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黑化小和尚與傀儡皇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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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鶴穀內,仙鶴大師、元淳以及單霸天正圍坐在一張圓形小石桌旁,似乎在商量著什麼事情。沒過多久,元淳便跟仙鶴大師爭執起來,見爭執無果後怒瞪了單霸天一眼,然後向仙鶴大師行了禮就甩手回自己的竹屋了。
仙鶴大師摸著自己的胡須,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把單霸天看的一愣一愣的。
“單霸天,這回我這老頭子也幫不了你了。唉,元淳這孩子性子強,他認定的事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不過,不知道你倆是不是八字不合還是你上輩子欠他的,他怎麼總想著弄死你?”仙鶴大師摸著胡子的手一頓,仔仔細細從頭到腳掃視了單霸天一眼,然後好奇地說道。
“……”這小老頭還挺會猜,上輩子是欠他條命呢。不過,想到剛才元淳句句死磕自己,一言不合就要拔劍殺人,單霸天覺得先和小老頭這張保命符打好關係比較好。“那個,大師啊,元淳的事咱們先放一邊,朕,算了,我,我那個失憶果什麼的,能治好不?”
“沒想到失了憶的皇帝倒是不拘小節。”仙鶴大師摸著胡子直點頭讚歎道,然後又想到什麼,皺著眉頭說道,“失憶果的確有解,那樂天山的神醫樂古便能製作尋憶丹。隻是聽聞那樂神醫如今歸於牧原將軍麾下。”
看著小老頭愁眉不展的樣子,單霸天還以為有多難呢,一聽,直接出言說:“那我便去找那牧原將軍唄,然後再向他借樂神醫一用,接著再求求樂神醫不就萬事大吉了!”
“非也非也!”仙鶴大師苦笑著直搖頭否決道,“那牧原將軍現在於你類同於現在的元淳於你!”
“這?難不成又是我失憶前造的孽?”單霸天暗自祈禱,期望事實不要像他想象的那麼慘烈,可是終究敵不過仙鶴大師的點頭認同。“不是吧?那我現在不是退一步是死,近一步也是死!這回是要死的透透的了!”
“天無絕人之路!要不,我這老頭子再同你去勸勸元淳?若元淳肯幫你的話,你去找樂神醫途中不但有了保障,而且即使到時牧將軍為難於你,元淳也可以幫你周旋一二。”仙鶴大師出言提醒道。
“算了吧,要是元淳這邊能成早就成了,大師,你剛才也看到了,無論我倆怎麼費盡口舌,他都不肯放我一命,更別提要他保護我什麼的了。大師,你還是跟我講講我跟牧原將軍的仇怨吧。”
“在你還是皇帝的時候,對如今的攝政王十分信任,那牧原將軍曾向你參了單柏希一本,被單柏希知道後直接以私藏重兵,結黨營私之罪讓你下旨將牧原將軍貶謫至邊塞當了名小小的守城官,據說你還貪圖牧原將軍的未婚妻美色然後將之占為己有。你說,這冤枉之罪,奪妻之罪,要是你,你會如何?”
單霸天欲哭無淚,強忍住要把原身踹死的衝動,然後說道:“我定將那冤枉我,欺辱我的人挖眼掏心,挑了他的手筋腳筋,然後把他捆起來沉入譚中,再用大石頭壓住!”
“是啊,所以啊,還是要勸勸元淳,要他……”
元淳突然出現,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眼前張惶失措的兩人,然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你倆也不用在這商議怎麼去費盡心思去打動我,我改主意了。我決定護送單霸天去找樂神醫問那尋憶丹。”
“真的嗎?”單霸天感動極了,想著大反派還是有點人性的,自己苦口婆心那麼久還是有點效果的。天不亡我,心裏默默抹了把淚,提起步子就要跑去給元淳一個大大的熊抱!
結果被元淳下麵接的話嚇得一個踉蹌臉落了地,甚為狼狽。
“小乞丐,你也別太激動。小僧我隻是身為出家人,不宜殺生,也不懂折磨人的法子,所以把你送去交給那牧原將軍處置。你剛才說的那些手段,小僧聽了很是滿意,到時到了牧將軍那邊,我會親自提醒他並請求他在你身上一一用了那些手段,也算解了你的憤慨之情,遂了小僧與牧將軍的殺仇之願。”
“……”單霸天覺得自己果然是小看反派了,聽聽這話,哪裏是人能說出來的。與其被折磨而死不如死個痛快,莫名地,單霸天懷念起上一個世界的君諾來。相比之下,那時候的君諾簡直就是小天使!
同一時刻,元淳的心似乎被人揪住一般疼了一下,用力抓住自己的心口處,看向欲言又止的仙鶴大師,終究還是退了一步,“師父,您放心,同樣地,如果到時候牧將軍可以原諒他,元淳就會嚐試去接受他。如若不然,那就是這人的命數,就算是師父也不能更改!元淳突有不適,先行告退!”
待元淳真的離去後,仙鶴大師看著就麵朝大地一直趴著不動的單霸天,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彎腰將單霸天扶起來站好,接著右手拇指與中指想交暗使勁,重重地彈了下單霸天的腦門,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啊,失憶了是隨性了不少,但遇事可遠不及以前沉穩了。”
單霸天摸了摸自己發疼的腦門,暗自吐槽道:能一樣嗎?原身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我嘞,就一個小小宅男。一樣才怪哩!
看著單霸天在一旁一聲不吭的樣子,仙鶴大師還以為傷到他自尊心了,隻好又出言叮囑道:“這也不能怪你。隻是此番出行還需早些動身,你和元淳也得喬裝一番。恐那佞臣不知又以什麼名義來全國懸賞緝拿你們。”說著,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本易容術交給單霸天,“這是易容術,你替我交給元淳。還有,告知元淳,小紅小綠為師可以送給他。”
“大師,你這一副交代後事的樣子,怎麼?你要去直接找那單柏希算賬?不是吧?大師,別去啊,我不值得你去送死啊!大師!”說著,單霸天眼含淚花,就要去抱住仙鶴大師,然後被大師一隻手無情地抵住腦門。
待單霸天無措地胡亂揮動著雙臂還一個勁往仙鶴大師那探頭過去時,仙鶴大師隻好用力推開了前者,單霸天摔得不輕,疼得直嗷嗷叫。
仙鶴大師則氣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奚落道:“你這人,活該有那麼多仇家。差點我這老頭子就被你氣的直接埋入黃土了!什麼送死的,老頭子我惜命得很,老頭子才懶得管你們這些俗事!老頭子要出門遠行,傳揚佛法!哼!真是的!”
“嘿嘿!那啥,失禮了哈!大師,莫氣莫氣!”單霸天傻樂著給仙鶴大師道歉。
仙鶴大師轉過身去,不再看他,而是對空中喊了聲小黃,不一會兒,一隻全身白羽唯腦袋上有一小撮淡黃色羽毛的仙鶴飛了過來,未等單霸天再細看,那仙鶴大師便駕鶴走了,留了句好生保重。
雖然與仙鶴大師相處不過半天,但卻給單霸天甚為親近的感覺,如此,即使那仙鶴大師早已乘著仙鶴飛遠了,單霸天也還是用力去朝他離去的方向揮手告別。
呆在竹屋裏正欲倒水喝茶的元淳聽到了仙鶴啼鳴聲,愣了愣,不禁失笑道:“師父為了那小乞丐竟然願意出穀歸寺,也不知是收了那小乞丐何等好處。”
此時躺在仙鶴上的仙鶴大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暗怪道:這空中還是比地上冷點啊。
當天晚上,玄光寺在的百裏竹林處,一男一女正在做著原始的運動,相比男子的享受舒爽,女子卻是在哭哭啼啼地掙紮著。
任上官舞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她穿書前萬分崇拜的謙謙君子,那個她穿書後一見傾心的真命天子,竟然在這竹林裏如此羞辱自己。與單柏希的魚水之歡,上官舞不是沒幻想過,但那也是在單柏希登基後再明媒正娶自己之後發生的事,而不是隨意派人將自己擄來,甚至連個禪房都沒有就在這竹林隨性……
半個時辰後,單柏希完事了,憐惜地將上官舞眼角邊的淚珠舔舐個幹淨,然後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上官舞被肆意蹂躪後的身體,用著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惡毒的話,“太後的滋味本王很是滿意!本來小乞丐找不到,太後這條命留不過今晚的,但太後那可口的滋味讓本王欲罷不能呢。所以,太後要是惜命的話,就每天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取悅本王吧!”
上官舞聽了直接掩麵痛哭起來,哭得單柏希聽了直心煩,吹了聲口哨,將暗衛紅梢喚了出來。
“主子!”暗衛紅梢跪身行禮道。
單柏希隨意應了一聲,然後將蓋在上官舞上的外衣取走,吩咐紅梢說道:“把太後悄悄帶回去!”
“是!”說完,暗衛紅梢粗魯地抱起上官舞運起輕功向寺裏飛去。
察覺到暗衛紅梢眼中的嫌惡,上官舞埋頭在紅梢懷裏,心裏惡毒的想著:又是一個同自己一樣的蠢女人!待自己他日當上單柏希的皇後定將你今日對我的不屑還之百倍!還有那個臭乞丐,為什麼要消失?待本宮找到你,定要狠狠地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