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們終於來了啊！”
    林天佑循聲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道：“姚局！你怎麼在這裏？！”
    “這兒鬧了那麼大動靜，我過來也很正常吧？！”姚局說著從殷司那張碩大的皮椅上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沙發前，垂目看著受驚的艾莎道：“之前她跟我說自己被奇怪的東西跟著的時候，我也沒太當回事情，畢竟她在學生時代就是這樣，一旦某段時間壓力過大的時候就會變得特別神經質。但再怎麼說艾莎也是我最疼愛的學妹，而且人也長得漂亮有氣質，所以我想怎麼也得幫下，於是就找了你過來。”
    林天佑本以為自己這次被姚局派來出任務是為了考驗他，沒想到竟是某人隨意為之的敷衍，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可現在看來，事情或許真沒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嗬！”殷司冷不住冷笑，那雙冰戾的眼裏含著一絲慍怒：“你隨便想一下，就來挖我的人去給你辦事，是你手下真沒人了，還是那些家夥都太無能了？”
    “這不都因為地輔部能人多，辦事效率高嘛！”姚局笑嗬嗬地走到林天佑身邊，手擱在林天佑的肩膀上無賴地道：“況且地輔部那麼多年頭一次進了新人，我這個做局長的也該多照顧照顧不是嘛。而且我第一眼看到小林的時候就覺得這孩子不簡單，為了能讓他更快地融入到這個和樂的大環境，我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滾！”殷司不客氣地打掉姚局那隻礙眼的手，然後將林天佑圈到了自己的懷裏死死扣著，生怕在被眼前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給欺負了。
    這一來二去間，林天佑感覺自己就跟個玩具似的，被兩個三歲的小孩子互相搶奪著，感覺極其怪異。不過，當他視線再次落在艾莎身上時，眼睛驚訝地瞪大了。
    林天佑用胳臂肘捅了下殷司輕聲地道：“你看艾莎姐身上！那淡淡的黑氣是不是跟之前一樣？”
    殷司吝嗇地瞥了一眼點點頭道：“嗯……不過是些殘餘的殺業。”
    “殺業？！你剛剛說殺業？！”姚局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回頭指向艾莎，“你說她身上有殺業？！”
    林天佑點點頭：“不隻是艾莎姐身上，之前樓下銷售部發生的那些事情也和殺業有關……”
    林天佑將之前郝雷在辦公室鬧騰的那件事，以及他和殷司兩人在天台時看到的那一幕都一五一十地如實告訴了姚局。
    “殺業這東西非常凶狠，他是由人性狠戾的那一麵催生的產物。古有雲殺生越多者罪業越重，這也是信佛者為什麼食素忌葷的原因之一。但現在信仰這東西已經被淡化了好多，什麼佛啊道啊的東西信得人越來越少，所以在沒有信仰約束的情況下，猖獗的惡人也越來越多，什麼殺人犯啊，強奸犯啊的，這些人手染鮮血背負人命，所以殺業也就自然重了……可艾莎她為什麼會被殺氣纏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