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吻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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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情應該是在初三,一個不應該戀愛的青色年紀,那個時候,班主任劉某人整天在講堂上講述著我們年紀還小,根本不懂愛情。而當時,我就產生抵觸,我們不懂,難道說你懂麼?愛情,永遠沒有人說的清楚。那個時候,我喜歡上了我前麵的一個女生,她長長的細碎的頭發讓我如此著迷,她美麗的大眼睛,紅紅的嘴唇,我無法形容,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她做的每件事情再我看來都是那麼的美。
我長的並不帥,但是看起來很聽話的那種,大概她也喜歡我這樣類型的,所以,我們漸漸的熟悉了。我們也彼此相愛。並且約定,大學畢業後,我們立刻結婚。
在一個有月亮的晚上,我們在學校操場的草地上,初嚐了人生的禁果。那是如此甜美,讓人刻骨銘心的記憶。那天,我們彼此融合的時候,我看到天空一顆流星剛好滑落。她緊緊的抱著我,牙齒咬在我的肩膀之上,直到現在,肩膀上還殘留著她咬下的疤痕。
回憶總是美好的,但美好總是容易破碎的。距離中考的一個月,她忽然消失不見了,我問老師,老師也說聯係不到她,再去她家裏找,一個烏黑的鎖鎖到了門前。我絕望之極,跪倒在地上,遙望天空,此時已是深夜,天空居然又有一個流星滑落了下來。
那天,我退學了,死活再也不去學校,我沒有告訴老師,也沒有告訴爹娘,到底是為什麼。我發誓,我要去尋找她,不管天涯還是海角。後來,我到了南方,在一個大城市裏流浪,慢慢的變了,變得虛偽,狡詐,堅強,冷血。可是,好多年了,茫茫人海,卻始終不曾再見到她的影子,聽到她的消息。
“你怎麼了?”吳俏麗小聲的問,“你好像哭了。”
我努力讓自己揚了揚嘴角:“我哭了麼,嗬嗬,我是男人,男人是不會哭的。”
吳俏麗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裏,直到甜甜的睡去。
在我麵前,吳俏麗才會揭下麵具,回到她真實的自己。玫瑰酒吧的吳俏麗,則是另外一個人,妖嬈的像一朵毒玫瑰,很美,誰見了誰想摘,但伸手,就會弄的滿手是刺。誰也不知道,吳俏麗依舊是個處女,要知道在那些的環境下,能夠潔身自好的人的確是少之又少。
吳俏麗安靜的睡著,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她長長的睫毛鬥了鬥,似乎在做夢。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裏。我曾經想過,如果今生找不到那個初戀時的人,我就娶吳俏麗。可是,我發現我一直忙無目的的找尋著,找尋什麼,我不清楚,愛情,還是溫暖。
愛情是一場遊戲
我們都不要太在意
不管未來怎麼樣
不管怎麼出演這出戲
……
熟悉的手機鈴聲,我慢慢的把吳俏麗放下,走到陽台前,看了看號碼,一個陌生的手機號。
“哥,是我。”裏麵的聲音很熟悉,微微有點甜美。
“你是小滿?”
“恩。”
我笑了。
“你過的怎麼樣?”
對話那頭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才傳出劉小滿有點飄忽的聲音。
“不好,我想回去,想回去找你。”
沉默。今天是劉小滿走的第七天。
“那你過來吧。”我說。
那頭很是興奮的聲音:“那好,哥,我最近幾天就過去。”
合上手機,走到吳俏麗的身邊,她睡的很香,很甜美。睡夢中她大概夢到了蓮花,夢到了白雲吧。
其實吳俏麗本該是個天使一樣的女孩子,可是後來,似乎是受了什麼刺激,在市中心開了一家歌廳。每天裏麵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老板,工人,白領,流浪漢。裏麵彌漫著腐爛的氣息。
吳俏麗很少出來,每次都是他的一個表哥為他助陣,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歌廳的老板是一個較弱的女子。
“咳咳。”她咳嗽了兩聲,眯起眼睛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以為你離開了呢,所以特地從夢中跑出來,既然你還在,那我就繼續睡了。”說完,她又閉上了眼睛。
時間到了傍晚,希望落到西邊,每個樓房都留下長長的影子,從窗戶朝外望去,很靜,卻不知這個城市的人在做著什麼。
吳俏麗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夜燈早亮起來了。她揉了揉眼睛,抱歉的說道:“我睡的太死了。”
我說,你太累了,以後都可以到這裏來睡。
她有些興奮,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要反悔,每個周六我都會過來。”
我答應了,說:“好啊,有美女在,有何不可呢?”
吳俏麗咯咯的笑著,清脆悅耳,如黃鶯的鳴叫聲。
我在想著劉小滿,那個並不漂亮的女孩子,女人。
劉小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這一個月裏,吳俏麗每個周末都要到我家裏呆上一段時間,不過卻從來沒有在我這裏過夜。我也有些奇怪,吳俏麗每次來的時候,打扮的都是妖嬈多姿,害得我有時候真的想撲過去,畢竟,那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個考研。
那天,劉小滿的聲音響了。
“槍哥,我到機場了,你來接我吧。”
我還沒回答,那邊已經把電話給掛上了。我有些好笑,劉小滿現在至少還不算我的朋友,不過我還是去接他了。
我到機場的時候,機場的人幾乎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遠遠的,就看到劉小滿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陽光下,雖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照樣吸引人的眼球。見我過來,劉小滿快步朝我走來,臉上掛著微笑。
“槍哥。”我一陣。那一聲槍哥叫的我心裏暖暖的。似乎,她是我失散很多年的親人。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劉小滿撅起小嘴,撒嬌道:“人家還不是想你嘛。”
我也並沒有覺得見外,似乎我們是好多年的老友一樣。
“好了。你準備去哪兒?”
劉小滿看了看我,忽然說:“我啊,去我朋友哪裏啊。”
她還有朋友,我將信將疑,本來我還打算讓她暫住在我家,可是後來一想,實在有些不方便。
開車把她送到東門,她就要下車了。
“我朋友的地方到了,你不方便進去。你快回去吧,已經耽誤你上班了。”
我沒有推辭,她下車以後,迅速開車回到了公司。
劉小滿一連幾天都沒有來找我,吳俏麗也沒有來。
那天,已經是深夜12點,我百般無聊,決定去吳俏麗的玫瑰歌廳打發一下時間,於是在匆匆洗了澡後,就來到了那個很絢爛的地方。
裏麵傳出喧鬧的聲音,充斥著黑暗的城市。我直接去了吳俏麗的房間,這裏的服務員對我自然很熟悉,見我進來,槍哥槍哥的叫的很甜,我笑著朝他們打著招呼。
吳俏麗下巴爬在桌子上,似乎在想心思。我扣了扣門,吳俏麗都沒有反應,直到我堅硬的拳頭打在她的頭上,她才猛然醒來,哦了一聲,見是我,笑了起來:“槍哥,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啊?”
我開玩笑說:“怎麼,幾天沒見,就笑我了?”
她隨口附和道:“是啊,想的我是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