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  第38章 神秘少女(2)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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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些,透便轉身走向走廊盡頭,離去了。
    隻有微弱的夜間燈光在光源昏暗的走廊裏,透的後背也很快消失了。盡管如此,在完全聽不見透的腳步聲之前,我還是像被縫住了似的目送著她的背影。就好像我是個過度警惕的人。
    過了一會兒。回頭望著我的津凪,帶著疑惑的表情問我。
    "怎麼了?"
    "沒。。。。。。沒什麼,沒什麼。"
    我這麼回答,但津凪似乎並不滿意。
    反過來說,我的樣子太可笑了,連津凪都能認出來。當然,那東西是真代所知道的,也就是說,也傳到了透那裏。
    或者她是來確認的。我甚至懷疑這一點。
    不知道我是否還有負罪感。
    是否仍然感到內疚。
    透覺得自己確認了這一點。
    "我進來啦,大哥,津凪姐,太晚了,出水會生氣的。"
    真代的聲音仿佛在重啟靜止的我。
    我點點頭,打頭打開附近的門。
    "總而言之,就是封印處分,我想我知道。"
    出水這樣說,這就是對時原仕種的處置。
    我們正在向迎接我們的出水詢問事件的始末。
    話雖如此,真代和津凪似乎已經聽說了大概的情況。這幾乎是對住院的我的解釋。
    結社大樓的一個房間,幾乎已經成為了出水先生的天性。
    我們三個並排坐在沙發上,聽著前麵的出水先生說話。桌上的茶,順便說一句,是我泡的。這隻是一個小故事。
    不管怎樣,出水說。
    "時原法術不能再使用了,她接受了封印處理。那樣的話就隻是個初中女生了——那家夥也是。在這個城市接受就沒有問題了。"
    封印處理,關鍵是施咒使咒術無法使用。
    作為對付咒術犯罪分子的對策,這是相當常見的東西。不過,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想封印一個擁有一定實力的詛咒師,隻有對方不接受才能發揮作用。
    反過來說,也就是說,她接受了自己半永久性地喪失咒術力量的事實。
    "嗯,我也這麼想。。。。。。可以嗎?是的。她是王國的詛咒師。"
    我問道。因為這是充滿溫情的措施。
    她是個罪犯。通過封印措施和以後的監視生活,實際上將其釋放,可以說是這種認罪協商的結果。
    他能從她那裏得到王國的情報嗎。
    說實話,我非常懷疑。因為情報幾乎一無所知。
    可以這麼說,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棋子,一個普通的棋子。我不認為我掌握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但是出水隻要輕輕一笑,就會歪著口角炎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什麼永代?除非弄清楚,否則不是事實。"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時原仕種是被反社會咒術結社俘虜洗腦的受害者。既然表示反省並放下武器,就不追究責任。這是正確的——當然是正確的。"
    "是不是有人反對?"?我不認為上級會同意。"
    "有四個特別指定級別的詛咒師的具體要求,結社也不能完全不管用,這就是關係和權力,不是嗎?"
    快活地笑著的出水。也就是說,她為此而四處奔走。
    似乎是為了讓工作恢複到平常狀態,特意征得四位特級詛咒師的同意。一個是出水本人,一個是真代,收集來的實際上是兩人份——但我覺得還是很費事的。
    畢竟,出水也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
    "王國裏還有另外兩個詛咒師,上麵似乎滿足了。"
    "夜羽呢?你沒有接受交易嗎?"
    "他拒絕限製咒力。"不過,既然不表現出恭順,就不能放過他。"
    "現在呢?"
    "他被關進監獄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當然,三穀秋生也是。"
    如果是夜羽和幹活兒的孩子,被迫工作的話,至少可以找個借口。
    事實上,不管他們的意誌如何,毫無疑問,他們別無選擇。這就像津凪一樣。如果選擇的目的地被束縛在一起,結果就和洗腦沒什麼兩樣。
    所以出水伸出了手。
    對於已經是成年人的她來說,津凪、仕種、夜羽等等都是需要幫助的孩子。和滿手伸向津凪的我相比,一切都大不相同。
    沒有敵人啊。這讓我覺得很坦率。
    "不過,至少佐藤夜羽那邊很難提取情報吧。在抵抗之前,恐怕知道不了多少。這也證明了夜羽的處境和自己一樣。"當然不是。"
    "三穀秋生呢?"
    "毫無疑問,他是幹部級別的詛咒師。不管怎麼估計,在普通社會,他都是特級實權人物。他不想想,這樣的詛咒師做小嘍囉,王國裏的實力竟然如此雄厚。什麼也沒說。"
    作為當事人,我有義務事先聽取一定的報告。
    但是到此為止。接下來是"結社"的工作,不是我能插嘴的事。
    我應該問的是別的事。
    我是說津凪。
    "津凪怎麼樣?"
    聽到這個問題,坐在旁邊的津凪的肩膀一下子跳了起來。我注意到了,但現在什麼也沒說。也沒什麼可說的。
    坐在津凪的另一邊的真代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現在在這個房間裏,開口幾乎是出水和我的工作。這樣也好,一定就應該這樣吧。
    "關於王國,至少有人告訴我們津凪所知道的事。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是啊。就算能問出對方的體製什麼的,恐怕也很難查出來。"
    "在哪裏?沒錯。既然津凪已經逃出來了,至少知道王國的研究所在哪裏。"
    我已經問過了,他知道這毫無意義。
    出水也知道我所知道的,所以這樣回答。
    "它早就被銷毀了,沒有任何線索。"
    事件發生時,我們放走了倉崎真代——王國的一名幹部。如果他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們的王國很快就會離開實驗室。
    不,是之前的問題嗎。倉崎的話讓津被人故意放走了。他們當時可能已經逃走了。
    "好吧,那就好。"
    我說。這裏的交流沒有比確認以防萬一更有價值的了。我該擔心的是別的事。
    也就是說——今後這座城市將迎來逆阪津凪。
    隻知道它存在的事實,卻像幽靈一樣不讓人知道它的真實身份的秘密結社——《名無王國》。
    其中最大的線索就是津凪,堪稱秘密武器的存在。他們為了奪回津凪,再次來到這座城市的可能性不容忽視。
    就這樣,津凪理所當然地進入了我的高中。我知道,至少結社的結論不會放棄津凪。出水大概是為了傳達這一點,作為驚喜派出了津凪。
    他說一切都會沒事的。至少我們可以在這個城市裏過日子。你告訴了我。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是沒有問題。
    "結社會保護津凪嗎?"
    我問道。他們到底選擇了什麼樣的結論。
    鴻上永代決定幫助逆阪津凪。那麼,"幫助"指的是什麼呢。
    把追捕我們的人趕走。
    沒錯,那不一樣。因為我的目的——我的職責是給予津凪即將平息之前的、普通的、無處不在的"日常"。
    "關於那件事——永代。"
    出水說。一如既往的堅定、瀟灑的表情。
    或者,就好像我一直在等待提出這個問題。
    "憑你的能力,能否解咒津凪所具有的作為工具的咒術功能?"
    從結論來看。
    我無法解除津凪的詛咒。
    我作為工具所具有的功能,可以說是"假裝沒有咒術"。聽到這些,確實可以讓津凪恢複成普通人的樣子。
    但不是。即使從這個世界上消除一種咒術,至今為止給世界帶來的影響也不會消失。因為這和《解咒》截然不同。
    隻要我消除一個咒術,以後世界上就不會再有人能使用同樣的咒術了。然而,僅僅因為沒有使用的詛咒師,並不能抵消使用過的咒術的結果。即使我把津凪中的咒術從世界上抹掉,津凪也不能單憑這個就解除津凪。
    說起來,在此之前,津凪中的咒術不止一種。由於多種咒術交織在一起,津凪作為工具而成立。如果我把這一切都抹掉,這個世界就會從根本上被顛覆。
    或者說。
    準確地說,這是不可能的。
    我所具有的"消除咒術"這個功能,並不是從表現上可以想象的那麼方便。反而是非常不方便,或者說是不好使用的東西。為了處理這個問題,你必須清除幾個條件。
    首先,有必要正確地指定消除對象——咒術。因為我們幾乎不知道津凪施了什麼咒術,所以這個時候已經不可能了。必須抱著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咒術的覺悟來挑戰。
    第二,他必須親眼目睹自己施行了消滅對象的咒術。準確地說,應該說是使用它的人。我通過詛咒師來幹涉世界。一下子念出來就是能用,根本就不是什麼東西。不管是知道的咒術還是什麼,如果沒有在想要抹掉的前一刻目視行使者的話,是不可能的。
    第三,我隻是一個工具。歸根結底,使用我這個工具的人是必不可少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的主人是真代。沒有真代的許可,我就無法發揮自己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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