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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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好像很虛弱,軟趴趴的,像要冬眠的熊,嗬嗬,雖然是病了,可是有諾照顧,我突然覺得喜歡上生病的感覺了呢。
諾還是一直守著我,不願離開。
我幾乎沒下床,隻能躺著,他有時就過來抱著我,心理好踏實。隻要我一閉眼,就會做夢,快樂、幸福的夢。
夢裏有我和一個人住在屬於自己的小屋子裏,他是諾嗎?我的夢裏,為什麼隻是個黑影,諾你在哪裏,我尋覓著,可是就是和那個人越來越遠,猛然的我睜開眼睛,諾還在。
“我好怕,諾,我是你愛的人嗎?”我小聲的嘀咕著,我並不懷疑諾的真心,可是就是怕有一天會失去他,心理好像知道自己有一天會離開諾似的,心裏想著,希望那隻是小小的愛就夠了。
諾,我不要你全部的愛,隻要你心裏有我,我真就很滿足了,我愛你,真的愛你了。
“怎麼醒了,怎麼抱我這麼緊,不舒服?”我搖頭,諾,很辛苦吧。我讓他躺在我身邊,“很冷的。”
“傻瓜。”於是抱我更緊了,這樣我們抱著彼此睡著了。但是諾一身的盔甲使的我很不舒服,可是看他睡的那麼踏實,就不想打擾,真的就睡著了。
我的身體很快恢複了健康,諾說要給我梳髻,我坐在鏡子前麵,看著諾生疏的手法,我笑了,可是他還是很溫柔的、輕輕地觸碰著我的青絲,其實我很奇怪,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個不愛梳妝女子,可是我也願意在這坐半個時辰,就因為諾想要給我梳頭。
我的眼眸為什麼是紅色的,奇怪,可沒看到有什麼人的眼睛也是紅色的呀。
“諾,我塔塔人嗎?”
“當然,看你的紅眸,就是最好的證據,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不急。”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塔塔人,可是如果是韓國人,可為什麼她會應有紅眸呢?這隻能是皇室正統的才會出現的特征,可是她為什麼會有?難道和那時她的眼睛出問題有關,還是隻是暫時性的呢?
“諾,你走神了。”
“哦,看我真是笨手笨腳,真是梳不好呀。”
“沒事,看。”我隨手將頭發挽起,用發釵固定住,“這樣就行了,嗬嗬。”
“恩,很好看。”脫俗的美,美的讓人傾心,她真像月亮裏走來的仙子。
“咳……咳……”怎麼有咳起來了,我拍拍胸脯,好不舒服啊,原來坐久了也吃不消了。
“快去躺著吧。”諾抱我到床上休息。
“你有失去要去出來嗎?”看著桌子上的黑色令箭,好像有麻煩。
“不急,看你有滲出汗水了,累了怎麼不說!”
“你別生氣,我以為沒什麼嘛,以後不會了。”我討好的說著,諾才不會這麼容易生氣呢。
“知道就好。”替我擦去汗水,扶我躺下,蓋好被子。
“你忙吧,亞馬一定在等你,我會自己休息的。”
“好吧,要乖乖的,聽話。”
“嗯。”
我看諾出去了,就乖乖的睡覺,可是不是很困。
於是穿上衣服,坐在火堆旁烤火,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產生倦意,蒙蒙然的打盹。
“啊切,怎麼凍著了?”我起身,拉了拉衣服,“汪……”我聽見狗叫聲?
“呀。”低頭一看,我猜到它的尾巴了,可是它怎麼會在我棚裏。“小家夥,你是誰?嗯?”這是沒幾個月的小狗吧,好可愛,突然想起,那天掉下湖就是因為一條獵犬,恩?這有獵犬,那麼這家夥會是它的孩子嗎?
“我帶你去找媽媽吧。”他很冷,才會鑽進我帳篷吧,這小家夥,好可憐,“是媽媽不要你了,還是你偷跑出來?”
“啊,好冷!”在裏麵待久了,出來一下子就堅持不住了,可是還得給小家夥找媽媽呢。
我進去披了件大衣又開始尋找它媽媽的蹤跡,“你媽媽會是那獵犬嗎?”我好奇的問著它,可是它隻知道躲在我懷裏,望著我,還知道向我撒嬌,淚汪汪的樣子。
“算了,自己找吧。”那天是在湖邊看到獵犬的,要不去那裏看看。
我帶著小家夥去了湖邊,沒想到沒看到什麼影子,失望呀,正打算回來時,聽到馬叫聲,找到來源時,我看到有一個男子正在刷馬,我呆呆的望了很久,可就是沒上前,他的背影很熟悉,當看到正麵時,心裏一詫,他長的好好看呐,在哪裏見過嗎?就在我冥思苦想時,他帶著他的馬離開了,要不要上前問問?可是踏出腳步已追不上他了。
他真的在那裏見過才是,“狗狗,你說,他是誰呢?”
“汪汪……”哎,狗怎麼會知道呢?
正在我歎息時,我看到地上有什麼東西,撿起一看,是蕭,好精致的玉簫,有點類似我們塔塔放羊牧馬時所吹的短蕭。
有機會會給他吧,我揣進懷裏。
“回去吧,小狗,你的媽媽在哪呢?”我走過這蕭瑟的大樹下,突然身體一震,“先生?”突然出現的身影,對那人我可以吐口而出的稱他先生,這是為什麼?我好像記得他,每個地點、畫麵,我都記得,可是除了他之外,我就都不知道了,即使那些畫麵很不現實,可我就是知道我認識他,先生。
他還是雪白的一身,溫柔的顏色,溫柔的眼神,我走進他,靠在他溫柔的懷抱裏,好像這是經曆幾世後才可擁有的懷抱,我記得他,不止這一世……
溫柔的雪,他叫雪。
“你還是想起了我,對不起。”他溫柔的道歉,為什麼他總是那麼溫柔。
他是白狐,隻因我救他兩次,所以他要生生世世守護我,那份愛護永世不變。
可是現在這個虛幻的時空裏,我想起了他,那麼接下來呢?我是誰?為什麼我想起了他,可是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首遙遠的牧曲,我突然想起,懷裏的玉簫,吹起陌生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