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賽馬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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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德見他又在發呆,上前就吻住了他的粉唇,手中也早有準備,在李渙青有所動作時,立即箍住他的兩手手腕,控製著自己的力道,即不會太緊弄疼他,也不會太鬆讓他逃脫。
    整整憋了兩年,日思夜想了兩年,這下子可終於抱著正主了,蘇德心裏暢快極了,今日他可要好好放肆一回了。
    李渙青如今雙手被製住,點穴的功夫也使不出來了,眼見蘇德饑渴地直喘著粗氣,自己力氣又敵不過他,心裏暗暗焦急。
    自己唇上一痛,隻怕是要破皮了,這人是屬狗的嗎?
    抬腳去踢他,蘇德卻將他腿彎一勾,帶著他兩人一起滾倒在草地上,從始至終,蘇德都沒有鬆開過手,他將李渙青的兩隻手腕放在自己一隻手裏,騰出一隻手來,開始抽身下人的腰帶。
    李渙青越發的急了,唇還被堵住,他張嘴就要去咬他,誰知蘇德反應比他還要快,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齶,迫使他張開了嘴,柔軟的舌頭也伸了進去。李渙青瞪大了眼,唇舌的刺激讓他渾身有些發軟,心中一陣悸動。
    模糊間,這樣的場景他似曾經曆過一般,在漫天的梅花雨下,有個人將他擁在懷裏,溫柔嗬護,讓他全身發軟發顫,抵死的纏綿。
    “嗯”,情不自禁間,喉間發出一聲謂歎。
    卻不知這樣壓抑而又低沉的嗓音聽在蘇德的耳中,簡直比任何春藥都要強烈,他一手撕扯開李渙青的上衣,急切的唇來到耳根,頸側,喉結等敏感之處,落下細密的紅痕,讓李渙青渾身為之一顫,心頭湧上一聲難耐的呼喊,池哥!
    “喲,草原人就是熱情啊,光天化日的哪裏都可以呢?”一聲戲謔的話響起。
    地上兩人俱是一驚,蘇德忙放開李渙青,轉頭怒目瞪向來人,“誰啊?給我滾開!”
    李渙青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忙整好衣服,真是太不應該了,他怎麼一下子就意亂情迷了呢?拍了拍自己的頭,抬頭一看,說話的人竟是個熟人呢。
    他忙走了過去,“金錢多?”
    金錢多這才看到白術,不可思義地看著他,“白兄弟?是你啊,哎喲,早知道是你,我剛就該走遠些的,耽誤了你的好事,對不住啊。”
    這話說得李渙青越發臉紅了,蘇德問他,“白術,這人你認識?”
    “嗯,”李渙青點頭,“這是我的一個故人。”又對金錢多說,“去年沒見你來,我還當你不來了呢。”
    “哪能啊?去年帶回去的貨一搶而光了,這樣好的買賣我哪舍得不做。”金錢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夫人給我添了個大胖小子,去年一年我都在家守著呢,不敢出遠門。”
    李渙青一聽,也是一喜,忙道,“那可要恭喜你了。”
    “多謝多謝。”金錢多從包袱裏翻出一個小袋子來,遞給李渙青說,“這是你上次讓我捎的東西,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李渙青接過打開一看,熟翻的味道撲鼻而來,眼睛微微有些發酸,他眨了眨眼,笑著說,“是了,這是我家鄉的東西,金錢多,謝謝你!”
    “不值什麼,順路罷了。”又對李渙青說,“這次還要請白兄弟幫忙引薦一下那位哈丹大叔才是,這次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有好多客人,有的呢要這樣的,有的呢又要那樣的,我也記不住這這樣那樣的,這次來幹脆讓人給這些馬都作一副畫帶回去,誰要哪樣的我就在那樣的馬畫下麵作個記號,方便我下回來直接牽馬走人,省得耽誤時間。”
    “這樣挺好的,那你有會畫畫的人嗎?”李渙青問。
    “有,”金錢多一把將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給抓了過來,“這是我新請的帳房先生,還會畫畫,就把他帶來了。”
    “那就好。”一旁的蘇德見李渙青一直沒有搭理他,早就不耐煩了,“好了沒有,怎麼沒完沒了的。”
    李渙青不好意思地對金錢多笑著說,“我還在老地方住,一會你們過來找我,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一翻身上了馬,急馳而去。
    身後的蘇德也順過一匹馬忙追了過來。
    金錢多大叫,“哎,那是我的馬!”又見這兩匹馬跑得矯健極了,忙著對那帳房先生說,“快,把這兩匹馬都畫下來。”
    金錢多沒想到這次來,竟然趕上那達慕盛會,便決定多留幾天看看。
    等回到住處,蘇德也跟著李渙青進了屋,李渙青見他一上來就要動手腳,忙一個側身躲開,瞪著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蘇德上前拉著他的手,不甘心地說著,“剛才要不是那個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李渙青頓時氣極,“你還好意思說,我,我怎麼……”怎麼就被誘惑了呢?
    蘇德看著他,輕哄著,“白術,我那會說的話是真的,以後,我的帳蓬裏隻有你一個,再也不會有其他人了,你就應了我吧,好不好?”
    “不好!”李渙青拒絕的毫不猶豫。
    蘇德有些急了,“那你想要怎樣?還是你想讓我怎麼做,你告訴我?”
    李渙青偏過頭,不理會他。
    蘇德低了頭,過了一會兒,繼續說著,“白術,直到前幾天我才知道,我喜歡你,就像你們中原人說的那些好聽的話一樣,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我心裏隻有一個你了,我就是想和你一個人一直到白頭,你到底應不應我?”
    語氣裏竟還帶著絲威脅,李渙青好笑地看著他,“我應,如何,不應,又如何?”
    “你能答應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蘇德抱著他開心地說,“若是你不答應,我,我就纏著你,一直到你答應為止。”
    “你先放開我。”李渙青說著,一會兒叫楊決明回來又要笑話他了。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
    嗬,威脅人還成習慣了呢,李渙青板著臉,“你先放開,容我想想,若你不放,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答應!”
    嚇得蘇德立馬鬆了手,李渙青看著他,暗想,還挺好馴化的嘛。
    第二天是騎馬比賽。
    李渙青也報名參加了,他沒想著要得到什麼名次,隻是想知道自己練了兩年的馬,技術到底怎麼樣?
    蘇德早已知道李渙青有報名,一大早地就來到他身邊,“一會我和你一組,一起賽馬。”
    李渙青歪著頭看他,“和我一起跑馬,不會降低你的層次嗎?”
    蘇德驅馬離他更近一些,笑著說,“昨天流雲公主教了我一句中原話,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覺得用在這兒挺好的。”
    李渙青不禁笑了,迎著光,微風吹亂他的醉發,也迷了蘇德的眼。在他眼裏,白術就像是草原上那紫色的格桑梅朵一樣,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可風愈狂,它身子愈挺,雨愈大,它就愈翠,太陽愈暴曬,它就開得愈燦爛。
    初見時,瘦得皮包骨般,一陣風都能將他吹飛,每每與他糾纏時,都害怕自己力氣太大會傷了他,如今三年多的時間過去,他看上去氣色好多了,身體也健康許多,顯然,他是適合生長在草原上的。
    “公主還教了你什麼?”李渙青好奇地問。
    蘇德想了想,說,“還有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說這話時,蘇德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直看著李渙青,看得他忍不住偏了一下頭。
    蘇德又繼續說,“還有一句,我很喜歡,叫做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李渙青猛地一回頭,瞪大的雙眼直看向蘇德,心頭似乎有萬千種情緒,喉間也像有千言萬語般,齊齊地堵在那兒,不上也不下的,腦海中閃現出一把折扇,那把扇子好熟悉,他一定曾經擁有過,“你有沒有見過一把折扇?”
    蘇德本就被他的異常反應給嚇了一跳,又聽他這莫名的話,有些不解,“什麼折扇?”
    李渙青又搖了搖頭,垂下了眼,心裏的莫名情緒一直翻滾著,似有什麼要破土而出,正在煩亂之際,耳邊傳來金錢多的聲音。
    “白兄弟,你也參加比賽啊?”
    “是啊,”李渙青將雜亂的心思壓了下去,笑著打了招呼。
    金錢多朝多揮了揮手,說了句,“祝你好運!”
    那邊已經準備要開始比賽了,各路人馬也都做好準備。
    金錢多對他的帳房先生說,“一會將我白兄弟的英姿給畫下來,我要帶回去給他們都瞧瞧。”
    一聲令下,萬馬奔騰。場中一片歡呼,金錢多又要忙著看比賽,又要指揮帳房先生一會畫這個,一會畫那個,帳房先生是手下如飛,奮筆疾書,忙得不可開交。
    不過跑了一半的路程,李渙青便被大隊人馬甩在了身後,索性棄權不比了,蘇德笑著驅馬來到他身邊,“要不要我來教你怎樣將馬騎的快?”
    “你願意教我?”李渙青有些不敢相信,他會那麼好心。
    蘇德看著他說,“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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