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十六、索要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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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愉快地聊著。
子茵從洗手間出來,舒南呈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她。她心裏直泛嘀咕,這人又要幹什麼。心裏怦怦直跳。
“你最好遠他離一點。”頭頂傳來男人陰森森的話。
“我的事要你管。”子茵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想著他自己左擁右抱的,不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就隻顧著幹涉自己的生活,想著就來氣。
“你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人家看得上你,你也不是處了吧。”男人找準一切機會來損她。
子茵噎在喉嚨的話沒說出來,眼淚卻流出來了。
“你就是這樣征服他的,眼淚還真是你一把鋒利無比的武器。”男人咧開嘴似笑非笑的樣子。
子茵不想和他說話,隻想哭。兩手合起來捂住臉,無聲地低咽。
“你這樣子我應該理解為你是獲得了這男人高興而哭,還是被我說出了事實傷心而哭。”
舒南呈的話讓子茵毫無招架之力,她擦幹眼淚,紅著眼眶往座位上走去,舒南呈隔著不遠也跟了過來。
座位上的表兄妹看著這一個上完洗手間和一個接完電話的二人相繼走過來,結束了剛才的話題。
“公司有點事,我先回去了。”舒南呈開口,眼睛對著方琴。
“我知道你忙,那就不影響你這位大忙人了。”方琴有些依依不舍。
“你是和他們玩一會,還是我先送你回去。”舒南呈問道。
“你先送我回去吧,我才不當他們的電燈泡。”方琴起身拿起包,打算跟著舒南呈走。
“我也該回去了。”子茵小聲的說。
“我送你吧。”夏雨澤看著她執意要走,也不好再留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子茵對夏雨澤說。
“要不坐我的車吧,我送了小琴,回公司她正好順路。”舒南呈不假思索的說出。
他怎麼知道她住在哪裏?這問題不言而喻。但方琴沒往深處去想。她這時想的還是不要南呈送林小姐吧,以免擾了表哥的好局。不過既然南呈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提議。在他麵前,她永遠都隻有順著他意,永遠做一位溫順乖巧的小女人。
舒南呈把夏雨澤涼在一邊,都沒他說話的份。子茵也不好反駁,隻好告別夏雨澤默默地跟著他們來到停車場。
“回去給我打電話。”夏雨澤站在身後對她說。
“嗯。”子茵點點頭。
方琴很自然的坐進了副駕駛,子茵坐在後排。
“南呈,你知道林小姐住哪裏嗎?”看似不無關輕重的問題,實則是在試探。這點舒南呈是聽出來了。
“原來送過吳總,自然知道。”
“原來林小姐是在吳總公司就職呀。”方琴有一絲驚訝。剛才二人還裝作不認識,原來早就打過交道。不得不讓人產生疑惑此中二人的關係。
這也是智者有愚,剛才舒南呈也是被氣昏了頭才有那樣的表現。林子茵這女人就長了一身讓自己生氣的本事。此時他咬牙切齒,看等會怎麼收拾你。幾天不敲打你還真的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
終於把方琴送回了家,車上就隻剩下他和子茵。子茵知道他心裏正生氣,不敢吱聲。此刻多想自己就是透明人,窩在後排縮成一團。
他飛快地駕著車,仿佛自己開的是飛機一樣。連闖了二個紅燈,來到子茵住的樓下。停了車迅速地解開安全帶。
子茵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車上跳下來,直往樓上跑去。
男人也跟著從後超上來,一把手抓住她,直拽著往樓上。
“舒南呈,我知道走,不要你拉。”
舒南呈不說話,也不放手,速度更快,完全是拖著她往上爬。
來到門口,他一把抓過她的包,翻開找出鑰匙。進門用力一把就把她往沙發上推,她一頭栽在沙發裏,頭碰到靠背兩眼冒金光。她閉著眼裝死人。
男人一個反手把門關上,身子壓下來強吻她。
“阿呈,我和他……真的沒什麼,今天就是在街上遇到的。”她掙開嘴對他辯解。
“你要相信我,我隻愛你。”她渴望他的信任。一對濕潤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眨著,那樣子多麼楚楚可憐,讓人憐憫。
男人始終不出聲,快速地扒掉她身上穿的那些顯得有些多餘的衣服,不一會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光潔的身子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讓人曖昧連綿。他呼吸急促,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把剛才生氣的事早已拋之腦後,現在他一心想的就是要快一點進入她的身體裏,好象隻有這樣才能消滅他胸中的怒氣。
“阿呈,阿呈。。。。。。”子茵嬌喘著。
一連幾天沒有舒南呈的消息。
這天晚飯子茵照舊在樓下飯館解決。她吃過飯來到樓上,今晚打算再把頭兩天買來的一本關於房地產的書看一遍。越是接觸得多一點,就越是覺得自己不懂的地方太多。
洗過澡,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翻看著書。隱約聽到外麵有敲門聲。這大半夜的有人要來。自從阿東他們走後,基本上就沒人來敲過這扇門。原來他們還在這裏時,經常出門不帶鑰匙,回來就敲門讓子茵給他們開門。
可今晚會是誰呢,難道是收水電費的。不可能吧,她明明記得上周才交了費。腦海中突然冒出電影中看到的一些畫麵,什麼變態狂專盯著單身女子,先奸後殺。。。。。。想著就覺得背發涼。
她膽顫心驚地起身打開外間屋子的燈,怯怯地問道:“誰?”
外麵沒人回答。她透過門鏡往外望,沒看見人。猜測也許是別人找錯了門號。返身回臥室,敲門聲又響起。
她渾身豎起毛孔,嚇出一身冷汗。
“是誰?不出聲不開門。”她對著門外小聲吼道。
“你不開門試試。”門外傳來那道熟悉的聲音。
舒南呈已耗完所有耐力。
子茵聽出是他的聲音,開了一條門縫。外麵人使力一推閃身進來,一把抱住子茵,一隻手還不忘順帶把門關上。
“舒南呈,你又發什麼瘋?”子茵氣急敗壞的說。
“索要補償。”男人說著話,手也不閑著,一股酒氣從身上傳來。
“喝了酒又來裝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子茵氣憤地說。
“寶貝誰敢欺負你,我收拾他。”不由分說一下子就把子茵身上的睡衣撕下來。
“舒南呈,你住手!”用手猛推他,但誰知男人的力度更大,怎麼也推不開他的手。
三兩下就把子茵身上的衣服剝得幹幹淨淨,子茵這時又氣又羞,雙手捂住前胸。
舒南呈伸手把她反扣住,一個橫抱就往臥室裏走去。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他的肩上,男人無濟於事。反而被他重重地丟在床上,身子壓了上來。根本就沒她翻身的機會,長軀直入。
“痛……”子茵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舒南呈,你這個瘋子……唔……痛……”
聲音消失在一陣陣喘氣中。
舒南呈折騰了一夜,快到清早才消停了一會。子茵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鬧鍾準時響起,她睜開雙眼,看男人正起身穿衣服。她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也跟著起來。
噝……好痛。腰痛、手臂痛、脖子痛、下麵更痛。
男子看她抽搐的樣子,露出一絲譏諷的笑。
“就這麼不經弄,還想到處招蜂引蝶。”
“舒南呈,你變態!”子茵從衣櫃裏找來一套衣服。睡衣已被昨晚這禽獸不如的家夥撕得七零八落。
“寶貝,這僅僅是你食言的代價,還沒補償完,我要慢慢的討回。”他溫柔地幫她扣胸罩扣子,這個動作和以前一樣,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那麼陰霾。
子茵不明白他說是什麼意思,也難得跟他理論。爭辯也討不到一點好處。總之,他已不是原來她記憶中的他,他變了,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看著脖子上他留的痕跡,她取出一條絲巾打了一圈圍在上麵,剛好遮住那些印跡。
“看來下次我要多吻幾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免得便宜那些阿貓阿狗。”他把她強行抱在懷裏,用手指著她的身上。最後手指停在下麵那個地方不動,正是子茵覺得痛得不行的那地方。
子茵從他身上掙脫出來,難得理他。
“寶貝,今天早上給我準備什麼早點?昨晚上我可是很賣力的喲。”男人嘴裏吐出這話,悠哉地靠在床頭看著收拾妥當的子茵。
子茵仍然沒開口,梳理好就走到門邊去取包。男人一個健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子茵:“怎麼還是和以前一個德性,一生氣就不說話。”
子茵抬頭雙眼瞪著男人,仍舊不說話。
“你以為還象原來那樣遷就你!”
原來隻要是她生悶氣,舒南呈又是賠小心又是賠不是,直到把她逗笑為止。
她摔掉他的手,一句話也不說,拉開大門就走了出去。男人從床頭櫃上拿起一串鑰匙,嗤笑一聲:“會來求我的,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