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帝國之花  第八十四章: 真巧,天涯何處不相逢!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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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一泡尿”剛好撒的也有點久了,正打算回去,石板路的方向,傳來了打罵聲。我走過去幾步,路中央,三個人高馬大的獸人,將一個精靈圍在中間,另一個精靈,歪著個腦袋,罵一句,扇那精靈一大嘴巴,再罵一句,再扇一個大嘴巴。霸淩這種事,真的是,在哪都有。
    真巧!
    天涯何處不相逢!
    這幾個人我都認識!
    我當時,就差點挨了他們的毒打,心裏的那股火兒,一下就竄起來了,幾個憨筆,又在這欺負人。如果,那次437沒有及時出來,我大概率是被當場撕碎,而誰又會去理會一個囚犯的死活,說白了,死就死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歹毒的人,但若別人以歹毒的方式對我,我是定要十倍償還的。
    抬腿往前邁這一步的時候,默默歎了口氣,算了,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不適合搞事了。
    我轉身悄悄的打算離開。
    “站住!你幹什麼的?”
    我轉身,那精靈,一如既往的囂張,囂張到我想割了他舌頭,我淡淡道:“路過!”
    “嗬……路過?”精靈和站在他旁邊最高大的那個獸人,對視了一眼,嗬嗬道:“他說路過你信嗎?”
    那獸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嘰裏呱啦說了一堆。
    “他說了……既然是路過,那就別走了!”這精靈簡直囂張的令人發指。
    “我走不走要你管?你算哪頭多嘴驢?”他們這是上趕著的找事嗎?越不想搭理他們,越往前湊合,真他嘛不煩死人不罷休。
    “你他嘛罵誰呢?”那精靈擼起袖子就衝了上來。
    傻筆。
    我沒再搭理他,我不想惹事,我掉頭就走,誰知,他快步追了上來,拽著我,開始跟我拉扯。而那三個獸人同夥,也放棄了之前那個被毆打的精靈,注意力轉移到了我身上。
    “我不是囚犯,是醫務室的白袍法師。”我盡量跟他們講道理,“你欺負囚犯沒人管,但是你們若是毆打我,肯定是不行的。”
    啪的一聲,那精靈甩了我一耳光。
    “我就打你了,怎麼了!”那精靈抱著肩膀,仰臉看著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知道各大倉的白袍法師,是做什麼的不?老二你告訴他。”
    那獸人用僵硬的語言,道:“給錢就上。”
    “哈哈哈哈……說吧,你多少錢?”那精靈朝那幾個獸人哈哈大笑,道:“今天我……”
    我一把扼住這精靈的脖子,伸直手臂,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咳咳咳……精靈瞬間臉部漲紅,說不出話來,在空中蹬腿兒,倆手使勁扣我的手指。我另一隻手,五指伸展,路旁一塊腦袋大小的石頭,像被一股吸力吸引,飄到了我的掌中。五指收力,噗的一聲,堅硬的石頭在我手中化為齏粉。
    那三個獸人,弓起了脊背,蓄勢待發,做出攻擊姿態。其中塊頭最大的那個,低低的嘶吼,“你最好趕快放開他!”
    “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小心點吧……”我挑了挑眉毛,“哪天別把自己作死了。”
    我放開他,噗通一聲,那精靈摔倒在地。
    我不想再糾纏,正欲離開,其中塊頭最大的那個獸人,咧嘴笑了,手爪上尖銳的指甲唰的暴漲幾寸,朝我撲了過來,帶起一陣罡風。我的拳頭慢慢舒展開,掌中白芒閃動,攀爬著永生花藤蔓的法杖已經出現在我的掌中,待光芒褪盡,法杖已化作一柄長劍,劍鋒白光流轉。另外兩個獸人,悄悄的挪動了方位,包抄了過來。
    在他們圍上來的一瞬間,我伸展翅膀,飛了起來,長劍一掃,濃密的枝杈唰唰而落,從橫生的枝杈中飛了出來,足尖落在了樹冠上。
    “喵……”
    這時,我落腳的這棵樹,樹冠距離我很近的位置,葉片簇簇而動,我握緊了劍,一顆貓頭鑽了出來,爬上一支極為纖細的枝杈。這隻長毛的白貓,體型很大,那麼細的枝杈能承受住它的重量嗎?我正思考著這個問題,白貓翻車了!哢嚓一聲輕微的細微脆響,這隻大白貓,四腳朝天栽了下去。
    幾十米高的古樹,它摔下去,會發生根本的形變,從貓進化成貓餅!
    我扭身,俯衝急下,接住白貓的瞬間,我餘光瞥見,有獸人朝我衝了過來。我直接撞了上去,巨大而有力的翅膀,直接將體格略小的那個熟人掀翻,順勢我將他提了起來。手腕上的永生花花藤,像蛇一般纏繞上他的脖子,藤蔓像是無限長的繩索,自我腕間簇簇而出,我將他吊到了樹上。劍尖快速掃了幾下,藤蔓縮回腕間的一瞬,他重重砸到了地上。
    我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他噗的吐了口血,手腕滲出了血來,血越來越多,流的越來越急。
    把他手筋挑了!獸人體力太過強悍,不這樣,他會一直攻擊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精靈尖叫起來,“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另外兩個獸人,看到眼前此景,同伴手腳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可謂目眥欲裂。他們怒吼,毛發炸了起來,眼珠血紅,呼呼的喘著粗氣,狂化了。我收了翅膀,將劍插在地上,地麵蕩起了直徑百米的光圈,百米範圍內,樹木花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凋謝的花,重新盛放,枯黃的草,重獲生機,再度春發綠芽。
    我將貓放了下來,攥緊拳頭,衝了上去。
    拚力氣,的確獸人族占上風,但我的拳頭也很硬。
    我們用最原始的方式,互毆起來。挨了獸人一拳,肋骨斷裂瞬間又恢複,但是他們沒我這麼幸運了!每一下,我全身的力量,在這樣的節點爆發,我踹趴了一個,扭過另一個的手肘,哢吧一聲,骨節斷裂。
    饒是如此,那獸人依然不依不饒,獸人不懂見好就收,一定要跟你死磕到底,最後當然不是他死,就是他亡。我提劍,斬下了獸人的手爪,丟到路邊那棵眼鏡蛇瓶子草旁邊,瓶子草動了起來,將那淌著血的爪子,吞進了瓶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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