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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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一碎蜂被鳳帶離屍魂界後,對黑色甲蟲恨之入骨的靜靈庭立刻引用所有曾經禁止使用的術消除蟲患。甚至連山本總隊長也在無奈之下允許發動四楓院家的武器庫,隻求能用最快捷最迅速的方式解決整個屍魂界的危機。
因此,不要驚奇為什麼甲蟲在一時間完全消滅,也不用歎息為何不早些使用而避免無謂的傷亡。當禁忌不再是禁忌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將會出現索求者,例如……藍染。相當滿意甲蟲對屍魂界造成的破壞,藍染派他的下級大虛吸引視線,指使人取走了部分甲蟲作為實驗體,希望從中取得更強大的力量。
這段研究的時間,便是轉世在人間界的夜一碎蜂重新成長起來的時間。在她們兩人重新得到自己的記憶時,就意味著即將到來的大戰麵臨在她們眼前,無可避免。
而負責人間界聯係他們的,自然是除浦原無他人。這才有了恢複記憶,和舊時好友重逢的戲碼出現。
“這麼說,我們的逍遙到頭了?以後又要不得安寧呢~”夜一無奈聳肩,顯然剛剛恢複了全部記憶的她,一點也不留戀自己曾經是死神時的一切。對她來說或許在人間界經曆的十幾年反而更真實,也更加讓她難以忘懷。
碎蜂沉默了,她怎麼說也是現任二番隊隊長兼刑軍隊長,她是無法不回靜靈庭報到,無法脫離自己崗位的人,但是若就這麼離開,相信她也會後悔!“夜一大人,如果您要留下來,那我也……我也想暫時留下,畢竟,現在並沒有任務下達,我們應該算是待命的……吧……”漸漸細小的聲音隱在夜一的注視下,碎蜂忽然覺得緊張。
望向碎蜂的金眸眨了眨,隨即流露明確的笑意,“說得好,我們就繼續待命好了~這並不影響什麼吧。”
鳳微微轉開,她們終於該離開了,但是自己又該存在於哪邊?人間界,還是屍魂界?
“啊,對了對了!忘記告訴你們呢~鳳的靈力,有人很想要得到哦,最好乖乖的別到處亂走,否則人類那邊就有的麻煩了。”浦原整理好沒用的道具,把已經無用的恢複記憶裝置收藏入櫃。“不過,我也隻能提醒你們罷了,早就有比我更早預想到結果的人,說不定他們會采取些激進方式讓你乖乖聽話。當然,我是好人,我可不會幫著任何一個有野心的家夥呢~”
不文雅的白眼回應浦原,鳳隻能在心裏歎氣遇上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朋友算是幸還是不幸?“我知道,這些天不要亂跑不是嗎,難道住在你這裏也算亂跑範圍?”
“當然,我這裏很安全~房租也是很正經的價格~”滿臉笑意的商人本色,無論如何也不像是說我家很安全的人該有的閑適,反而像是奸詐地偷腥的貓。
要回去了?碎蜂的眼神如是說。
當然,我們不是為了夜宵出來的嗎?這麼晚,查房的老師估計已經在發飆了。夜一眨眼作為回答,滿意的看見碎蜂模仿呐喊而做出的驚恐表情,並且著急地團團轉催促她趕快回宿舍吧。
“夜一,一路走好。”
夜一回首,鳳微笑的臉龐竟然有那麼幾分顯得縹渺起來,隻是錯覺吧?伸手捶在他揚起的手心,微咧的嘴角展露她的桀驁,“傻瓜,說的那麼像永別幹什麼?剛剛想起以前的事讓你不知道怎麼麵對我了?放心,我們不是朋友嗎?那還有什麼好在意的?是朋友就沒的說,兩肋插刀就好!”
“……果然是你的風格,懶得想的東西都會直接PASS,走好,相信回去以後宿舍裏還有一場仗要打。不過以你和碎蜂的能耐,已經不怕批評了吧。”朋友嗎?鳳笑得溫柔,並不反駁,既然已經決定是朋友,那麼永遠都是朋友也好。
這麼想的同時,感覺躊躇著的關係一下子明朗了很多,決定不再考慮多餘的心思後一切都顯得簡單得多。看向夜一,似乎她也是同樣的想法,看過來的眼神變得如以前一樣自信而活力,連碎蜂的眼神都從曖昧不明到恍然,迷茫消失後,她的嬌羞麵目就更加隻為了一個人而存在。
“那,我們走吧。”拉起碎蜂的手,兩人當先返回宿舍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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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接下來的情況,請允許我暫時回避。”浦原有理的彎身,轉回自己的小破店並體貼的關上門,把鳳獨自一人丟在店外空場上。
鳳點頭,他知道浦原的顧忌,就因為明白,才不能說什麼。空地上,微微響起的鈴聲好聽悅耳,隨著閃光出現的圓形和式拉門一同出現,還有黑色和服的死神們。
飄逸的黑發配冷峻麵容,叮鈴作響的惹眼頭飾加上個性‘壞蛋臉’,可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奇的四處打量,戴著草帽的輕浮雙眼配上花哨的外衣……似乎每一個人都在臉上寫著‘我不是好惹的’。
“死神的各位,出現的似乎很是時候啊,早一分不早,遲一分不遲,正好是所有人恢複記憶的一刻。難道這是第六感的預知能力嗎?”鳳認得他們,雖然有幾個生麵孔,但是花哨外衣的色大叔他還沒忘。“春水隊長,你們來找的人應該是浦原吧。”
“不對,我們要找的,是你。”春水笑笑,幾個死神的視線都集中過來。
“鳳絕音,不管現在是什麼身份,即刻與我們返歸靜靈庭,總隊長需要你的某些解答。”冷然不帶感情的平淡敘述,朽木隊長並不在乎鳳的感受,很有可能是因此才派他來說服的。
“當然,如果你想反抗,最好趕快!我聽說你很強,就迫不及待來看看到底強到怎樣,別讓我失望啊,小子!”叮鈴,原來那悅耳的鈴鐺就是這個死神傳出來的。鳳哼了哼,望向唯一一個他認識的死神。
“春水隊長,如果我沒有猜錯,需要我的解答隻是幌子罷了,真正想要的,隻不過是讓我維持之前的位置……而已吧。抑或是,46室終於決定,將我的靈力收回並釋放我的自由呢?恐怕我的答案如若是否,你們根本不會讓我活著……擁有靈力的人,並不是幸運呀。”
嗬嗬,春水幹笑,但是並不否認鳳的猜測。“這個麼,你要跟我們回屍魂界才知道。畢竟……沒有立刻下令二番隊直接捉拿你,已經很不符合山爺過去的行事風格了。”
丹鳳眼微眯,一絲淡淡的冷冽殺氣傳出,戴著鈴鐺的死神馬上露出極感興趣的神色,也不顧他背後吊著的小個子死神‘哦哦’驚歎的聲音。
“……對你們來說,我到底是什麼?46室的一個忠仆?我為何會變得如此,他們不會忘記吧?我想要的是什麼,他們給予我的是什麼,不需要我詳細說明了吧。”怒氣,帶動周圍的空氣,即使拂曉未出鞘解放,靈壓的波動也足以證明他的靈力不比眼前的幾個死神差多少。甚至……更強……
“原本,應該由現在存在於人間界的四楓院夜一以及碎蜂帶你前往46室接受審查,關於曾經私自離開屍魂界隱匿於人間界的問題。”如一盆冷水,朽木隊長的話是警告,也是提醒,若夜一再來一次劫人,或者碎蜂也參與其中……
春水沉默,朽木將他不想說出的話一鍋端了呢,“如果不能合作,隻好予以抹殺,為了預防靈力暴走的你有什麼不恰當的舉動。也為了,免去你可能投靠藍染陣營而變成下一個死神中的叛徒……”
“我並不是死神。”鳳打斷他。
“可是呢,你已經擁有了死神該有的力量~跟我們去靜靈庭吧,也許審判並沒有那麼嚴重……也是為了不要把那兩人拉進來。”
在鈴鐺刺蝟頭的期待眼神中,鳳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歎息著點頭,乖乖跟他們進入和式拉門,此舉害得刺蝟頭大大失望,怨念了好久。
咳……我們也不想做黑臉嘛。春水撇嘴,總算知道為什麼別人都躲著不願意來了,尤其是前一刻還保持冷靜的浮竹,下一秒就咳的死去活來,回隊舍養病去了。
46室的決定,誰知道呢?也許是幸,也許是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