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青眼修羅的戰前準備 第六章 像控製風一樣控製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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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像控製風一樣控製真氣
在焦急的等待擔心之中時間卻像是上了兩個馬達一般飛速的流過,,越是怕它走的快它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快速的流過。突然雲娜發現雪月痕的身體開始酒曲變形了,沒錯,不是空間扭曲造成的視覺上的錯覺,而是真真正正的變形,而且雪月痕的身上還傳來一陣輕微的劈啪聲,雪月痕的臉色也漸漸的失去了血色。雲娜急的淚水開始在眼眶之中打轉,而精靈樹卻悄悄的撤開了攔阻雲娜的樹枝,這舉動分明就是讓雲娜去幫一下雪月痕。可是雪月痕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兩道夾雜著淡淡的火紅色的天青色光芒從他的嚴重射出,穿透了扭曲的空間直接落在了精靈樹的樹幹上。雪月痕冷冷的說道:
“你要幹什麼?我雪月痕雖然不是你青木巫族的王族,但要以僵屍一族王族的血脈讓你一個低級的青木大巫死好像還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
雪月痕的聲音不大,但卻被風放大的如同驚雷一般。精靈樹抖動了一陣,樹葉抖動的沙沙聲顯示出了他現在的恐懼。精靈樹馬上用樹枝將雲娜圍了起來,不敢放鬆一點。他是從上古時代就存在的巫,甚至還跟隨著十二祖巫到達過華夏九州之地爭戰了多年,他比雪月痕還要清楚巫族之中血脈的限製有多麼強。雪月痕知道這些無非也就是在典籍上閱讀來的一點皮毛罷了,而他卻是親身經曆過那種等級上的限製的。
他知道,巫族的血脈限定是根本不能用力量來衡量的。低級的巫就算達到了大巫的實力也不能跟高級的巫相提並論的,更何況他隻是一個達到了大巫級別的低級巫,而雪月痕卻是巫族中的王族。盡管雪月痕並不是青木巫族的王族,但因為十二祖巫是同根同源的,而且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在共同管理著巫族,所以各族的王族對於低級的巫的限製都是差不多的,隻是他們對本族的巫的限製要比對其他幾族的巫要強上一些罷了。
最令他感到恐懼的是雪月痕居然在沒有任何人指導的情況下使用出了王族巫族中也很少有人可以使用出來的判決眼。巫族在變化成為本相的時候眼睛一般都會變成血紅色,紫色或是紫黑色,但王族的巫族在變化成本相的時候眼睛的顏色會變化成和自身屬性相對應的顏色,卻沒有了瞳孔和瞳仁。雪月痕的屬性是風,所以在屍變的時候雪月痕的眼睛會變成天青色。但是王族巫族中有一種技能叫判決眼,就算是能使用的王族也大多是在變化成為本相的時候才能使用出來的。判決眼是祖巫的一種天生技能,傳說可以看透混沌,看透任何人的內心,也正式如此在祖巫的麵前任何人都每偶一點秘密。而且判決眼還可以直接將一個人的靈魂從體內抓出來,扔進六道輪回之中。判決眼的特征就是在眼睛之中用自身的屬性凝聚出瞳孔和瞳仁,不過那要達到綱紀的情況下才能作到。
低級的判決眼跟變化成本相的時候的眼睛的顏色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除了非常熟悉判決眼的人以外基本沒有人能夠分辨的出那是否喝死判決眼。而低級的判決眼的作用也隻有看透幻象,不被幻象所迷惑罷了。而絕大多數的可以使用判決眼的王族巫族也僅僅能將判決眼修煉到這個程度。
但如果判決眼突破了這個等級凝聚出了瞳仁的時候就不僅僅可以看透幻象了,而且還可以看透別人的內心。除非對方也喲判決眼,並且等級上不低於你,否則在你的麵前就是沒有一點秘密的。將判決眼修煉到這個程度以後一般都會被編進巫族的監族長老之中,遍查族中的不平之事,有權利處罰任何人。當判決眼凝聚出瞳孔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對別人的靈魂進行攻擊了,不過在巫族最強盛的時期也沒有幾個人能將判決眼修煉到這個程度。
雪月痕現在的表現明顯就是他的判決眼正在向凝聚瞳仁轉變,等到完全轉變成功以後代表他的第一本命屬性風的天青色將在他的雙眼中凝聚成瞳仁,而代表他第二本命屬性火的火紅色將代替現在的天青色覆蓋眼白的部分。
以雪月痕的年齡來說他就算是在巫族之中也隻能算是個小孩子罷了,一個小孩子卻擁有了大多數的王族巫族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判決眼,而且還開始向第二階段蛻變了,最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在沒有顯現出本相的情況下使用出判決眼來,不能不讓人感到恐懼啊。
雖然僅僅說了幾句話,點就是這一點點的分神讓他的身體被破壞的速度加快了很多,雪月痕的身體已經扭曲的不成人形,很明顯他的骨骼已經碎的差不多了。雪月痕看了雲娜一眼閉上了眼睛,在他的眉心那個神秘的符號不知在何時已經慢慢的顯現了出來,不過卻失去了以往的光彩,顏色上就給人一種混亂的感覺。盡管已經不成人形,但雪月痕的手一直緊緊的握著那支血玉蕭,不過現在那支血玉蕭卻像是自己長在了雪月痕的手上一樣,散發著淡淡的幾乎無法看到的血光。
雪月痕的意識漸漸的在痛苦之中變的模糊,走火入魔的真氣不僅僅是在摧殘他的身體,同時也在摧殘著他的靈魂,靈魂和肉體上的雙重痛苦甚至超越了白起為他分割靈魂事的痛苦。雪月痕的意誌力再堅強也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現在隻要他昏過去馬上他的真氣就將徹底的失去控製,到時候他的身體就將在一瞬間成為混沌空間之中漂流的一點垃圾,最後被混沌能量化解掉。
就在雪月痕的雪月痕要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他手中的血玉蕭卻突然釋放出一道道血紅色的光絲,光絲迅速的在雪月痕的身上編織成了一個巨大的半透明的光繭。光繭不斷的增大,直到將雪月痕走火入魔造成的空間缺口完全堵上才停止了增長。一道道細細的光絲像是一道道隨風飄擺的蛛絲一般在空中飄舞延長,精靈樹的枝幹對它們卻沒有一點影響,仿佛那些枝幹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光絲漸漸的飄出了精靈樹的範圍,而當光絲接觸到了瘋狂之中的白虎的時候白虎突然平靜了下來,乖乖的趴在了地上,雙眼緊緊的盯著精靈樹。
意識模糊的雪月痕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痛苦的感覺,盡管身上的真氣依然在暴虐之中,依然在摧殘著他的肉身和靈魂,但周圍的感覺讓他感到很溫暖,很安全,忘記了痛苦。一個陌生卻又讓雪月痕感覺到非常親切的女性的聲音不知從哪裏傳了過來:
“醒來!速速醒來!”
聽到了呼喚雪月痕的意識稍微恢複了一些,但還是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之中。一道光絲從光繭之中剝離出來,慢慢的連接到了雪月痕額頭上的那個神秘符號的中央。緊接著雪月痕的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原本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竟然開始恢複,而且隨著身體的恢複雪月痕也開始屍變了。很快雪月痕就以屍變的形態懸浮在了光繭之中,但在他的身上還可以看到暴亂之中的真氣在體內亂竄所造成肌肉扭曲變形。
雪月痕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是屍變了,模糊的意識讓他的思維處於了一種非常緩慢的運轉的狀態,雪月痕看著周圍的光繭問道:
“這是哪裏?你又是誰?我認識你嗎?”
那個人輕柔的回答道:
“我是誰現在不重要,這裏是什麼地方也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讓你的真氣盡快的平緩下來,否則的話你可是真的要死掉了。你要是死掉了可是有人要傷心的了。”
雪月痕迷茫的問道:
“傷心?有誰會為了我傷心呢?我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罷了,怎麼可能會有人為了我而傷心呢?”
那道光絲卻牽引著雪月痕的頭轉向了雲娜的方向,那個聲音溫柔的說道:
“你看,現在不就有人在為你而擔心嗎?你要是真的死掉了她可是要傷心的。”
雪月痕透過半透明的光繭看到了已經是淚流滿麵的雲娜,眉頭微微的一皺淡然的一笑無意識的說了一句:
“真是個傻丫頭,何必為了我而傷心呢!”
那個聲音卻也說道:
“你不是也很傻嗎?為了她而翻山越嶺,為了她而放棄了殺戮。”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那是我欠她的堂堂的男子漢卻連累了一個女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來受苦,無親無故的在這個世界彙總跟我一起流浪,甚至連一個安穩的住處都沒有。相比之下我放棄了殺戮又能怎麼樣?殺戮不過是我修煉的一種途徑罷了,放棄了殺戮我還可以去尋找其他的修煉途徑,既然她不喜歡那就放棄好了。”
對於雪月痕的回答那個人好像還是比較滿意的的,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你不覺得讓她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殘忍了嗎?你就不怕她一個女孩子孤單嗎?不怕她被別人欺負的嗎?”
雪月痕的意識又恢複了一些,有些落寞的說道:
“沒關係,我已經拜托了精靈樹將她送會華夏九州大地,在那裏有她的親人和朋友,在那裏她是不會寂寞的。而且在那裏她也能算的上是一個高手了,在這裏遊曆了這麼長的時間,她以後的修煉應該會是一片坦途了,用不著我老保護了。”
那個人在雪月痕的落音落後直接說道:
“身為王族巫族的男子你這樣可不對啊,既然答應過她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完成就想放棄回歸混沌了,要是被祖巫知道了可是要被罵的。”
雪月痕的意識一下子恢複了很多,卻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我答應過她很多,答應過活下去,答應過要送她回九州大地,答應過給她抓獨角獸,答應過到龍島帶她去獵龍。可是現在我還有可能有機會了嗎?盡管屍變以後我的身體強上了很多,可是這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最多十天的時間我屍變之後的身體也將會承受不了暴漲的真氣。,到時候我還是一樣要爆體而亡的。我的焚天真炎煉化真氣的速度根本就無法跟上真氣增長的速度,所以我隻能說我無能為力了。”
那個人突然非常嚴肅的問雪月痕:
“你的真氣是怎麼形成的?”
雪月痕被她突然間的轉變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道:
“我的真氣自然是我所修煉的功法吸納天地元氣在我的經脈之中運行壓縮成了有形之後再經過我的焚天真炎煉化形成的了!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那個人卻非常認真的說道:
“真氣是天地元氣經過煉化之後從無形變成有形的一種存在,在天地元氣沒有被煉化的時候你沒有辦法駕馭它們,可是現在它們已經被從無形的能量被壓縮成了有形的真氣了你怎麼可能無法掌控他們呢?”
雪月痕淡然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天地元氣壓縮之後也被稱為真氣,可是它們並不歸我管轄,還需要我煉化之後才能成為我的真氣。現在這些真氣在我的體內隨意的穿行根本就不受我的控製。”
那個人沉默了很久之後說道:
“天地元氣已經從無形的能量轉變成有形的氣態了,氣體流動就會產生風,你身為天氣祖巫奢比屍的後裔,又繼承了他掌控風的能力,你說這些真氣不受你的管轄嗎?”
雪月痕完全清醒了過來,皺著眉頭說道:
“這我倒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掌控風的能力到底能不能真正的掌控這些真氣。到現在為止我隻掌控過自然界之中真實存在的風,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還可以掌控真氣。這真的可行嗎?”
那個人耐心的解釋道:
“應該是可行的,在混沌之中的時候奢比屍就已經是掌控天氣的天氣祖巫了,混沌之中一片混沌,風也喝死混沌之氣流動形成的。奢比屍連一切能量的本源狀態的混沌之氣都可以掌控,你身為他的後裔,而且繼承了他掌控風的能力,就算你現在不能掌控混沌之氣,但掌控這些真氣應該還是可以的。”
雪月痕像是找到了希望一般興奮的點了下頭,閉上了眼睛開始嚐試著控製那些暴亂之中的真氣。很快雪月痕就發現自己真的如那個人所說的那樣可以掌控這些暴亂的真氣,隻是掌控真氣要比他掌控自然界的風難上很多。盡管他可以掌控這些真氣,但這些真氣也可以反抗他的掌控,他隻能馴服野馬一樣一點一點的慢慢來。漸漸的雪月痕發現將自己的真氣融入這些暴增之後的真氣這些暴增的真氣會更加好控製,隨後雪月痕開始了漫長的掌控暴增的真氣的過程。他就好像是一個馴獸師,不斷的馴化著獸群之中激增的野獸。由於雪月痕的控製真氣增加的速度也慢了許多,不過真氣增長的速度還是明顯要高於他的焚天真炎煉化的速度。不過雪月痕並沒有讓這些真氣閑置,而是指揮著那些已經被他掌控但還沒有來得及煉化的真氣開始在他的體內運行,淬煉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部分。
在正常的情況下巫並不用經脈來修煉,能量會直接通過他們身體上的各個器官進入他們的體內,在這個過程之中淬煉也就潛移默化的完成了。可是雪月痕是用經脈來修煉的,盡管經脈也是遍布全身,但在淬煉身體上就要比其他的巫族差上了許多。盡管他所修煉的《戮神決》在淬煉肉身的方麵比其他的道家功法要強上很多,而且在被白起點燃焚天真炎的時候焚天真炎也對他的身體進行了一次係統性的加強,可是他的身體還是沒有達到同級的王族巫族的強度。在走火入魔的時候雪月痕真切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肉身的強度還不是很強,雖然沒有其他的巫族可以作為比較,但他自己就對自己的肉身感到了失望,所以他才花費大力氣來淬煉肉身,不斷的強化自己的身體。
也許是感覺到自己的報複已經無法將雪月痕抹殺了天地元氣湧入的速度慢慢的緩慢了下來,雪月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空間已經恢複了正常,那個曾經包裹他的光繭也早已經不知所蹤。他身邊的地麵幹幹淨淨的,可是幾米之外的地上卻是一片一人多高的雜草。雲娜正坐在不遠處呆呆的盯著地麵,看樣子已經在那裏坐了很久了,而白虎則趴在她的身邊,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精靈樹欣喜的聲音傳進了雪月痕的耳中:
“殿下,您醒了。”
雲娜和白虎同時轉過頭看向雪月痕的方向,很明顯精靈樹並沒有將他的聲音隻控製在雪月痕自己可以聽到的範圍。白虎歡快的咆哮了一聲,隨著它的咆哮大地都隨著一陣顫抖。而雲娜卻是一臉委屈,淚水在眼眶裏來回的打。雪月痕淡淡的一笑問道:
“我睡了多長時間?”
雲娜一邊抽泣一邊有些委屈的說道:
“十一年六個月零八天。”
雪月痕用血玉蕭在額頭上輕輕的敲了敲說道:
“時間不短啊!不過收獲也不小”
雪月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下了,他看到血玉蕭簫身上出現了渾然天成的兩個字蒼炎。不過沒有等他考慮這些雲娜就已經撲了上來,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盡管她根本咬不動,但還是發泄出了十多年的等待在她心中積壓下的怨氣和苦悶。雲娜不滿的瞪著雪月痕大叫道:
“死木頭!你餓了本小姐十一年六個月零八天!你自己說要怎麼補償吧!”
十一年的時間說起來很長,可是對於已經達到了煉氣化神中期的雲娜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十多年的時間沒有讓她有一點的改變。雪月痕為乃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就把你喂到你吃不下去為止好了。”
雲娜拉著雪月痕向精靈樹外跑去,白虎也一溜小跑的跟在後麵,十一年的時間它的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今天終於又可以大吃了,再加上雪月痕平安無事,它甚至比雲娜還要高興的多。
雪月痕他們離開之後那個指點雪月痕的聲音再次響起在雪月痕站了十一年的地方,不過這一次沒有了溫柔,而是充滿了威嚴:
“青木巫句延,你說的太多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應該跟他說的。”
精靈樹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