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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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怎麼去救?你會武嗎?”
嘉藍壓低聲音靠近殷蝶衣耳邊絮絮道,也不管這動作多曖昧。
“不會,你也不會?”
殷蝶衣如法炮製,也在嘉藍耳邊絮絮道。這才讓嘉藍一驚,又有些害羞,剛才自己的舉動還真像他娘挑逗他父皇時的。
殷蝶衣左手拉開左襟,嘉藍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幸好他還沒開始胡思亂想,殷蝶衣右手就已經那了一個小瓷瓶,那就是他從他懷中取出的。其實那小瓷瓶還真的有點像酒瓶,若是平常所有人一定會認為他是酒瓶,可是現在這樣的場合下,就覺得在這個平凡的瓶身中,有酒石紹的關鍵。
“這是什麼?”已揣測了一會的嘉藍問道。
“酒。”一個讓人暈倒的回答。
“啊?”嘉藍做出了一個正常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做出的反應,用張得老大的嘴來表示他的驚訝。
還沒讓嘉藍保持這個嘴型時間過長,殷蝶衣就打開酒瓶在他身上肆意得撒了幾波,然後待他嘴張得更他時,在往他嘴裏慣了幾口。嘉藍不太會喝酒,所以被嗆到了,身體的自然反應,促使他要咳嗽,突然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了他的嘴,不是其他,是蝶衣的唇。雖然嘉藍真的是很驚訝的,但是口中的灼熱(酒的關係),喉頭的瘙癢(也是酒的關係),都仍然讓他想要咳嗽幾聲來緩解不適。然而堵住他嘴的東西又深了一步,仿佛知道他的舌因為酒而變得滾燙,殷蝶衣的舌就纏上了嘉藍的,仿佛知道嘉藍的喉嚨正瘙癢難奈,那舌尖就來到了空腔的深處。突然感到那進入物比起自己嘴裏的溫度要好的多,緊貼著他就不會那麼辣,在石紹吻他他都沒有回應的情況下,嘉藍竟主動纏上了殷蝶衣的舌,甚至把自己的舌送進了殷蝶衣的口中,來緩解自己嘴裏的不適。
不知道這個應該叫做吻還是叫做治療,也不知道兩人是否有享受的感覺,或者情感的刺激。就在這個“吻”的同時,殷蝶衣也在自己身上撒了很多酒。然後身子稍稍一側,雙手環住正在熱“吻”的人兒,燈光打在了黑暗的小巷子裏。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粗聲粗氣的男聲戰戰兢兢的問到。
終於兩人的四唇分開,嘉藍的嘴上因濕潤而泛著瑩光,再因酒的關係唇的顏色比平時更紅潤。他臉有些迷離,有可能是因為酒的關係,看著眼前兩個粗漢,穿著粗衣,但是有些不協調的鞋曝露出他們不是普通商販。嘉藍覺得他們有點眼熟,馬上就想到應該就是在廳中遇見石紹時,他身後的兩人。
門後刮來一陣風,頓時嘉藍和殷蝶衣身上的酒氣彌漫整個房子。那兩人擺開架勢,似乎要開打,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
嘉藍雖然有點酒意,但是此刻不是要醉酒睡覺的時候,思索著要怎麼找個借口先緩和一下氣氛。但是一陣頭暈,他隻是微閉雙目,撲通撲通兩聲,讓他錯覺回到了妙國皇宮,那個他總喜歡倚窩的湖邊,
[青蛙跳水就是這個聲音。]想著嘴角就露出舒張的弧度。
驚愕自己的走神,嘉藍一甩頭,掙開眼,剛才兩個大漢就已經軟癱在地上。
“怎麼回事?”嘉藍疑惑的問沒有絲毫驚訝表情的殷蝶衣。
“百年紅花釀,隻要一聞酒氣就會最上九天九夜。”
“但是我們也不是聞了?”
“你忘記你喝了幾口嗎?”
“百年紅花釀聞了就會讓人醉,所以一般人就不敢再喝,怕醉個半把年的,那可就不好了。當然事實上喝上一口要嘴一個月,兩口兩個月,喝上一壇,說四醉上半年也真的完全有可能。但是紅花釀其實是婚宴酒,專供交杯之用。百年紅花釀更是其中極品。洞房花燭夜又怎麼可能讓新郎新娘醉死過去呢?”
“那是因為要。。。。”
“對,就是吻咯,紅花釀其實還有催情的作用。”說著殷蝶衣用手指輕扶著自己的雙唇,微微一笑。
嘉藍頓時麵紅耳赤起來。
“你臉紅什麼?”一個冷漠的聲音送身後傳來。頓時打破了房中似乎靜止的氣息。
“不,沒什麼。”嘉藍回過神匆忙否認,明顯心虛的表情連自己都不可能騙過,更不要說騙過眼前這個一臉怒意的人。他根本就是明知顧問。
“你沒有被迷昏嗎?”殷蝶衣插了一句。
“昏了怎麼看你們的親親我我。”
“石紹!!!”嘉藍臉更通紅,那不明白這個石紹為何用這種口氣說話。嘉藍知道石紹不是那種會感情外露的人,所以這樣有醋意的話,他不相信石紹會說出口,也許是有某種理由。
“怎麼,。藍兒心疼情人,竟然和你丈夫杠上了?你是我的娘子,這點你應該清楚。”
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嘉藍更加錯覺了,說真的,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說辭不正像個正在醋勁上的人所說的話嗎?他不相信他認識的石紹會說出這樣會不好收拾局麵的話,雖然他認識他時日尚淺。
嘉藍回頭看了臉殷蝶衣,殷蝶衣步履輕盈,向著嘉藍徐步而來。
殷蝶衣左手扣住嘉藍的下巴,右手又自襟中拿出酒瓶,明明他們身高相差無幾,此時嘉藍卻錯覺自己正仰視著看他,又是因為殷蝶衣的容貌,嘉藍還是沒有任何反抗動作。殷蝶衣手一施力,嘉藍的嘴就微張。於是嘴裏再次被灌了酒——紅花釀,傳說中有催情作用,需要用吻來綜合酒力的酒。
該說嘉藍單純還是遲鈍,或者隻能說他經驗不豐富。催情作用可不隻是接吻而已啊!!別忘了紅花釀是洞房花燭夜,新郎新娘用來喝的合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