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 第24章 不約而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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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就像個鬧鬼物。"
"是的。但是這一切都結束了。我現在就能猜到。"
"是的,真是。。。。。。災害。"
然後,夜羽再次揮動大鐮。
承載著死亡概念的風貫穿了出水。別說躲避,就連擋也擋不住,甚至連動一個手指都擋不住。
不得不承認,到目前為止,我們都看錯了出水。
仕種和夜羽,這兩個人,夜羽是前衛,仕種是後衛。仕種以肉體為武器,夜羽則以咒術殺死——就是這兩個人。
直接吹到肉體上的風,同樣散發著病菌的暈眩。
死亡之病。
受到雙重詛咒的出水,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我很遺憾。鬼的模仿確實很可怕——但畢竟是人,人類無法戰勝疾病,在這一點上,我還是老鼠。這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結局。"
"死了嗎?"
夜羽天真地問道,用冷靜的雙眼俯視著眼前倒下的大水。
一場水災,一個人倒下了,一動不動。她的皮膚上浮現出斑駁的花紋。夜羽帶來的黑色的死亡,侵蝕了她全部的肉體。
就是這種程度。雖說是特別指定的級別,但身為詛咒師依然如故。而且,既然是詛咒師,就無法抗拒逆阪津凪這個裝置所產生的新型咒術。
那人靜靜地點點頭,把事實告訴了夜羽。
"是的,他死了。"
達人之間的戰鬥,正因為彼此的實力高,才會在一瞬間結束。
如果這是為了互相殘殺的話。
至少鴻上真代是這麼打算的,對方是誰這種想法太荒謬了,這根本無關緊要。
倉崎真弦,金發的年輕人剛才自報姓名。真代確實聽到了。
這名字確實很耳熟。至於是從哪裏聽來的,他想不起來——不過,從聽說的情況來看,他大概就是那種知道名字,卻又不怎麼成為話題的詛咒師吧。他自稱"曾經是特級詛咒師",恐怕也不是騙人的。
那又怎麼樣。
這些瑣碎的事情和真代一點關係都沒有,知道對方是特級詛咒師嗎。
因為不管是誰,隻要那家夥擋住了通往永代的路,真代的職責就是除掉它。她已經發誓要這樣生活下去。
如果是為了延長真代命運的姐夫。從字麵上看,什麼事情她都能做到。如果是妨礙我們的人,想殺了他們也沒關係。
這種關係肯定是非常扭曲的。永代是真正的財產,反之亦然。假設,作為姐夫和小姨子,這是一種太奇怪的聯係。
但是,真代無所謂。我全心全意地接受。
這是誓言的詛咒。絕對不是同情或依賴。如果說真心話,真代總是想阻止永代。真希望她能夠哭喊著說:"隻為自己而活,
如果真代那樣做的話,永代一定會選擇那條路而不會拒絕。真代早就知道了。
但是,那個願望一定會殺死永代。不是肉體,而是那顆心。破壞他這個人的存在方式。
我親愛的姐夫,隻能以乞求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願望。正因為他是這樣的人,真代至今還活著。知道這一點,真代無法說"不要救其他人"。
這就是為什麼她變了。
永代舍棄一切幫助了真代。那麼這次是真代,如果救不了他就是撒謊。
——因此。
真代不會容忍這種障礙。不認可阻擋他道路的東西。
就算因為這個聯係被切斷了。連他給我填的洞都不能說謊。
鴻上真代之所以成為特別指定級詛咒師——隻是為了保護鴻上永代。
真代伸出張開的右手掌。站在後麵的永代現在一定是握緊的拳頭在流血。
因為他也知道,為了阻止津凪,永代不能在這裏耗盡力量。
他壓抑著現在就要跳出去的心情,一直在注視著真代。
如果是無法回應這份信賴程度的自己,那就去死吧。
真代把這樣的意誌變成了話語,凝視著眼前的敵人。隻是為了詛咒對象。
"讓開,別擋我們的路!"
對身為特級詛咒師的她來說,發聲隻不過是單純的意誌表露,並不包含太多的咒術意義。即使沒有什麼儀式性的行為,她也能把詛咒變成形狀。
畢竟,這是一場世界觀之戰。
不過,究竟有多少詛咒師能夠完全理解當時那種過於複雜的交流呢。
那場戰鬥毫無疑問,是作為咒術戰鬥的最高峰。
真代叫喊的同時,舉起手來的少年——真弦彈起了手指。
伴隨著噼噼啪啪的聲音,從圍繞著他的空間裏傳來了幾聲塞音。一個不存在的精靈,卻以實體襲擊著他。真弦隻是打個響指就擋住了。
接著又啪的一聲,真弦再次響起。
真代向後退了一步。緊接著,眼前的空間——就是剛才真代站著的那個地方——響起了一個像是撕破厚紙的男人的聲音。真代用視線確認著空氣以可見的形式出現裂縫。
——真是厲害的技能。就連真代也掩飾不住驚訝。
彈手指。然後發出聲音。
僅此而已,真弦同時進行防禦和攻擊。這到底是什麼道理,連真代都無法理解。
因此,真弦隻理解發生的現象。我看著空間裏的裂縫。
空氣不可能出現裂縫。因此,他詛咒了"空間"這個概念。一舉汙染非生物概念的真弦技巧——恐怕已經超過了真代。
"是的。"
這時,不僅真代,連真弦也露出驚訝的神色,睜大了眼睛。
他也打算一舉擊垮大嘴巴的真代。他本來打算用防禦對方攻擊的一擊擊倒對方——但他沒有使用咒術,反而隻是移動了一下就能防住對方,這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如果沒有事先預測到咒術引起的空間幹擾,這個動作是不可能的。
不是故意的。隻是真弦也改變了想法。
對方也是和自己一樣的特定級別的詛咒師。他是一個超越常識的怪物。
而真代從一開始就明白了這一點。
泛靈論。一種認為世界上存在許多看不見的靈魂的世界觀。真代想用它來充滿靈魂,但她隻要打響指,就能阻止他的攻擊。
已經讀了那麼多了。如果是普通的詛咒師就另當別論了,對方是特級的——這種程度是不可能打倒的。
但是。
不管是什麼咒術,隻要使用,必定會出現破綻。最後,他還躲開了躲避。防止一擊,防止回擊——以第二擊結束。
這就是真代的策略。
所以,她這樣喃喃自語。直接接受真弦的視線。
問世界哪一個是真的。
"還給我!"
真代話音剛落,金發少年就僵住了。
字麵意思是。真弦停止了動作,仿佛每小時都被凍住了。
真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慢慢走近。
真弦紋絲不動。他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然,看著它的永代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是最簡單的語言化,那就相當於一種咒罵。
——詛咒別人,隻會害別人。
不管是什麼樣的詛咒,隻要使用得越多,詛咒師的靈魂就越是罪孽重重,背負得越重。那裏絕對沒有例外。
真代一下子雪上加霜。一口氣就禊祓了。
也就是說,一直以來使用的詛咒,在一瞬間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特別指定級別的詛咒師——正因為是比誰都會使用咒術的人,才會一直使用很多咒語吧。任何詛咒師都敵不過自己的詛咒。
那就是她的固有咒術原創。讓鴻上真代成為特級——漂白所有罪惡的寬恕咒術。
贖罪。
隻要對手是詛咒師,真代絕對不會輸。在一對一的條件下,真正的詛咒師恐怕是世界上最厲害的詛咒師之一。
走到真弦跟前的真代明白已經聽不見了,還是告訴了他。
"染成白色。"
就在那一瞬間。
王國的前特別指定級別詛咒師倉崎真弦已經死了。
無論誰是敵人都不會改變。沒錯,你說得對。身為詛咒師的真代,必殺無疑。
正如宣言所說。真代在一瞬間就結束了比賽。
然後,下一秒就吐血了。
"嗯,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得到的咒術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時原的動作和佐藤的夜羽約翰同時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知道,除了他們兩人,這個地方不可能再有其他聲音了。
"的確很強壯。如果你們兩個合夥,絕大多數詛咒師都會被殺死。原來如此,這不是一個孤注一擲的角色,而是一個值得信賴的角色。說實話,有點佩服
"這是。這是一個奇跡,不是嗎?"
我以為已經結束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聲音能阻止想要回去的腳步。
這種驚愕,真的可以用語言表達嗎。
不管怎樣,事實是不可動搖的。確實殺死的女人——井峰出水了,正常地說著話。
她的肉體沒有傷痕,的魂沒有停滯不前。隻是嚴格地在那裏。
"糟透了。。。。。。這不可能。"
"是啊,死去的人類。。。。。。不會用任何咒術複活。你做了什麼?"
一邊對夜羽的話點頭,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詢問他的動作。
這本身就等於宣告失敗。
"我不會告訴你的。養育一個落後的孩子是成年人的責任,我會教你一些東西。"
出水像是疲憊不堪的ol,轉動著肩膀和脖子。看起來完全失去了理智。
但是,無論是仕種還是夜羽,都無法將其視為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