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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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是,在搜遍整個山林後,真的沒有見到路夜闌的身影,於是華雲飛的臉色就又黑了幾度,周圍的下屬更是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老大,當成出氣的
“繼續留人在這裏麵搜,剩下的去外麵搜,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周圍的人紛紛散盡,就怕晚了一步留在華雲飛身邊看那張死人臉。
隻是這時,付爾麵帶一絲猶疑的走了過來,也不知知道該不該告訴飛哥:“飛哥。。。有個事情。。。嗯。。。你先冷靜一下。。。就是。”
本來還在婆婆媽媽的付爾,一看見飛哥的手過來了,立刻挺直背,嘴巴也利索起來了:“剛才有個獵戶在獸血裏看見了血跡!”然後就看見飛哥打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仔細看似乎還有些許的顫抖。
“哪!裏麵有他人嗎?”
“沒有,隻是四周還有些幹涸的血。”
“那還不趕緊去找,在這幹嘛!等著讓我給你養老,還是等死。”
“好。”說著就要拔腿而去,確實,低氣壓的飛哥,還是遠離一點的好,隻是剛要抬腳,就聽見讓人五雷轟頂的話。
“我跟你一起去。”
“啊?”還沒疑惑完,就聽見飛哥說:“傻愣著幹嘛!前麵帶路,我又吃不了你。”
“哦哦。。。哦!飛哥,你這邊來。”
一群人隨著血跡,一步步找了過去,等血跡沒有了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戶村莊。
“裏麵去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隻是進入那個村莊,真的沒有找任何一個地方,就找到了路夜闌,逃跑最後以失敗告終。
才一進入那個村莊,就看見那個村裏的唯一一個醫生在一個獵戶的帶領下,匆匆忙忙的趕著,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隻是還是在看到雲飛的時候,還是停下腳步喊了一聲:“先生。”
本來雲飛沒有當回事,找人心切,隻是身後的付爾卻看到那個獵戶的手上還沾染著血跡,便問道:“這是怎麼了?”
那獵戶似乎是救人心切,急急忙忙說道:“今個,俺進那山裏邊,在俺那穴的不遠處看見一個男的,腿上還有那獸夾子,胳膊上還被蛇咬了一下,俺就趕緊把他帶回來找醫生了。”
聽到這句話,已經走出幾米遠的雲飛又退了回來,默默的聽著付爾和那獵人的對話。
“那個人是不是鼻尖上有顆不太明顯的痣?”
那男人回憶了一會說道:“有沒有痣俺不清楚,但是人像那天上的神仙似的,對了,俺不能跟你說了,那人腿上還有夾子呢!再不讓醫生去看,那腿怕是就不行了。”
那獵人說完跟天仙似的之後,就能確認,那人就是雲飛找了一天的夜闌,畢竟估計這麼偏僻的地方應該找不出比夜闌還。。。怎麼說呢!夜闌的容貌是很漂亮的那一種,但又不似女生的容貌陰柔,相反,夜闌五官俊朗,皮膚簡直比女生還好,眼裏總是似乎有星辰大海一般,總的來說,就是這個人簡直就是‘我艸,這人簡直了!’
畢竟就連華雲飛這種閱人無數的男人在看到路夜闌的時候都有一瞬間的腦空白,至少不管男女,能讓華雲飛腦空白的幾乎還沒有,自然他也不會否認,他喜歡上路夜闌,夜闌顏值的功勞是必不可少的。
“那還呆在這幹嘛!趕緊去看一下啊!付爾,給伍濘那庸醫打電話,三十分鍾內,必須趕到!”還沒等付爾接下來的問話,華雲飛先著急了起來,華雲飛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明明那獵戶都說了,夜闌的腿再不看的話就快廢了,那他們還在這廢什麼話。
大哥,你掌握人家整個村子的經濟命脈,人家敢得罪你嗎?這時候在這想這種風涼話,但是!自然是沒有人敢說的。
“是!”
可是當看到又在拄著樹幹走出房間,想要逃跑的路夜闌的時候,失而複得的心情,一下子轉變為憤怒,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怎麼,還想跑哪去!”
夜闌聽見那熟悉的聲音時,不禁一愣,猛地微微向上抬起了頭,看見雲飛的時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與你有關嗎?”說完後就看也不看雲飛越過他旁邊,走了過去。
還真是時時刻刻在挑戰華雲飛的耐心啊!
隻是才走出沒幾步,夜闌就發現自己胳膊被華雲飛抓住了,一步也邁不動:“怎麼!你以為這還是你的土匪窩?就算你能封住這兩個人的嘴,你能封住這個村裏這麼多人的嘴嗎?”
“你的腿不想要了?”
“我說了,與你無關,也就是關你屁事!放手。”
“哼!”雲飛輕笑了一聲:“我看你還真是仗著我寵你,就為所欲為了。”
“放手,你在不放手,我報警了!”夜闌現在真的是對華雲飛無語了,寵他,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誰害的。
“我看你還真是把我的耐心不當回事,我跟你說了,我耐心有限。”話說完,就看見華雲飛的手向夜闌的小腹打去,本來再以前,夜闌是可以躲過的,但是現在小腿上的獸夾不允許,所以是硬生生受了華雲飛的一拳。
“嗯。。。。”夜闌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小腹被暴擊了,感覺不止小腹一陣絞痛,五髒六腑也像是移了位,他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看著沒有反抗能力的夜闌,華雲飛附身將夜闌抱了起來:“我說過,我沒耐心讓你一遍遍對我頂嘴,我說什麼,你執行就好。”
“你別忘了,我們是合作關係,我隻是保護好你的生命安全,你沒有權利讓我在除了保護你生命安全外,聽從你的任何命令。”
“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你的一切必須聽從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擔得起的,懂嗎!聽話才會有糖吃。”
“那你還真是小瞧我。”說完,也不知從什麼時候拿出的一根削尖的樹枝,抵在了華雲飛的喉嚨上:“本來是給山中的猛獸準備的,既然沒用在他們身上。給你好了,準備輛車,送我出去。”
“你怎麼就是不聽勸告,非要一次次觸碰我的底線。”話還沒說完,手就攀上了夜闌的胳膊,隨後夜闌的胳膊就覺得自己的胳膊似乎像是斷了一樣,手上的那個削尖的樹枝也隨之掉了下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夜闌已經被華雲飛放到了床上:“怎麼可能,你。。。。”他不明白,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在星際軍隊每天累死人的訓練,被這麼一個每天連跑步都不跑的人。。。卸下了胳膊。
“還不來給他看?等死嗎!”
“是,先生!”聽完那個醫生叫華雲飛先生後,路夜闌更加不明白了!
一番診治過後,路夜闌腿上的獸夾也在華雲飛的幫助下,從路夜闌的腿上下來了,隻是是華雲飛生生的將那個獸夾扯開,沒錯。。。是扯開,伴隨著獸夾的扯開就是路夜闌硬扛著疼痛,不肯吼出來的一陣悶哼。
胳膊上的被蛇咬出來的傷痕也被證實了蛇是無毒的,隻需腿上的上靜養幾月就好,但華雲飛還是不能放心,半小時後,那個庸醫伍濘還是來幫路夜闌重新包紮了一番,確認了真的沒事了,華雲飛才真的放心了。
就在確認路夜闌的胳膊要不要按上去的時候,華雲飛直接說了一句:“這就可以了,剩下的你不用管,出去。”
不到兩秒鍾,小小的一間房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考慮的怎麼樣了。”是一個確定句,沒有任何的疑問。
“你這是在尋求我的意見?”
“難道我現在在幹嗎?”
“我選擇回部隊。”
“你還在挑戰我的耐心!”
“華雲飛,你說你,要錢有錢,要顏值有顏值,身高也高,你就是高富帥啊!你說你要什麼沒有啊,你怎麼就非得留我呢!”
“沒有理由,還有,不要自卑,其實你長得也不錯!”
路夜闌真的無語了,他現在講的是這件事情嗎!實在討論相貌嗎,現在說的是他想要恢複他自己的人身自由。
“你。。。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病,不要在這跟我扯這個,我告訴你了,我不喜歡男的,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興趣。”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華雲飛向自己靠近過來,然後又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一陣絞痛:“嗯。。。。”隨後饒是脾氣再好的夜闌也火大了起來“你神經病吧!”
說著又看見華雲飛的手抬了起來,立馬說道:“行。。。咱們好好談,行吧!”
“那繼續上一個話題,兩者之間選擇一個。”
“我能說一下,那個我負不起的後果是什麼嗎?”
“不知道!看心情。”說完就看見夜闌的臉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那我。。。選擇。。。。”
“你說什麼!”
“我選。。。”
沒聽見夜闌說清什麼,華雲飛將自己的耳朵靠近夜闌的附近,看準時機的夜闌一個手掌砍到了華雲飛的頸外側,隨後華雲飛攤到在自己身旁。
剛才在屋子內的時候,路夜闌就觀察了這間屋子的逃跑路線,如今是華雲飛把他們支走的,自己又不小心,那就怨不得他跑了,跑的時候又不解恨似的,狠狠地彈了華雲飛一個腦瓜崩,隻是不招惹華雲飛還好,就這一下,華雲飛還給醒了。
看著即將轉醒的華雲飛,路夜闌一下傻了眼,一陣悔恨:“你手怎麼就這麼閑,你招惹他幹嘛!”然後就看著黑著臉的華雲飛麵色不善的看著自己,轉身就想跳窗戶跑走,隻不過此時已晚了,還沒邁過去,就覺得自己的被獸夾傷到的腿,就像要被捏斷一樣。
“嘶。。。放手。”
轉身就想一腳踹向華雲飛的胸口,隻是現在的華雲飛哪裏肯給他機會,轉手把抓住夜闌腿的那隻手放開,一拳打向夜闌的右腿,就這樣帶著一身傷的路夜闌和華雲飛在不足十平米的地方打鬥了起來,每一拳每一腳都是雙方的致命處,隻是在全盛時期的路夜闌都不是華雲飛的對手,現在又怎麼可能會是。
沒一會,路夜闌全身就感覺跟散了架一樣,奇怪眼前的人,究竟吃了什麼東西,力氣怎麼會這麼大,門外的手下們也心急如焚,擔心好不容易能讓自家老大開心一點的人,因為一時的氣憤,將自己喜歡的人打死,打不死還好,打死了估計現在在眼前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如果進屋去攔著,下場估計也不會太好。
又過了沒一會,夜闌現在就隻剩下挨打的份了。
“讓你聽話,讓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怎麼就是不聽!嗯?為什麼不聽。”沒說一句話,拳頭就會落在路夜闌的身上一下。
在門外的伍濘終於聽不下去了,聽聲音就知道現在路夜闌的情況絕對不會太好,於是便推門而進,果真已經是不太好,甚至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連忙抱住華雲飛的胳膊,向外麵喊道:“還不快來幫忙,這個人要是死了,都等死吧!”
在眾人手忙腳亂的拉架對於華雲飛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用,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了路夜闌鎮上,直到伍濘喊道:“路夜闌要死了!”華雲飛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路夜闌的血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手上也止不住的顫抖,隻是一句有一句的說道:“我沒想到這樣,我沒想這樣,我。。。。”
伍濘無奈地說道:“行了,先讓開,在不救的話就真的活不了了。”
“好,你快看看。”仿佛剛才置夜闌死地的不是他一樣,現在還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樣子。
伍濘看著臉色蒼白的路夜闌,摸了摸夜闌的手,突然問了一句:“你剛才打他頭了!”
回想著剛才被氣蒙頭的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剛才的打鬥中究竟有沒有打到夜闌的頭:“我。。。好像。。。。”
“別好像了!都出去。”
華雲飛卻倔強的說道:“不行,我要呆在這。”
“你在這也不會起到任何作。。。”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華雲飛帶著一道寒光的眼神就看了過來,立馬閉嘴不再言語。
“輕微腦震蕩,右胳膊骨折,左腿的傷口加重,右腿輕微的肌肉拉傷。”本來以為這就已經夠慘了,沒想到等將夜闌的上衣掀起來的那一秒,才真的覺得麵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慘爆了:“我去,你他媽也太畜生了吧!好好一個人,怎麼他媽讓你打成這個樣子了。”
“還廢話!”
“體內的器官有些許位移,說完後還忍不住說道‘畜生’。”
“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但是沒啥大問題,先回別墅再說,別墅醫療設備齊全,在這能看出什麼來。”
於是在華雲飛堅持不懈的守護下,路夜闌逐漸的有了蘇醒的跡象。
“媽。。。媽媽。。。你回來,你快回來,阿河。。。我們沒有媽媽了,我們沒媽媽了。”華雲飛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隻知道現在的路夜闌有一點不安,甚至有一點。。。可憐。
看著眼前的人不經意間流下的眼淚,雲飛居然有一絲無措,也想靠近路夜闌一點,聽聽究竟是什麼事情讓現在的路夜闌那麼無助,隻聽到路夜闌說了一句:‘阿河,我們沒有媽媽了’聲音就戛然而止,隨後就又聽見:“滾!”如果不是因為路夜闌發現現在自己不能動,估計有是一掌就劈了過來。
現在的華雲飛根本什麼也不可能做,他可不想才醒過來的人因為自己的原因第二次昏迷,隨後冷著臉說道:“你先休息,我讓伍濘過來給你複診。”
“你究竟想做什麼?把我留下當做玩物,或者寵物,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現在的華雲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隻能說道:“你先休息,我去讓伍濘來給你複查。”
現在失去人身自由的路夜闌又怎麼想談論什麼複查,一陣氣短:“你覺得我現在會有心情做什麼複查嗎?”
“別逼我,我說過,我沒有什麼耐心!”
夜闌徹底得無語了,究竟是誰在逼誰,自己好好地執行一個任務,任務完畢,就被告知在國家檔案裏,自己是死亡人士,死了也不算,現在這個囚禁究竟是什麼鬼,就在歎息見華雲飛已經出去了,就是這個人,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明白,還真是愁人。
華雲飛剛一出來,就看見伍濘進來了:“伍醫生!”
“路先生!你。。。算了,我在給你看一下吧。”一陣複查過後:“沒有什麼大礙了,好好養著就好。”
欲言又止的路夜闌還是忍不住問道:“伍醫生,我自問我在執行任務期間,沒有絲毫的冒犯到你們,可現在我不太明白。”
本來不應該說什麼的,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為你好,才跟你說這些,不要試圖反抗雲飛,好好待在他身邊,你絕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我有什麼立場在他身邊,我是人,不是東西。”
“他這也不知道該怎麼挽留你,別看他平日耀武揚威的,其實特別小孩子氣,抓住一個東西就不放手,你要是答應他,他絕對會對你特別好,你這次走得急,拒絕的又這麼幹脆,他這是也被逼急了,你體諒一下。”
聽完伍濘的解釋就是一陣無語,也不知道該是為這件事情悲傷還是慶祝,他體諒華雲飛,那誰體諒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