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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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季的大街本來應該充滿繁華,但現實中卻往往相反,因為今天出現在大街上的隻是一披黑衣人,其餘的一切繁華已讓他們踏做了粉末。
“你就是七公子?”
問話的是黑衣人中的一個短劍男子,在麵紗的遮罩下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麵容,但從他那渾厚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他的功力並不凡。
“我就是七公子,有事嗎?”
答話的這人從穿著上看不出什麼不凡,但隻要識相的人都還是會向他讓路的,因為他有一枚黑胸章,身後兩人也都是紫胸章貴族。
“好大的口氣,不虧為洛王爺手下第七猛將。”
“那黑衣人嘲笑著說,但他看七公子的眼神卻似乎完全在看一個死人。
“是的,我不但是猛將,我殺人的手段也夠猛。”
“聽說過,聽說你曾經用眼神殺死過一個人。”
“是的,所以你今天也得死。”
那七公子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有的隻是憤怒和殺氣,要殺人的殺氣。
“但也有可能是你死。”
那黑衣人仍然不屑地說著,似乎他眼前的這黑胸章高手隻是一個自己的玩偶而已。
“你似乎很囂張。”
七公子用眼睛的斜白凝視著那短劍的黑衣人,以一種無畏霸氣斥責道。
“是的,我們都很囂張。”
黑衣人嘴角仍然露出著譏諷。
“囂張的人都死得很快!”
“就像你。”
“也許更像你。”
兩個人笑著,都無畏地笑著。
笑聲過,劍已出。
一劍快似一劍,一招勝似一招。
你的劍削,我的劍擋,你的劍刺,我的劍穿。你來我往,我劍勝似你劍,但更是我劍勝似我劍。
“七公子的劍果然不凡。”
那黑衣人譏諷著,眼中仍然充滿了不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七公子的眼中卻充滿了恐怖,一種不可思議的恐怖,也許他此刻確實感覺到了自己的死期即在眼前。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奉人之命來給你這個的。”
那人一邊笑著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牌,那金牌的正麵刻著一個血字,別處卻看不到任何不凡。
看到這裏,躲在遠處的我我不覺一驚,又是那個金牌。好恐怖的金牌。好恐怖的人,但更恐怖的卻是這個組織。
“這是什麼?”
七公子看著那血字牌,更加吃驚地問。
“血源令。”
黑衣人用冷笑的語氣回答了他。
“我拿著這個幹什麼?”
“要你的命。”
七公子聽著黑衣人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句話後卻沒有想像中的恐怖感,而是感覺到陣陣的好笑。
“為什麼剛才不要了我的命?你有七十二次機會。”
“是的,應該準確地說我每隔一招就能要一次你的命,所以要你的命易如反掌。”
“你們太恐怖了。”
七公子顫抖了,是被嚇的。
“不恐怖的人殺不了七公子。”
“那你們動手吧!”
七公子乞求地說,我明白任何人在此時都會乞求的,因為那是對人格的侮辱,對生命的不屑。
“但你還沒有接下這個牌子。”
那黑衣人沒有絲毫要殺七公子的意思,也許他看著別人生不如死的表情更加開心吧!
“求你們了,殺了我吧,那牌子我是不會要的。”
“是嗎?”
黑衣人的語氣由始至終保持在不高於也不低於一分貝的範圍內。
隨著這一聲‘是嗎’還出場了一位傾國傾城的少婦,但在此刻她卻並不是傾國傾城的,因為早已被人五花大綁了。
“你還不要嗎?”
黑衣人斜視著身後的少婦,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強迫地問道。
“不要。”
七公子說的是那麼的堅定。
“你就不怕她死嗎?”
“不怕。”
“但據我了解七公子對誰都殘忍,但對七婦人卻是仁至義盡啊!”
“是的,但你們也應該知道七婦人也很愛他的丈夫。”
“因此為了你他還是得死。”
“不,是為了我們你們得死。”
隨著語落,那解押七婦人的四人早已倒地。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但每個人都明白他們是死於七婦人之手的。
“你不是七婦人。”
黑衣人終於喪失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因為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值得他害怕。
“我是七婦人。”
七婦人的語氣中充滿了冷漠,是對世間一切都漠視的那種冷漠。
“你是洛王爺手下頭號殺手黑殺。”
“對,我也是黑殺。”
七婦人遲遲地笑著,似乎想用笑聲來殺死眼前幾人似的,但她卻並不想殺死眼前的幾人,因為她自始至終手動都沒動一下。
“看來我錯了。”
“是你錯了,並且錯了很多很多。”
其婦人恢複了起始的那種的冷漠,以一種無情的表情死死盯著黑衣人的眼睛。
“不可能,我們血源組是不可能出現錯誤的。”
是絕望,是否定還是失去理智?但可以肯定黑衣人是對這個組織充滿絕對的信心的。
一切人都呆立著,但一切人臉上都出現了驚恐,隻因她的飄落,也因她的笑容,她笑的是那麼的恐怖,但笑的卻又是那麼的不屑一顧。
“是的,我們血源組是沒有什麼錯誤可言的。”
沒有人知道她來自何處,但每個人卻都明顯地看到了她的飄落。沒有人看清她的麵容,但每個人卻都聽到了她那清脆而又恐怖的聲音。
“參見左護法大人。”
當黑衣人和他的屬下看到他的降落後,都恭維地單腿跪了下來,抱拳叩迎。
“你們做的不錯。”
那被稱作左護法的蒙麵女子神態完全沒有一絲波動,態度仍然是那麼的冷漠,也許她本來就是生長在冰山上的雪蓮吧!
當她轉過頭時七公子和七婦人已經完全充滿了絕望,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隻是死人。
她沒有說話,隻是手動了。
沒有任何的武器,隻是那雙白得嚇人的手飛快地揮了出去,她沒有動作,但也許是她的動作很多,那麼的自然,揮的是那麼的順暢!
但手落的瞬間七公子和七婦人的頭卻都提在了她的手中,並且提的是那麼的穩那麼的穩。
也許這並不驚奇,但驚奇的是七公子倒下的時候那塊金牌已牢牢握在了手中。
我沒有動,也許並不是沒有動,而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完全震驚了。我沒有想也不敢想像自己的命運,因為坐在屋頂上的我偷窺到的隻是一群魔鬼。
神秘、感歎、恐怖,這時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了?我不知道,我知道的隻是這隻是一個可怕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