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貓哥,我是鼠弟啊(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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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黑虎幫與黑狗幫相約在那多事之地——那熟悉的小巷子處談判。
同一時期,鼠老大一幫人在夾縫中進行“比武招親”。用鼠老大的話來說,就是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爬起來。而對於鼠小姐來說,即為堅信“死去”的單少爺會再次閃亮出現,然後把自己擄走,從此兩隻鼠一起浪跡天涯。
看著自家女兒那一臉癡漢樣,鼠老大勸說道:“女兒啊,你不要執迷不悟了。那小子已經死了,你就忘了他吧。還有,人族的戲劇你還是少看點,什麼窮書生與富家小姐的愛恨情仇,都是瞎說。”
“是啊,鼠小姐,我和鼠一是不會騙你的,那單少爺已經被獵人狸貓吃了。他是不會回來了的。”鼠二表麵一臉悲傷地說著,其實心裏樂開了花。
一直被鼠二限製不準說話的鼠一忍不住嘀咕了,“就是,鼠小姐,我和鼠二也不賴丫。為啥你就是看不上我倆。”
鼠二瞪了他一眼,卻在暗處給了鼠一一個鼓勵的點頭。
“哼!本小姐才不管,爸爸,我才看不上他們兩個糙鼠呢,他們連本小姐都打不過,羞羞!”鼠小姐傲嬌說道。
鼠一,鼠二沉默不語。
鼠老大出聲打圓場道:“乖女兒,他倆是讓著你呢。再者,你要是實在看不上他倆,不是還有其他強壯的鼠嗎?聽說,富豪白鼠先生也來了呢。”
“哼!”鼠小姐冷哼一聲表示不滿,但還是聽話地端坐在一邊。
鼠老大看有戲,立刻招呼著大夥兒喊道:“招親開始,各就各位!”
一幫老鼠馬上井然有序地忙活著。
夾縫外的場景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時間回到五分鍾前,黑虎幫和黑狗幫兩幫人正對峙著。
“鼠老弟,我說我這幾天沒你消息呢,敢情是另尋高就了?”黑狗刀疤不懷好意地看著單霸天說道。
狸貓黑虎將單霸天護在身後,怒視著黑狗刀疤說道:“刀疤,他是我黑虎的鼠弟,你少亂攀關係!”
黑狗刀疤卻是咧開大嘴,吐著舌頭嘲笑道:“前幾日起那隻鼠就是我黑狗幫的鼠了,用它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黑狗幫的宣傳員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它丫。黑虎,想不到你這麼一隻好貓,也會被隻小老鼠給耍得團團轉啊!”
狸貓黑虎未立即回黑狗刀疤的話,而是轉身看向單霸天,小聲問道:“鼠弟,告訴貓哥,刀疤說的是真的嗎?”
單霸天沒出聲,隻是抱頭蜷縮了身子,微微顫抖著,懼意十足。
好一會兒,單霸天才喃喃說道:“貓,貓哥,我,我是鼠弟啊。”
這句話給了狸貓黑虎當頭一棒。
是啊,他隻是一隻鼠,一隻膽小的鼠。所以,麵對體型高大,外表凶狠的黑狗刀疤隻能是妥協。自己還在懷疑什麼呢?如他所言,他是鼠弟,自己是他的貓哥。所以,不管怎樣,自己理應護著他。
於是,狸貓黑虎居高臨下地看著黑狗刀疤,直接了當道:“廢話少說,動爪吧!”
黑狗刀疤抬頭看著狸貓黑虎威風凜凜的樣子,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還是幼犬的時候就被還是幼貓的黑虎給抓傷了右臉,這臉上的刀疤一直延續至今,甚至一度成為自己的代名詞。這仇,刀疤不是沒想過去報,隻是次次去找狸貓黑虎算賬,次次都是慘敗而歸。本想著那隻鼠作擋箭牌,沒曾想它自個溜了回去,可惜……
“黑虎,今個我們兩幫派是來這談判的,不是來打架動爪的!你確定要替這隻老鼠而鬧得那麼不愉快?”
“談判?刀疤,你看看你底下的那幫小弟,牙齒和爪子都是昨晚磨的吧?閃閃發亮,寒光凜凜,你說你不想打架動爪?我黑虎幫又不是一群瞎貓!”黑貓冷著臉說道。
黑狗刀疤雖然心裏對狸貓黑虎有怯意,但對黑貓卻沒有怕的。冷著臉譏諷回道:“黑貓,你倒是轉移陣地轉移地快,前幾個月不還跟黑虎動爪嗎?怎麼,間接害死外交官橘貓肥肥後就屁顛屁顛地當黑虎小弟了?恐怕那牆頭草也沒你倒的快吧?”
黑貓上前一步,齜牙道:“刀疤,你不要胡說,橘貓肥肥分明就是自己吃多了撐死的,與我何幹?至於當黑虎的小弟,嗬,那是我心甘情願,輪不到你在這瞎議論!”
“呦呦呦,明明是你故意把橘貓肥肥推了出去,所以那些人類才一個勁地給橘貓肥肥喂食,橘貓肥肥才會撐死的!你敢說不是你推出去的?”黑狗刀疤爭論道。
“那是橘貓肥肥自己說餓了,然後才拜托我幫她一把,你不要在這顛倒黑白,搬弄是非!”黑貓亮出貓爪,反駁道。
靜靜縮在一旁的單霸天聽著熱鬧,暗自感歎道:撐死不也失為一種好死法啊。懲罰世界裏,貓貓狗狗們的談吐堪比人類啊。妙哉!妙哉!
“黑貓你……”黑狗刀疤意圖再次爭論。
卻被狸貓黑虎打斷了,“夠了!貓死不能複生!現在是當下的事最重要!刀疤,我就問你,是不是慫了,到底打不打?”
黑狗刀疤被激得直接罵道:“MMP,誰怕誰,小弟們,給老子上!”
話音剛落,兩個幫派齊齊動爪,打得不相上下,難舍難分。
五分鍾後,兩個幫派亂鬥一通,貓叫聲,狗叫聲,聲聲混雜。一時間,場麵混亂不堪。
想比那些纏鬥在一起的,單霸天因為被狸貓黑虎好好護住,所以能偷著閑,看會兒熱鬧。
突然,貓大力因為打鬥而不小心給推搡到了單霸天那邊,並且因為被一隻黑狗壓製住而動彈不得。
單霸天伸出爪子,躍躍欲試,笑得一臉猥瑣,一步步挪到了貓大力身旁。
“貓大力,別來無恙呀?”單霸天陰惻惻地笑道。
貓大力想到之前的事,頓時全身貓毛豎了起來,掙紮地說道:“鼠弟,你別亂來,小心我去黑虎老大那告狀!”
單霸天冷哼一聲,道:“貓哥正忙著指揮作戰呢,沒空理你。你還是乖乖待著,等著受我一爪吧!”說著,就彈起身來,向貓大力揮爪過去。
太過認真報仇的單霸天沒注意到被逼死路的貓大力暗中用勁的貓腿,以至於臨時撲了個空,然後跌落在那一群亂鬥的貓貓狗狗們中,差點被亂爪抓傷或是踩死。索性單霸天反應靈敏,動作迅速,躲到了牆角落。
得逞了的貓大力挑釁地看了一眼單霸天,然後繼續和剛才壓製住自己的黑狗打鬥在了一起。
單霸天氣惱地哼了幾聲,然後看了一眼遠處身高腿長的貓哥黑虎,花癡了一下下,還是決定回到自家貓哥的身邊。
奈何天意弄人,單霸天在那些貓貓狗狗們的推搡中,一個不小心就被擠到了一道夾縫裏去,而且好死不死的就是鼠老大的“比武招親會”。
“嘿嘿,大家好呀?有沒有吃飯呀?吃飽了沒?那啥,天氣最近挺好的。”單霸天看著一群盯著自己的老鼠,打著馬虎眼說道。
鼠小姐開心地蹦了蹦,興高采烈地說道:“單少爺,你果真來接我了。我可愛慘你了,快來,達令,把我抱有,我,就是你的了。”
單霸天:“……”
這鼠小姐是不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鼠老大黑著臉攔住了鼠小姐,然後語氣不佳地對單霸天說道:“不知單少爺再次不請自來是為何?是看不起我鼠老大,所以特意來砸場子的嗎?”
“誒?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隻是不小心走錯了,上次也是迷路了。我不是故意的。”單霸天立即擺爪解釋道。
鼠老大卻是不信,派鼠一,鼠二攔住了鼠小姐,然後就直接上前準備動爪。
貴賓富豪白鼠先生攔住了鼠老大,真情意切地說道:“嶽父大人,這種不入流的鼠小子,不擾您親自動手。小婿自有辦法教訓他!”
鼠老大欣慰地點了點頭,剛準備說什麼,就被莽撞的鼠一給搶話了。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就自稱鼠老大的女婿的?你決鬥了嗎?看你一副瘦不拉幾的樣子,恐怕連我一爪都受不住吧?鼠二,你說是不是?”
鼠老大的臉黑了黑,看向了被鼠一點名的鼠二。
鼠一,對不住了。這下子你自找麻煩,也不用我暗地裏對付你了。一路走好,願你在天堂安好!
鼠二閉了閉眼,然後佯裝吱了幾聲,恭維道:“白鼠先生儀表堂堂,和貌美如花的鼠小姐是天生一對。”
鼠老大聞言臉色好了許多,隨意罵了鼠一幾句後,然後對白鼠先生說道:“既然女婿你有辦法,老頭子我就不管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待我家乖女兒。”
“自然,嶽父大人放心!”說完,富豪白鼠先生立馬叫小弟把單霸天給拖走了。
憤憤不平的鼠小姐罵道:“病秧子,你要把本小姐心上鼠如何?”
富豪白鼠先生聽了,不爽地說道:“嶽父大人,這……”
鼠老大自知理虧,趕忙捂住了鼠小姐的嘴,賠笑道:“小女出門前忘記吃藥了,所以出言不遜。女婿勿怪。作為賠禮,你可以隨意提個要求。”
“那就把鼠小姐身邊的那兩隻鼠送給小婿吧,畢竟,小婿生平恨極了口出狂言和諂媚的兩種鼠!”富豪白鼠先生隨意說道。
鼠老大連聲同意。
而被富豪白鼠先生手下白鼠小弟拖走的鼠一還在罵罵咧咧,鼠二則是生無可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