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特典六 景天主題(上)飛蓬龍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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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典6飛蓬?景天!
“為什麼隻有你獲得幸福?”
記憶中那個甜美可愛的翠衣小女孩臉上流露出了過去不曾見過的早熟及憎恨。
在徐大哥被迫成為了蜀山掌門;紫萱姐舍身修補了鎖妖塔;小葵以魂鑄劍;紅衣的她陷入永恒的睡眠;甚至雪見也——
為什麼隻有他獲得了幸福?
其實,現在能夠得以笑望人生——哪個,又不曾付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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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前,神樹。
原本他的世界隻是黑暗與虛無——直到這一天。
他感到自己有了形體,血液流淌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晰,風撫過他的臉龐,四周隱隱傳來花的香氣。
“時間到了,醒來吧。”
耳邊傳來不清不淡,不溫不火的悅耳聲音。
他伸展開蜷縮的四肢,第一次睜開了眼看向這個世界。
華服的男子就這麼映入他的眼簾。
沒有一絲猶豫,他便筆直的單膝跪倒在男子麵前。不需要任何的言語或是提示,他也能感覺到眼前的男子便是創造了他的人。
男子並沒有看向他,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另一邊。
“這個,也快醒了吧!”
果然,不過多久,他便感到身後多了一種氣息,一個長發的女子來到他身邊與他並排,一並向那個男子跪了下來。
“很好。”
看到這樣的他們,男子滿意的笑。
“從今天起,你便是夕瑤,代我看守護這神界之樹。”男子對長發女子說道,然後,看向他。
“你,就叫飛蓬吧!魔界已然成型,他……也會派魔與你一同去看守那唯一通向神魔兩界的入口——神魔之井!”男子語氣不知為何,帶著點恍然若失。
他暗暗皺眉,為自己的無禮自責,眼前的男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情呢!因為他可是——
“我是伏羲,你們的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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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被濁氣汙染後竟然令神樹樹根結出根果……太昊研究數百年的東西竟然被我誤打誤撞給……”
青年苦惱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這是他自有了意識後第一次聽到聲音。
“算算時間,這裏第一批根果恐怕會同天上太昊他的樹果成型時間一致吧……當初這麼好強的他知道我無意弄出的根果竟同他所創造的樹果一樣的效果時臉色就不怎麼好看……誒,希望這批魔不要太強大,若是壓過了他的神將恐怕又要大發脾氣了……”
很吵!
還無法動彈的他在心理皺眉,不喜外麵過於吵鬧的聲音。
“誒……上麵傳來消息,天上太昊一共僅有兩個樹果成型……誒誒誒,這可如何是好,眼看這第一批根果得以成型的絕不少於兩歌……太昊要知道了,怕為這個就得先削去我一層皮不可……但總不能現在毀掉幾個……都已成雛形了會不會太殘忍了……”
吵死了!
他惱怒青年的喋喋不休,終於忍無可忍睜開了雙目,破繭而出。
“你……”
一陣像是盛滿液體的瓷器破碎聲之後,青年結結巴巴,全身顫抖的指著他。
“是你嫌根果數量太多,本座幫你清理還不好!”
他傲然的抬起下顎,囂張的睨視著青年。
而他背後那火紅的發,竟像是活著一般經自生長著,向其他碩大的根果捅去。
然後就是令人頭皮發麻的吞咽聲。
最後,當他的頭發平靜下來緩慢的收回——就像是飽食後的蛇一般懶洋洋的,脫離了火紅的束縛後,那些為數不多的根果都一一破裂,裏麵除了流出黑色的液體,卻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你……”
青年還是震驚的無語。
“從今天起,本座名為——重樓!”
他在青年麵前,傲慢的宣布。(明白了不?太昊在天界那是帝王的待遇,而偶們可憐的烈山GG在魔界,那就一——狗不理!……重樓:怒!本座不是有和他說話,難道你說本座連狗都不如麼!!!!!神農:痛哭狀,終於有人能了解我的感受了~~5555555)
“果然是擁有父親大人‘精魄’的根果,竟在成型之初就有了這麼強烈的自我……”青年喃喃。(某利:不,那是你RP問題,想人家太昊……飛蓬是多麼乖的小孩啊!!!)
竟然一次性吸食了所有將要成型的根果……
“啊!——”終於,他想起了什麼。
“如今魔界隻有你一個魔,那麼鎮守‘神魔之井’……”
青年很擔心,如果太昊看到重樓他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會不會以為他是故意挑釁……然後暴跳如雷???(太昊:怒!怎麼你把我想成那種動不動就發脾氣的衝動人類了麼!……某利:難道……不是麼?)
“本座憑什麼——”他想也不想就拒絕。
驀地,一股充滿靈力與魄力的氣從魔界的入口——神魔之井傳來。
“看來太昊的神將已經到了。”還好,對方的靈力似乎不亞於眼前的重樓。
青年在心裏慶幸,總算是逃過一劫啊!(也不想想太昊他什麼人啊!神界天帝啊他!!隻創造了兩個神將那是因為人家重質不中量好不好!)
感受到對方純然的強大靈力,重樓興奮的舔了舔唇,“是個好對手!”這是他自有了意識以來第一次感到有趣。(某利偶也不得不囧了,重樓殿,自你有了意識以來……還不超過半個時辰……)
“這‘神魔之井’,本座幫你守!”話根本不等說完,他已經迫不及待向“神魔之井”飛去。
前方,神魔之井入口處,男子淡漠的直立在那兒。
這便是他們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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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淡然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澈,吸引了她的注意。
但一觸及來人時,卻令她吃驚的捂住嘴,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失聲叫出來。
來人她是認得的,畢竟現在所謂的神界除了天帝伏羲陛下,就隻有和她同時出生的神將——飛蓬。
但令她吃驚的不是這,而是……飛蓬此時滿身的傷!
“……能幫我治療一下麼?我記得神樹守護者的能力是守護及治愈。”飛蓬的微笑有著靦腆與不自在。
愣了下,她飛快的點頭同意了。
拉著有點茫然的他,她帶他來到了神樹盛滿了清水的地方坐下,細細的擦拭著他的傷口。
“好多傷……”她雙眼微紅,幾乎能感覺到那傷口在身上會有多痛!
注意到她的難過,他呆了呆,立馬微笑著說,那個給他一身傷的家夥也絕對不比他好多少。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魔,一出現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不過,身手卻是出奇的好,是個難得的對手……”
他平靜的表情飛揚起來。
“那個魔,是叫重樓吧——似乎是同為一起看守神魔之井的……看來以後,不會無聊了。”他衝她笑,“恐怕,以後還要麻煩你幫我療傷了。”
她飛快的搖了搖頭,竟有點感謝那個名叫“重樓”的魔。
他說以後還要找她……真好。
想到這裏,她甜甜的笑了。
=============未完啊持續=============
時光飛逝,鬥轉星移,神魔兩界也漸漸熱鬧起來。
但夕瑤依舊萬年如一日的守護著神樹。
而飛蓬與重樓也還鎮守在神魔之井。
要真說有什麼不同了的話,就是夕瑤她越發無法自控的心。
她感覺到自己心中住進了一隻正蠶食她理智的獸。
而這隻獸在她映入那對血紅的瞳時,終於撕破了她僅剩的理智,作出了最後的決定。
(真的是很難寫啊!!!!!!!越來越有偶小學時寫作文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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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飛蓬用夕瑤贈於的手巾輕輕擦拭著臉上的傷。
對於自己身上數不清的傷口他輕哼。
那個家夥倒是又精進了,不過……
他自負的哼道。
和他比試那家夥也休想討到半點好處!
一想到對方同樣慘不忍睹的酷臉,他心情恢複了不少的收起手巾。為了答謝夕瑤的手巾,他原本想在比試結束後去瑤池為她討些仙露的,但……
那家夥,似乎比他還孤僻(某利:你也知道你自己“孤僻”啊!),這麼重的傷……他一個人無礙吧?
有點惱怒自己為何要去同情(關心??)一個魔,但一想到那家夥他一身的傷畢竟是自己的“傑作”……
算了,便宜他了!
想到那家夥當時狼狽的樣子,飛蓬心情似乎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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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神魔兩界唯一的通道,神魔之井。
“這是什麼?”
重樓握著手中的牌子,第一次愕然。(景天得以ING:沒錯沒錯,重樓許多“第一次”都是給了偶滴~~某利:話雖如此,但如果不是某利偶在文上打上“愕然”2字你會知道在那萬年前你曾令重樓吃過驚??人家那錯愕的表情就眉毛比平時上揚了10°你能發現的到??……)
“看不懂麼。”
飛蓬不答反問。
當時決定去找重樓時他在魔界入口徘徊了大半天,才想起自己根本進不了魔界!不過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沒回魔界,而是想隻孤僻的狼似的躲在神魔之井裏舔舐著自己手上的傷口。
“神界令牌?”重樓挑眉。
牌子上這麼明顯的字他當然是認得的,但是他不明白飛蓬給他這個是做什麼。
“魔族大多不善於治愈,不想死就跟我來。”
不知為何,見到重樓如此態度,飛蓬就覺得莫名惱怒。(很顯然,這就是所謂的惱羞成怒了~)
重樓再次挑眉,眼底卻有了淡淡的笑意,飛揚的紅發也似要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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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遲了。
夕瑤呆在神樹上,心不在焉的撫摸著這如同所有神的母親般孕育著他們的神樹。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他從來沒有這麼遲都不來的……
“夕瑤。”
淡淡的聲音在喚她的名字時有了笑意,飛蓬徐徐走來。
她也笑開,小步走到他麵前。
“今天傷的好重……”
想要觸碰他臉上的傷口為他療傷時,她卻因從飛蓬的身後見到的那一抹紅而僵直。
是誰?眼前的神是誰?飛蓬從來沒有帶過別的神將來神樹的……
不,不是神,是魔!圍繞在來人身邊的清氣正以看得見的速度被汙染著,變的渾濁不堪。
他就是重樓……
夕瑤眼中的不自在被飛蓬誤以為是怕生。
溫和的點頭示意。
“他就是重樓,我有和你提到的。”
是的,她知道。
重樓這個名字她從飛蓬口中聽到過無數次了。
可是,原本隻是他口中的一個名詞而已……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好。”
回過神後,她朝重樓怯生生的打了個招呼,心裏卻有什麼在下沉。
“她是夕瑤,神界治愈能力最好的女神。”(不知道為什麼,叫“女神”讓某利偶惡寒了一下下……)
夕瑤的笑讓重樓皺起了眉,完全無視麵前的這個神自顧自走上了神樹。
(夕瑤也許從飛蓬那聽說過重樓,可是人家重樓可是完全不認得夕瑤的說~~)
“是這樣的,這次我們此時有點過了,他的外傷很重,由於是被清氣所傷,所以光靠自身的恢複力是不夠的……”他對重樓的無禮見怪不怪,對夕瑤解釋。
(恩,這裏大概有人要問了……什麼,沒人問??沒人問某利偶也要解釋解釋,聽好了!——盤古開天後清氣上升為天,濁氣下降成地,神乃清氣之體,魔則充滿著濁氣的力,這兩個肯定是相克的,所以對彼此的傷害很大,而且還有抑製恢複的作用,但這隻存在於攻擊傷害上,如果是治愈的話,清氣的恢複力對於魔是無害而且有意的,就比方說,人家妖怪要吃唐僧肉,不就是有增進功力之類的說法麼,就治愈這一方麵而言,清氣可以說是魔進補的好東西啊~~還有人要問了,那反過來呢?濁氣對於神來說呢?——對於神來說濁氣是毒藥,這個和神魔的本質有關,魔的本質本就是神樹根部被濁氣所汙染所形成的根果,而濁氣本就有很強的侵略性和汙染性,而清氣則正好相反……)
“我……知道了。”
她溫和的淺笑。
來到重樓身邊,小心翼翼且盡量不接觸到對方的為重樓療起傷來。
“好了。”
待治愈完畢,她就飛快的從重樓身邊走開,開始幫飛蓬治愈起來。
很明顯的差別待遇。
重樓眯起眼盯著正心疼的撫著飛蓬身上傷口的夕瑤。
總覺得,有種令他不舒服的感覺。
而那種感覺——名為不祥。
但隻是轉瞬即逝,快的令他抓不住意思頭緒。
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令他無暇多想。
人類反抗天庭。
由於他們兩人終日鎮守著與世隔絕的神魔之井,而夕瑤則獨自留在神樹之上,沒有感覺到現在的神界,早已墮落腐化。
天帝伏羲大怒,竟然決定毀滅自己妹妹親手創建的人界!
對神來說,那輕而易舉。
但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女媧娘娘竟為了人類而背板了自己的哥哥去了人界,與神界決裂。
戰爭,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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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也要違逆我麼,裏希。”
太昊背對著少女,淡淡的說道。
被喚作“裏希”的少女咬唇,稚氣的臉上堆滿了與之不符的滄桑。
“哥哥,不要毀滅人族好麼?我知道因為人類、因為我、烈山哥哥他才會被父親大人拋離天上,被地上的濁氣所汙……但當初是因為我們……”
她淒哀哀的看向太昊。
那將要被神族滅頂的人界都是她一點一點慢慢創造出來的,如今見到他們如此下場,她怎能放任不管!
雖然在哥哥眼裏,她隻是他的妹妹“鳳裏希”,但同時,對於人界而言,她更是——女媧,他們的創世女神!(百度上搜到的,伏羲又名太昊,鳳姓,女媧名裏希,是伏羲的妹妹……所以應該也姓鳳吧……神農又名烈山——就這個名字還能聽,其他都好難聽……)
曾今,她也和哥哥一樣,認為人類既是她所創造,那麼他們所有的一切也都應該屬於她……可是,她已經知道錯了,也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了——
當日父親大人的元神出現在他們麵前,以絕對的力量將獨自擔負起所有責任的烈山哥哥甩下天庭。
眼看著烈山哥哥被濁氣一點一點吞噬沉入地下,那殘忍的景象可怖的就像當初他們親手所創建的煉獄!
烈山哥哥因痛苦而扭曲的麵容,因濁氣而逐漸黯淡的眸子中卻在看向她時,努力的揚起笑——
此情此景,她風裏希永生難忘!
“最後一次問你,你真要離開神界?離開後我將剝奪你神的身份,取消你的神格,從那刻開始,你將不得再回神界、不能再以神自稱!”
她深吸口氣,抬頭挺胸的看向太昊。
“是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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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蓬,神與人之爭已經開始,你不去支援麼。”
神樹上,夕瑤一邊幫著飛蓬治愈者那個“魔”——她不喜歡叫那個魔的名字(某利:好巧,重樓也從來不叫你的名字……情敵之間的默契?)——所留下的傷痕(其實並不重,幾乎都是擦傷——自上次兩“人”兩敗俱傷後,這兩家夥下手都有點分寸了……重樓怒:沒敗!是不分勝負!),一邊滿懷心事的說道。
“陛下並沒有對外下達命令。”飛蓬不以為然,“鎮守神魔之井才是我等現在使命。”
區區人類,並不足以讓他出馬。
她當然知道。可是,麵對人類他就不必總是弄得滿身傷痕的來到她麵前了……
都是……那個魔的錯!
一想起那抹囂張的紅,她眼下閃過一絲不明的光。
“不要再和那個魔……那個重樓比試了,魔界毫無規矩可言,但神界不同!私鬥是有罪的!”她抬起頭看向他,憂心忡忡。
他沉默了。
“……重樓那家夥是個好對手。”而且他並不認為天庭會知道這件事。
他與那魔私鬥也有千百年來,神界要知道也早就知道。(某利:由此可見神界的腐化也不是這一天兩天了,人類估摸著也忍耐力不少時日了……)
這就是你的回答麼?
眼中那抹失望被她深深的埋在眼底,臉上的笑容也蒙上了陰影。
你與那個魔已經癡鬥了數千年,還不夠麼?
一提起那個魔,她感到眼前仿佛有出現了那刺目的紅色——似火的紅,幾乎要灼傷她的眼!
她討厭他!討厭他討厭他討厭他!那好像洞悉一切都眼中滿是冷冷的不屑,隱隱映出她的難看及自作多情!(寫不出感覺來,玩過聖書外典的就請參照資料片裏麵推薩菲下天堂的那個女天使吧……)
“請不要再和那個魔私鬥了……”她垂下頭以飛蓬聽不到的聲音喃喃。
“請不要和那個魔有關係……否則……我……神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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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選擇你的希望?!”
他緊緊抱著懷中僵硬的身子,咬牙切齒。
“你我已對峙不下百年,不過毀滅人界何須百年?即使有你女媧在,摧毀這一切也不過我的一個動作!”
“我削你神格,驅趕你離開天庭,但若不這麼做,你一個神在人間這種清濁氣混雜的地方隻怕早已墮落成半神半魔!又如何還得以受到人界萬民這般尊捧膜拜?”
哥哥,希望裏希一命可以撫平哥哥對人類的怒氣,請不要在憎恨人類了,烈山哥哥畢竟已經入魔,一切都已……於事無補了……
絢爛的光珠從他懷中飛起,發出美麗的光暈,隨之,是鳳裏希魂魄最後的那抹執念所形成的聲音。
錯愕的捧著那半大不小的光珠,再聽到鳳裏希殘留在光珠上的聲音後,他幾乎咬碎了滿口的牙。
“好好好!女媧你倒是真不愧為人界的締造者與守護著,到死也不忘為人類顯出你最後一點餘力麼!”
居然將自己的全部血肉都……
他站起身,手一招就招來一麵水麵樣泛著漣漪的鏡子,從中顯現一張剛剛出生正呱呱啼哭的女嬰。
果然麼。
繼承了裏希血脈,以神樹果實所幻化的人型……
突然間,他覺得疲憊萬分。
裏希,你說以自己一命希望能消減我對人類的怒氣,可你可知,你的舉動隻會令我更加的憎恨他們!
“你想讓這東西替你守護人界?好,我成全你!我定要她為你的人界盡心盡力死而後已!”隨手朝鏡子中的女嬰一個彈指,那還在哇哇啼哭的女孩兒的額頭上似乎隱隱浮現出什麼,但立刻又消失不見了。
就讓你的後裔們“好好”代你去守護你的世界吧!
下一刻,整個人界都可以聽到,與他們爭鬥了近百年的天帝伏羲下達命令,所有諸神全部班師回朝,並且不再幹涉人類的世界。
神人之戰,算是就此滑下了句點。
(汗,是不是很快啊,可是某利真的不會寫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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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南天門。
“對不起……”
第一次,她離開了守護近萬年的神樹,卻是這樣的情況下。
“算了,這沒什麼。”
他站在南天門前,身後跟著押送他的天將,表情是那樣的風輕雲淡。
“我畢竟,是違反了天規。人界時光對神而言不過轉瞬,你也不必這麼傷心了。”
待他贖完了罪,早晚是要回來的。(某利感歎:正所謂事事難料啊~~)
“時辰到。”
身後的天將毫不留情,在飛蓬背後推了一把。
“保重。”
臨行前,他不忘朝她囑咐。
看著他一點點的消失在南天門外,她的淚終於崩堤而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呢?”
帶著深深寒意的聲音幾乎將她凍結。
抹幹了臉上的淚痕,她回過身子怒視他。
“飛蓬與你私鬥的事情被天帝陛下發現,被打下凡間了!”言下之意,似乎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重樓沒有動怒,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不置一語。
有種被看透頂心虛,她猛的轉過身,匆匆離開了。
重樓低下頭靜靜看著手中的令牌。
無論你在哪裏,本座會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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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神樹,她癡癡凝視著手中的風靈珠。
那閃爍著青色光芒的珠子,隱隱有著她所熟悉的氣息纏繞。——這個是飛蓬贈與她唯一的東西了。
對不起,飛蓬,對不起……不是因為我向天庭泄露你私鬥的事情,而是……
將風靈珠緊緊貼在胸口。
會回來的……隻要那個魔找不到你——
她滿身哀傷的臉上露出了絲詭異的笑。
即使,你將不再是完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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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好好一個溫婉女子被偶寫成了偏執狂,不過飛蓬篇結束鳥~~~接下來是龍陽、呃,龍陽篇隻是個過渡,超級短的,不過景天篇還沒開始寫……下周日偶上課時再寫好了(汗,某利喜歡在上課時寫東西,好孩子不要學)
“哥哥……”
城牆上,短發的女孩飛撲進正低著頭認真看著竹簡的男子。
“是小葵呀……”
寵溺的摸了摸女孩的頭,男子穩重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的笑意。
“怎麼來這兒了,城牆上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即使是笑,男子看上去仍舊是那麼多淡然,但女孩卻已欣喜不已。
可以想到來這的目的,女孩興奮的小臉上又立即黯淡了下來。
“哥哥,戰爭要開始了是麼……”
男子一聽心下了然,無聲的拍了拍女孩,算是給予安慰。
在這裏本是他們國家的王室避暑之地,但一旦戰爭爆發,卻也是國家的最前線。
“哥哥,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女孩拽著男子的衣角,撒嬌似的哀求。
“為什麼父皇獨獨留哥哥在這裏,難道父皇不愛哥哥了麼?(手一抖,差點以為自己在寫父子BL了……)”
“小葵,不許這麼說父皇!無論父皇他做出了什麼決定他都是我們的父皇,也是這個國家的王!”
男子——龍陽(猜也猜到了吧)嚴厲的打斷女孩也就是龍葵的話。
見小葵因他的話兒委屈的紅了眼眶,龍陽無奈卻也不懂得哄人,知道命一旁等待已久的侍女將她帶來回去。
待女孩走後,他又喝退了城牆上的親衛,默默注視這眼前這片美麗的萬裏河山。
父皇當然不會喜歡他——
到現在他還記得當時,父皇在視線與他交彙之後,那震驚與恐懼,就因為這樣,他雖然當上了薑國的太子,母妃的碧落宮(瞎掰的,取自“上窮碧落下黃泉”,很多文都有提到過吧,某利偶個人比較喜歡的是墨竹大人的“仙魔劫”裏麵的白晝也就是連無暇、無名對小攻寒華說的,還有就是“碧落”裏麵……MS都是虐文裏麵提到的多啊……汗,跑題了……)卻從此不見君顏!
隻因為自己出生時那過於平靜的眼睛,不像個孩子!(沒有一個人可以接受一個才剛出生,卻已可以睜開眼與自己對視的孩子吧!)
這就是人間!——莫名其妙的人類世界——曾與他毫無交集的世界。
是的,龍陽記得,不隻是出生時,還有那未出生之前,遠在天上的記憶——
他是飛蓬……
微微握住拳頭,再鬆開——他皺眉。
如今的他能力幾乎流失殆盡——這是他轉世輪回中所要收到的懲罰?還是……
對不起……
此時此刻,他想起來夕瑤臨行前的致歉。
為什麼要這麼做?(某利:MS飛蓬其實不是一般的遲鈍來的~~某利偶都把夕瑤的心理刨析的這麼明白易懂了咋還要問為什麼捏~~飛蓬:因為你的刨析我看不到……==|||)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失去力量!
拳頭倏地緊握,他並不怪誰,隻是自責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失去他那僅剩的力量(不知道為什麼,偶還真替夕瑤可憐……)……如果力量還在的話,他們薑國根本就不必、父王也不需要去鑄造什麼魔劍……
戰爭即將展開(這話真耳熟……),但是此時薑國的處境卻……
從出生就帶著前世記憶及力量,總是冷漠冷淡到了極致的冷酷,但他畢竟和過去不同了——無法再對那些素未蒙麵的黎明百姓放任不管,也做不到過去那樣在自己的世界中渾渾噩噩、隻管聽上麵的命令之後才有所行動……
生長在這裏,看著這裏的人們辛苦而渺小無力的生過這,奇異的令飛蓬——也就是龍陽感覺到他儼然已成為了這其中的一分子。他是皇子,也是這個國家的守護者!(某利:以偶是說法其實這根本就是太昊創造飛蓬時,一定加入了大量的奴性心理,到哪裏都是操勞勞碌的命……)
傳聞父皇的魔劍已經開始鑄造……他歎氣。即使力量在流失記憶在衰退,但他也還是記得那種東西對於腺癌的戰局根本毫無用處。
所以……他不能輸!一旦邊境被破,在皇宮的父王和小葵還有哪些毫無力量的皇弟們……還有誰能守護?(某利又要話說:看來飛蓬還帶著點自戀的英雄主義?……太昊:……,某利:哦了了,原來是遺傳?還是由其主必有其手下……)
盡快!在他力量還未徹底消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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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開始,薑國皇宮。
“鑄成了?”薑國國王老邁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
“回陛下……魔劍鑄成需要大量靈力,大師(指鑄劍師)說真正開封這把魔劍要靈氣純淨的少女自願的靈魂……”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滿頭的冷汗,結結巴巴道。
是也沒料想到華了大筆時間金錢,終於鑄成的劍卻怎麼也無法開封!
“自願?”老邁的王皺起了眉頭。
“一定要自願?買一個奴隸或者是……”
侍衛的冷汗更甚。
“大師說……不可……”非自願的靈魂會使魔劍發狂,打我不分導致其所到之處盡是人間煉獄。
侍衛的話像一記悶棍直敲上老邁的王的心頭,瞬間,他失了精神。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難道天要滅亡大薑(==|||)?!”老邁的王頹然坐倒在龍椅上。
“陛下,不如現在去民間征集自願的民女,保住薑國他們才能……”侍衛小心的提議。
“去吧去吧……”
老邁的王擺了擺手,示意侍衛自己辦去吧。
躲在門後偷聽的女孩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不小心驚叫出聲,轉身就往自己的寢宮跑去。
萬名期待的魔劍無法鑄成?難道他們薑國真的是氣數盡了麼?……不、不會的!
還有哥哥!薑國還有龍陽!薑國第一勇士龍陽!
隻要哥哥還活著,薑國就一定還有救!
撲倒在華麗大床上的女孩淚流滿麵喃喃自語。
(自我感覺真象在寫美國的英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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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極限……
龍陽感到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經看不清前方的人是敵是友,隻是機械式的揮舞著劍廝殺。原就流失的差不多的神力如今更是超負荷,還在燃燒的幾乎是他的生命力。
六十萬大軍對他們不足六萬,但大戰已開始七天七夜,龍岩仍舊站在戰場上抵擋著敵軍的侵襲。
對方主營,男子站在高處俯視著龍陽那飛舞的劍利落的砍殺靠近他的敵人,饒有興趣。(饒有興趣這4個字好啊!某利寫的時候正好是語文課,寫到這老師正好念到……)
“是個不錯的對手。”(重樓:怒!居然搶本座台詞!)不過可惜,隻能到此為止了。
男子看來看龍陽敏捷的身手,想來想。對身後的手下說。
“拿我的弓來。”近戰的話一時也很難分出勝負。
“是的,王子殿下!”
侍衛恭敬的推下,片刻就抬出一把幾乎有半人高的巨弓。
“遊戲結束,薑國的皇子。”(其實偶想寫成GameOver,baby、寶貝之類的啊》。《可惜是古裝,而且帥哥哥(某利設定,對方一定是個帥哥!)你隻是個連名字都模有的路人而已!一八一|||)
即使神誌不清,但龍陽還是感覺到側麵撲來一股壓迫十足的氣流,還來不及反應,銳利的箭已刺入他的身軀。
他的力量已經……完全耗盡,下一世恐怕隻會是一個沒有力量沒有記憶的普通人。
可是此時,他唯一的想法卻是……
薑國的氣數……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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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國已到了盡頭!
自前線傳來哥哥戰殆的消息後龍葵如是想著。
看到在眾臣麵前還一副對哥哥的死沉痛不已的父王在回到寢宮後對著哥哥的遺相大罵無能,害他們薑國邊線失守,小葵她就心冷了。
一日後,敵國大軍已來到皇城外。
想想真可笑,僅六萬兵馬的邊境哥哥卻可以鎮守七天七夜(那時啊,人家飛蓬以前幹什麼的啊,鎮守神魔之井也!)但邊境一破,敵軍突破沒有龍陽的層層關卡卻隻用了一日!
兵臨城下,皇宮裏死的死,逃的逃,看著已陷入瘋狂的父王,小葵緩緩向鑄劍爐走去。
接連的打擊已令她的心成為了一潭死水,再也起不了漣漪。。
薑國等級差異頗重,早已惹的百姓哀怨四起,貴族又隻顧自己,所以那日,魔劍終是沒有鑄成。
如果當時魔劍鑄成,哥哥就不會被人給暗箭所殺了吧……
“哥哥,小葵真笨!”女孩捧著手上哥哥送給她的布老虎(飛蓬不會哄女孩子,看來龍陽也不會……要送也應該送兔子啊之類的……小葵:不,隻要是哥哥送我的我都喜歡~~),笑著,可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為什麼當初沒想到呢……隻要我自願鑄劍,魔劍鑄成,那麼這個國家、還有哥哥就不會死了吧!既然哥哥都可以為了這樣的薑國付出生命,為什麼小葵不可以?”
“不……這隻是借口而已!小葵其實是膽怯了害怕了吧,說什麼隻要哥哥活著這個國家就一定有救,其實隻是在為我自己的膽小找借口而已!”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將布老虎緊緊貼在胸口,她幾乎聽見城門被打開的聲音。
咬咬牙,女孩不再留戀,縱身一躍,跳進了鑄劍爐中。
願來生……相見能不再膽怯……如果能為哥哥付出……哪怕魂飛魄散小葵也不會再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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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來遲了!!
看著戰場上哀橫遍野、支離破碎的景象,重樓恨恨的咬牙。
看來是有人封住了飛蓬魂魄的氣息,讓他完全無從找起。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卻隻聞他曾存在過的餘味。
果然是那個女神麼!
記起夕瑤那帶著幽怨的臉,他就一陣陣的不屑。
愚蠢的東西。
以為這樣的他就找不到了麼。
哼,那他們就看看誰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