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卷體驗 活著 十八、憶:8,辭世!鬼道子酒精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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橢圓形的罐頭盒裏,鐵皮和鐵球憧憬著未來,鐵球說:“二哥,你說我們化蠅以後要做些什麼呢?”
鐵皮說:“我啊,我要周遊世界!像老家夥一樣乘坐有著鋼鐵翅膀的飛機!你呢?有什麼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鐵球說,“反正和大哥、二哥在一起快快樂樂就好。”
“我總覺得大哥以後會變成一個俠客,”鐵皮說,“他就是一股子俠客勁兒,好打抱不平,好管閑事,好鬥……”
“是啊……”鐵球說,“其實現在我們‘樂色三傑’的稱號都是大哥創出來的呢!咱們三個裏論打架還是二哥你最厲害呀,我就不行了,鬼道子老師也最少訓練我了。”
鐵皮笑道:“老家夥不訓練你那就對了,這裏有我和大哥誰還敢欺負你?小妹你放心吧,二哥給你承諾,隻要二哥還活著,誰也不會傷害你一根汗毛。”
“二哥真好!”鐵球天真的笑簡直能讓蠅融化掉,在她眼中,溫柔的二哥總是要比整天拚拚殺殺的大哥更多的關心她、愛護她。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遠處隱隱傳來鐵蛋的叫聲:“二弟!小妹!快回來!鬼道子老師他……不行了!”
鐵皮、鐵球聽了一驚,急忙從罐頭盒裏爬出來,匆匆忙忙趕了回去。
一處角落。
鬼道子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滾,吐了一地的白沫子。
鐵蛋手足無措的在一邊兒慌了神,隻是不住叨叨著:“怎麼辦?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鐵皮和鐵球趕到時亦是慌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鬼道子慢慢的停止了抽搐,緩緩對三傑說:“看來老朽是當真不行了,隻怪為師平生好飲杯中物啊……”
“老師!”三傑哭道。
“孩子們,老師真想看到你們早日成蠅,可……可歲月不饒蠅啊……”鬼道子抽噎著說,“還好,為師死在‘酒’字上,也不枉為蠅一世在這蠅世間飛了一遭,足矣!足矣……”
“恩師!”三傑的哭聲更大了。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們道個歉,為師欺騙了你們……”鬼道子抿了抿幹燥的嘴唇說,“實際上,為師不是香港蠅,為師乃哈爾濱巴彥縣蠅士,曾坐火車輾轉到過廣東省一個叫做江門的地方,在那裏學會的粵語……為師不好,為師騙了你們……”
“teacher!”三傑淚流不止!
“隻是因為有過你,曾經在我的身邊,Idon‘twanttosaygoodbye……”鬼道子邊唱邊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三傑忍不住說,“teacher,您跑調了……”
“孩子們!”鬼道子一把將三傑攬入懷中,在他們耳邊輕輕的說道:“永別了……”
久——
鬼道子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天,黑了。
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仿佛老天也在為三傑難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