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株山回音傳第二部(玉株山上) 第三十回 玉株山現玉株女 專一情累專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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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懶兒雖然生性難於駕馭於水,但是他與水頗有緣分,他數次在水上遇難但是數次卻又能從水中幸免,水給他帶來了麻煩,但是亦給他帶來了命運的轉折,水似乎總是願意與他開玩笑,但是卻又能帶給他意外的收獲,這次他更不例外,在不知道被這河水帶了多久之後,懶兒又被救了上了,這次救他的不是水魚,卻是一隻大綿羊,懶兒此時雖被救上了岸,但是他仍在昏迷之中,腦海裏仍然有水鷗模糊的影子與笑臉。懶兒仍在昏睡之中,這隻大綿羊休息足了,站了起來,她走到了懶兒的身邊,見懶兒仍在昏睡,她便用舌頭添了添懶兒的臉,懶兒於昏睡之中有了知覺,臉上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但是卻又有一股溫柔的風一般劃過自己的心際,他覺得仿佛是水鷗在親吻著自己的臉,他很矛盾,他不願意醒來,怕醒來之時卻是一個夢,他也想醒來,看看水鷗真實的笑臉,但是這種感覺一直繼續著,他口中喊著“水鷗”,終於按奈不住對水鷗的思念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隻羊的臉,他被嚇了一跳,大喊一聲,“哎呀!天啊!”,懶兒掙紮著爬了起來,望著這隻綿羊,失望道,“你——竟不是水鷗!這是哪裏?——我沒有死嗎?——可是你這隻羊為何要騙我?——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呢?——嗬嗬嗬嗬,我是糊塗了,一隻羊怎麼可以聽的懂人的話呢?——你走開!你走開!”綿羊有些吃驚的望著他,似乎她已經聽懂了懶兒剛才的話,她轉過身去默默的走開,臥在草地上望著懶兒。懶兒此時有些清醒了過來,他見到了溪水,這使他望向水中,水中離開出現了水鷗的影子,水鷗正向他做鬼臉,懶兒忙向水中摸去,卻隻沾到了一手的水,水中已經沒有了水鷗的樣子了,懶兒很是著急,忙喊道,“說什麼‘水不離鷗,鷗不離水’。水鷗!——水鷗!你為何不願意來見我啊!”他左右尋去,看到了夾在石頭邊上的回憶果,這隻回憶果在溪水的衝刷下正欲漂走,懶兒忙把那果子從水中搶了過來鑿開,裏麵卻是白色的果肉。“白色果肉!——痛苦之憶!——水鷗,即使是痛苦的回憶,隻要能再見到你的影子,我亦甘心承受煎熬直到痛苦至死!”說完他大口的吃了起來,一切的痛苦的過往又重新的出現在眼前,吃了多一半,懶兒突然想起水鷗送給他的魚鉤來,他一下子拋開手中另一半白色的回憶果,在身上摸起魚鉤來,摸到之後如獲至寶,放在胸口閉上眼睛,眼淚刷刷的掉了下來,口中喃喃道,“好在沒丟——要不然——我豈不是也丟了你!——對了,我在做什麼?——我是要去玉株山的,是,為了你,水鷗,就算是再苦再難我也要上山去!翻過了這座山或許就是玉株山了,水龍或許已經在那裏等我了!待我許好願望,我們便可在一起了……”他口中不斷的自言自語著,胸口捂著魚鉤向岸邊踉蹌而去,摔倒了全身滿臉都是泥土,他也絲毫不在乎,他爬起來對自己道,“就快到了!就快了!”
待懶兒走後,綿羊站起身來走到那一半還有果肉的回憶果前,她嗅了嗅,猶豫了一下便啃食了起來,她一下子把這果子吃完了,隻見她全身抽搐,將頭撞地,就地打滾,一下子又起身亂跑,將頭撞樹,好象她也回憶起了很多痛苦的事情,痛苦難耐,時間過了很久,她口吐白沫,眼看一命嗚呼,隻聽林中有一女子的呼喚之聲,“玉棉——玉棉——”
綿羊掙紮的向聲音來到的方向抬了抬頭便昏了過去。
“玉棉——玉棉——”聲音漸近而且又很急促,順著聲音,一個妙齡女子從林從裏鑽了出來,見此女一雙狐狸媚眼,淡淡平眉,白皙臉,似笑非笑朱紅唇,修長黑發,頂著玉株花環,表情靈犀,著裝素雅,似這山間花草,俗中不凡,凡中見真,乃一個不問人間又存在於此的凡夫俗子也。她左右巡視了一番,發現綿羊躺在那裏急忙跑去俯下身來急道,“玉棉啊,玉棉,你這是怎麼了?——你快醒醒,我是玉株啊!玉棉——你不是一直在溪邊吃飯嗎?”原來這個叫玉株的女子喚的“玉棉”卻是這隻大綿羊,玉株起身順著地麵上尋去,發現不遠處的回憶果殼,她忙拾起來看了又看,口中念道,“白色回憶果?”她轉身看向玉棉,思索著,“難道玉棉是吃了這白色回憶果想起了她的家族被捕捉與殺戮的事情?——恩,應是如此!”她忙從袖中拿出一個小木瓶,折了一個小樹枝,俯身將玉棉的嘴巴用小樹枝撬開,將瓶中的藥水倒進了玉棉的口中,然後她靜靜的坐了下來看著玉棉,不久綿羊玉棉睜開了眼睛,望見了玉株眨了眨眼睛,玉株生氣道,“喂,傻妹妹,不是和你說好了嗎?這回憶果不是給你吃的!你總是好奇!這下好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見不到我了!”玉棉聽了玉株的話從眼裏淌出了幾滴淚水,玉株見狀又忙道歉道,“好了,你真真是沒有出息,說了你幾句便流起眼淚來,好象我這個姐姐欺負你一樣,我也是為你好啊!——你啊,都不小了,今年已經十六歲了,以後不能和孩子一樣了!”
玉棉聽到玉株這樣說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玉株的身邊用舌頭添了添玉株的手臂,玉株笑了,“恩,這就對了,我們永遠是好姐妹!走了,我們去別的地方采藥去!”玉株說完就走,而玉棉卻半臥在那裏等著玉株,玉株回身見她這樣又笑了,“你剛剛受傷,我今天就不要你背我了!”說著轉身向林中走去,玉棉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一個美麗的身資領著一隻大羊走在林中雜草重生的路上,陽光的普照下形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
再說懶兒自己蹣跚而行,摔倒了很多次,但是想到水鷗離開自己的痛苦便又艱難的爬了起來,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片棗林之中,棗樹上結滿了棗子,青翠欲滴,懶兒摘了一顆放進嘴裏,甘甜入心,他多吃了幾顆,似乎又有力氣向前爬山了,全身已經被棗刺紮的生疼,他鼓起勇氣,向前走去,翻過了一個小山坡,來到了另一個山坡,這裏是一片低矮叢林中,隻見滿山坡上全是低矮的植物,一眼望不到頭,看似野生,但是卻又象有人有意種植,那每一棵秧子的葉子都很光滑,在光滑的徑上分布的錯落有致,望著這一片秧苗,懶兒隻覺得呼吸順暢,在這樣的美景中拋棄了所有的煩惱,待歇息夠了,懶兒站起了身欲行,隻是四麵八方全部都是這樣的植物,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懶兒在喘息之後突然的茫然起來,仿佛在這片植物的迷霧之中,這種迷茫仍他的心倍覺的無邊無沿,倍覺得恐懼,他置身於此,似乎被全世界丟掉的孩子,無人問津,亦沒有人煙,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在人間還是在地獄,迷茫,迷茫,找不到出口,在這天地間,隻覺得自己是這樣的渺小,渺小無力的隻想讓人放棄自己,放棄呼吸。懶兒覺得自己很疲憊,在痛失真愛之後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夢想——到玉株山上許願來獲得幸福,但是還沒有接近這個夢,卻遇到了這麼多的人間瑣事,這愛象蠶絲一樣的纏著他,快包裹了他全部的心髒,感受到很真切,卻因為不能擁有真實而痛苦,懶兒想想那就迷失在這裏吧,慢慢的隨水鷗飛去吧,這樣便可以如以前一般的灑脫了,他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著自己靈魂的結束,在天堂可以自由的飛翔,和心愛的水鷗一樣。他靜靜的等待著,卻感覺自己的鼻子上有一隻鳥的腳在踩來踩去,這使他近乎沒有思維的神經一下子活躍了起來——他想起了自己的嚴父夢遠慈母當歸,兒時的情景盡在眼前;想起了哥哥天兒,他對自己倍加關照,二人一起嬉戲玩耍;想起五衛叔叔,那麼真誠的對待自己;他想起了賽荷嫂子對自己的鞭策,想起了賽蓮對自己的理解;想起了師父的叮嚀和水龍的關懷……一時間他想起很多有意義的事情,想到了很多自己還沒有回報他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愛,但是他想此時是不是自己的靈魂真的已經出竅了,留下了屍體給鳥做食物,他突然想到的這些有意義的事情已經來不及去完成了——他試著睜開眼睛,卻真的睜開了,見到了五彩羽毛飛揚在自己的眼前,他慌忙起身,那怪鳥見懶兒起身便從他的臉上飛起,鳴叫了一聲,那聲音如鷗鳥,甚是熟悉,一下子把懶兒的回憶帶到了漁家村,它在懶兒的身邊徘徊著,久不離去,隻見這隻鳥身長如鷗鳥,長相如鷗鳥,隻是羽毛是五彩的,懶兒被它喚醒,口中喊道,“水鷗——難道你是水鷗的化身?水鷗到了天堂仍然放不心不下我,便化身成你,在這裏與我相見嗎?也是你告訴我這些有意義的事情嗎?”正說話間,那隻怪鳥向前方慢慢飛去,懶兒忙追趕過去,口中喊道,“你要帶我去見水鷗嗎?還是你就是水鷗?”就這樣他跟著這隻鳥奔跑了很遠,跑出了這片奇怪的矮林子,那怪鳥帶著懶兒飛到了野花叢生的花林,大的小的,粉的黃的,高的低的,雍容的平凡的各色野花開的爭鮮鬥豔,到處是生機勃勃,讓人覺得生命力量的無窮無盡,,懶兒身在其中仿佛仙境,所有的迷茫一掃而光,心中仿佛然起了無限的希望。他徜徉其中,待再去尋找那鳥,那鳥已經飛入花從之中了。懶兒一眼望見了花林中的一條花藤小徑,似乎有人專門搭建而成,那小徑深邃悠遠,讓人想知道它的盡頭深處的秘密,懶兒不禁順著花藤小徑走了下去,確實是曲徑通幽,彎彎曲曲的一段路之後,終於走到了小徑的盡頭,隻見盡頭是一個洞口,洞內著了一堆火卻沒有人,有一張很是特別的床,床的旁邊有一個石桌,桌上有筆墨紙硯、一個刻有玉株花紋的石杯和一些書籍,桌旁有一個石椅,懶兒很是好奇,踉踉蹌蹌的走到石椅旁,一下子坐下,左看書籍右玩毛筆,發現了那個別致的石杯,懶兒拿到近前來看,見杯中有水,又聞了聞發現那不是水卻有些酒味,大膽品嚐了一下,還有些甜味在其中,酸甜適口,懶兒一飲而盡,頓時精神氣爽,剛剛的疲憊與懶惰一掃而盡,許多美好的回憶湧進腦海,心裏已經不再那麼痛苦,懶兒似乎意猶未盡,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東西,若是再有些該多好啊!”他放下石杯四處看來,發現在洞的一角有兩個石質酒壇,忙奔了過去,先是敲了敲,側耳聽去,似乎裏麵有東西,他費了費力氣把蓋子打開,一股濃香撲鼻而來,仔細湊前聞了聞,卻比剛剛喝下的東西味道還要香濃,他轉身又拿那石杯飲了一杯,這壇中之物除了甘甜之外還有些辛辣,這東西原是美酒,懶兒禁不住這美味的誘惑懶兒又喝了很多,最後一杯一杯的倒很是不過癮,幹脆使盡全身解數把壇子端起,咕咚咕咚喝了個夠,肚子頓時飽飽的,隻覺得頭暈忽忽的,眼前一片模糊,隻想睡去,他挪了幾步把那個空酒壇子拌倒,他亦不扶起,隻想找剛剛見到的那張石床,找了半天不見,又在恍惚中見到幾步之遙處有張小的石床,於是顧不了許多便搖晃了過去躺在那裏酣睡不止。嘴裏還一直說著酒後醉言胡語,“水鷗——這等美酒你可曾喝過——喝了這麼多都沒看到你,你跑哪去了——水鷗,都怪我不好——讓你一個人去遠方——水鷗——嗚嗚嗚嗚——”說著又酣睡起來,就這樣半醒半喊著。
玉株采完藥材牽著她的玉棉綿羊穿過花藤小徑向洞這邊走來,原來這裏卻是玉株的家,她剛進洞口,便傳來一陣悲傷之語,卻又似夢囈之音,道,“水鷗——我現已被水龍帶到了玉株山之上——我想找到了回音泉之後——我們便可如以前一般的生活了——水鷗——嗚嗚嗚——我現在一個人好冷!”玉株聞言感覺說話之人甚是可憐,不禁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隻見懶兒依然躺在那裏綣著身子酣睡不止,很是孤單,臉上布滿了淚痕,鼻子裏亦流出了鼻涕,加上他一臉的土,看不清摸樣,隻見他抽涕不已,全身發顫,既是可愛又是讓人心疼,玉株拿出一塊麻布給他蓋上,又取來水輕輕的給懶兒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仔細望去卻覺得這張臉,既是英俊又是可愛,好生麵善。玉株心裏想道,“不知水鷗是何種鳥類讓他如此傷心欲絕,亦或是他心愛之女人,這水鷗如此幸福遇到了這位癡情男子!”玉株又仔細看了看懶兒,不禁又捂嘴竊笑,原來這懶兒躺的是羊圈,而這羊圈玉株還未來得及收拾,有很多羊糞在其中,因對玉棉說道,“玉棉,今日你是沒有睡的地方了,這位懶哥看來是睡錯了地方!好吧,你今日我做別的安排好了!”玉棉認出這是當時她所救之人,因懶兒對她吼過,她偏偏不聽玉株之言,爬上小石床臥了下來,因地方很小,懶兒“撲騰”一聲被她擠了下來,玉株見狀很是奇怪,問道,“玉棉,我不是說要給你找位子睡了嗎?你又為何這般對他?”玉棉不理玉株徑自趴了下閉上眼睛不理玉株。“喂!你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很順從我的嗎?這個人這樣可憐你都不同情嗎?”玉株對玉棉勸道,但是玉棉隻是看了看玉株,又徑自的臥在那裏不理睬他們。“破玉棉,哼,以後我也不幫你了!”,玉株無奈,隻好俯下身來欲將懶兒抱起,怎奈懶兒很重又是醉人,不但沒被玉株抱起反而將玉株拖下來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玉株從來沒有這樣近的看過一個陌生人,心中一動,臉立刻紅了起來,趕忙起身躲開懶兒,但是又聞懶兒口中呢喃,“水鷗——我難受!——水鷗!”玉株見懶兒醉的如此痛苦又不忍心,隻好對玉棉喊道,“玉棉,你快來幫忙啊,我弄不動他啊!”玉棉仍然對此不理不睬,玉株怨道,“真是,玉棉你這是怎麼了嘛,真是鐵石心腸!”無奈之下玉株隻好又拖又推又磨將懶兒弄到了自己的石床之上,用麻布將懶兒蓋好,給他喂了寫清水,待忙完此,玉株方才注意到那酒壇倒地,她慌忙跑過去,將酒壇扶起來,見壇內空空,又看了看酣睡的懶兒,心裏明白是他偷喝了這酒,於是又湊到懶兒的嘴邊聞了聞,自言自語道,“果然是你喝了這壇子酒!——真是,這酒豈是隨便讓人喝的!——你雖是可憐,但如此無理,好好治理你才是!”於是望著玉棉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玉株又是收拾酒壇又是給懶兒喂清水,折騰了很久,天色已晚,玉株困頓不已躺在床上剛剛喘了一口氣,方才想到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跳突然加速,方欲跳起,卻被懶兒一翻身壓倒在床上,懶兒似夢非夢,似醒非醒,以為是水鷗已在自己身邊,於是癡語道,“水鷗,看來真真不枉我對你日思夜想的,我們真真又可以相見了!”說完將玉株緊緊的擁在懷中,眼中又蓄滿淚水,淚水又一顆一顆的流了下來滴在了玉株的臉上。玉株心裏感動,看來這水鷗卻是這男子的心愛之女人,她暗自羨慕這水鷗,真真是幸福之人,有這等癡情的男子為她牽腸掛肚,隻是不知這女子現在何處,是否也這般的思念這這個癡情的男子,為了減輕懶兒的痛苦,她伸出胳膊輕輕的拍著懶兒的頭柔聲道,“你且放心,水鷗再也不會離開你獨自離去了,我們永遠會在一起,白頭偕老!睡吧!我一直守在你身邊!”過了很久,懶兒慢慢睡熟,不再囈語,玉株悄悄的從床上走了下來,跑到玉棉的床上抱著玉棉亦睡了起來。
次日晨,和煦的陽光夾雜著花香鑽進了洞口,懶兒醒來,卻依然渾渾噩噩,模糊中見一女子手裏端了個石碗走了過來,炸一看去,恍惚之間好似水鷗正對著自己微笑,“這裏沒有什麼好吃的,喝一些山菜粥吧!”
懶兒激動的握住女子的手腕,癡語道,“水鷗!你給我準備早飯了?”
“公子弄錯了,我不是水鷗,我乃玉株!這裏乃是我的玉株小屋!”
懶兒仿佛夢中,他使勁的閉了閉眼睛下定決心睜開,卻見在陽光的溫馨中,卻是一個頭戴花環的長發女子,見此女素衣質樸,雙眼細長,麵白如玉,眉清似黛,唇珠齒白,正端著石碗對自己微笑,如若不讓自己生在夢中一般,那般感覺就似水鷗一樣親切和藹,待清醒過來,卻不是水鷗。
懶兒慌忙鬆開手,尷尬道,“這位姐姐,真真是抱歉,原是我弄錯了!”
玉株一笑,仍端著碗在懶兒麵前道,“你不需這樣,先喝了這碗山菜粥吧!”
懶兒腹中饑餓,接過碗大口喝了起來。玉株看著他吃的這般的香,心裏高興。
“請問姐姐,你剛剛說這裏是你的玉株小屋,那麼這山可是玉株山?”
“正是!”
懶兒聞言吃驚不已,欲知後事如何,請關注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