你就不怕我報警?”子茵氣惱地說,也笑他真是幼稚。現在是法製社會,他這樣算什麼呀。
“你就報吧,隨便你!”
子茵想去搶他的手機,哪知男人高舉著手,她哪夠得上,隻好泄氣地躺在床上,不理他,轉身臉朝牆壁。
男人俯下身掰她的,她使勁硬著身子就不翻過來。
“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不過從後麵進應該更刺激。”說著就伸手探進她的褲子裏。
子茵明白他說的意思,想用力把他手拉出來,這哪裏是他的對手,他的手已插進自己身體裏。
“我今天不想做。”
“現在不想,寶貝我保證你一會就想做了。”男子親吻著她的發絲。
“身子不舒服,不想動。”
“又不要你動。”男人哪管她,一把扯掉下麵的睡褲,修長粉嫩的長腿白花花地擺在眼前,更催發起男人的欲望。
在床上永遠是男人主宰的世界,別看他平時穩重文雅,但到了床上那才叫獸性大發,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她隻會被他吃得連渣都不剩。
舒南呈永遠都知道她的敏感部位,一經他挑逗,一會就被他弄得欲死欲仙,在他身下呻吟起來。子茵覺得自己意誌力很不堅強,一下就俯首投誠在他身下。
事後子茵累得不想動彈,舒南呈拉過被子給她蓋上。體力真不行,這樣幾下就累得成這樣,以後得叫她加強鍛煉才行。
他起身來,走到陽台點支煙。看著床上癱軟的女人。這個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他努力去把她忘掉,在快要忘掉她的時候,她卻在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他的麵前。見到她時,他決定就做個陌生人吧,那樣對他倆都是最好的結局。她有她的家庭,她的丈夫孩子,而他也想重新過自己的生活。可每每見到她,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卻總是下不了手。雖然每次心裏湧上無數恨意,但一當看到她那柔弱的模樣,總會讓自己手足無措,方陣大亂。
子茵從睡夢中醒過來,天已大亮,床上已沒有人,不知舒南呈什麼時候已起床。她穿好那套睡衣,有幾處已被昨晚那發情的男人扯壞了,她隻好拉開衣櫃翻找,看是否有合適的衣服。可裏麵除了二件男士西服,根本就沒她可穿的。她隻好裹著被子走出來。
外麵房間空無一人,那男人早已出門了。桌上擺著早餐,她也不管其他坐下來就吃。經過昨晚上他的折騰,肚子早已餓扁了。想起昨晚上那男人象匹餓了好久的狼,不把她吃光渣都不吐不罷休,連續來了好幾次,到後來她都沒精力已深深睡去。
吃飽了這才有點精神來考慮下一步,她找遍了整個房子,和上次差不多,雖然屋裏應有盡有,廚具家俱都一一擺放整齊,也打掃得幹幹淨淨,但沒有一點其他私人用品,更沒有生活氣息。她試著去開大門,仍是打開。
這時座機響起來,誰會這時打過來。
她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接起來。
“起床了,早餐好吃嗎?”
舒南呈妖邪的聲音響起。
好吃你個頭,現在子茵想著的是出去,她手上還有工作要做。手機也沒在身邊,房間裏連個可以聯係外麵的通訊設備都沒有。唯一就是這座電話,可她根本就記不到其他人的號碼,平時都是存在手機裏,要打時都是從手機裏翻找出來,真是想用時才覺得那些平時難記住的數字多麼重要。
“中餐我叫人給你送來,想吃什麼?”子茵才吃了早餐,哪還有食欲去想午餐,她對著話筒無聲的罵了舒南呈祖宗八代,雖然聲音不敢說出來,但嘴形卻能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怎麼,很想罵我是吧?我叫你不要做無畏的抗掙。乖乖聽話就行。”男人得意地笑起來。似乎經過昨晚那一折騰讓他心情頓時好大。
子茵還是不出聲,舉著拳頭對電話一陣猛打,雖然知道也不可能打到那可惡的男人,但總想發泄一下,不然還認為自己是軟柿子好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