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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爺一看到這兩個人出現就頭疼,怎麼每次都在他準備關門的時候冒出來。今天本來就生意好,營業時間比平時延長了一個時辰,自己也累的夠嗆,終於人都洗完走光了剛想開始打掃,展莘和喻皓就進來了。
    他們倆泡了二十分鍾誰都不講話,看得出來展莘心情非常不好,一方麵惹上個難纏的王爺,一方麵莫名其妙浮出水麵的身世,都讓他心煩不已。
    過了一會兒,展莘率先爬出浴池,道:“我洗完了,外麵等你。”
    剛才他們倆在王爺府大鬧一場,打得酣暢淋漓,看著滿地躺著的王爺府侍衛,兩人相視一笑,冷峻不羈的麵容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不遠處的王爺,喻皓嘴角一斜:“可以走了嗎?”說完不等王爺回話,兩個人轉身就走,把氣急敗壞的王爺撇在了原地。
    喻皓明白,展莘是把心裏的火氣跟煩悶都發泄在打架上了,他現在肯定累了需要一個人靜靜,喻皓隻能隨他去。
    在大爺不滿的眼神裏,喻皓擺弄著半幹的頭發踏出了澡堂大門,四處望了望,展莘在一關門的店門口坐著抽煙,地上還有三四個煙頭,喻皓搶走他手裏的煙,扔在地上踩滅,道:“回去吧!”
    但展莘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自顧自的問道:“我有一點想不通,為什麼我養父也姓展,我生父也姓展,巧合嗎?你說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展莘抬頭看著喻皓,喻皓看到他烏黑的瞳孔裏一點光亮都沒有,就像被吹滅了星火的世界突然一片漆黑般孤寂,他心裏一緊,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他頭發,卻摸到一手的濕意,皺眉道:“你這麼吹冷風當心感冒!”
    展莘不以為意,起身道:“算了,走吧。”
    喻皓跟在他身後,拿出手機訂了明天白天的火車票,反正也沒什麼事早點回去吧,而且萬一那個煙王府的王八蛋又來挑事就麻煩了。
    早上送早點來的夥計敲門,喻皓早就洗漱完畢正在玩手機,開門接過托盤,看了眼床上的展莘,這人昨晚也不知道幾點睡的,翻了好幾次身睡不著,後來貌似還出去了一會兒,不知道幹嘛去了,又待了多久,反正自己困得很,就沒管他。
    下午一點的火車,時間還早得很,再讓他睡會兒吧。平時他都比自己早起,今天難得當了回懶蟲。
    喻皓在大廳看了會兒排練,和姑娘們調戲了一番,房間裏還是沒動靜,正打算上去看看,有個小夥計跑進來麵帶笑意道:“刺客抓到了!”
    幾個姑娘一頭霧水,什麼刺客?喻皓第一個反應過來:“是刺殺皇帝的刺客嗎?抓到了?”
    “是的,現在在刑部審訊呢!”
    “怎麼抓到的?”
    “聽說在他家裏搜到了槍支和子彈,和刺殺先皇用的子彈一個型號。”小夥計嘲諷道:“這還刺客呢,這麼業餘!這樣就被抓到了!”
    喻皓立刻出門去找小馬,在刑部門外等了很久,小馬才焦頭爛額的出來,看他一直皺著眉,案件一定不順利,喻皓問道:“怎麼了?”
    小馬道:“審了兩個時辰,一句話都不說,用刑也沒用,剛才居然咬毒自殺了。”
    現在的刺客這麼專業,為了不暴露客戶信息,連自己命都能搭上?喻皓問道:“那你們怎麼找到他的?”
    “之前大理寺重金懸賞通緝犯,隻要有人舉報攜槍者並核實有效就能有賞,若是被舉報之人正是殺人的通緝犯,另有重賞!於是大清早他鄰居就跟衙門舉報他家裏有槍,我們趕去一搜查,在後院還真挖出一把狙擊槍,正是殺了先皇用的7。62毫米口徑子彈的槍,他本人不在家,但是他鄰居說他沒離開過,果然我們在他家附近埋伏了半個時辰後,他晨練回來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抓到,他殺完人也不潛逃繼續過日子,不知道什麼想法?隻可惜不知道他殺人動機是什麼,是否後麵還有主謀就死了!”
    鄰居?鄰居怎麼知道他有槍?喻皓提出了疑問,小馬道:“那鄰居說以前上山砍柴看到過他拿槍打獵,不過他不認識那是什麼槍,也不知道是不是殺人的那把槍,但肯定是槍,就舉報了。”
    用這種狙擊步槍打獵?你他媽逗我?
    但喻皓不打算拆穿這個謊言,他問了小馬鄰居的地址,小馬告訴他錄完口供領完賞錢鄰居就跑去飯館喝酒去了,這會兒估計還在飯館數錢。
    這倒好省得跑遠路找他家了。喻皓和小馬告了辭立刻奔向小馬說的飯館,雖然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但是進了飯館,五六個人圍著一個吹牛逼的人就知道肯定是他了。
    喻皓在人群後聽他吹了會兒牛逼,都是誇自己如何如何聰明,如何偵破殺人犯,越吹越離譜,喻皓實在聽不下去了,遣散人群跟鄰居說道:“我有話問你。”
    鄰居一聽他來問自己槍的事,就心虛,問他是什麼人,喻皓笑道:“別緊張,我不是刑部的人,也不會陷你於不利,隻要你跟我說實話,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是刺客的,我就不會去舉報你錄假口供的事!”
    鄰居雖然被他拆穿謊言但還是嘴硬:“你瞎說什麼,我哪有錄假口供的事!我是如實舉報的!”
    喻皓笑了:“看來你剛領的賞錢還沒捂熱就想吐出來了?”
    鄰居心虛萬分,思考了半天,湊近喻皓道:“你真不是官府的人?”
    “不是,你看我的樣子也知道我不是這裏的人了!”
    鄰居將信將疑,磨蹭了半天才偷偷告訴他說:“我確實不知道我隔壁住著個刺客,也不知道他有槍,是昨晚睡覺前院裏突然傳來動靜,一塊石頭打到我家門上,石頭上還綁著一張紙,上麵就讓我去舉報他鄰居有槍,還告訴我怎麼編借口,還讓我把紙燒了不要讓別人知道紙條的事。我本來不相信紙條上的事,也不想管,是隔壁那個刺客後半夜不睡覺在那裏打鐵吵得我們都睡不著,我去找他理論他讓我滾,我一氣之下天一亮就把他去舉報了。”鄰居喝口水潤潤嗓子道:“舉報完我就後悔了,萬一這是虛假消息我會不會被問罪,誰知道是真的!”
    喻皓嚴肅的眼神盯著他看,鄰居以為他不信,舉手發誓說:“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半個字都不假!”
    “那你知道匿名姓誰給你的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鄰居想到自己舉報了刺客,怕遭報複,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要是那個刺客被放出來了我會不會被滅滿門?”
    喻皓道:“既然你這麼誠實和我分享了你的秘密,為了讓你信任我,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今後大膽放心的過日子,你那個刺客鄰居絕對不會來找你麻煩的!”
    鄰居詫異的猜測:“什麼意思?他要被砍頭了嗎?”
    喻皓微微一笑:“不是,他剛才已經死了!”
    花滿樓的姑娘們都在吃飯,有的才剛起床,衣衫不整露出個香肩細腰的,昨晚大概接客到很晚。今晚有壓軸演出,今天白天幾乎都不接客,門都關著。
    小紅懶洋洋的飄到喻皓身前,喻皓看到她薄紗裏隻著肚兜調侃道:“小紅妹妹昨晚是用了多少個姿勢啊,這麼累?年紀輕輕注意點身體啊!”
    小紅嬌笑道:“哎喲,還不是你們臭男人會折騰!”又想到有事要說,正經道:“你朋友好像病了,剛才請郎中來過,你上去看看吧!”
    展莘病了?喻皓收起笑容,立刻往樓上跑去,難怪他今天上午睡了那麼久都沒反應,肯定是昨天晚上吹冷風吹多了,真不省心,待會兒還要趕火車呢。
    於馨正坐在床邊給展莘喂剛熬好的湯藥,很燙,她吹冷了後才遞到展莘嘴邊,展莘靠著床頭抿了一口藥眉頭都皺緊了:“太苦了。”
    喻皓問於馨:“他怎麼了?”展莘臉色不怎麼好,喻皓把手探到他額頭,有點燙。
    於馨道:“風寒,有點發燒。”又把勺子喂到展莘嘴邊道:“良藥苦口利於病,這麼大個人了還怕吃藥?”
    喻皓道:“他不過是感冒了,又不是手廢了,用不著吃個藥還要你喂吧,你把他當你兒子啊!”
    展莘插嘴:“拿開,我不要喝中藥,去買感冒藥和退燒藥,這玩意兒不是人吃的。”
    於馨笑道:“這兒沒有你說的那些藥呢!乖,還是喝這個吧,這個湯藥很管用的!”
    “難聞死了,拿開!”展莘又縮回了被窩裏,堅決不喝中藥,拿後腦勺看人。
    喻皓接過於馨手裏的碗道:“就不麻煩於馨姑娘照顧了,這人腦子有病,一般人伺候不了!”
    於馨笑道:“沒關係的,展公子的衣服還是我幫他換的呢!”
    “哈?”喻皓驚愕,展莘會讓她碰?
    “沒辦法呀,他一發燒就流鼻血,衣服上都有了,小紅小麗要照顧他,他不讓她們碰,你不在小紅就把我叫過來了。”於馨笑得溫柔,不愧是京城有名的傾國傾城的女子,喻皓感到自己的荷包在滴血。
    於馨繼續說道:“我給他擦了身洗了臉,換好衣服正好藥來了,我也沒事,就好人做到底吧。”
    你這是有償服務吧,還好人做到底!
    沒想到於馨像是看懂了喻皓的心思,補充道:“不收費哦!”
    喻皓暗暗鬆了口氣,但是又嫉恨起展莘來,怎麼這麼好福氣,有這麼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服侍他還不計較酬勞,想到這,他步子一晃,皺著眉道:“哎呀,我好像也生病了,頭好疼啊,有沒有人高興給我揉揉太陽穴啊!”
    小麗正好端飯菜進來,聞言放下托盤立刻湊過去抱著喻皓的手臂道:“皓哥哪不舒服呀,小麗幫你揉揉!”
    躺在床上的展莘不耐煩道:“嗡嗡嗡的吵死了!”
    展莘生病了,回家的事又得延誤一天,老李已經打電話來警告他們了,說好請一天假參加完葬禮當晚就坐車回來,結果一去不複返,差旅費隻報銷一天,剩下的自己買單!
    火車票被砍到一半價格轉賣給了別人,喻皓氣憤的從展莘的包裏坑出錢包,叫夥計幫忙去買明天的車票,他對展莘說道:“明天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特麼得給我回去!”
    本來昨天晚上對今天看不了豔舞表演還有點可惜的喻皓,看到在布置舞台的姑娘們,原本折損車票錢的壞心情一瞬間被火箭帶走,對呀,回不了家我還能看表演呢,哈哈,這就是天注定的緣分!今晚有眼福啊!
    在床上躺了一天的展莘,出了一身汗,雖然頭還是有點疼,但是身體感覺好多了,饑腸轆轆的吃了點飯菜,遲遲不見喻皓,不知道又跑去騷擾哪個姑娘了。
    身上黏糊糊的,估計都有汗臭味了,夥計給他弄好洗澡水,展莘泡進浴桶裏,要是這個時候有人能給他按按肩膀就好了,發燒的人肌肉沉重酸痛,像灌了鉛一樣。展莘這個時候就想起了小莫。。。。。。可惜回不去了。
    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樓下傳來樂聲,還有鼓掌聲,大廳似乎很熱鬧的樣子,展莘裏麵穿了件短袖,天有點涼,他沒帶外套,隻好穿了喻皓的外套,上麵有濃濃洗衣液的味道,喻皓身上也都是這種味道,鬼知道這個人洗衣服的時候放了多少洗衣液。
    下樓梯的時候才發現大廳坐滿了人,都是男人,展莘想起來今天有喻皓說的“歌舞表演”,這群流氓都跟沒見過女人一樣,眼裏放著綠光!
    於馨見展莘出了房門,關心道:“展公子怎麼下來了,頭還疼嗎?”
    展莘謝過她的照顧,道:“我在樓上就聽到了這裏的喧鬧,下來看看。喻皓說今晚有表演,於馨姑娘會上台嗎?”
    於馨笑笑:“我一般賣藝不賣身!”
    於馨說完就上樓回自己房間了,展莘沒懂她的意思,跳舞不是賣藝嗎?怎麼這個表演難道不賣藝?賣。。。身?
    果然如展莘猜測的那樣,開頭舞蹈露骨的跳了十分鍾,接下來上台的姑娘們畫風就不對了,之前那幾個穿著抹胸對著觀眾又是抖胸又是抖臀的已經讓展莘覺得有傷風化了,這幾個姑娘更厲害,穿著半透明的薄紗就扭上台了,胸部若隱若現,還能看到乳頭的樣子,台下的男人們都發出了狼叫。展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原來“表演”是這個意思,他還以為跟春晚一樣,真是喪心病狂。
    但這還不是最刺激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後麵的節目越來越不像話,四個姑娘細繩一鬆,肚兜都滑下來了,場上頓時沸騰一片。有三個夥計抬上來一個浴桶,裏麵盛滿了熱水鋪滿了花瓣,一個姑娘邀請觀眾席上的一位男子上台,脫掉衣服隻剩四角褲坐進浴桶裏,那姑娘也赤裸著踏進浴桶,做著妖嬈的姿勢蠱惑著男子,甚至背對著他用自己的胸給他搓背。展莘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停過,臉都有點燙了,他覺得他可能又發燒了。
    原來是個成人表演,沒想到古代的人比現代人還開放,這些姑娘為了賺錢真的好拚。
    剛才的男子被姑娘請到後台去穿衣服了,又上來一個豐滿的姑娘要找尋一位觀眾上台,展莘搖搖頭,無語的轉身離開,剛踏上兩階階梯,突然冒出兩個姑娘一股大力從身後把自己拽了下來。展莘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在觀眾起哄的聲響裏被架上了台。
    被按在椅子上,兩個姑娘還把他的外套給脫了,扔下台,展莘按住自己的T恤,道:“不不不,我不參加,你們搞錯了。”
    姑娘隻當他口是心非,才不會放過他,豐滿姑娘全身隻有襠部係著塊遮羞布,他在展莘身前跳著蠱惑人心的豔舞,還把屁股撅在展莘麵前,旁邊的姑娘示意展莘打她屁股,展莘不依,那屁股就在他麵前扭來扭去越靠越近,嚇得展莘隻好反手拍了一掌,拍完手在褲子上蹭了半天,但那姑娘並不想放過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展莘心裏一驚,一股惡寒爬上頭頂,一瞬間想起了D市的按摩技師,那個坐在喻皓背上磨蹭的小惠!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姑娘坐他腿上蹭了蹭,台下有人吹了聲口哨,喊道:“硬了嗎?”有人也跟著應了一聲:“要是沒反應就尷尬了!”頓時場下笑聲一片。
    姑娘笑著不以為意,站起身,展莘鬆了一口氣以為結束了,結果她一個轉身又坐在了他腿上,這次是麵對麵,姑娘還把展莘的頭往自己胸口按,台下歡呼尖叫,場麵十分刺激,有人喊道:“咬她!”
    展莘才不會屈服於她,無論姑娘怎麼掰他頭他都不肯靠近她胸一步,他幹脆站起來想走,結果這姑娘雙腳一盤就箍住他的腰,還頂弄了一下,有人喊道:“好體位!”
    展莘冷臉道:“下去。”
    姑娘顯然沒看出展莘有些惱怒,依然箍著他不放,還挑逗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下去!”
    展莘正想發火,一個身影突然躥上舞台,貼著姑娘的耳朵低語道:“欣姐,放過他吧,他還病著呢!”
    欣姐看看喻皓又看看展莘,笑嘻嘻道:“好吧!”說完,迅速的在展莘臉上啄了一口,從他身上跳下來,對喻皓邪笑道:“問問你朋友表演結束後有沒有空,我可以無償服務!”
    這句展莘聽到了,陰沉著臉道:“沒空!”
    喻皓朝欣姐笑了笑,拉著展莘下了台,燈光一消失,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立刻消失,他把剛才上台前撿的外套抖了抖披在展莘身上,板著臉道:“你不會拒絕嗎?”
    展莘不理會他的問話,自顧自上樓,心裏想著回房間洗手換衣服,髒死了。
    喻皓跟在他身後說道:“怎麼每次都能被人帶溝裏去,煙王,欣姐,還有那個小莫,你怎麼那麼容易被人占便宜?還是你喜歡被人占便宜?”
    “老是擺著一副性冷淡的樣子,但是又來者不拒,你是故意的嗎?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又不拒絕,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感覺?還是說。。。。。。你喜歡被人強迫?”
    展莘推開門,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喻皓:“你說這些什麼意思?難道我發騷發浪嗎!”展莘走到床前,邊脫外套邊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喜歡處處留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喻皓看著他脫掉T恤,露出緊實的後背,忽然覺得口幹,到了杯水一飲而盡,他說:“我至少比你誠實,要或者不要,有或者沒有,感情表達的很明確!而你呢,自稱精神潔癖其實就是死要麵子!”
    展莘洗了一把臉擦幹,回頭瞥了喻皓一眼,冷笑道:“嗬,一個嫖娼的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尚!”展莘脫掉鞋上了床,放下床簾,不想再見到莫名其妙的喻皓。
    喻皓看他把自己藏了起來,心中又冒起一股無名怒火,衝過去掀開床簾,展莘轉頭剛想吼他幹嘛,喻皓一隻手就穩準狠的摸到了他“人中”地帶,惡狠狠地說道:“你高尚是吧,我看看你有沒有起反應!欣姐勾引你這麼久我就不信你沒想法!
    “你他媽有病啊!”
    展莘也火了,兩個人瞬間就在床上扭打起來,可惜展莘病還沒好,沒多少力氣,這麼一鬧頭更痛了,很快就敗下陣來,被喻皓壓製在床上,兩個人怒目對視,展莘氣極:“你是不是看完成人表演受刺激了!”
    喻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本來看到展莘被拉上台還抱著看熱鬧的心理在偷笑,想看他出糗,結果欣姐一屁股坐上他腿的時候,自己心裏突然“咯噔“一下”,心髒一沉,笑容僵在臉上。然後欣姐又和他麵對麵貼得那麼近,他越看越不爽,就忍不住衝上了台。
    展莘見他不說話,隻是一直瞪著自己,瞪得他心跳都突突突加快了,氣泄了一半,但還是凶狠的說道:“這兒是花滿樓,想要的話姑娘多得是!”
    喻皓還是沒反應,不知道在想什麼,展莘用盡全力推開他,頓時眼冒金星,靠在床頭氣喘籲籲,喻皓看了他一會兒,捏了捏拳頭,突然一聲不吭衝出了房間。
    展莘不屑的切了一聲:結果還不是去嫖了!腦子長在下半身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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