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張慶暫住軒卿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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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國
知道了水月遙同洛藍川一同掉入懸崖的消息,鶴國皇帝此時也是難過萬分。水月遠和舅舅朱順站在下麵,互相看了看,又都看著水茗玨。水月遙想了想道:“父皇,您現在還不是難過的時候,皇兄和那個雲國將軍現在生死未明,也就是說皇兄還有可能活著,我們應該加派人手繼續尋找,一定要趕在雲國之前找到他們,一來可以救皇兄回來,保證皇兄不會落在敵軍之手,二來我們先前一步解決了雲國將軍,已決後患。”
朱順看了看接著道:“皇上,二皇子說的沒錯。還有就是雲國將軍生死不明,雲國多年來有恃無恐還不是因為他們有個遠近聞名的常勝將軍。如今雲國軍營群龍無首,一定是亂成了一鍋粥,我們應該趁熱打鐵,舉兵進攻,爭取一舉拿下守雲城,給雲國一個下馬威。”
水茗玨一聽擦了擦眼淚,點頭道:“軍師所言極是,可是我們該派誰人去領兵出征呢,?又派誰去指揮作戰呢?軍師可有合適人選推薦?”
水月遠一聽忙道:“父皇,兒臣願請纓出戰。”
水茗玨看著水月遠道:“遠兒,你可有把握攻下守雲城?”
水月遠道:“回父皇,雖然兒臣不及皇兄善用兵法,但如今形式兒臣覺得沒有比兒臣更合適的人了,況且皇兄現在下落不明,兒臣也很擔心皇兄的安慰,想親自去找皇兄。”
水茗玨一聽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水月遠,點點頭道:“遠兒能有如此胸襟,如此愛戴兄長,父皇甚感欣慰。好,就依你所言,朕任命你為此次北上將軍,你就代父皇攻下守雲城,找回你皇兄。”
水月遙回道:“是,父皇,兒臣定當竭盡全力。”
水茗玨看了看水月遠點了點頭。
朱順看了看道:“皇上,微臣願輔助二皇子出征。”
水茗玨看了看點點頭道:“好,準。有軍師幫著遠兒,朕也放心。”
朱順道:“微臣一定竭盡全力,不負皇恩。”
水茗玨看了看他們點點道:“好了,你們去吧,朕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們去準備一下,即日便出發。”
水月遠和朱順看了看道:“是,兒臣,微臣,告退。”
水月遠和朱順走後,水茗玨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想:“遠兒,希望朕所聽到的都不是真的,你此番請戰真心為了鶴國江山,為了找了遙兒。”
懸崖下,山洞中
水月遙和洛藍川坐在篝火前,水月遙邊用手上的樹枝播著柴火邊問道:“已經第四天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洛藍川看了看水月遙微笑道:“我們需要喬裝一下。”
水月遙看了看洛藍川道:“嗯。那我給我們找身衣服。”
洛藍川道:“不用,我去。這裏還在雲國境內,我比你熟,我知道這附近有個村子。你在這裏等我。”
水月遙一聽點點頭道:“好。”
洛藍川獨自一人離開了,已到黃昏時刻,水月遙有些擔心洛藍川,走出了山洞,站在洞口等洛藍川,一會從遠處走來了一個人,身姿挺拔,一身黑衣,一隻手裏拿著一個包裹,一隻手拿著兩隻野兔。正是洛藍川。
水月遙一看到洛藍川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露出了笑臉。
洛藍川此時也看到了站在洞口的水月遙,不知為何,洛藍川心裏覺有種妻子在家等候歸來的幸福感。他有一瞬間想和這個人就這樣簡單幸福的生活下去。當然,這種想法轉瞬即逝。
不過洛藍川還是露出來笑臉,加快了腳步走向水月遙。
來到水月遙麵前,洛藍川看著水月遙溫柔的道:“等急了?”
水月遙看到如此溫柔的洛藍川一時有些失神,目不轉睛的看著洛藍川忘記了應聲。
洛藍川看了看水月遙,有些奇怪,又問:“怎麼了?怕我不回來嗎?”
水月遙這才回過神,看了看洛藍川微笑道:“沒有,回來就好,我隻是有些擔心你會遇到我鶴國的人會有危險。”
洛藍川笑道:“我已經安全回來了,快進山洞去,外麵這麼冷,你站了多久了?你看你臉都凍紅了。”
水月遙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點了點頭。兩人進了山洞。
雲國朝堂上
淩梓卿表情嚴肅,道:“洛大人,朕覺得此次藍川出事,怕不是意外,朕擔心是敵軍的計謀,你雖然也是身經百戰,但畢竟年紀也不小了,不宜再出征,而且藍川至今生死未卜,如果你再受到什麼傷害,你讓朕如何和軒兒交代,他現在身體狀況你也是知道,怎麼承受得了。”
洛父看了看道:“皇上,微臣多謝皇上體諒。但沒有人比微臣更合適了,川兒手下的兵將微臣最了解他們,所以,如何派遣也是臣最清楚。皇上,軒兒有皇上照顧守護,微臣放心,而川兒現在需要微臣去把他找回來,不管怎樣,活要見人,死微臣也要見屍。”
說著洛父的聲音都哽咽了。
淩梓卿看了看洛父,他理解洛父作為一個父親的心情,便也沒在勸說。歎了口氣道:“好,既然你意已決,今日便出發吧。朕已叫人傳旨給副將申勇,讓他在主帥趕到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鶴國有逸動就以守城為主,申勇跟了藍川多年,守城絕對沒問題。洛大人你此去以找藍川為主,查清藍川落崖的真是原因,如果真是他們鶴國設計,那鶴國便不必再留了。”
洛父一聽道:“是,微臣遵旨。”
軒卿宮
洛藍軒臉色蒼白,閉著雙眼躺在床上。張慶正在給他把脈,清羽,瑤悅和清揚都站在一邊,幾個人都是滿臉擔憂的表情。
張慶眉頭微皺,臉色也比較凝重,幾人這半年多來跟隨洛藍軒貼身侍候,洛藍軒也從未當他們是下人,帶他們如家人,他們也都非常喜歡洛藍軒,對他也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忠心不二。所以他們看到洛藍軒身體如此柔弱,都是心疼不已。而張慶雖然沒有像瑤悅他們一樣陪伴洛藍軒時間久,但每天來為洛藍軒請脈,也有半年多,洛藍軒對他也是信任有加,並且洛藍軒知道張慶癡迷醫學研究,所有關於醫學的東西張慶都視若珍寶,洛藍軒便把自己進宮之前出去遊曆收集的一些和醫術有關的書籍全部送給了張慶。而洛藍軒的一舉一動都對他也是頗為吸引,不知何時心生愛慕,便開始特別照顧關注洛藍軒的身體,每次洛藍軒有什麼狀況他都是心疼不已,但這份心疼隻能默默在心裏,不能言表。
這是淩梓卿和良子自外麵進來了,幾人一見剛要行禮,淩梓卿擺了擺手道:“不必多禮了。”說著來到了床邊,看了看洛藍軒,也是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問道:“藍軒怎麼樣?”
張慶看了看歎了口氣道:“回皇上,主子受了刺激,動了胎氣,又染了風寒,一直在發燒。”
淩梓卿道:“可能用藥?”
張慶道:“微臣會開一些藥性溫和的藥,隻是藥效會慢一點,這樣對主子腹中的孩子不會有影響,不過主子要多受些時日的罪了。”
淩梓卿坐在洛藍軒床邊,伸手輕輕握住了洛藍軒的手,歎了口氣道:“你去開藥吧!”
張慶看了看,突然跪下道:“皇上,微臣鬥膽有些話想和您說。”
淩梓卿很奇怪,看著張慶道:“你說吧!”
張慶跪著道:“皇上,自軒主子懷孕以來,一直是微臣每日請脈調理,主子的身體狀況微臣是最了解的,主子有孕已經快七個月了,身狀況越來越差,真的再受不得任何刺激了。主子是個很堅強的人,嘴上從不說自己在承受怎樣的痛苦,隻有微臣知道主子身體虛弱到什麼程度,這兩個孩子已經將主子的身體掏空,主子現在的狀況很不好,隨時可能會早產,一旦早產怕是主子和皇子都有性命之憂,微臣每次給主子請脈都會多一分這樣的擔憂,微臣鬥膽,請皇上恩準微臣暫時入住軒卿宮,直至主子誕下皇子,以便微臣隨時可以觀察主子的情況。”
淩梓卿一聽看了看張慶有些意味深長的道:“張慶,你對軒妃還真是與眾不同,朕以往怎麼不覺得你對哪個人如此特殊關懷呢?”
或許是自古以來帝王的天性,也或許是男人的天性,多疑。淩梓卿也不例外,他心裏開始懷疑張慶對洛藍軒如此關心的用意。”
張慶不傻,知道淩梓卿此話之意便是懷疑他了,他看了看,心想:“如果現在說是為了皇嗣,皇上怕是根本不會相信,張慶想了想道:“回皇上,因為軒妃主子對微臣也不像其他娘娘隻把微臣當奴才,娘娘待身邊的每個下人如家人一般,對於微臣也如朋友一般,所以微臣說句大不敬的話,微臣打心底裏也當娘娘是朋友,是知己。所以微臣是真的心疼娘娘,擔心娘娘,才會大膽向皇上提出這樣的請求,請皇上恩準。”
淩梓卿聽了張慶的話心裏其實是並不是完全相信的,但也並沒有再追問什麼。淩梓卿心想:“不管張慶對藍軒是什麼樣的心思,他的提議都是為了藍軒的身體,說的也不無道理。張慶是太醫院最好的太醫,他能時時刻刻守在藍軒身邊也好,畢竟軒兒現在的身體是特殊時期。”
想到這裏,淩梓卿看了看張慶道:“朕準了,你起來吧!”
張慶一聽高興的道:“是,微臣皇上恩準。”
淩梓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洛藍軒又道:“這段時間軒妃的身體你要時刻注意了。”
張慶道:“是,微臣定當全心全意照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