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九章 所謂解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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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話突然出現,果然這女人與自己發生過什麼!他又在包裏翻了起來,一本日記滑了出來。他拿起來翻開,那紙竟然是凹凸不平,皺褶得厲害。
‘那天我失戀了,知道了偉的真麵目讓我幾乎瘋掉,我請了路邊一群流浪漢吃飯,他們裏麵一個奇怪的男孩向我借錢,我沒想太多就將兩百塊塞在他手裏,頭也不回地走了,那就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麵。’
‘趙阿姨病情有了好轉,本來想和雨熙好好慶祝一下,卻再次看到他,他竟然是徐氏集團徐總裁的兒子,我以不屑回應他的熱情,拉著雨熙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們班來了一個插班生,竟然就是他。他是為了我才來到這裏的,我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的K歌我失落的神情他都刻在心裏,這是他後來告訴我的。’
‘那次秋遊他在山頂向我表白,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他才是我要等的人,隻可惜我已經死了。錯誤的時間裏遇上正確的人是一種無奈,我又想起了這句話。徐天峰,我不能接受你的愛,也不能全心全意地愛你,從那開始便是錯誤的開始…………’
清秀的字跡透著無盡的悲傷與無奈,弈樊心底的悸動越來越強烈,他合上筆記本不想再看下去。
“你不知道偷看別人的日記是很不道德的嗎?”我一手將筆記本奪過來,冷冷地看著他。
“我隻是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
我看見散落在床上的東西,拿起來塞回挎包裏。
“流氓!!難道你就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嗎?”
他隻是淡淡地說:“你剛才病發,我和Junifer差點死在你手上,我隻想了解一下你所中的詛咒到底是什麼,所以才擅作主張…………”
“你說什麼?我差點殺了你們?”我茫然地看著他,忽而看到他脖子上的項鏈,問:“它怎麼在你脖子上?”
他慌忙將它脫下來還給我,說:“當時你什麼人也認不得了,我一時情急才將它戴在脖子上,這才救了我們的命。”
“是嗎?原來是天峰讓我醒過來了。”我接過來,“你帶著它的時候和他真的很像。”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歎了口氣,說:“告訴你也沒用,你是幫不了我的,我還是離開比較好。”
終於還是要發生了嗎?那詛咒,也許下次醒來我隻會認得命煞一個了。
“慕容雪妍,其實我就是你要找的巫師KingReader。”
“嗬,是麼?那你開始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因為我不想泄露身份。巫師在世人看來隻是傳說中的人物,我們做事一向很低調,隻要不危及自己的生命便不會插手其他事情。”
“那你大可讓我離開,隻要我離開了,你們就可以照常生活了。”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以來我都會失望離開,巫師都是自私的。這年頭,各家自掃門前雪已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了,隻是這個現實的社會,什麼都以自身利益為重,人情味似乎已成為一個過時的名詞了。
“因為我想幫你。”
“嗬,”我轉頭看著他,“為什麼想幫我?”
“因為我是徐天峰的轉世。”
我睜大眼睛愣了很久,繼而轉為淡淡一笑。“你都知道了麼?”
“果然是真的,我猜測的都沒錯!!我前世和你糾纏不清,怪不得對你的東西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你大可不必理會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不必因為你的前世而為我做任何事,要做也應該由我來做。”
“你放心,我會盡力幫你解除詛咒的。不過請你不要破壞我和Junifer的感情,我們兩個下個月就結婚了。”
“什麼?”我驚訝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和他發生了很多事,那些曲折辛酸就連我也能產生共鳴,但我不是徐天峰,我是弈樊,弈樊愛的是Junifer,而不是顏美思或慕容雪妍!!”
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我淒然一笑,說:“你是這麼認為我的嗎?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麼一種人。”
“難道不是麼?你大老遠地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一個原因是為了解咒,另一個目的也是為了找到他的轉世罷了。”
“你放心好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是他,希望你和Junifer幸福,你不需要幫我解咒了,為你們的婚事忙吧,我現在就走,你們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了。”我正要下床,卻被他攔住。
“為你解咒並不是我的意思,Junifer知道我是巫師後,她求我幫你解咒。她真是個善良的女孩,永遠都會先為別人著想。”
他臉上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這笑臉是那麼的熟悉,隻是他不是徐天峰。
“所以你不要誤會,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你不要將我前世的事跟她說,不然那傻丫頭一定會將我讓給你的。”
“你對她真好。”我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咒你有辦法解麼?”
“還不知道,由你咒發的情況看來,這咒好像不容易解,你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詳細說一遍。”
“那筆記不都寫上了嗎?你都看過了,還不知道?”
“哼,我隻看了一些。你將那些事寫下來是想讓轉世的我看到,喚起我的記憶吧?我才不會去看呢,你隻需要把你中咒的細節告訴我便可以了。”
我詳細地將整件事告訴他,他沉默了很久才說:“巫術中以血咒最難解,這命煞的身份還真有意思。我暫時還沒想到什麼辦法解咒,不過我能讓他感應不到你的蹤跡。”
他念動咒語在我眉心一點,將一對黑色的耳環交給我,雖然我對巫術沒什麼研究,但我能認出那是用黑曜石做成的。
“戴上吧。他便找不到你了。你暫時住在這裏,等我想到方法解除詛咒才走吧。”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將項鏈放在手心摩紗了一陣,重新戴在脖子上。他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人,也許我真應該回去找命煞了,他已經不再執著於我了,也許是我把他傷得太深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放棄對我的承諾,放棄對我的愛。這愛真的太苦太苦了,天峰,讓我們一起祝福弈樊和Junifer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