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酒後的悲傷
    木葉處在重建之中，這裏曾是浩大的戰場，守護自己重要的領地，勝利固然是欣慰的，可也無法忽視那背後的犧牲……
    這太過殘酷，卻也是忍者必須經曆的現實，所以不能有一顆流淚的心。
    這一切都在按原樣發展，時間的沙漏依舊在間隙間落下，三代的一些事情，似乎已成過往的沙，化作虛無隨風逝去……
    ‘砰砰砰’綱手在桌子上敲了敲，“無夜，你怎麼回事啊。”
    我猛的回神，笑“剛剛想事情了，所以沒有注意。”
    “難得再次遇見，你卻給我不斷閃神。”
    “抱歉抱歉。嗬嗬……”在木葉處於重建的時候，我帶著白和君名義上出去旅行，實際上我是來找綱手……幾年前，我們雪組織和綱手有過相遇，為了君麻呂的身體，我四處尋找綱手，至於怎麼認識的，那是幫她還錢的經曆不談也罷。
    此刻白和君還有靜音都在房屋外麵逗豬？
    “沒想到再次見到你，你們竟然成為了木葉忍者。”綱手打著酒嗝嗤笑著。
    “是啊。”我奪下她的酒瓶，“在我們出來的時候三代剛剛去世。”
    “是嗎？…猿飛老師啊…”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傷感，然後陡然轉變，“反正一定是為了保護木葉。都是這樣，為了木葉獻出生命。”說著還來搶我手中的酒。
    “別喝了。”我一邊閃躲一邊說。
    我累死了，管她的，我不管了，把酒還給她，“成天泡在酒裏，遲早喝死你。”
    “喝死？也不錯啊……”她臉上帶著酒後的紅暈，沉醉的說。目光如此悲傷，無法說她醉了，也無法說她是清醒的。
    我們在綱手住的旅館內，也定了一個房，平靜的住了幾天。
    然而，這天，我打開門就看見靜音在我門口準備敲門，看到我她也一愣，我回頭看看，白和君早上就出去修煉了，所以沒人，我把她請進房間。
    “有什麼事情嗎？”
    靜音猶猶豫豫的，在我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她終於開口：“無夜，你說，真的有讓死者複活的忍術嗎？”
    她一句話我就知曉了全部，“你們，見到了大蛇丸，是嗎？”聽著我的問題，靜音臉一下子就白了。
    她跟我講了大蛇丸的出現，以及他所說的一切，跟綱手做的交易……竟然抓住了綱手最脆弱的死角，每個人都有黑暗，特別是悲痛傷心過的人，
    我早就知道的，他會到來。
    我看著窗外白色的天漸漸變得昏暗……
    靜音得到我的答案早已離開……
    複活的忍術，是存在的。
    我在短冊街的一個偏僻地點看見綱手在獨自飲酒。我坐到了她的身邊。“今天我遇到許多人，也遇到了大蛇丸。”她先開口了。
    “你見到自來也和鳴人了吧。”
    “……”沒否認。
    “他們是希望你當火影的。”
    “哦？”她挑了挑眉，“看來你都知道，是啊，他們是這樣說。”
    “那你怎麼想。”我看著她。
    “這還用問，多麼無聊啊，所謂的火影，除了傻瓜，根本沒人會當。”
    這真的是你的想法嗎？這是你真正的想法嗎？綱手。
    人啊，不就是為了守護他人而活著嗎？
    “你始終活在過去裏，始終在責備自己是嗎？看著重要的人，死在麵前卻無力阻止，是嗎？”
    ‘喀拉’酒杯在綱手手中被捏碎。
    “靜音，之前來問我複活的忍術存不存在。我告訴她是存在的，但是，綱手，身為醫療忍者的你應該明白，死者永遠都不會再活過來，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向你微笑。”
    “夠了！！！你明白什麼……”綱手有些失控，“你明白什麼。”
    “也許我什麼都不明白……至少對於你來說我什麼都不明白。但是你也要知道，就算靠忍術複活，複活過來的也不是你想要的！！！活過來的他們已經不再是過去的他們了……”我無力的趴在酒台上……我怎麼不明白……怎麼可能不明白。
    綱手漸漸平靜了下來，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沐浴在月光中，身影卻如此悲傷的小女孩。明明看起來隻是6歲，但是所承受的一切一定不是和外表一樣……她的內心也布滿了傷痕吧。
    總覺得眼前的無夜比過去更加悲傷，隱藏了許多。
    “不要讓過去牽絆住自己，因為曾經已經過去，他們……不是未來……不要隻看見死亡的人，而看不見活著的人啊……”無夜此時的笑容輕的仿佛隨時可以破滅在空氣中，她的身影仿佛變得透明……
    看著那個外表6歲的人拿起酒喝的時候，綱手不由自主的想製止，即使知道她可能真實的年齡早已超過外表的年齡。奪過她的酒杯“曾經叫你喝你也不喝，你不是曾經說過嗎？你自己未成年。”
    無夜愣了一下，想了一下，然後燦爛的笑了，“哦，那是騙你的。那時的我，不想喝酒罷了……”
    拜托，不要這樣笑了，從來沒有變過，每次見到她，她都是這樣的笑容。
    “但是，今天不同……我也想喝，我陪你喝。”想借由酒精麻痹自己嗎，能麻痹多久。她究竟想起了什麼，綱手忽然覺得心疼。
    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著……
    酒精慢慢生效了，眼前開始迷蒙了，過去的場景我不曾遺忘。那麼多的死亡，怎麼可能說忘就忘？隻是我不願想起罷了……
    即使我多麼的想回到過去，那都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但相見他的心情太過誠實，連我都無法磨滅……說不想，那時騙人的，說不在意那種謊話連自己都騙不了呢……我又喝了一杯……
    連自己都騙不了，證實如此才悲傷……因為那一切早已不在……哥哥早已不在……是我親眼見到他倒在了紅色的血中，是我扣下了扳機…是我………
    淚水不由自主的留下來，在朦朧的視線中，我仿佛再次看見了哥哥，我高興的站起來，酒瓶倒了，我一切都顧不得，生怕他消失了。抱緊了眼前的人……
    “夜……”
    “哥……”淚水不斷的流下來……
    “哥哥，對不起……不要拋下我……不要讓我一個人……”話語隨著哭聲斷斷續續的，“哥……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殺了你，對不起……哥……我不要一個人……不要拋下我，好不好……”嚶嚶的哭聲，讓每個人心中都很痛。
    “對不起……”滿臉淚痕的重複著這樣的話語，
    “無夜……”白和君看著喝醉的少女，看著這樣的她……
    剛剛趕到，她就那樣撲進了他們的懷裏，緊緊的抓著他們……
    “無夜……”君麻呂看著她……
    “哥……”因酒精陷入沉睡，依舊喃喃自語。
    無夜大概不知道此時的樣子多麼的脆弱，多麼的讓人心疼吧。白和君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絕望的她……
    綱手從來沒想過這個女孩會哭得如此的絕望，如此的悲痛。看著那兩個露出幾乎要將自己吃了的恐怖神情的少年，說“帶她回去吧，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她不會記得這件事情的，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看見那兩個少年帶著她離開，綱手抬頭看天，今天滿月啊……
    孤單的酒杯上倒映著圓圓的月亮。
    綱手想著鳴人的話語，
    ——‘火影是我的夢想’
    ——‘侮辱火影爺爺的，就算是女人，我也不放過！’
    火影嗎？綱手慢慢的品酒，
    ‘回憶無法改變未來……他們不是未來……’
    以及無夜的話語……交錯著……
    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因為失去過，我才明白啊，所以，才如此的痛。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麻痹著自己的所有……
    【悲傷隻有在掩飾的背後釋放……借著酒來麻痹所有的感官，麻痹的了一時，忘記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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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綱手遇到了大蛇丸，遇到了鳴人和自來也，都是無夜沒有見到的場景。
    所以小翼就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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