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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鮮於聽了她的聲音無甚反應,倒是擺手讓唐炳同落子下去。落子攙著娘娘,早覺著了她身上有些發燙,又沒得人可說,隻好匆匆端了杯熱水上來,又被唐炳拽著一同退了下去。
    嫫郅靠在床上,隻覺得腦子裏昏一陣明一陣,眼界有些迷糊,知道是泛了水。雙手抱著啜了好幾口熱水,身上才不抖了。
    公孫鮮於也沒耐心等她半天,有似漫不經心道:“愛妃這些日子可好?”
    嫫郅頭也不抬,淡淡道:“勞皇上掛念,一切皆好。”
    公孫鮮於心裏冷笑一聲,麵上不變:“相國府內出了那等大事,如何還能說一切皆好?”
    嫫郅眼裏閃過一道暗光,頭更低:“皇上英明,決斷如神,自然是如何都好的。”
    公孫鮮於倒是最見不得人不鹹不淡裝聖人的樣子,當即冷笑道:“愛妃這番話,倒是說相國一家滅門也是好事?”
    嫫郅話裏更淡:“相國自有失德之處,皇上說如何,便都是了。”
    公孫鮮於聽到這裏,已經是不耐煩至極,再看她波瀾不驚的樣子,心中殺意頓起。嫫郅還是不知道的樣子,又端起杯來啜一口熱茶,暖暖地灌下去身上微微發了些汗,眼裏也氤氳。
    這些還都不打緊,隻是嫫郅現在還是穿著小衣擁被坐著,剛才一番挪動,領口早就鬆了的,她一低頭,胸前一片微微落下來,正好讓坐在對麵的公孫鮮於看了個清楚。雪膚白滑如膠似脂,端小骨架看似消瘦其實圓潤,側肩鎖骨分明,柔柔的陰影一直沿到肩上。麵相雖普通,稱著那如煙黑發,倒像是白玉般了。
    這般溫香旖旎,饒是個榆木疙瘩看了也要動心,何況公孫鮮於這幾日忙著離府滅門的事情,都未讓嬪妃近身,積了好幾日,看了嫫郅這番樣子,一陣陣火竟都往下腹衝去。
    嫫郅未知人事,自然不曉得他再想什麼,覺著他走到床邊,卻連個眼也未抬。
    公孫鮮於已經欲火難耐,見她還在裝樣,一陣煩躁抬手便將她手裏的茶盅打了出去。
    手上燙了一片紅,嫫郅驚得抬起眼來。公孫鮮於見那雙含著水汽的眼睛,便再也忍不住了,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公孫鮮於隻覺得她的唇柔軟無比,手上用勁一捏她的下巴,便毫不費力地打開她的嘴,舌頭滑進去一陣肆虐。
    嫫郅卻如何經過這些事情,一時呆了,吃痛回神來,隻覺半截舌頭在她嘴裏亂攪,一股異味逼得她要作嘔,腦子也昏聵,一時不顧就急急地要後退,手上也沒輕沒重地推搡起來。
    公孫鮮於正在火頭上,被嫫郅這番推搡磨蹭,更加性急,伸手拉住她衣服兩襟,一下便剝了出來。
    嫫郅隻覺身上一寒,這時是真的又驚又怕了,不當心牙齒一磕下去,竟是咬到了公孫鮮於的舌頭。
    隻見過後宮裏想盡辦法討寵承歡的,公孫鮮於哪裏受過這個,抬手便是一個巴掌下去,打在那已經腫起來的左臉上,嫫郅倒覺得像是被人從臉上撕了塊皮下來,登時不醒,竟就被這巴掌扇下床去了。
    公孫鮮於手裏還攥著嫫郅的小衣,一扯下來,砸落在地上的竟是赤條條個人,蜷在青花地板上,稱著亂散開來的黑發,白得有些晃眼。
    嫫郅被這一扇一摔,原本混沌的腦子更加不清,隻覺得渾身都痛,又貼著地板,渾身冰涼,沒有力氣爬起來,隻想縮成一團。沒想公孫鮮於早就忍不住,胡亂扯開了自己的衣衫,一下便壓上去。
    嫫郅隻覺得有個溫熱的東西偎上來,卻還是覺得惡心,眼前都模糊了,推了幾下,手上摸到的卻全都是肌膚細膩的紋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公孫鮮於摟著懷裏神誌有些不清的人,隻覺得她體燙灼手,擺弄了幾下,便直接拉開她的腿,一下子送了進去。
    嫫郅隻覺得下身似被人一斧劈開,白刃入身要濺起一片血肉模糊,剜心的痛讓她倏然清明起來。一聲短促尖叫簡直駭人心魂,卻又馬上卡在了喉嚨裏,隻留一個破音。像條被丟進滾水裏的魚,睜大了眼睛猛地彈起來,指甲掐入他的血肉裏麵,簡直要抓下一塊皮肉來。
    公孫鮮於吃痛,卻更加獸性大發,將她仰起來的上身猛往地上一摜,越發深入,像是要將這幾天積的精力全發出來。
    他初覺緊澀,幾下大動後,卻詭異地潤滑起來,便將嫫郅按在地上,隨意盡興妄為。
    落子本來在外麵等的心急如焚,聽了那一聲短叫,渾身的血都涼了,蹭得豎起來就要衝進去。唐炳早就算好了,拿指甲狠命一掐她,低低喝道:“作死了,萬歲爺的事也輪得到你插手?”
    落子朝著他,撲通一聲直跪下去,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公公您救救娘娘,娘娘還燒著,受不了皇上的。求…求您……讓落子進去服侍好了……”
    唐炳彎下身來,把聲音壓得極低:“皇上今日要的不是女人,是離家的大小姐,這般吃點苦頭,總比沒了命的好。”
    落子臉上早就哭得一塌糊塗,口齒不請道:“娘娘……娘娘她……”
    唐炳歎一口氣:“你家娘娘不是笨人,自然曉得輕重。光憑一聲娘娘,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了。皇上心裏憋著一口氣,給他通順了,今後的日子也就好了。莫要忘你家三公子,那條命可全還捏在萬歲爺手裏呢。”
    屋裏嫫郅隻覺如處阿鼻地獄,像是被人用鋸子從下往上生生鋸開了,滿頭的冷汗,暗暗咬緊一口銀牙,拚命地喘氣,身上卻越發燙起來。
    公孫鮮於隻當她也動情,更加賣力,低頭在她身上肆虐啃噬,雪白完整的肌膚上頓時青腫一片。嫫郅如何受得了,不到一半便昏了過去,公孫鮮於顯然沒有盡興,拍了她半天臉向把她弄醒,卻不見成效,也就不在意了,自顧自弄起來,一連好多次,直到天都亮了,才草草了事,起身出來。
    落子同唐炳在外麵苦候了將近兩個多時辰,自然聽得裏麵的動靜,除了冰涼,什麼都覺不到了。
    見公孫鮮於衣衫狼藉的出來,麵上竟沒有多大顏色,唐炳隻讓她伺候,梳洗弄了一番,便直接上朝去了,連一句話都沒有。
    落子跪在門口,等他們一眾人都走了,才抖抖地爬起來,摸進裏間,一下便見著娘娘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渾身青紅一片,下身更全是血汙,竟沒有一絲活人氣了。登時腦中一片空白,跪癱在她邊上,從那空空的眼裏躺下兩行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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