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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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多人都反對貝納維那麼信任保魯夫拉姆,但是貝納維始終堅信自己的決定,而保魯夫拉姆也不負眾望,在最近一次與魔王直接的交鋒中把魔族部隊擊的潰敗。
“寶貝,你總是給我驚喜。”貝納維遞給保魯夫拉姆一杯酒,“你說有我們聯手,天下幾乎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哼,你那些大臣可不是這麼想的。”保魯夫拉姆輕輕搖著手裏的酒杯,琥珀色的酒在燈光中晶瑩剔透。
“沒關係的寶貝,現在魔族的主要兵力已經被擊潰,打敗他們隻是時間的問題。”貝納維透過酒杯看著這個讓自己迷戀的少年,“明天我們回皇宮吧。”
“幹什麼?”保魯夫拉姆一仰頭,把杯裏的酒一幹而盡。
“當然是堵住那些老廢物的嘴啊。”貝納維走過來對著保魯夫拉姆深深吻下去,“這酒很不錯,我讓他們在婚禮上多準備一些。”
“婚禮?”
“是啊,我不能讓你總這樣沒名分的跟在我身邊,我要正式娶你做我的皇後,是時候了。”
“是時候了。”保魯夫拉姆低聲重複,嘴角浮著一個難以琢磨的微笑。
大史馬隆的皇宮都為婚禮忙碌起來,而之前的一戰似乎確實對真魔國造成了很大打擊,他們沒了任何動作。
很快,到了婚禮的日子,一起來保魯夫拉姆就感覺到了異樣。以前那種在這裏的不適感消失了,自己似乎可以自由操縱魔力了。
“寶貝,你感覺到了?這是我送你的第一個結婚禮物。”貝納維笑著出現在門口。“我讓人把皇宮所有的法石都撤掉了,怎麼樣?是不是舒服多了。”
“你。。。。。。”保魯夫拉姆吃驚的看著貝納維。
貝納維撒嬌一樣的把頭靠在保魯夫拉姆肩上,“是啊,要是現在有一支真魔國的魔法部隊衝近來,我們可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啊。”他突然抬頭,看著保魯夫拉姆的眼睛,“寶貝,你不會把敵人引近來吧。”
保魯夫拉姆睜大眼睛看著貝納維,沒有說話。
“哈哈,我開玩笑的。”貝納維在保魯夫拉姆臉上一吻,“快點起來打扮哦,我想要一個全世界最迷人的新娘。”
婚禮時間很快到了,但是新娘卻遲遲不出現,賓客開始悄悄議論,貝納維的眉毛緊鎖,沒有人看的出來他在想什麼,終於,保魯夫拉姆出現了大家的視線中,但是他沒有穿貝納維給他準備的白色禮服,而是穿著真魔國的寶藍色軍裝。
“保魯夫拉姆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大臣跳了出來,“作為我們大史馬隆的皇後怎麼能那麼不知分寸。”
保魯夫拉姆沒有說話,而是坦然的和貝納維對視,貝納維冰蘭色的眼睛很深很深,“這是你的決定?”
“對不起,貝納維,我始終是真魔國的人。”保魯夫拉姆手上騰起一個火球,直衝天際,回應他一般,皇宮周圍響起震天的呐喊,無數魔族士兵從四麵八方衝進來。
大史馬隆的人頓時亂做一團,“貝納維殿下,先撤退吧,魔族的人看起來是有備而來。”
貝納維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保魯夫拉姆,他拔出身邊的配劍:“我貝納維,即使要死,也要勇敢的戰死!”
很快,貝納維和他的小部分衛兵就被逼到了城堡外的懸崖邊,有利從軍隊中走出來,“貝納維,你輸了。”
“殿下啊,這真是不夠愉快的會麵。”貝納維突然一揚手,隨身的匕首向有利飛去,“鐺!~”一把劍伸出,幫有利擋掉了攻擊,保魯夫拉姆持劍站在有利身邊,那麼相似的場景,隻是人物已經對換。
“哈哈哈哈。”貝納維突然大聲笑了起來,“我還是賭輸了啊,我告訴自己,用理智和感情打賭,我最終賭了相信你,哈哈哈哈哈,不應該啊,真是不應該。”
“是啊,貝納維,你確實不應該相信我。”保魯夫拉姆眼裏也透著一絲悲傷。
“不,你錯了,寶貝,我不是怪自己不該相信你,而是,我不應該真的愛上你啊。”貝納維突然眼光一凜,舉劍向保魯夫拉姆攻去。
“保魯夫拉姆,小心。”有利馬上擋在了保魯夫拉姆麵前,但是貝納維卻在兩人即將交手的瞬間丟棄了配劍,任有利的劍刺穿他的身體,他反手一抓,想拉有利一起跌下懸崖。有利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等他眼中的畫麵終於定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掛在了懸崖邊緣。他向上看去,保魯夫拉姆正拚命拉住自己的手,陽光從保魯夫拉姆背後射來,刺的他不禁想要流淚。
“哭什麼啊笨蛋,你還沒死呢。”保魯夫拉姆吃力的拉著有利的手,“你這個菜鳥每次都搞成這樣,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很重啊。”保魯夫拉姆一使勁,把有利拉了上來。有利一上來就低著頭,一動不動,保魯夫拉姆緊張的抓住有利的肩膀,“笨蛋,你怎麼樣,是不是受傷了?唔。。。。。。”
有利一把把保魯夫拉姆拉進自己懷裏,用一個吻封住了他的話語,許久之後,有利終於抬起了頭,“保魯夫拉姆,我們贏了。”
保魯夫拉姆的臉色緋紅,眼裏也閃著淚光,“是啊,終於贏了呢。”
--------回憶的分割線-------
豆艼完全被這個故事打動了,過了很久才發現有利已經停止了敘述,把眼光轉回那些小花。“那後來呢?你們那麼不容易才在一起的,後來為什麼又分開了?”
“不可以太貪心哦,一次回憶的太多我的心髒會承受不了的。”有利笑著站了起來,“明天早上還是這裏,我告訴你最後的故事好麼?”
“明天,不是你生日麼?”
“是啊,在宴會之前,我想我們還有一點時間,我給你看這20年來他寫給我的信如何?”
“這個可以麼?”
“沒關係的,多一個人見證我們的愛,他一定不會介意的。”有利又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20年了啊,保魯夫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