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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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穿戴好在大廳裏等著肖子墨,蔚駱,俞文,好久沒有見他們了,在養傷期間娘親把我看得死死的。
遠遠的看見他們幾個緩緩向這邊走來。
“言兒,現在怎麼樣”俞文焦急的看著我,眼睛裏盡是擔憂,恐慌
我笑了笑道“現在差不多了,沒有事了”
我抬頭看向肖子墨,肖子墨天呀!怎麼那麼的憔悴,我不由得走向他,眼睛裏含著淚水慢道“子墨,你這是怎麼了?”
肖子墨安慰的笑著道“言兒,你沒有事情就好了,我很擔心你,雖然王妃已經說了你沒有事情了,但沒有親眼看看還是不放心”
“言兒,你看你,怎麼像個姑娘,動不動就光想哭”蔚駱嬉笑的看著我,但也掩飾不了擔憂的眼神
我不好意思的擦擦眼睛道“胡說什麼,快坐,外麵很是冷,快喝些熱茶”
蔚駱看看肖子墨道“言兒,你是不知道子墨兄,當你們從南城回來,半夜裏都瘋了,來求我家一根千年人參,嚇得我也是一身冷汗,看到你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要不是太子,你也活不到現在”
我愣了一下道“太子?”
肖子墨和蔚駱抬頭看了看俞文,俞文清咳一下道“言兒,看你康複挺好的,以後可不要那麼沒有命的騎馬,我們快嚇死了,如果沒有你誰賣給我們牙刷,和牙粉呀”
我嘿嘿的笑著,坐在火盆前道“就是沒有賺夠你們的錢我怎麼舍得死,我還要好好的禍害禍害你們呢”
肖子墨拿起我的手狠狠的打著疼的我嗷嗷直叫,我忙吼道“肖子墨,你打我做甚?”
肖子墨沒有笑黑著臉道“俞言,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我們都快讓你折磨瘋了”
我摸著手怒道“還說我呢,還不是你的表妹”
“怎麼回事?不是因為你急著回家,在半路上和肖司農大人分開騎馬摔的?”俞文疑惑的問
我看看肖子墨道“是呀,就是因為肖子墨的表妹太討厭了,我才不想和他們一起走”
蔚駱搖搖頭道“言兒,你真是太任性了”
俞文也是正著顏色道“俞言,你知道我們這一個月怎麼過的嗎?就因為你的任性我們都快瘋了,你哥哥們到處給你請大夫,穆王妃哭昏了好幾次,你······”
我低著頭也不敢言語,肖子墨看著我慢慢的道“言兒,我們都很擔心你,以後莫要如此任性”
蔚駱道“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說了,問你個問題”
我疑惑的看看他道“說”
蔚駱看看俞文,站起來慢道“如果有其他國家來攻打我們,敵人兵力很強大,我們比較弱,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看了看蔚駱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差別?”
俞文喝完水慢慢道“兵力上的差別,和財政上的差別”
我想了想慢道“如果這樣,我們可以遊說其他國家與我們結盟,這就是兵家說的伐交,找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去遊說其他國家,用其他國家的兵力來牽製要攻打我們的國家,讓來攻打我們的國家孤立,當然這隻是我的辦法,估計還有更好的計謀,問這個幹什麼?”
俞文忙道“這個辦法不錯,很好”
肖子墨看看我笑道“很好,朝中已經有人這麼說了”
我忙道“怎麼回事?有人要攻打我們?”
蔚駱搖搖頭道“沒有,隻是明國要攻打齊國”
我笑了笑道“哦,唉百姓該苦了”
蔚駱笑了笑道“聽說明國人現在還有奴隸,而且他們很荒蠻,上朝沒有朝服,大臣們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但就是他們的兵馬很是強壯”
我忙道“哦,那他們的皇室豈不是很沒有威嚴?”
肖子墨笑了笑道“他們的國家重武,近年來他們的皇帝很是厲害,到處在招募賢臣,就是苦於他們的國家不重教”
我笑著搖搖頭道“一個國家沒有教育是不行的,咱們的國家重教育,但是沒有統一的思想很難前進”
蔚駱道“怎麼才能統一思想”
我笑道“我說了,你們不能說我,我也就和你們三人說”
蔚駱笑道“別矯情了,快說”
我瞥他一眼道“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不行,這樣光政局就要動蕩了”俞文馬上否決道
肖子墨想了想道“我感覺未嚐不可”
蔚駱想了想道“言兒,為什麼說獨尊儒術呢,為什麼不是道家,法家?”
我笑了笑道“道家思想太飄渺,超絕時空的,不可感知的,它生出天地、帝王、神鬼以至一切事物,而又自本自根,不可捉摸。認為,天人之間、物我之間、生死之間以至萬物,隻存在著無條件的同一,即絕對的“齊”;而學“道”的最後歸宿,也唯有泯除一切差異,從“有待”進入“無待”。在思辯方法上,把相對主義絕對化,轉向神密的詭辯主義,不適合治國”
“而法家太過於嚴厲,他們的處罰太嚴厲讓這個國家太死板,法家思想,排斥“人治”主義而獨任“法治”主義;排斥“禮治”,不承認自然法的存在;主張國家至上,社會團體甚至血緣親屬團體的利益都得服從君主的國家利益;反對徒任“勢治”。法家的思想以“唯物論”為出發點,常常注意此時此地的環境,又深信政府萬能,而不承認人類個性的神聖。它的政治主張嚴格的幹涉,但幹涉須以客觀的“物準”為工具。這一“物準”就是被視為“規矩、權衡”的法律,不容許統治者任意的論心定罪。人們隻有在法律容許的範圍內,才能得到自由和平等。“法治”主義的精神實質就是“物治”,所以又稱“法治”主義為“物治主義”。一方麵,是用客觀的標準如規矩、權衡、鬥量、尺寸等物一樣的客觀的、人設的、固定不變的法來衡量所有的人;另一方麵,是把人當物來治理。也就是把人當成可以用固定的、客觀的規矩、尺寸等“物準”去準確無礙地衡量的東西,而不考慮人的特殊能動性”
“儒家基本上堅持“親親”、“尊尊”的立法原則,維護“禮治”,提倡“德治”,重視“人治”儒家的“禮治”主義的根本含義為“異”,即使貴賤、尊卑、長幼各有其特殊的行為規範。隻有貴賤、尊卑、長幼、親疏各有其禮,才能達到儒家心目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婦婦的理想社會。國家的治亂,取決於等級秩序的穩定與否。儒家的“禮”也是一種法的形式。它是以維護宗法等級製為核心,如違反了“禮”的規範,就要受到“刑”的懲罰。儒家的“德治”主義就是主張以道德去感化教育人。儒家認為,無論人性善惡,都可以用道德去感化教育人。這種教化方式,是一種心理上的改造,使人心良善,知道恥辱而無奸邪之心。這是最徹底、根本和積極的辦法,斷非法律製裁所能辦到。儒家的“人治”主義,就是重視人的特殊化,重視人可能的道德發展,重視人的同情心,把人當作可以變化並可以有很複雜的選擇主動性和有倫理天性的“人”來管理統治的思想。從這一角度看,“德治”主義和“人治”主義有很大的聯係。“德治”強調教化的程序,而“人治”則偏重德化者本身,是一種賢人政治。由於儒家相信“人格”有絕大的感召力,所以在此基礎上便發展為“為政在人”、“有治人,無治法”。”
肖子墨,俞文,蔚駱,驚訝的看著我,肖子墨笑道“言兒,你什麼時候把百家的思想學的這麼透?”
暈,什麼是我學的這麼透,以前在學政治管理的時候,我學過封建時期的學術和治國理論好不好,當然我能不能把這些說出來是不是。
我笑了笑道“恩,沒事情我也就看看書,胡說的,你們當笑話聽聽就行了,別出去話說呀”
俞文無奈的笑了笑道“可惜你不能出仕,不然左臣右相都當的”
我笑道“莫要胡說,我這是什麼呀,哪裏可以治國呀,我這是胡說的,哦對了,怎麼出然問這個呀?”
肖子墨笑了笑道“言兒,我們的國家需要強大,太子········”
我忙道“什麼太子?”
肖子墨頓了頓道“什麼太子呀,我說的是太墨守成規不行”
我笑了笑道“要在探索中前進”
蔚駱笑道“這句話好,真是在探索中前進”
我笑了笑道“聽我娘親說到新年我們全家要進宮麵見聖上,你們去不去?”
肖子墨笑道“恩,皇上新年要召集皇室和朝中重臣在皇宮裏麵過新年,我們全家年前進京就是為了麵聖”
俞文忙問我道“你也要去麵見聖上?”
我笑了笑道“我也不想去,但是我娘親說,皇上特別交代要見我,所以我也要去了”
俞文看著我道“見到什麼其他的別吃驚”
我很鄙視的看看他道“你以為我是鄉巴佬,什麼也沒有見過”哼我見過的你才沒有見過呢,真是的可惡
蔚駱不安的看著我道“言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鄙視的看看他們,有什麼稀奇的真是的
到了午膳的時候我們方才散去,我悄悄的對肖子墨說讓他明日下午還來。
下午,我懶懶的躺在床上很是沒有意思,想了想起身讓四九把我的琴拿來,慢慢的撫琴,我慢慢的把紅樓夢裏的曲子彈了下來
“哎呀,六弟撫琴當真好”我的四哥有拿著他拿搖扇走過來,手裏還拿著一些信件
我笑道“四哥怎麼來我這裏了”
四哥笑道“沒有事情就不能看看六弟?哦不應該是六妹妹才對”
我驚訝的看著四哥忙問“你怎麼知道”
四哥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慢道“娘親可真能隱瞞,連我們這些親兒子也要瞞著,我今日去找娘親,娘親和爹爹的談話我聽到了”
我坐在琴旁,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琴道“娘親也是無奈呀,緣由你應該知道的”
四哥笑道“恩,隻是氣憤娘親連我們都瞞著,我說呢,小時候記得娘親生的是妹妹怎麼沒有到半歲就成弟弟了”
我噗哧一下笑道“你那時候才多大呀”
四哥笑道“我比你大三歲,今年我才十八”
我笑道“你才十八歲,你的學問還沒學好呢”
四哥臉一下紅了道“我的學問,怎麼不好了?”
我笑道“來說兩句,詩經怎麼樣”
四哥紅著臉道“什麼呀······不說了,你的信”說完走了,嗬嗬感情怕我問他
我搖著頭慢慢的拆開信件,原來是歐陽皓,和歐陽德的信件,說三月就要進京了,真是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