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魔法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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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手呢喃道:“亞夜,戰鬥吧!”另一邊凱的生命正受到怪物的威脅,就在怪物即將襲上凱的那一刻,怪物突然間停止了攻擊,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他本能地轉向剛剛起身的亞夜。
亞夜仿佛瞬間變了一個人,冷冷地命令著身邊的大提琴手:“Sword。”然後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把類似是日本刀的武器。隨後向怪物出刀,怪物恐懼地嘶聲吼叫,聲音之強度可媲美音波功,一時間教室兩麵的窗戶應聲而碎。
亞夜此時也一臉認真地對付著怪物,絲毫不敢有所鬆懈。不知為何,這樣的她,看起來似乎才是原本的她。一人一怪在狹小的空間搏鬥了起來,怪物的形勢不太樂觀,數次被擊倒在地。
又一次,怪物頑強地站立起來,盲目地又衝向亞夜,卻被亞夜在它身上幾個起落躲閃而過。之後亞夜瞅準了時機,雙手平舉那把日本刀,左手拇指按在刀刃上稍一用力,刀隨之出鞘,再看刀身,竟已沾滿亞夜的血跡,鮮豔的紅似乎在宣示著什麼。
驀地,亞夜飛快地雙手舉刀攔腰劈向怪物,盡管怪物皮糙肉厚,但隨著亞夜一陣低吼,怪物終於被斬腰,血液像是噴泉般地從怪物下半身湧出,噴灑了亞夜大半張臉。
凱這時持著手電筒尋了過來,光束照射到亞夜身上的那一刻,凱驚呆了。此時的亞夜就如同地獄中的修羅,右手握刀,兩眼冰冷,散發著陣陣恐怖的死亡氣息。
亞夜見到凱吃驚的樣子,似乎是回了魂,轉身向背後的櫥窗看去,玻璃表麵映出自己浴血的樣子,恐慌地渾身冰涼,握刀的手也頻頻顫抖,最後不敢相信地抱住腦袋,隨著瞳孔裏詭異的紅光消失,亞夜暈了過去,倒在適時出現的大提琴懷裏。
注視半晌,“還沒覺醒嗎,”大提琴出聲。凱此時也走了過來,“覺醒,你對亞夜做了什麼?你小子也好,這家夥也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凱不安地指著怪物質問大提琴手。
無聲的回應,大提琴手抱著亞夜來到窗前,空中幾架直升機盤旋著,燈光掃射過來,兩人急急蹲下身子,躲開搜索。一群空中部隊登陸,在校園展開地毯式的搜查。
不知名的房間裏,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子把玩著桌案上的糖果:“差不多該結束了吧?”似是疑問似是宣告的語氣。瞥向一旁端坐在辦公桌的中年軍官,有點譏諷道:“又不是你受傷,用不著這麼苦惱吧。”
中年軍官不讚成道:“前去捕捉MOUSE的是我們美軍的士兵,可不是你們的道具。”男子無所謂地攤開手臂。電話裏忽然傳來報告聲:“目標鎮壓完畢。”男子有絲驚訝道:“比想象的快啊。”
中年軍官並未理睬男子,冷靜地問道:“受損情況如何?”報告聲:“
部隊的損失為0。雖然我們搜查了作戰範圍,但除了日本人的屍體和這怪物的屍體以外,沒有發現其他人影。
聽取報告的兩人同時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男子的神色更像是興味,似乎對殺死怪物的東西更為感興趣。
校舍的天台,大提琴手一把丟下凱,然後輕輕把亞夜平放在地上,凱被弄得一頭霧水,氣憤地剛想罵人,卻發現那大提琴手已經消失不見。再看地上依舊昏迷的亞夜,歎口氣,先送到醫院再說。
亞夜和凱的養父匆匆來到病房,焦急地朝凱問道:“亞夜怎麼樣了?”女醫生解釋道:“是他把滿身是血的亞夜背過來的,”拿著血袋給亞夜輸血,“脈搏也正常,呼吸也正常。現在她隻是有點累,睡著了而已。”養父鬆了口氣:“是嘛。”
女醫生取走亞夜染血的製服拿去處理,臨到門口,似是提醒:“那麼,請保重。”隨後,凱擔心地看著亞夜,想訴說一些事情,卻被養父回避這個問題,並吩咐他先回家去。凱隻得聽從,走在醫院的走廊上,終是狠狠地一拳打在牆壁上,口裏不甘地念叨著:“我什麼都做不到,可惡。”
清晨,凱起床來到廚房,力克正在準備早餐,看到哥哥睡得一臉迷糊,便詢問道:“爸爸昨晚沒回來啊?”“是啊,”凱應聲,隨手打開電視,正看到學校的新聞。
電視上,新聞記者正報道著:“這裏是現場,關於本月本島中部發生的連續殺人魔案件,昨晚被認定是嫌疑犯的男子已經被拘留了。被拘留的是隸屬於美軍海軍部隊的查爾斯•哈查上等兵21歲。
據稱哈查上等兵於昨晚8點以後侵入了古座商業學校,殺害了值班教師稻峰純一郎,雖然他捆守在校舍中,但卻被趕到現場的美軍部隊抓獲並拘留。
據美軍有關人員的情報說哈查上等兵當時重度藥物中毒。此外,美軍不但設置了路障,拒絕讓衝繩縣警察進入現場,而且他們拒不交出嫌疑犯哈查,甚至對交出受害者遺體的請求都沒有絲毫回應,這難以避免遭到廣大市民的譴責。”
此刻凱也來老了校園,正在校門口呆楞著不知如何進去,突然一雙潔白的手臂纏上凱的脖子,耳邊也響起綿綿的話語:“怎麼了,一臉嚴肅的樣子。”
凱眼角瞥了瞥,了然叫道:“真央。”真央看著校園裏徘徊的士兵,疑惑道:“真奇怪呀,隻有美軍,而日本的警察卻進不去。真是夠蠻橫的啊,”說著從凱的背上下來。
凱毫不理睬,直接走了過去,真央在後麵埋怨道:“等,等一下啦。你要去哪兒啊?”便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燈光“唰”地照亮周圍,某個研究人員身穿一身類似宇航服的衣具,正仔細驗著怪物的屍體。“用大型的銳利刀刃將MOUSE一切兩斷啊,”某研究人員感慨道。
上方,隔離的玻璃窗外,那名白色西裝的愛吃糖果的男子正焦急地等待著研究結果,聽罷連忙問道:“那,另一隻的行蹤呢?”研究人員邊驗屍邊回答道:“現正在搜查中。”男子應聲:“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成這樣,真是意外啊。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我正在工作啊,阿爾加諾先生,”研究人員無奈道。“生氣了啊,”男子問,沒有一絲絲的悔過。似是嫌底下的研究人員太閑:“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誰幹的呢?居然把我們寶貴的MOUDE給弄成這樣了。”
醫院裏,亞夜終於醒來,看到守在病床邊的養父,有點茫然。養父忙解釋道:“昨天,你在學校暈倒了。”亞夜懷疑地看著養父,腦海中死命地回想著,總覺得遇到了什麼重要的事,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拍了拍腦袋,猛地驚起:“運動會。”
亞夜求證似的看向養父,祈禱著運動會別已經結束了,但養父的神色,果然,亞夜又垂頭喪氣了下去。養父笑笑,安慰道:“還有下次嘛。到時候我會帶上便當給你去加油的。”
“咕嚕,”亞夜的肚子似乎不滿地叫道,亞夜忙紅了臉將被子拉高遮住麵部,養父見她這副窘樣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從一旁那起一塑料袋道:“雖然隻帶了這點東西,不過我想你醒過來的話,肚子可能會餓的。”
亞夜再也不得害羞,高興地說:“謝謝你,爸爸。”接著便心滿意足地吃起來,養父也在一旁照料著,一會兒給她塞這個,一會兒又塞那個,亞夜都快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