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篇 第二十六章 婚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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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最了解珞淩的人,不是珞二爺珞森,也不是珞三少珞宇,而是五殿下蕭楚河。
“說說吧,我們可愛的小淩子裝病又是演的哪一出?”用扇子挑起珞淩的下巴:“總不至於為了躲本殿的那位堂妹吧。”
“她……你還不了解嗎?我才不要娶她。”珞淩確實是病了,也確實如珞森所言昏睡著。隻是在蕭洛洛和珞森她們進來時便醒了,可,他不想麵對蕭洛洛,何況還有二哥在,總不能還像昨天那樣和蕭洛洛吵,所以隻能假裝繼續昏睡。
“雖然聖旨沒拿出來,但真真切切的有那麼一道聖旨。裝病?躲不過去的。”蕭楚河的話滿滿的都是威脅,但卻也是實話。那道聖旨便是一道催命符,也許是珞淩的催命符,也許是振國侯府的催命符。
“你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吧?”奪了蕭楚河的扇子,打開:一麵空白,一麵……是三隻小奶貓。
“你……還好意思說我品味差。”摸著這三隻小奶貓,珞淩嘴上是嫌棄,但臉上卻是說不盡的喜歡:“誰畫的,這麼可愛。”
“本殿的太子哥哥,畫工不錯吧。”伸手忍不住摸著珞淩的頭:“喜歡嗎?”
“喜歡,送我嗎?”
“不送……”看著珞淩鼓起了嘴邊,蕭楚河該捏著他的微紅的臉蛋:“不送你,送誰啊。”
拍掉蕭楚河的手,珞淩把扇子收起來:“送了,就不許再要回去。”
看著如此把它當寶貝的珞淩,蕭楚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的扇子,也隻有珞淩這個小傻瓜會當寶貝。
“抱歉,本來答應參加你的生辰宴……這個權當是後補的賀禮。”蕭楚河不能參加珞淩的生辰宴,隻因那日他的母妃病倒。至於賀禮,本來是派白瞳送過來了。可那家夥那日的前一天晚上偷喝了酒,然後……喝酒誤事,賀禮還莫名其妙的給弄丟了。無奈之下,蕭楚河才去求自己的太子哥哥畫了這個扇麵,因此也耽誤了幾天。
“禮物我收下了,但你要幫我,我可不要娶那隻母老虎。”
“喂,她……好歹是本殿的堂妹,東梁國唯一的洛河郡主。給留點麵子,行不。”
“行,但還是不娶。”
“好,不娶就不娶。反正這婚事要退,也不是沒辦法。但……你要拿什麼來換?”
“你又想坑我?小心我讓三哥哥告訴你的太子哥哥,讓他揍你屁股。”
珞宇護弟,而太子哥哥又命令自己不得插手振國侯府的事。所以,這事若捅出去倒黴的一定是自己:“弟弟們的事,咱就不勞煩哥哥們出麵了吧。”
“哼,怎麼樣,知道怕了吧。”
“是是是,本殿怕了。隻是,你的三哥哥去哪兒了?你都病了,他都舍不得回來。是不是,有什麼本殿不知道的秘密。”比心機,十個珞淩都不是蕭楚河的對手。
“不幫算了。”翻身,珞淩躺回床上,同時拉上被子一副拒絕交談的姿態。
而這更加讓蕭楚河相信:一定有八卦可聽。
“確定不讓本殿幫忙?抗旨,搞不好可是要賠上整個振國侯府的。”看著突然坐起來的珞淩,蕭楚河笑了:“如何,交易嗎?”
“我不娶她,也不要抗旨。”
“可以,但要和我說說,本殿的堂妹和你……好像有六年不見了,怎麼突然非你不嫁啊。”
“我……我怎麼知道?”
“小淩子,你在本殿麵前撒謊,哪一次成功過?”捏著珞淩的下巴,蕭楚河不懷好意的笑道。可,視線突然移到他脖子上還未褪去的勒痕:顏色紫青的可怕,可見當時用力有多重。而且看這顏色,怎麼也有五六天了:“誰幹的?”
“什麼?”
“這傷,誰幹的?”珞淩不同他們,沒有靈力護體,加上身體弱,這樣的傷算的上很嚴重了。
“我……”珞淩雙手攥著衣領,似乎想遮住這勒痕:“不知道。”
不知道?
其實是不想說。
黑木查到他失蹤了大概三天,可從這勒痕的顏色來看,應該是在失蹤之前弄傷的。五六天……豈不正是他生辰前後的事。
那幾日,小淩子應該還在振國侯府。而在振國侯府有人敢對他出手,還是下手這麼重。那事情早就該鬧的沸沸揚揚了,畢竟振國侯的性格可是藏不住事的。所以,這事振國侯不知道。
那宇哥哥和珞二爺知道嗎?
“你也真夠笨的,自己受了傷都不知道是誰幹的。是不是哪天死了,還在陰曹地府幫殺的人數錢呢。”蕭楚河收起嚴肅的臉,一副歎君不爭氣的語氣感慨道。
這話,若是換作平日,珞淩早就被激怒,然後被套出實情。可如今,說是幾經生死也不為的經曆讓珞淩沉穩了少許:“話本裏,都是姑娘被逼嫁人。這事在我身上,反而是我這麼一個男兒被逼無奈。我……確實是夠笨的。”
蕭楚河愣了片刻,然後看著是真的一臉沮喪的珞淩,最後必須承認,看他這樣還真是不習慣:“好了,二選其一:要麼告訴我這幾天你去哪兒了發生了什麼,要麼告訴我這傷誰幹的。隻要滿足本殿八(卦)……隻要告訴本殿一件事,本殿便幫你解決婚事,如何?”
‘可以告訴他那三天的事,反正也不是秘密,他早晚會查到。’
珞淩歪頭,看向突然出現的白帝,心道:‘你不是說,陰鬼令和百靈丹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嗎?’
蕭楚河回頭,身後什麼也沒有:“小淩子,看什麼呢?”
‘三天的事那麼多,又沒讓你全說。’
‘可,如果他問洛河郡主,豈不是也會知道。’
‘放心,珞二爺好手段。相比,那三位姑娘未必還記得這三天的細節。’
‘喂,不許說我二哥哥壞話。’珞淩鼓著嘴,表示很生氣。
白帝看著珞淩,心道:你的二哥哥,為了怕是沒少對旁人下手。你個笨蛋,還真當他待旁人如待你一般。
“小……小淩子,怎麼感覺,這屋子裏還有一個人?”不是感覺,而是覺得珞淩似乎是在看自己身後的某人。可,身後空無一物。這種感覺,像極了白瞳看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情況。
“好,我告訴你這幾天的事,但你要保密。而且,幫我解決掉和郡主的這門親事。”
“啊!”珞淩突然的態度轉變,反而讓蕭楚河一時間跟不上節奏。不過,有八卦聽那就不計較這些細節了:“等一會兒。”
蕭楚河起身搬了椅子過來,並倒了一杯茶放在上麵,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包瓜子,坐在床尾,二郎腿一翹:“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