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229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真的要這麼做嗎?我猶豫地站在樓上看著下麵漸漸多起來的客人,不,這算什麼客人啊,明明就是背著自己的老婆出來找樂子的一群色鬼,看來誰都不怎麼樣啊?我該從哪個下手呢?他們每個人好像都有自己要找的人啊?而且他們好像跟那個臭男人比起來真的不怎麼樣啊?我鬱悶啊……
“你在看什麼呢?”朱珠走到我的身旁輕拍了一下我的肩,汗這死丫頭真是把我快嚇死了……
“人。”我簡單的回答。
“人?是男人嗎?下麵的這些嗎?他們全部加起來都比上不四爺的一根腳指頭,有什麼好看的。”啊?她說什麼?我不敢相信地看著朱珠,難道不會她也喜歡那個火暴男人吧?
“我說的是實話啊?要不然施施姑娘也不會一直為他守身如玉,不讓別的男人碰了。”說者無心,可聽者有心,她說施施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而他對她當然也是念念不忘了,要不然也不會帶著我這個大包袱來到這種地方,我自潮地扁了扁嘴。
“你到底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一提到四爺就全身不自在呢?難道你喜歡他?”難道我的表現就那種突出嗎?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喜歡,但是我感覺已經被他欺負慣了,所以現在沒有被他欺負的生活真的有些無聊?對哦他現在好像還沒有看過我穿新衣服的樣子!思及此我便不再多留戀下麵轉過身向那位施施的房間走去。
“哎蜻蜓你要幹什麼?”朱珠驚恐的叫住正欲推門的我。
“怎麼啦?”我滿臉問號的停下住手上的動作,難道這不是施施的房間嗎?
朱珠為難的走過來,拉低我的頭小聲道:“四爺跟施施姑娘正在裏麵,他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我們隻能在外麵等,如果你現在就這樣進去他一定……”不等她說完我就破不急待的一腳把門踹開,風風火火的向內衝去。
在走到玄關處時我停了下來,也就是那麼一道門簾的距離,我聽到施施在裏麵開心的笑聲,還有那個色鬼的,從來沒有對我這麼溫柔的笑過,他隻會對我凶巴巴的,就算有那也是因為要更好的欺負我?我猶豫了,我要不要進去?我算是他的什麼?我也隻不過是他在海邊撿的一個人,兩個生命從來沒有交際的人最後注定是要分開的,就算他在別人的麵前說我是他的未婚妻,就算他給我買衣服,因為別人看我而不高興,可那又能代表什麼?他討厭我,不喜歡我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如果現在真的進去了,又能怎麼樣?也隻是自取其辱?我又退了出來,進來時的風風火火,出去時的暗然神傷,世間的一切就是這麼變化無常?
朱珠看見我出來,馬上迎上來道:“怎麼哭啦?”我哭了嗎?我釋然一笑,無精打采地向樓梯處走去,“是不是四爺罵你了?別難過他就是這樣,不喜歡別人打擾。”她跟在我的後麵盡量安慰我,現在除了一顆破碎的心不知道我還有什麼?
“你是新來的嗎?長得真不耐啊!陪本少爺來喝杯酒?”不知不覺我已經下了樓站在樓下。一個滿身肥油的家夥把他那髒稀稀的手伸向我的小臉。
“她不會喝酒,也不是這裏的姑娘!”朱珠一把把我拉到她的身後,不讓他們再靠近我。
喝酒有人請我喝酒,好啊!我推開擋在我前麵的朱珠,一把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壺仰頭就喝了起來,朱珠怎麼攔也攔不住,我邊喝邊笑道:“痛快……哈哈……真的好痛快……”一滴淚在我的臉頰悄悄的滾到了嘴邊,原來淚是鹹的,酒的是辣的,心是痛的,越痛便喝的越快,喝的越快便醉的越快,我一口氣便把一壺的白酒通通喝進了肚子,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真的好難受,不過再難受也比不上心裏的痛,痛的讓我都無法呼吸,一想到剛才在玄關處聽到的話聽到的笑聲我就好難受,心好痛,像針紮一樣的痛,痛的我快要死掉,為什麼不讓我死掉,就算醉死也行啊?
“好酒量,來再喝一杯。”一個細皮嫩肉的男人端著酒杯舉到我的嘴邊,我才不要呢,喝你剩下的口水,我一把揮開他的杯子,淒慘的一笑道:“不要換大的……”
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拿了一個大壇子酒擺到桌子上笑道:“如果姑娘把這壇子酒喝了,我們這些人以後全聽姑娘吩咐?”好啊,這麼好的條件,本姑娘不得不答應。
朱珠這次又擋在酒壇前,擔心的說道:“蜻蜓如果你再這樣喝的話,四爺他會不高興的。”他不高興,他有什麼不高興的,我剛才聽他好像高興的很啊,我一把推開朱珠就去拿桌上的酒壇,有沒有搞錯,這麼重?我怎麼拿的動。
他們全都是看笑話的,見我拿不動酒壇便哈哈大笑,更有甚者:“原來你連一個酒壇也拿不動,那還喝什麼喝?”一個尖銳的聲音叫道,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大吼道:“拿大碗來!”
這些吃飽了沒事幹的人馬上就給我拿了一個大碗,而且還專門有人給我倒酒,哈哈好,非常好……
我大笑著接過他們遞過來酒碗仰頭喝了起來,一碗、二碗、三碗……直到我把一大壇子的酒全部都喝完為止?他們也都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醉呢?為什麼沒有高興呢?反而清醒的很,心裏還是那麼難受,難道一個人傷心連酒也要欺負我嗎?
“你們說過的話還算數嗎?”我看著那些色眯眯的男人笑道,頓時他們也像要投以了笑容,原來男人的笑容就這麼好騙啊,為什麼那個臭男人卻從來不對我笑呢?
“當然算了……”
“好!好的很,朱珠拿紙筆來讓他們簽上自己的大名,如果我蜻蜓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們必須全力以赴,決不反悔。”我真的很佩服自己都這個時候了還跟他們這些人在玩這種小兒科的遊戲……
“不反悔……”他們道是答的快,一點思索也沒有。
“哈哈……”我有些昏昏乎乎的隨便找了張椅子就坐了下來,居然唱起了梁詠琪的《原來愛情這麼傷》:
“原來愛情這麼傷比想象中還難
淚水總是不聽話幸福躲起來不聲不響
太多道理太牽強道理全是一樣
說的時候很簡單愛上後卻正巧打亂
隻想變的堅強強到能夠去忘
無所謂悲傷隻要學會抵抗
……”。
我唱著唱著便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朱珠拿著他們的簽名來到我的麵前,幫我擦去臉上的淚,說道:“蜻蜓都好了,這個你要自己收起來,還是我幫你拿著……”
“是嗎?看來大家真是言而有信的人啊,不像某些人,哈哈好……這個啊你就幫我收著吧……”我昏昏乎乎的又接著唱了起來……
“好好……”我唱了一遍又一遍,掌聲也響了一遍又一遍。
“蜻蜓姑娘你酒量那麼好,歌也唱的那麼好,不知會不會跳舞啊!”有人起轟道,接著便有人說道:“有請蜻蜓姑娘給我們大家跳一曲怎麼樣?樂隊準備……”
跳就跳啊,我的目的不就是要把施施比下去嗎?我現在已經有些暈暈沉沉了,頭開始發痛,但是對於大家的熱情我怎麼能夠拒絕,扭扭歪歪的走到場中,給大家深深的一鞠躬,因為這是我的禮節,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少的禮節,而這個禮節也差點讓我整個人翻倒在地上,我站起好不容易站穩的腳步對大家嘿嘿一笑:“是勁舞還是民族舞……”我大聲地問道。
“蜻蜓姑娘最拿手的就可以了……”
“好啊,那就勁舞吧!”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勁舞是什麼意思,但是樂隊的表現還真的是很合我的心意,快慢適中,跟著他們的節奏我努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雖然現在站也站不穩,扭那是亂扭,但最終還是贏得了全聲最熱烈的掌聲,我胡裏胡塗的笑著,回應著大家的掌聲。
“朱珠啊,這個叫蜻蜓的到底是從哪裏來的?”老鴇把朱珠拉到一旁問道。
“媽媽您就別打她的主意了,她可是四爺的人!”朱珠給了這個滿臉興奮像得到什麼寶似的女人當頭一棒,她便灰溜溜的走開了。
“蜻蜓你酒也喝了,歌也喝了,舞也跳了,我們還是快上去吧,四爺要是我們誰都會跟著遭殃的……”朱珠擔心的看著已經快軟成一灘水的我說道,我哪裏還聽得到她的話,要不是她現在扶著我早就已經溜到地上了。
“不行,蜻蜓姑娘再來一曲吧……”那些今天來這裏找樂子的色鬼們這時都在這裏起轟,見我要上樓有人便擋在了樓梯上。
“走開,她現在已經不能再跳了。”朱珠厲聲道。
“我能……我能……”我無力的揮著手,一臉傻笑的胡說八道。
“她現在已經成這樣了,你們還讓她跳?”一個說話聲音很好聽,穿著白衣拿著折扇的俊美男人在四名保鏢的護衛下分開擋在我前麵的那些人,對著已經認不清人的我笑道:“蜻蜓姑娘在下玉憐花有禮了……”
“有禮,什麼禮啊,在哪裏啊?”我四處尋找著他的禮。
“姑娘可願陪在下小坐一會?到時候自然會有厚禮奉上。”他一臉期待地看著那個醉的不成樣子的我問道。
“好啊,那你就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了,嘿嘿……”我嘿嘿的笑著,抬頭看向他,說著便掙脫朱珠的手向他的身上攀去,這個男人看起來好眼熟啊?“哦我知道你是誰了?55555555你這個大壞蛋,大色鬼,要把我賣到這裏然後用錢來贖你的施施對不對……”我現在已經把他當成那個大色鬼了,所以無論他怎麼說我也聽不進去,隻是抱住他一個勁的打一個勁的哭,好像這樣就可以把我的一肚子苦水都吐了來,這樣就可以讓他明白我多麼在乎他……
“蜻蜓你認錯……”不等朱珠說完,他的手下便在他的示意下把朱珠推到了樓下,而他理所當然的抱著那個又哭又鬧的向樓上走去。
*
哭夠了也鬧夠了的我被玉憐花抱到樓上的一間屋子裏,輕輕的放在床上,而他的手下也都在外麵候著。他看著熟睡中的我輕笑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如此美人今天錯過了豈不可惜啊!”他說著便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來摸去,還是覺得很不滿意手便順著臉頰向下去脫我的衣服。
而我真的很不爭氣,在睡夢中居然還是對那個臭色鬼念念不忘,揮動著我那螃蟹一樣的雙爪去打他。也剛剛好把這位對我圖謀的玉憐花的手打掉。
“乖,我會很疼你的,別怕哦。”他已經等不急了,一隻手抓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又開始進攻我的衣服。
“滾開……”我夢到那個火暴男人用手在敲我的頭,我便忍無可忍的怔的一下坐了起來,大聲罵道。玉憐花則以為我是在罵他嚇的一愣一愣的,已經被酒精麻脾了所有神經的我罵完這一句倒頭又睡了起來。
*
“四爺,四爺不好了,真的出事了,蜻蜓她被一位叫玉憐花的客人給帶到房裏去了……”朱珠站在施施的房門外大聲叫著那個沒良心的東西。
“什麼?”他披散著長發,衣服淩亂的露出胸膛,臉上身上還有一些口紅印,就這樣慌亂的跑了出來。
“蜻蜓她被一個客人……”朱珠哽咽的都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手指了指在門外站了四個人的房間。
“知道了……”他以極快的速度奔到門外,不等四個人反映過來就已把他們撩倒在地,用腳踹開門就衝了進來。而我這時了正好被這個叫玉憐花的大色狼一件一件的脫去外衣。怒火衝天的他不及多想一掌便打向了正在脫我衣服的玉憐花,看也不看他一眼抱起床上隻剩下執衣的我向外走去。
“你是誰?”玉憐花惡狠狠的瞪著他的背問道。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算你運氣好,本少爺先饒你不死。”他看著地上已經吐血的玉憐花撩下這句話轉頭就走。
“你遲早有一天會把她親自送給我的……”玉憐花陰險地笑道。
“爺您沒事吧!”四名被他打傷的護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一群廢物,四個人連一個都擋不住。”玉憐花惡狠狠地瞪著他們,瞪得他們毛骨聳然,都默默地低著頭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