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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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皓看到照片的時候一臉懵圈,怎麼展莘和四皇子在一起,他怎麼認識他的,而且還親密到拍了照片?這是在炫耀展莘很有本事,能和皇親貴族合影?
小馬看了看照片,倒吸一口氣,他提醒喻皓:“你別忘了這個人有特殊癖好,你朋友——”
一語驚醒夢中人,喻皓心裏罵道:這個傻逼羊入虎口了還在給人數錢!
小馬給他去借了一匹馬,喻皓毫不猶豫跨上馬就往京城奔去。
皇親國戚確實奢侈,家裏還有這麼大一個華貴的浴池,就供一兩個人享用。不過展莘沒想到王爺會讓他來洗澡,原本以為隻是擦擦手洗洗臉換套衣服就行,卻被硬架著來到這個浴池,還派了兩個小男生服侍他沐浴更衣。
展莘拍開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道:“我自己來就行!”
兩個小男生見他不願意讓他們伺候,隻好站到一邊,但是也不消停,在那裏竊竊私語,對展莘從頭到腳品評了一番。展莘看向他們,他們毫不避諱的盯著展莘,還用特別露骨的眼神挑逗他,展莘在水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麼臭毛病!
隨便洗了兩下,就匆匆擦幹穿上衣服,有個男生見他不會整理腰帶,特別殷勤的上來幫他穿戴,還順便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展莘氣極一腳踹翻他,怒罵:“發騷找你爸去!”
另一個男生立刻對展新嬉笑道:“爸!”
展莘忍住怒火,勾勾手指叫他過來,小男生湊近他,展莘一個轉身提起一腳把他揣進了池子裏。
帶著滿腔怒火,展莘踹開剛才待過的房間的門,他的包還在房裏,他打算現在就走人!他算是明白了,這個煙王就是昨晚喻皓口中說的有龍陽之癖的人,他才想起來這茬,難怪煙王對他這麼殷勤,真是非奸即盜。
“怎麼了這是?”煙王剛進屋,就差點撞上背著包出去的展莘,“喲,怎麼還一臉的怒容,誰招你了,是不是思思念念沒伺候好你?”
展莘退後一大步,耐著性子說道:“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今日多謝王爺款待了。”語氣堅硬,一點都聽不出感謝之意,反而還帶著怒氣,好像在說,發生了什麼你心裏沒點B數嗎!
展莘繞開王爺要走,王爺不讓,杵在門口朝他微笑,但那笑容在展莘眼裏就是奸笑,王爺說道:“展先生,本王欣賞你,所以一直對你和顏悅色,遷就著你,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可你一直對本王板著個臉不領情,還一直嚷著要走,本王很不滿意啊!”
展莘冷冷的看著他:“那你想怎樣!”
王爺朝他逼近一步,展莘就後退兩步,非要離他遠遠地,王爺笑著關上身後的門,說道:“飽暖思淫欲,你說呢!”
心裏轟得一下仿佛被大火烤過,展莘驚嚇過後就泛起一陣惡心,看到王爺的嘴臉更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冷笑:“終於露出真麵目了!”
王爺道:“裝什麼矜持,早上不還對本王留笑了!欲拒還迎的戲碼玩夠了吧!”
我操!真他媽自戀!這眼睛是自帶濾鏡的吧?
王爺衝過來一把抱住展莘,迫不及待道:“來,讓爺好好疼你一下!你們現代人在這方麵不是比較開放嗎!哈哈!”
展莘掙脫了一下,沒掙開,氣得隻好用後腦勺撞向王爺,王爺被撞的生疼,鬆手放開了他,展莘已經顧不得考慮後果,揮拳就揍了過去!
哪知人家煙王也是帶頭打過仗的習武之人,輕輕鬆鬆就捏住了他的拳頭,順勢一掰,獰笑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展莘抬腿就踢向他“人中”地方,煙王兩手一擋,展莘迅速收回腿再次出拳。兩個人就在屋子裏打了起來!
喻皓騎馬趕到煙王府的時候,路邊一個拎著背包的身影讓他勒住了馬,這不展莘麼?怎麼這麼落魄。
下了馬喊住他:“喂,你怎麼了?”
展莘抬頭見是喻皓,一愣,臉上的防備頓時卸下大半,喻皓看他顴骨紅腫,嘴角破了,衣服也有撕破的痕跡,詫異的問他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狼狽。
“你特麼不會被——”喻皓住了嘴,那個詞他說不出口。
展莘惡狠狠的罵道:“滾!”他不過是和煙王打了一架而已,最後險勝,臨走時還踹了一腳才跑出來的。
喻皓歎口氣:“辛苦了兄弟,上馬吧!”
雖然心有不甘,但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裏,冷靜下來後展莘也隻好放下想捅死他的念頭,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客棧不敢回了,匆匆結了賬,讓小二把他們的東西送到花滿樓,對,他們跑到了花滿樓裏。
喻皓聽完展莘的遭遇也是很氣憤,一拍桌子就嚷道:“哥幫你去教訓他!反正晚上我們要走了!”
展莘摸著耳朵道:“不行,我看我們還走不了,我在煙王府看到陳空了!好不容易碰到他,怎麼走得了,本來我想留下的,誰知。。。”
“陳空在這裏?真的假的,他怎麼跑這裏來了?”
展莘用手巾擦著自己的耳朵,搖了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喻皓見他老是在擺弄自己的耳朵,問他怎麼了,展莘說自己的耳朵不舒服,好像一直被咬著似的,但是又沒破,喻皓湊近看了看:“沒破呀,你出現幻覺了吧!”
展莘悶悶不樂:“大概吧,被他咬了一口老覺得上麵有牙印。”
喻皓瞪大了眼:“他咬你?耳朵?”
“嗯。”
喻皓一躍而起,怒道:“媽的混蛋,老子把他牙齒全拔了!”
展莘冷笑一聲,放下手巾,道:“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喻皓當然不會去,雖然生氣但理智尚存,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解決,那就是好不容易出現的陳空。依照現狀,陳空肯定還在煙王府,為了防止他出逃,喻皓拜托小馬叫一個兄弟在行政中心的火車站把守,防止他使詐已經出逃。喻皓和展莘決定晚上去蹲煙王府,必要時刻等不出來他們倆就潛進去。
小麗敲門進來,身後跟著店裏一個夥計叫小牛,因為客棧的小二遲遲沒有把他們的行囊送來,喻皓就托花滿樓裏的小牛幫忙跑個腿,小牛去了有一個時辰才回來,喻皓問他發生什麼事了,這麼久。
小牛說:“客棧多了好多士兵把守,聽說都是煙王府的人,小二跟我說他收拾好你們的行李沒多久他們就來了,隻好把你們的行李藏起來,但是他人也走不掉所以遲遲沒有來找你們,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們的行李偷偷背來,那個小二倒也夠義氣,沒把你們供出來,為了鞏固他的嘴,我把自己身上的錢都給他了。。。"
喻皓明白他的意思,從身上掏出銀子——那是他最後一點銀子了,本來以為逗留不久所以沒兌換多少,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打發走小麗和小牛,朝展莘一攤手,示意自己錢都花光了。
展莘從包裏的皮夾裏掏出好幾張紅票子遞給他:“換點銀子先把花滿樓的住宿費付了,別到時候沒錢被扣在這裏!”
吃過晚飯,天一黑他們就帶著武器出發,下樓的時候,大廳的舞台正在排練舞蹈,底下幾個姑娘和老鴇邊觀賞邊給意見,老鴇見喻皓過來,眼角笑出褶子:“喻老板明兒晚上可有空,這裏有表演哦!”
花滿樓的大廳偶爾有豔舞表演,還是限量出售的高價票,有錢未必買的到,喻皓曾經和花滿樓的姑娘混熟後有幸觀賞過一次,鼻血都給看出來了,雖然他來自現代,可是他還真沒有在自己國家看到過成人表演,也許有但輪不到他觀看。離開明朝後偶爾也會想起花滿樓的表演,總希望再觀賞一次,沒想到明天就有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想錯過。
喻皓詢問展莘能不能後天再走,他想看表演,展莘道:“明天有什麼事還不確定呢,要是晚上沒事你去看好了,不就看個歌舞表演麼,你這麼期待幹嘛?春晚沒看過嗎?”
這孩子真單純!喻皓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不過他不會告訴展莘是什麼樣的表演形式,免得他知道後馬上把自己塞上火車走人。
兩個人出了花滿樓,朝煙王府出發,路過客棧的時候,客棧一片平靜,看來士兵都已經撤退,煙王沒有為難客棧。
王爺府有三個門,展莘守後門,喻皓守正門,另外東院的後門早已封閉無人使用,不去管它。
兩人蹲點蹲了將近兩小時,一點動靜都沒有,展莘手機振動了一下,喻皓發來消息,這樣等不是辦法,幹脆想辦法進去吧。
兩個人再次彙合,決定從沒有守衛的後門入手,後門就兩扇小門組成,估計是供下人出入辦事用的,此時門栓已上,門開不了,隻能爬牆了。院牆有點高,他們不像古人還能有輕功,隻能借助喻皓從小馬那裏借來的鉤爪繩,扔向牆簷,拉了拉確定固定住後,展莘先拉著繩子“走”上了牆壁,喻皓緊張的在下麵看著他,兩隻手舉在半空好像隨時準備接住展莘似的,但展莘爬的很順利,穩穩的上了牆簷,他把鉤子小心翼翼的取下來扔向了喻皓,然後在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人,到有棵樹離牆很近,展莘爬過去攀上樹,然後順利的落了地。
悄悄打開後門,原本以為喻皓會在外麵等著,結果門外空無一人,他朝外麵望了一圈,發現喻皓這傻逼正在爬牆!
喻皓像展莘那樣把鉤子又給扔上了牆,然後順著繩子爬到了牆簷,坐在那裏小聲問展莘:“我怎麼下來?”
展莘一臉黑線,心想:要不你再回去,我給你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