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體質漸虛弱  第五十一節 相撞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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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陽光明媚,氣候溫暖,也使人的心情隨之明朗。
    “你怎麼啦?”楊葶苓好奇地蹲在地上,看著正走路,就突然倒在身邊的男孩。
    男孩蜷曲著身子,全身不停地顫抖。
    楊葶苓擔憂地推了推他,可是手剛碰到他的時候,就愣住了,手竟然忘了收回來。
    手與男孩接觸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體溫很燙。
    地上的男孩,並沒有回答楊葶苓的問題,反而突然間抓住了楊葶苓的手,嚇得她直往後退,早已忘了自我防衛,運用靈力反擊。
    楊葶苓本想立馬抽回手,但在手離開前,卻感覺到男孩的力量加大了,弄得她有些疼,但她還是使勁地將手抽了出來。
    “你到底怎麼啦?”楊葶苓無奈地揉著早已紅腫的手腕,看著迷迷糊糊的男孩,小心翼翼地將他扶了起來,並帶到不遠的樹下。
    站在樹下陰涼處,男孩身邊,楊葶苓在腦中不停地搜索著有用的知識,眼前突然閃過不遠處的冷飲廳,頓時笑開了花,一路小跑飛奔過去。
    此男孩就是前文提到的慕容楓。
    楊葶苓跑得有些急,回來時額頭上早已滲滿了汗水。
    楊葶苓看了看手裏的冰鎮礦泉水,又看了看臉色紅潤得有些不正常的慕容楓。
    “喏!”
    楊葶苓微笑著將礦泉水遞了過去,但這次她沒有蹲下,隻是站在旁邊望著,低頭靠樹此時眼睛早已經睜開的男孩。
    慕容楓眼中閃著迷茫。
    楊葶苓看著他的眼睛,不可思議地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小聲嘀咕道,“難道我眼花了?剛才怎麼會是藍色的?”楊葶苓搖了搖頭,打消了那種想法。
    楊葶苓看著懸在半空中的手,挑眉問道,“冰山,你沒手啊?”不顧他眼中的疑慮,楊葶苓抬手,野蠻而又優雅地將礦泉水向某人砸去。
    慕容楓伸手接住礦泉水,淡淡地說道,“不夠。”語調平淡低沉。
    楊葶苓歪著頭,十分不爽的盯著他,她不喜歡命令的語氣,站在旁邊眯眼幹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慕容楓手中的冰也慢慢溶化。
    在礦泉水瓶周圍漸漸地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霧氣慢慢擴散,漸漸將江慕容楓包圍。
    看到霧氣形成,慕容楓笑了,隨後閉眼。
    可是沒過多久,他卻聽到了一聲女生的尖叫和一聲急切的刹車聲。
    慕容楓眼睛微微動了一下,突然睜開。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還有,你不是說不夠嗎?繼續!快點!我好好奇!你是怎麼弄的?”楊葶苓哈腰,將臉衝向慕容楓,傻傻地笑著。
    看到他詫異的眼神,楊葶苓擺手,呲牙說道,“算了,我也有事,不陪你!你慢慢來。拜~~~”
    楊葶苓剛轉身,微微一愣,突然又回身,豎起無根手指頭,隨後認真而嚴肅地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五瓶礦泉水五元錢。冰山下次見麵記得還錢。數目雖小,但卻是心頭肉!”
    說完,楊葶苓頭也不回,一瘸一拽地走了。
    看到陳冰鈺聽的很認真,楊葶苓突然問道,“我那天會看到藍色的瞳孔,是不是很怪?會不會是我看錯了?”她笑得甜蜜,笑得幸福,繼續說道,“不過,這家夥也真是的。每次……咦?冰鈺,你怎麼了?嘴巴張這麼大幹嘛?!”突然發現好友雙充滿疑惑的眼睛,楊葶苓停下話題。
    “這麼說……那次就是因為他你才受的傷?那我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一寸來長的口子,能不讓我們擔心嗎?你自己想!”陳冰鈺指了指楊葶苓腿上那條淡紅色傷疤,氣憤地說道,“就因為它,你有一年都不穿短裙了。該死的慕容楓!”
    “哎呀!現在不是能穿了嘛!”楊葶苓發覺好友的氣憤,立馬打圓場,但還是裝作不開心,撅嘴道,“所以當時我才會說我倒黴啊!遇到煞星了。”
    楊葶苓忽然一轉語調,怒目而視,“冰鈺!你到底是聽,還是不聽?竟會打岔!”
    “聽!聽!當然聽了!”陳冰鈺急道。
    “那還不安靜聽著!”楊葶苓撇撇嘴。
    “唉。你怎麼會那個什麼他?”陳冰鈺揚眉,直拋媚眼,搖頭,歎息道,“白瞎了啊,白瞎了!”看到楊葶苓衝自己翻白眼,快速地補充道,“是白瞎他了!別自作多情!”
    楊葶苓瞥眼,埋怨道,“你這什麼好友啊!明顯一損友!”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冰鈺突然嚴肅地盯著楊葶苓,一本正經地問道,“老許怎麼辦?你就打算這樣混下去?”
    “什麼叫混?什麼怎麼辦?處唄!都開始了!畢竟有過感覺。”楊葶苓淡然道。
    陳冰鈺狐疑,托著下巴,皺眉問道,“你真這麼想?不後悔?”
    “世上沒有後悔藥!”楊葶苓肯定道。
    “你想開了?”陳冰鈺擔憂道。
    “我什麼時候想不開了?”楊葶苓挑眉問道。
    陳冰鈺故作惋惜,搖頭歎道,“唉。真白瞎我們許主席了!”
    “死去。”楊葶苓白眼,玩味地問道,“你聽,還是不聽?被你攪和得我都懶得說了!”說著,就趴在桌上不語。
    “聽!”陳冰鈺立馬出聲,撒嬌道,連拖帶拽地將楊葶苓弄了起來。
    楊葶苓撅嘴怨道,“煩人!”
    陳冰鈺吐舌,輕輕一笑。
    楊葶苓無奈歎氣,繼續說道,“第二次嘛。就是咱們同學聚會,我喝多的那次。”
    “哪次?你喝多的次數多了!一天一小多,三天一大多!誰知道你說的是哪次?”陳冰鈺不滿道。
    “哼!就那次!”楊葶苓懶得解釋。
    她發現,對於有些事,自己是越來越不願意解釋了,隻喜歡一個人靜靜地思考,一個人呆著。
    陳冰鈺如夢初醒地叫道,“啊!難道是你去趟洗手間,回來就跟去了浴池似的的那次?”帶著一點點的猶豫問了出來。她看到好友點頭,立馬換上一臉鄙夷,哼道,“得!你那是裝的!也忒能裝了!滴酒未沾,卻跟真的喝了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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