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 接受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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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難得的出巡,皇上心情極好,讓韻茹不要忙裏忙外也坐下來一起喝酒歡笑。韻茹謝過皇上後就坐在皇上後側的位子。除了有蒙古人特有的佳肴美酒,蒙古王爺的女兒,敏敏,(這名字不就是《倚天屠龍記》裏趙敏的蒙古名字嘛,韻茹聯想到。)大方地為賓客們獻舞到酒,跳舞的時候眼睛還一直看著胤祥,分明是有意引誘胤祥,可氣的是,胤祥竟還笑臉相迎。韻茹表麵上沒做任何反應,畢竟是自己沒有接受他,他也有權選擇自己的女人,可一想到男人怎麼都那麼花心的時候,韻茹的手緊緊捏著,連指甲陷進手心肉裏也沒有感覺,韻茹忍了。我們男主角胤祥是有意氣韻茹的,瞧見韻茹在拚命克製時,心裏暗自高興,自己在她心裏還是很重要的,可是呢,胤祥繼續和這個王爺的女兒眉來眼去的。皇上見從不對陌生女人那麼熱情的胤祥,又看到自己身後這個對任何人都淡淡的,眼裏從來沒有什麼波瀾的韻茹那副隱忍樣,覺得好笑,哈哈,這2個的孩子。。。
韻茹看不下去了,轉過臉不看他們,管他什麼道德觀念,管他是不是要成為阿瑪的人,心裏不再平靜,此時方才明白原來在很早以前胤祥就已經占據在韻茹的心上,牢牢得。
敏敏跳完了舞,原以為她會退下,沒想到她走到皇上麵前跪下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皇上,小女展示了小女民族的風情舞蹈,小女也很想領略中原的舞蹈,皇上可否讓這位姑娘也獻上一段?”(這個場合上,除了敏敏還有蒙古王爺的王妃,隻有韻茹這麼一位女性)敏敏得意地盯著韻茹,從剛剛胤祥的眼裏,敏敏發現了他經常會去看那位坐在皇上身後的女子,於是敏敏想出這麼一招故意刁難韻茹,好讓她出醜。她這麼一要求,眾阿哥們都望著皇上和韻茹,胤祥礙於場麵和身份,沒有辦法幫韻茹推托,幹著急著。皇上想極力維護韻茹,大家熟悉韻茹的人都知道韻茹聰明學術高不錯,可這舞蹈,怕是要為難住這位才女了。韻茹站起身,現在要是不答應,會被蒙古人笑話,敏敏說不定還要求皇上讓胤祥娶了自己,同時更會影響到大清的聲譽,這樣既丟了國家的臉麵有丟了自己心愛的人,怎麼可以讓這種事發生呢!
韻茹走到皇上麵前跪下說:“皇上,奴婢不才,獻醜了。”然後走到蒙古樂師那裏說了幾句,就準備好了。在豪邁的蒙古樂曲裏,韻茹的舞姿大氣張揚,完全沒有了宮廷裏舞者的婉約嬌柔,若不是穿著滿族人的衣服,或許真的會被認為是一位蒙古族姑娘在自己民族的舞蹈。一曲完畢,韻茹的舞姿贏得了陣陣掌聲,皇上還有眾阿哥們懸著的心放下了,原來韻茹居然還會舞蹈,平時接觸不多的蒙古舞,韻茹跳的也惟妙惟肖,阿哥們傻眼了,胤祥完全沒有料到韻茹的才能這麼的全。
“怎麼樣啊,敏敏啊,我們大清會跳蒙古舞的姑娘不比你們遜色吧。”皇上哈哈大笑地說。敏敏本是想讓韻茹出醜,現在倒好,自己被降了一軍,不服氣:“皇上,蒙古舞我們都見過了,小女是想讓這位姑娘能展現一下大清江南柔美的舞蹈。”眾人的心又懸上了,這敏敏不肯罷休,韻茹不慌不忙地接過話:“要是公主不嫌棄,奴婢願意滿足。”什麼,韻茹還想怎麼樣?一陣舒緩優美的樂曲傳來,韻茹孔雀般的身資,這是孔雀舞,孔雀舞出自雲南,雲南曾經是吳三桂準備騎兵造反的地方,跳這段舞蹈,韻茹是有意告訴蒙古人,不管從前還是現在雲南都一直是大清的一部分,另一層意思就是你們蒙古人想造反沒那麼容易,這種念頭不要有。韻茹模仿著孔雀,舞蹈委婉秀美。在座的除了敏敏都陶醉在韻茹的舞姿裏,感受著雲南大自然裏的氣息。。。蒙古王爺是聰明人,知道韻茹的含義,朝後麵的蒙古大臣對了對眼,有個念頭,就是要把這樣的女子娶回蒙古,為蒙古出力。。。
“哈哈哈哈,敏敏啊,這下你可服氣了吧。”皇上刻意把這句話說得很響。“皇上阿,小女孩聽說,皇上的朝廷裏有很多漢人,皇上的漢族文化也很優秀,想必皇上身邊的人也會漢人的樂曲吧。”敏敏實在是氣憤,她還是不肯放棄刁難韻茹,要讓韻茹彈奏漢人的樂曲。韻茹還是照做了,敏敏讓人把漢人的樂器拿了出來,韻茹選中琵琶,開始彈奏《昭君出塞》,旋律端莊深刻,刻畫了昭君出塞時的激昂悲憤之情和離別故土的悲痛哀怨之情。有時節奏沉穩單一,旋律卻富有內在動力,表現了一個紛雜的場麵。最後音樂輕快明朗,層次分明,表達了對昭君出塞的無限感慨。“奴婢獻醜了。”韻茹一曲完畢俯身說道。王昭君嫁給了蒙古人,蒙古人自然知道這位王妃,韻茹特意表現自己了解蒙古這方麵的才能,讓蒙古人知道,一個小姑娘都能那麼了解蒙古,更何況是我們的皇上。蒙古王爺還有蒙古的臣子們,都認為韻茹不簡單。
敏敏的臉要扭曲了,自己根本沒有台階下,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唱歌,“我們蒙古人向來喜歡高歌,不知姑娘願不願意和小女對上幾首?”。“奴婢的歌藝不好,若有不到之處,望公主指出。”韻茹平靜得接受挑戰。敏敏的歌就如蒙古女子奔放豪邁,韻茹唱了蘇軾的《水調歌頭》娓娓動聽。
“哎呀,漢人的文字,我們蒙古人不是很明白,你能不能直白點地唱。”敏敏對漢文化不了解,聽不懂,不過康熙皇上倒是很滿意韻茹的表現。韻茹想到剛才胤祥和敏敏的曖昧,於是唱了梁靜茹的《崇拜》。
你的姿態
你的青睞
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為愛
就是被愛
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我活了我愛了
我都不管了
心愛到瘋了恨到算了
就好了
可能的
可以的
真的可惜了
幸福好不容易
怎麼你卻不敢了呢
我還以為我們能
不同於別人
我還以為不可能的
不會不可能
你的姿態
你的青睞
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為愛
就是被愛
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韻茹的歌聲讓在座的人都安靜了,明白歌詞意思的人都朝胤祥看著,眼睛裏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惹我們的才女不高興啦?”胤祥沒有想到韻茹會唱這首歌來表示自己心裏的想法,韻茹此時才體會到這首歌的意境,眼眶裏有些濕潤。胤祥呆住了,皇上了解韻茹的想法,恩,不錯,這丫頭想通了,敏敏無意中作了回紅娘。敏敏幾回合都輸了,隻好憋著嘴坐回自己位子上。韻茹退下了,坐在位子上,擦了擦眼淚,就不再抬頭。胤祥看見韻茹的淚,好是心疼。。。自己隻是為了氣她,可她為了自己流淚,胤祥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好端端的去招惹別的女人幹嘛,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傷心成這樣,想到這,胤祥猛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就猛灌。“十三弟啊,你要好好珍惜啊。”八阿哥也看得出胤祥的心態,忙勸導。
“好啊,恭喜皇上,有這麼位才貌雙全的女子,佩服佩服啊,小女不懂事,多有得罪,望皇上諒解。”蒙古王爺看自己女兒失敗,心裏也不是很舒服,不過還是挺佩服韻茹的,場麵上的話也要說好。皇上覺得很有麵子,高興的不得了。阿哥們都好奇韻茹怎麼什麼都會,從來難不倒她,她太完美了。也知道韻茹和胤祥的事,不免有些責怪胤祥,這麼好的姑娘你怎麼就不知道疼,還要和那個粗俗的蒙古王爺女兒調情,太氣人了,不要說韻茹會生氣,我們做哥哥的也要生氣了。韻茹不知道眾人在說什麼,安靜的坐在那裏,心裏想得全是胤祥,原來自己已經那麼愛他,哪怕他隻有一點點的和別的女人接觸,自己就會不安,自己是不是太會吃醋了。。。
韻茹的出色表現,使蒙古人不再輕視清朝女子沒有才藝隻會三從四德,韻茹又為大清保住了麵子。皇上打從心裏的喜歡這丫頭。另一邊,蒙古王爺見識到如此女子,更是不想放過,蒙古王爺的兒子極其中意韻茹,於是連忙派人準備厚禮向康熙皇上要人。
在皇上的寢居裏,韻茹和李德全收拾著,好讓皇上就寢。皇上剛從宴席上下來的時候,蒙古王爺向他透露自己兒子想娶韻茹的意思。皇上沒有立馬回應,而是說要考慮考慮,問問姑娘家的意思。皇上心思縝密當然知道,剛才韻茹那段孔雀舞和琵琶彈奏的《昭君出塞》透露的訊息,蒙古小王爺求親,就是為了能擁有這樣的女子為蒙古效力。
雖然韻茹隻是個女官,但當初皇上想讓韻茹做自己女兒的舉動,使所有人都不敢小瞧韻茹的地位。皇上坐在躺椅上,眼前這個女孩,相貌出眾,有才華,晚上和敏敏那麼一比,發現她還會歌舞琴技,奇阿。蒙古王爺的兒子會看上她不說,連自己的那個兒子也看上她,好在韻茹心裏隻有胤祥,阿瑪總是要偏向自己兒子的,可還是有意問問韻茹:“韻茹啊,今天的表現讓朕很是吃驚,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韻茹停下手中的活,回話:“奴婢隻是喜歡這些,奴婢的阿瑪知道奴婢喜歡也就請了師傅,奴婢學藝不精,獻醜了。”要不是自己在現代學過中國民族舞,而且民族舞裏就屬蒙古族舞和藏族舞跳的最好,考試的時候這2種舞蹈分數最高,加之8級的琵琶彈奏,此次正中下懷,怕是真的要出醜了。
“嗯,過了生辰,你現在也15歲,15歲,有人已經作了阿瑪,額娘的。你現在可有中意的人啊?”皇上的問題,韻茹有點愣住了:“皇上,奴婢身份低微,不敢有奢望。”“嗬嗬,朕剛才得到消息,蒙古王爺的兒子對你有意思,這會兒估計在準備聘禮了,朕想封你為朕的公主,這樣可以風風光光地出嫁了。”天哪,這怎麼可以,韻茹心裏剛剛接受胤祥,盡管胤祥剛還和敏敏眉開眼笑,也自知自己配不上胤祥,但隻希望能留在皇上身邊,這樣哪怕能看到胤祥一眼,也心滿意足了。韻茹知道再不反駁,自己真的要和胤祥擦肩而過了,抬起頭,望著皇上慈祥的臉說:“皇上,奴婢何德何能得到蒙古小王爺的垂愛,奴婢願一生照顧皇上。”皇上得到了預期的效果,韻茹果然還是拒絕了,好,這樣的真性情女子配得上自己的兒子,“你不說,朕也知道你心裏的想法,朕看得出,你和胤祥的感情,胤祥今天的表現明顯是在氣你,你怎麼不知道呢,還真以為胤祥會看上敏敏嗎?”皇上搖頭說道,有點失望,韻茹經皇上一說,明白這胤祥在氣自己,氣自己下午沒有接受他,那,阿,自己最後那首歌不正好。。。讓胤祥,皇上,所有人都明白自己對胤祥是有感覺的,為什麼自己隻要碰上是胤祥的事,腦袋就開始不清楚,皇上看見韻茹明白了:“丫頭啊,想通啦?要是換做別人這樣對朕的兒子這樣,朕肯定嚴辦,可是對你,朕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你不爭搶爭強,點點滴滴,讓周圍人被你的氣質吸引,要是你是朕的女兒該多好,朕還舍不得把你嫁出去。”“皇上,奴婢,皇上既然明白了奴婢心思,奴婢真的不能嫁給蒙古小王爺啊!奴婢寧願一輩子不嫁也不要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啊!”韻茹磕頭說道,語氣有些激動,“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皇上累了,示意韻茹退下,也沒說會拒絕蒙古小王爺的要求。韻茹心涼。
韻茹的眼淚一點一點地流著,走到自己屋子門前看見胤祥在自己不遠處,可是一想到自己或許要嫁給蒙古小王爺,忙進門關上門,不願再看胤祥,這樣自己也許能擺脫他的樣子吧。趴在床上,韻茹再也控製不住了,眼淚濕了一大片床單。胤祥本想來找韻茹解釋清楚自己心裏想法,可看到韻茹的眼淚和舉動,很奇怪,想敲門進去,可是韻茹把燭火吹滅了。。。
韻茹一夜沒睡,早上韻茹的眼睛些許腫著,韻茹趕忙拿粉脂掩蓋上。胤祥睡得也不安穩,不理解韻茹昨晚的眼淚裏充滿了不舍可又有無奈。。。一早,皇上召見了胤祥,告訴胤祥,蒙古小王爺的意思,這下胤祥明白了韻茹昨晚的眼淚為什麼而流。“不可以啊,皇阿瑪。”胤祥一激動脫口而出,“你昨晚也不是對那個敏敏很有好感嗎?”皇上故意冷冷地說,“兒臣是。。兒臣那是。。”胤祥吞吞吐吐地,“是為了氣韻茹吧”皇上一語道破。胤祥咬著嘴唇看著皇上,皇上喝了口茶:“胤祥啊,你們2個的心思我都明白,韻茹昨晚還說寧願一輩子不嫁也不要嫁給自己不愛的人。胤祥,你應該很清楚韻茹的心意,她以前拒絕你,朕看得出,像她這樣的女子,書讀得多,道理懂得多,更小心翼翼的麵對自己的感情,所以她是不安,她不知道你對她的感覺,你又是有家室的人,韻茹那樣做,完全可以理解,你呢,你怎麼就不能明白呢,還要存心氣她,現在好了,讓蒙古小王爺有機可乘。昨晚,韻茹的表現,怕是蒙古人看出的她才智,有意拉攏她,要是哪天要騎兵造反,韻茹是最熟悉皇宮的,她可以幫助他們。你哪能這麼傻呢,不為韻茹想想,你也要為大清想想啊!”皇上責備胤祥,胤祥後悔自己那樣做,韻茹心裏的不安,自己怎麼從來就沒有感受到呢,虧自己還愛她,自己不配愛她啊,皇上一分析,關係到大清,作為皇子沒有能領悟到這層意思,胤祥都快要嘔死了。
“等一下就是比賽,和蒙古小王爺們的比賽,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是,兒臣明白”胤祥堅定地回答。誰都明白,要是胤祥贏了,皇上就有借口推托掉這樁婚事,因為自己的兒子更好,韻茹這才女配得上自己的兒子;要是輸了,看來韻茹隻好嫁了,因為蒙古王爺會說自己的兒子更配得上大清的才女,所以這次比賽即使單純的比賽,也是能決定韻茹未來的比賽。。。胤祥是死也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遠嫁他鄉,反觀蒙古小王爺一臉淫笑地看著韻茹,仿佛意思是,你遲早是我的女人,哈哈哈。胤祥火了,絕對不能輸,韻茹是自己的,不能讓她嫁給這種人,不能讓她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