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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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為何要我?”杲坐在沙發上,望著對麵的邪,不禁有些疑問,“重要嗎?杲我就是要你。”邪勾魂的一笑,將杲困在自己的範圍之內。“邪,我無心陪你玩。”“我有說玩嗎?杲,我想要你。”“砰”的一聲,杲狠狠的打在邪肚子上,“我要回去了,邪謝謝。”邪看著眼前的人,無奈的一歎,伸手將杲揉進懷裏“難受就哭吧,男子哭泣不是罪。”杲靠在那看似纖細實則強悍的胸膛上,微微的搖頭,他哭不出來。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夢見了結局,這麼多年也夠了,在這裏,同性畢竟很難生存,他突然想到,似乎很多年前,有個小女孩,是這樣對他說的,她說同性的愛是荊棘,你確定嗎?那天,似乎也是洋溢著雪。
“杲啊,知道嗎?太過的堅強與癡情不代表是好事,好了去睡吧。”邪緩緩的,柔情至極的吻落在了杲的臉頰。然後看著杲進房後,悄悄的撥打手機,“小壞,我是邪,別太過了,還有我想要杲,黎你看著辦吧。”說完便掛斷也回房了。小壞看著手機的顯示,突然發狂般的一摔,他要看著辦什麼?除了好好的幫邪,他還有別的選擇嗎?“小壞,怎麼了?”“黎,抱我抱我!”小壞自動退下衣服,拚命的在黎懷裏鑽“小壞,別搞!”黎少有的嚴肅到,“黎,不要了嗎?都不要了嗎?”小壞看著黎的表情,自言自語到。“小壞,很晚了,我要走了。”黎摸了摸小壞的頭,叮囑幾句就出門了。看著黎的背影,小壞發狠的開始砸身邊的飾物。沒有人,終究還是沒有人。手裏拿著當初邪送的飾品,遲遲的沒有下手。他知道,自己隻是邪的工具,邪從沒有愛過他,隻是要得到杲的時候想到他,為什麼?這麼多情的人中為何選他?就因為他輸在了愛上了邪,輸在了有雙和杲差不多的清澈眸子,緩緩的抱緊自己,蜷在角落裏,心裏很疼卻沒有人安慰。
“小壞?小壞?”迷糊中傳來聲音,小壞看見了黎焦急的神色,“黎,抱我好嗎?”他不在管黎為何進來,不管此時的口氣多麼無助,現在的他隻想被一個人抱著,證明他還是存在的,黎看著小壞的雙眼,一刹那似乎看見了杲對他的淺笑琉璃時的感覺,於是,情難控:於是,不再顧忌,低下身輕輕的含住小壞的耳垂,一下一下的吸吮著,輕輕吮吻小壞的右眼角。“恩……恩……”放過鮮嫩的紅唇,來到胸前的領地。舌頭似有似無地挑逗著對方,小壞被情欲弄得難耐至極了。此時,黎以抵住了小壞那不斷開合的地方,猛然的挺進去。突如的衝擊,讓小壞不禁叫了出來,好悲哀,隻能在自己利用的人身上尋找慰籍,一瞬間小壞的腦海裏想到了邪,淚終於從眼角流出……“黎,對不起,騙了你。”小壞在沉睡之前冒出了這一句話,讓黎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什麼,將這場原本簡單的愛變得如此的複雜,如此的糾纏。貓貓坐在椅子上無奈的一歎,最初的預言被然言真了,那麼最後的結局真得會被冽說中嗎?貓貓看著在酒吧上買醉的人,搖搖頭,剛想上去詢問卻被小哈製止了“現在過去,就不好玩了。再說都已經知道了結局了,就沒有必要過去了。”黎,一個人坐在吧台上,一杯杯威士忌滑進嘴裏。眼睛裏衝刺著冷漠和跳躍的火苗,就在剛才,在小壞睡著的時候,他無意看到了小壞電腦裏的檔案,以及與那個邪的聊天記錄,原來這一切已有了預謀,原來就連那天的偶遇都是預謀的。冷漠的神情爬上了黎的臉上,許久不曾動怒的人終於今日再次喚醒了。充滿算計的眼神微微閉起,是時候恢複以前的自己了,他會好好報答他們的,可是黎卻忽略了,即使在怎麼報複都回不到從前了。因為,命運的軌跡已經開始了,已經回不去了。
拿出電話,打給了杲,他要和他談一下,他要告訴他真相。隻是,告訴了之後又是怎樣的,難道,就能和好如處了嗎?“黎,你找我嗎?”杲在邪的陪伴下來到了“彼岸”“我想和你一起喝酒,聊天,就你和我。”黎看著邪放在杲腰上的手,心裏便有一股火冒起來。杲看了看黎,沒有回應,也沒有轉身便走。隻是走上前,坐在了吧台的坐椅上,叫了杯“擱淺”,然後才轉頭說:“邪,謝謝,你送我來。”邪看看杲堅定的眼神便走了。“杲,還記得我們相遇的情景嗎?”黎的手轉著酒杯,眼神一直看著酒的旋轉,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詢問。“我……”剛說到一半,歌聲響起“黎,我不悔。”杲傾身吻住了他最愛的唇,然後緩緩抱住了黎。
最後的一夜,誰也沒有說明,明知道不會有交集了,可是在心裏卻無法抹滅傷痕。黎將所有的愛戀,都通過行動釋放了出來,杲也將所有熱情傾出,這一晚,他們都隻沉淪在這激情中,似乎要將所有的愛戀全部在此時湧出,他們就像兩個落水的人,互相抓緊彼此,生怕一分開就真得無相守的日子了。
“羽,還不關店嗎?”天天看著眼前的女孩悠閑的喝著“血舞”疑惑的問“還會有人來,天天幫我譜曲。”冽羽說著便將手裏的紙張往後一扔,然後和剛才一樣慵懶的蜷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喝著“血舞”。
“羽”“小羽毛”“小羽”幾聲聲音一起在門口響起,隨著腳步聲齊齊亮相。“你們來了?桌上是一份信,去看吧,我走了,天天,譜好了明天就唱吧。”冽羽一口氣喝光了“血舞”後便推門走了,留下眾人一臉的驚訝。
五月的天空,在這個悲情的城市中顯得很淒涼,雪,飄散在這個季節,帶著莫名的悲傷,杲看著身邊熟睡的人,眼眸裏有著深深淺淺的傷痕,終於要結束了,來得好快,來得好急。壓抑的難受充刺著心口,杲一直看著黎那如孩童般的睡臉,一抹笑容在臉上出現。低頭輕吻黎的臉頰,這一次,真得是揮手說再見了,或許不是說再見,隻是單純的離開了,杲起身,整理衣服然後輕輕的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