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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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也可以咯咯咯的笑你要聽嗎?
“你很喜歡槍械,特別是我的配槍,你每次見到我都說要看我的槍。”
我這話說的有些齷齪啊。
“我看著你一天天長大,看著你從一個小團子長成一個大姑娘,你還是那麼喜歡黏在我身邊,我教你打槍,教你格鬥,你很聰明,學的很快。”
“在你十六歲的時候,爆發了一場嚴重的瘟疫,很多人都在這場瘟疫中犧牲,你……”
“我也犧牲了?”
“沒關係,你現在又回到我身邊了。”
“我不會再讓你處於危險中了。”
男人張開手,抱住李融安,屬於男人身上的茶香更加濃鬱:“我又見到你了,我想跟你說話,可是我怕嚇到你,我不敢……我怕你討厭我,我怕你不喜歡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你是我最疼愛的孩子。”
男人堅硬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李融安,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的絕望和悲痛,還有再次見到她那種絕處逢生的喜悅。
好好的霸道軍閥變成了這樣,李融安有些複雜。
“那個……叔,我快被你勒死了。”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大,李融安屬實有點喘不過氣,心想你在不鬆開,我又要離開你了。
男人有些慌張的鬆開李融安,眼角有些泛紅,還未消逝的淚痕貼在男人臉上,柔弱極了。
嘖,他哭了。
“你說怕我討厭你,你還拿槍斃了我。”李融安無語的揉了揉太陽穴:“所以說,你說的那個我,類似於前世之類的?”
男人點了點頭。
“你怎麼確定就是我,可能是別人。”
“我有感覺,你就是名雅,你們兩個簡直一模一樣,性格像,樣子像,聲音也像。”男人語氣很是堅決。
他握住李融安的手,長期拿槍磨出來的繭子蹭的李融安手心有些癢癢。
“請問你出生的那個年份?”
“1924年,瘟疫爆發的時候我三十歲。你還記得嗎?”男人期待的說道。
……我記得個鬼。
李融安想了想,1924年,也就是民國13年。
“你出生的時候是黃埔軍校也建成了。”李融安說道。
“黃埔軍校?我不知道,我們那個年代沒有黃埔軍校。”
那男人的來曆他就不清楚了。
“應該是,星際元年1924。”
“這濃濃的科幻小說的趕腳是怎麼回事?”
男人揉了揉李融安的頭:“你說得對。”
“我也是來到這裏才發現,我之前的世界,是本小說。”
李融安按住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手:“說出你的故事,騷年。”
“沒大沒小,叫叔。”男人笑了笑。
“我們的那個世界,有三個星球,代表著三股勢力,這三股勢力水火不容。”
好尼瑪中二的設定。
李融安表情嚴肅的想道。
“很不幸,戰火連天的時候,三個星球都爆發了瘟疫,人民苦不堪言,三星球的領袖沒有選擇休戰,按照他們的話說,這種時期應該乘勝追擊,逮住對方的軟肋一舉攻破。”
“那場大戰再加上瘟疫,三個星球上的人民大約死了一半。”
“後來三個星球的平民聯合起來,平息了這場戰爭,平民首領伊卡洛斯處死了三位領袖,成為了三星球統一的領袖。”
“照這麼說,這本科幻小說的主角應該就是伊卡洛斯。”李融安分析道,小說都這麼寫,一無所有的平民揭竿起義,成為了統領,從此人民過上了美好的生活,簡直爽度爆炸有木有。
男人繼續說道:“伊卡洛斯當上統領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親民,他變得嗜血殘忍,敏感多疑,就連當年和他一起征戰沙場的兄弟都殘忍殺害,但他確實讓人民過上了好日子。”
“伊卡洛斯去貧民窟,殺死了所有嘲笑過他的人,並下令把這些人的後代遷入奴隸戶籍,永生永世都是最低賤的下人。”
“走的還是暗黑風這個男主。”
“伊卡洛斯的童年過得很黑暗,在他十六歲時被一位貴族接回家,悉心教導,他很優秀,也很爭氣,25歲就成為了水臨星的行政指揮官,直到五年後瘟疫爆發,伊卡洛斯不忍心人民收到侵害,便暗中阻撓三大星球的戰役,水臨星領袖認為這是懦弱的表現,卸下伊卡洛斯的職位,下令屠殺了伊卡洛斯以及他的家族。”
“三十歲的伊卡洛斯失去了一切。”
男人歎了口氣,眼神裏滿是冷然。
那刺骨的眼神讓李融安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時候,也是這樣,肅殺,冰冷又強大。
她好像知道什麼了。
李融安嘴角上揚,一雙狹長的眼睛鋒芒畢露:“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小狐狸。
“我名,伊卡洛斯。”男人說道。
我碰到活的小說男主了,雖然男主走的是暗黑風。
李融安舔了舔嘴唇:“這本小說的作者,現在怎麼樣了。”她現在對這位作者的生命很是擔心啊臥槽。
“還有,你是怎麼出來的。”
“很可惜,我一睜眼就在這個莊園裏,活動範圍也隻有這個房子和後邊那一片玫瑰園,找不到那位創造我的閣下,”伊卡洛斯有些可惜的回答道:“我可真想看看他的樣子。”
聽你的語氣可不隻想看他的樣子。
這年頭寫小說都屬於高危職業了。
“至於我是怎麼出來的?有可能是被暗殺,有可能是病死,也有可能是壽終正寢,誰知道呢,我的命運還是掌握在那位閣下手裏。”
“但我還是要謝謝他,他創造了你,創造了我人生中唯一的星星。”
“但他又寫死了你,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男人身上的戾氣都快要成精了。
李融安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
“可是他又讓你遇見了我。”
“我們這裏的作者寫文都講究一個因果循環。”李融安開始瞎瘠薄扯淡:“有因就有果,他在書中把我寫死了,我在現實裏麵又活了,這就是因果。”
伊卡洛斯陷入沉思,似乎在思考這句話與因果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