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埋下懷疑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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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之後的賀炎被哲武抱在懷裏,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這讓一直想要排斥哲武的賀炎不知如何是好。
“你家很大啊,平常都是一個人?自己做飯?”
“嗯。”不明白哲武為什麼沒有繼續下去,不過這讓賀炎微微的放下心。說真的,如果現在哲武要做的話,賀炎也不知道該反抗還是不反抗。
“我好餓,一天沒吃東西。幫我做些吃得好嗎?”
“啊?你怎麼都沒吃東西啊。”
“嗯,一早就來找你。誰知道你已經走了。就在門口等你到剛才。”
“你。哎,我現在給你做東西吃。再稍微等一下就好了。”
“說著,賀炎站起來幫哲武準備飯去。”
“可不可以借你家的浴室,今天早上下班隻是眯了一下也沒洗澡。德現在渾身的汗都溻在身上很難受的。”
“嗯,好的。於是就在樓上左轉到底就是了。”
半個小時之後,賀炎做的炒飯和昆布湯已經好了。就看到哲武隻圍了一條浴巾就下樓來了。
“啊,果然還是洗個澡舒服。這麼熱的天出了一身汗真難受。”
“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賀炎不敢看哲武的身子,把頭撇到一邊。但是臉上辣辣的地感覺提醒著他麵對打赤膊哲武的非常害羞。
“咦?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啊。總不能洗完澡還穿髒的那套吧。”
“那我去給你找套衣服。”說完就跑上樓自己的房間。
哲武比賀炎高壯一些,所以賀炎找了套自己穿的寬鬆的衣服給他。可惜穿在哲武的身上還是小了點兒,緊繃繃的困在身上一樣。
“哈哈,你這個樣子太好笑了。”
“真是的,賀炎太較小了。看來以後要拿衣服過來才可以啊。”
“你,你快下去吃飯吧。”
說著自己一個人先下樓去了。跟在後麵的哲武也慢悠悠的下來了,心裏卻很開心。剛才自己說要拿換洗的衣服過來,賀炎沒有立刻反駁說明他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了。
終於,賀炎如願以償的上了S大的經濟係。等到秋後他就滿18歲了,那個時候父母留下的錢就可以自由動用了。而哲武經常要求賀炎到家裏,雖然沒有在強迫他,但是經常會吃豆腐。不過,比起之前已經算好很多了,賀炎對哲武的排斥也不想剛開始那麼強烈。(習慣成自然,習慣是非常可怕的洪水猛獸)
當賀炎進入大學之後就參加了遊泳社。進來之後才發現菊男也在。這個時候兩個人才發現原來大家都是同一所學校的。菊男是三年級生,也是遊泳社的主力,現在念人文學係。
當社裏發現賀炎的遊泳技能非常強的時候,他與菊男都成為主力選手。每天都要練習,而且賀炎的第一次比賽就在10月份。雖然說這次的比賽社裏隻是希望賀炎去適應比賽環境,並沒有要求他拿到名次。但是賀炎自己還是很努力的訓練,還請教比賽時候如何應付突發狀況和自我心理調節。看到如此認真的賀炎,菊男也自動的每天幫他訓練,還講解比賽要領。
因為兩個人的作息時間不同,賀炎和哲武開始減少見麵。這讓哲武非常不高興。
曆來在比賽前一周,遊泳社都會在賽前的那個周末去山上做特訓。其實所謂特訓是例行公事,每次大賽前社團都會在賽前一個周末出去玩。這樣做是為了幫助選手放鬆心情。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社團成員們決定一起出去吃東西。
玩得開心,十個人吃了飯之後又想出去喝酒。尤其一年級的新生,剛剛過十八歲終於可以隨意進入酒吧了,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也不知道為什麼,賀炎潛意識的怕在酒吧街上碰到哲武。雖然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是因為身邊的菊男是同誌的關係,就覺得如果背哲武看到一定會生氣。於是他提議去的酒吧不在酒吧街上。那裏應該不會碰到的哲武了。
聽到賀炎的提議,菊男頗有興趣的看著他。被菊男的眼神盯著讓賀炎非常不舒服,好像自己的想法被他發現一樣。
真是的,自己和哲武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要覺得不自然。而且自己和菊男也沒有關係。搞什麼鬼啊。
即使這麼想,但賀炎不想再看菊男揶揄的笑臉。而周圍的朋友商量一下,其中幾個人居然提議去“獨獸”,因為那裏的一位bartender(酒保)調的酒很好喝。
“那個,我對酒精過敏。你們去喝吧。我就不去了。”一聽要去獨獸,賀炎立刻打了退堂鼓。
“啊,這樣太可惜了。大家說好一起去的啊。”
“酒吧也可以喝別的東西啊。大家一起去才開心啊。”
“對啊,一起去吧。不要喝酒就好了。大家一起才開心啊。”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勸著賀炎。終於在寡不敵眾的情況下,賀炎被強迫中獎的和他們去了酒吧,當然強調一定不能喝酒。
一行人來到酒吧街,直直的就向“獨獸”走過去了。而賀炎很猶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不想見他現在走還來得及。”菊男突然走到賀炎的時候說道。
“啊?你在說什麼啊。”說完立刻追上前麵的人。
“歡迎光臨”
進到酒吧大家選了一處較大的台子做了下來。
“哪一個是你說的那個酒保?”其中一個隊員四處尋摸著。
“那,就是台子裏麵站著正擦杯子的那個。聽說他很會調酒的。”
順著他們的眼光瞧過去,正是哲武。不過他的臉色不太好,眉頭緊皺的樣子似乎不高興或者為什麼事情苦惱。
服務生上來大家點了酒水,還有人強調一定要哲武調的酒才可以。
※※※※
因為好幾天沒見到賀炎,哲武的心情很不爽。酒吧裏的工作人員也都是盡量躲著他以免被掃到台風尾。可巧今天來了一撥人居然點名要他調酒。
低頭看到上麵要的酒。
“嗯?水?冰水?誰來酒吧光要冰水喝?”
“就是那邊那台桌子。”
順著服務生的收看過去。居然是賀炎,還有菊男。他們兩個的樣子好像很熟。難道這就是為什麼賀炎最近都不見他的緣故?他和菊男走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