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原來你身上的吻痕是過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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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路夜闌早早就醒了,宿醉的感覺真的是很不好了。
剛一醒就感覺到了一陣頭痛,等準備起身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根本就動不了的事實。
等到往旁邊看了一眼,頓時一陣驚慌,他才終於知道他為什麼動不了了,這個人究竟想幹嘛!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等準備一腳踹下去的時候,他憑借良好的教養,終是沒有將華雲飛從自己的身上踹開。
其實他也不傻,如果真的在這個時候,把華雲飛弄醒,他的清白就全毀了,如果那個人再嚷著讓自己還他清白,那又該怎麼辦,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他喝醉了酒,是真的忘記了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了,萬一是他強迫華雲飛該怎麼辦。
所以,夜闌輕輕的將華雲飛的手腳拿開,再輕輕地準備去洗漱,然後去大廳,報答昨天晚上老周的酒。
然而,你真的覺得華雲飛沒有醒過來嗎?人家在你動第一下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好嗎?隻是在你睜開眼的前一刻,閉上了眼睛而已,就是想準備調戲一下你而已。
華雲飛等了多半天後,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被路夜闌一腳踹下去,隻覺得自己的手和腳被拿下去,路夜闌就離開的時候,他發誓,他是真的驚訝到了。
於是路夜闌就真的沒有如華雲飛的願,就是自己一個人去了衛生間,但是等路夜闌到了衛生間脫下衣服準備洗漱的時候,他突然就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上滿是紅痕,臉上居然也有幾個小紅點。
就在路夜闌覺得是華雲飛對自己行為不軌的時候,他又突然想到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因為他的後麵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那這極其有可能是酒後過敏啊!那就等到一切問了伍濘之後再說吧!
洗完澡之後,也沒來的及再看看床上的人是不是在得意的看著他,便急匆匆的去找伍濘了,導致在床上的華雲飛正想看看夜闌從衛生間出來的那一刻,看見他正在床上坐起來,得意的看著他,夜闌究竟會有什麼吃驚的表情,夜闌居然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真的十分不正常。
路夜闌看見他身上的痕跡的時候,不應該是很憤怒的嗎?不應該出來找他算賬的嗎?就這麼。。。走了,那他想借著路夜闌因為身上的痕跡罵他,他借機想本著教育的借口再吃點豆腐的願望就這麼落空了。
沒錯,你的願望落空了。
【華雲飛:老子吃點豆腐就這麼難?小編,你跟我說,你想幹嘛?嗯,你想幹嘛!】
【小狸:想要豆腐?你求我啊!平時你也沒少欺負我,既然你有事相求,我要求也不過分,跪下吧!】
【華雲飛正在陰森森的看著小編:哦?(隨後對著小編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要不,我給你跪下?】
【小狸(敢怒不敢言):不用了!(雖然我不敢罵你,但是我有權保持生氣)】
【華雲飛:要不我們繼續?】
【小狸:哥,你想要什麼戲,隻要您說,就沒有我寫不出來的,不就是接接吻,互相幫彼此打個飛機嗎,您不用管了,包在我身上。(就差捧著路夜闌的菊花奉上了)小狸表示,為了身體健康,他可以拋棄路夜闌的一切】
【氣急敗壞的路夜闌罵罵咧咧的走過來了:你個死小狸,以為我真的不會打你,是不是?】
【小狸:(麵對著華雲飛低聲下氣)哥,我的生命安全?】
【華雲飛: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理直氣壯死小狸:哼,我有飛哥罩著,怕你不成。】
【華雲飛:(瞪了一眼小狸)注意你對老子夫人的說話態度,老子都不舍得這麼對他。】
【小狸:(嘟嘟囔囔)前幾章也不知道是誰大人家那麼慘,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夜闌總覺得自己就因為醉酒導致身上這麼慘不忍睹,實在是覺得自己身體出了大毛病,於是便馬不停蹄的去找伍濘給自己看一下。
隻是。。。在伍濘的醫務室內並沒有看見,隻能找到附近的守衛,帶自己去伍濘的房間,等到了,夜闌還好保持了自己一貫良好的行為,提前敲了敲門,而不是像華雲飛一樣,門也不敲,直接闖入,讓好幾次正在穿著一些羞恥服裝的伍濘一陣惶恐。
隻是開門的是一個有著一頭棕色的頭發,金黃色眼睛的男人,簡直要趕上天上天使的形象了好嗎?
夜闌看了看門口的守衛,像是在確認這個房間究竟是不是伍濘的,但是看見守衛坦然的神色,他明白了,原來就是伍濘說的那個他喜歡的那個男人,就直接問了那個像天使一樣的清野“先生,你好,我想找一下伍濘。”
“他還在睡,可能不方便。”話剛說完,就聽見伍濘說了一句“是闌闌嗎?沒事,讓他進來吧!”
清野看著眼前的男人,終於見到了最近一個月經常環繞在耳的人,微微一挑眉“請進。”
路夜闌一進房間,就看見了渾身裹得十分嚴實的伍濘,還在奇怪著,就聽見伍濘問了:“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伍濘極其期盼路夜闌昨天究竟是怎麼折磨華雲飛的,剛才甚至有一刻在幻想,路夜闌今天居然能下來床,是不是酒後,反攻了華雲飛,但是看著路夜闌脖子上的痕跡,就很明顯的證明了,。。。他想多了。
“伍濘,我好像酒後過敏了,要不是我身上實在有點慘不忍睹,我也不會來找你的。”
“過敏,哪裏啊?”恕伍濘眼瞎,他除了一堆吻痕的印記,過敏什麼的,他真的什麼都看不見。
夜闌著急了,脖子上很明顯的印記,伍濘怎麼會說他沒有看見,直接走到了伍濘的床邊坐下“你怎麼能看不見呢!這麼明顯的印記你怎麼會看不見,不僅脖子上有,身上還有很多,我會不會因為喝酒損傷了我的內髒啊!我會不會是因為喝酒太多損傷了我的肝功能啊?”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伍濘是真的驚訝了,吃驚的指著夜闌的脖子問到:“你不會認為這是酒後過敏吧!”完全忽略了,他自己的身上也在酒後過敏。
“伍濘,你也酒後過敏啊?”看著伍濘和自己身上一樣的痕跡,本以為自己損傷了什麼內髒之類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來,舒了一口氣“看你比我還嚴重,那我就放心了,說明我還沒怎麼損傷我的內髒。”看著明顯比自己身上的痕跡還要嚴重的伍濘,路夜闌的確放心了。
隨後像是叮囑一樣的說了伍濘:“我隻是偶爾喝一回酒,我發現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你也少喝一點吧!”
清野站在身後聽著路夜闌的話,就覺得一陣無語,但是伍濘的樣子真的實在是太好玩了!突然就發現了身後的一聲輕笑,看見那人居然會因為這麼無聊的對話都能笑出來,就覺得,那人肯定是找對人了:“人不錯!”隻是他不也因為無聊的對話彎了嘴角嗎?
“我眼光什麼時候差過!”哎呦,這麼高冷。
這邊的對話還在繼續。
“伍濘,你一定要懂得愛護自己的身體啊!冰河就是因為和你一樣,所以在小小年紀胃就壞了!”
終於,伍濘忍不住打斷了對話。
“你真的不會以為,你身上的吻痕是酒後過敏吧!”
路夜闌蒙了,隻能隨著伍濘的話問了句“啊?”他覺得,他剛才一定是聽錯了。
“你這是吻痕啊!”伍濘無奈了。
“不可能!我昨晚。。。”突然想到了,清晨醒來的時候,不是有一個人還睡在自己的床上嗎?“啊!一定是華雲飛那個王八蛋趁我睡著。”但還是以自己的身體為重“那我身上可多這種印記了,我應該沒事吧!聽冰河說,有個女生親了她男朋友一下,就死了,那我不會死吧!”真的不是路夜闌沒文化,真的是因為他的身上真的太慘了,他還要活下去,逃出這個魔窟,為媽媽報仇啊!
“當然不會!”就這一句話,路夜闌的寒毛豎立,沒錯,就是剛才清野身後的華雲飛說的,當然,也就因為這一句話,路夜闌的臉不到一秒鍾,臉色通紅。
直著背,根本就不敢轉過頭去。
華雲飛,看著伍濘裸露在外的胳膊,向清野挑了一下眉,又嘲笑似的看了伍濘一眼“看來昨晚狀況慘烈啊!”
某個人瞬間炸毛:“昨天你的糗事我都告訴他們了,你就等著被嘲笑吧!”隨後緩了半天又是不解氣的跟路夜闌說“闌闌啊!為了我,你一定要睡了華雲飛那個小兔崽子,讓他三天下不來床。”
“哦”華雲飛看了一眼路夜闌,看著不僅臉上通紅,連脖子上的吻痕也因為害羞而起的紅看著好了不少。
路夜闌,左看看右看看,表示他不參與爭鬥。
伍濘看著今天居然能起床的路夜闌,表示,他的大仇馬上就要得報了“看來也隻是親親啊!最後一步你還是沒有得逞,某人活該啊!”
“我想要得到的,什麼時候能逃得出去!”說完又看了一眼夜闌,某人依舊望天,深刻表明了,你們兩個人的鬥嘴,與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