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浴火  清水出芙蓉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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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的花期一般都是從六月持續到九月才會結束,而此時,七月初三的時候,荷花就開得爭香鬥豔了,三人與我相認之後,也許是怕再次失蹤也或者是擔心我的安全,便由原來的客棧搬到了我落腳的客棧,為此,我倒是沒有說些什麼。覺得既然來了,花會也近了,不如看過花會再回去好了,反正返家的事也不急,他們好像還有一些其它的事要辦。那就慢慢來好了。
    可是齊遠可就大大的不樂意,不住的在耳邊嘀咕著“薔薇別院啊,真是看不出來你是出自薔薇別院啊。我應該能想到的啊,真是笨啊,居然沒有想到啊。我怎麼能沒想到呢。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搖著他那細長的小手,一邊不住的晃腦吟到
    “莫道花開早,不如花開巧,薔薇院裏花神眾,般般天仙落凡間。”
    就在他搖頭晃腦的說得讓我不懂的詞語時,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在房門處停了下來。我原本以為是送茶水的小二,可是當他一頓的時候,明顯不是。
    齊遠笑笑的把紗帽扔給我之後,便一閃身從旁邊一下子竄到我的身旁,輕輕的示意我,莫出聲,然後便怪叫到“這是哪家的臉皮這麼厚,這麼不懂禮貌,怎麼聽牆根會比較有情趣嗎?”
    隻聽得一聲輕笑,很是淡雅,然後輕手敲了三下,門外之人便問道“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我淡淡的應道“請進。”人家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拒之門外吧。再說,就憑我那兩下子,想拒也拒不了的不是。既然如此,何必那麼麻煩呢。
    門輕輕的被打開,一個人閃身進得門來。
    抬眼看去,是他,那日涼亭中另一座上領頭之人,也許是長相太過俊美了吧,所以對他印象還是有的。
    齊遠沒等我說話,便怪叫到“就算是你武功很厲害了,也不能在外麵偷偷摸摸的吧,說出來也與大名頂頂的軒雅閣有所不府吧。”
    來人原本淡然的臉,立時變得有些鐵青,不過隨即便又緩和了下來,“請恕合轍失禮,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怎麼看出我來自軒雅閣的。”大有你不說出來,便別想好過之意。
    聽到這裏,齊遠倒也不慌,隻是端起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便又蹲在椅子上,搖頭晃腦到“軒雅閣主好風流,不欺暗香欺流香。”
    “這江湖上,誰人不知道,論武功,除了那神龍見道不見尾的暗香公子讓人摸不著頭腦之外,也就是軒雅閣主有鬼神莫測之武功了。我說得是也不是。閣主大人。”說完齊遠便一口把茶水飲盡。笑得無比欠扁的看著人家。
    也許是合轍好脾氣,也或者是齊遠說對了。反正他不甚在意在笑到“這些都是外麵不了解我們軒雅閣,隨便亂傳的。多有誇大之言,小兄弟,你莫全信了去。”說完微微挑眉。
    讓齊遠這麼一攪和,原來還是緊張不已的氣氛,立時變得很微妙。
    我站起身來,為他倒了一杯茶水,便也淡淡的問道“合公子,有事不妨直說便是。”
    他伸手接過茶水,優雅的一笑,令人如沐春風,確實,人長俊俏,有的時候還真是吃香了一些。我明知他此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卻引不出我半點的反感。甚至隱隱中還有絲淡淡的欣賞。
    此人不僅行止瀟灑,就連淺笑輕揚的時候,也別是一翻魅力湧現,但是卻不會讓人有絲毫的意外,那是一種怎麼說呢,也許把他比作蓮花,會有點不太恰當。可是越觀察越會發現,他有一種淡雅的清水出芙蓉之感。這個人,端得是天然出雕飾啊。
    “實不相瞞,在下此次前來,是有一件相托,但……”他端起茶水輕啜了一口,便打住了,“也許是我太過失禮了才是。請安兄莫怪。”
    齊遠一下子從椅子上竄了下來,站在他的麵前“我說,合大公子,這就奇了怪了。你既然是有事相托。幹嘛又吞吞吐吐的。難不成,你嗬嗬……。”說完,便皮皮的眨著他那圓圓的眼睛。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可太過胡鬧。
    他便又搖了搖頭,“好吧,別生氣。我不說了還不行。”說完又蹦回椅子上蹲了起來。
    我有些歉意的對著合轍微一點頭,示意他接著說無妨。
    他頓了頓,便歎了口氣“安公子,您有所不知,我素聞薔薇別院,但是總是無緣得見。此次有個不情之情,想請安公子莫怪才好。”
    我本想一拒了之,可是轉而一想,既然他都敢開口相詢,怕是有什麼倚持才是。我要是斷然否絕,豈不是得罪了這一暗香之下的另一高手不成。沒有那個必要不是。
    我微微頓了頓,然後歎道“合兄,請莫怪在下不懂禮數,實則是我已失憶良久,恐怠慢了貴客才是。”
    見我如是說到,他隻微微一笑,“隻要安兄不怪,小弟怎麼會呢。”
    齊遠在一邊見我們有說有笑的,氣的鼓鼓的,活像一隻猴子的蹦來蹦去,一張俐嘴更是閉得緊緊的。意思是告訴我,我生氣了。我現在很生氣了。
    幾日後,花會如期舉行了。
    早上我與齊遠用罷早飯,便在淩雁三人的陪同下,一同去了荷花池邊賞荷,與其說是賞荷不如說是去湊熱鬧來得貼切。
    因為自從暗香無故失蹤之後,這武林之中便暗流湧動。表麵的平靜也即將圍持不下去了。
    站在人群之中,這才發現,好不熱鬧,端得是人滿為患。
    隻見原先寬闊無比的池邊,已擠滿了觀看的人群。
    當我去的時候,柱台上麵早已有人打得不可開交。齊遠雖說是人年輕,但是眼力很好,認識的人也多,他指是穿著藍衣的那個大漢對我說,“瞧見了沒有。那個是劉家堡的三女婿何富,為人挺不錯的,就是笨了點。瞧著吧,準輸。另外一個是柳河沿謝家的大弟子謝央,別看個子不高,可一肚子的壞水,一般人在他那裏還真討不了多少便宜就是了。”
    我隨他的手指看去,還真是,那個謝央還真是靈巧無比,這不三下就把那個像熊一樣的何富一下子給踢下台去。
    就見這時又一個男子飛身跳了上去,不大會功夫又把謝央給一劍挑到手肘處,那個謝央也敗下陣來。就這樣,一會兒有人跳上去,一會兒又有人蹦下來,看得我無趣得緊。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時,齊遠突然像是被什麼驚了一下,然後像我看來。
    我強打起精神向他眼光之處看去,也不由得一振,什麼時候他也跳到台子上去了。
    原來是淩雁那孩子,好像是被什麼人給激了一下,便趁陸老一個不注意跳了上去。哎,不是我說他,他的功夫照比齊遠可是差得遠了,這要是不小心傷著。還真不好辦就是了。
    原來有些擔心的我們,此時也隻能在往前擠了擠,沒辦法,要是真有點什麼,好接應一下也不錯吧。與他對式的是一個年輕人,但是很明顯的便看得出來。淩雁不敵人家啊。
    一個當胸一掌,淩雁雖是躲了過去,不過腳下一個明顯的掃腿,他沒躲開,一下子便被甩了下來。陸老一個上竄便接了過來。放下身來一看,可不是,一條明顯的淤痕紫得發青。疼得他直冒冷汗。看樣子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絕對好不了了。
    “沒有那兩下子,還要上去顯擺一番,我的淩雁小少爺,這回你可是明白了,這可不是你家後花園,說上就上的吧。還不是讓人給踹下來了不是。”
    這個人沒見過,該就是他把淩雁給氣上去的。本來我不想管此事的,可是淩雁還隻是一個孩子,一個被人慣壞了孩子,就是故意讓他吃苦頭也不用這麼大張旗鼓的不是,丟麵子事小,可也未免有點欺人過甚了。”
    便向前一步,淡淡的擋住他看淩雁的眼神,“這位兄台,我家弟弟年紀還小,不懂事也就罷了,你為何還和他一般不懂事呢?”
    也許是料想不到我會出聲,不止他一呆,就連小猴子齊遠也是一呆。
    他先是一呆,然後便放聲大笑,“嗬嗬,你家弟弟,我不知道他淩雁小子什麼時候還多了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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