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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輝的手很纖細很柔軟,掌心有極薄極薄的繭包裹著我的小手摩挲之間不知道為何我竟然…很沒出息的紅了臉。
    今天的天氣很好,頗像我跑來異世的那一天…嗯其實也不過是昨天,暈,就算是心靈的年齡我也不過是二八年華嘛,真是的,怎麼就開始感歎時過境遷了呢?我想起了幾年前的某一個清晨,月漣牽著我的手送我去上學,那時候我也不過區區十歲,不知從哪學來了一個詞---冰肌玉骨。我對月漣說,月漣笑著俯下身摸我的頭說,“小漪真厲害。”那時候說我厲害的人,現在又在幹嘛呢?會不會抱著我的屍骨不發一語呢?反正梨花帶雨是不可能的,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月漣除了溫柔微笑之外的表情,頂多也隻有麵對我的時候偶爾會露出哭笑不得。這個冰肌玉骨後來我也對禦風說過,不過呢那待遇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那沒天良的臭風妖仗著自己修行年齡比我高竟然把我按在腿上打我屁屁,那個打呢反正我是哭得天昏地暗的,月漣還沒回家,剩下的螭妖和貓妖居然就站著看他打我,嘴裏還說,“這小子可不就是欠打嗎。”後來,我才聽流宵說,冰肌玉骨是用來形容女人的,用在禦風這種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大帥哥身上是大大滴不妥。
    切,不就是一冰肌玉骨嗎?沒聽過嗎,自古美人是一家。我管他男女公母的,讚他還討打,真是…妖心難測。
    耶?好像扯遠了…
    清輝的手倒沒有什麼冰肌,反而溫溫的暖暖很令人舒服,那種舒服是打心裏浮出來的,有一種引人心跳加速的錯覺。引人心跳?我八成被流宵那家夥給傳染了…
    “怎麼,一直偷笑個沒完?”許是我嘴角浮出了可疑的詭笑,才晃神一會,清輝就低下頭來問我話。
    我愣的一下,硬是沒收回神。低下頭來的清輝,臉隱下陰影裏,乍看之下竟是美的觸目驚心…我知道用這詞有失妥當,但是就是形容不出來。
    新濺落的陽光斑駁,一絲一縷勾勒出他淡泊的輪廓,收束的光影落在他青色的眸間沉澱出恒古的寂寞。寂寞?我偏著頭想了會,大概隻有寂寞憂傷這些詞彙才能形容他吧。
    見我不答,他也不在意,拍拍我的頭寵溺的笑道,“小傻瓜。”餘音繞著舌尖,有種莫名的心悸,我不由得又呆了…看來在這樣跟他呆下去,我這傻子宮子的稱號是坐實了。
    墮月宮很大,非常的大。如果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就算給我一地圖,我也準保分不清東西南北。
    墮月宮的湖特別多,大小湖有成新月形的,有成滿月形的,疏落有致一路形成巨大的弧形。而就在湖的另一邊是精致的院落,院落與院落之間偶爾會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幽徑小道,或是奇花異草的載了個滿。按清輝的說法,這墮月宮的布局是成一新月形的,那些大小不一的湖從遠處的山頂上來看是成一巨大的弦月。這也說得過去,本來嘛,墮月宮墮月宮,沒多多少少與那月有關,它範什麼叫個墮月呢。隻不過沒想到居然連布局都是按月亮的形狀布的。清輝說,這墮月宮的第一任宮主就是月神。月神?不就是那嫦娥嗎?清輝笑我傻,嫦娥是凡人的傳說,怎麼也就信了?月神是個男子,且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咦,這不也是傳說嗎?他怎麼就說得這麼篤定?他又沒見過。
    飛瓦雕甍,小院精致。這墮月宮著實是跟那皇宮有的一拚了。可是不解的是,為什麼我這好歹也是個小宮子的人怎麼就住那麼個破地方呢?又偏遠又破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柴房呢。
    清輝回答的婉轉,說是過幾天去跟祁露夫人說一下讓我換一個地方。我也就多少明白了點,還不就因為這個身體曾經是個傻子嗎?住的那麼精致,豈非暴殄天物嗎?那祁露夫人有是什麼東西?清輝說,是掌管這墮月宮大小瑣事的一位夫人,是宮主的正妻。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不就跟那皇帝後宮裏的皇後差不多嗎?一個墮月宮搞這麼多麻煩事,讓我更加對這個不知是什麼地方的古代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把這破爛宮給掀個底朝天在等我長得大一點後,我就帶著清輝跑路。那下在去了解了解這個世界也不算太晚的說。清輝應該很願意離開這種地方的吧?他昨天說他隻是個男寵的口氣我還記得呢。清輝……如果你想,等我的靈識吃夠了暗魔,就算讓我把墮月宮宮主宰了我也完全可以的。
    我在心裏打著有關未來的小九九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清輝說著話。這邊已是到了據說是我讀書的地方-----菖蒲園。
    菖蒲是個好東西。可以治病可以祛邪辟邪。可是我在這傳說中的菖蒲園溜了半天任是一株菖蒲都沒看到,靠!這叫算什麼?唬人還是嚇鬼呀?
    不過菖蒲沒看到,這菖蒲園卻也是個清幽的好地方----從門入口一直到百折的長廊。全部都是用木色的竹子搭建而成的。進入四處是竹的清香,回廊眾多,百繞千回,屋子也多,隻是大多屋門緊閉,想一探究竟都不行。一童仆領著我們往裏走,直道最後一回廊的盡頭才見一寬敞明亮的大屋子。
    早課已經開始了。裏麵坐滿了人。夫子坐在最前麵嘰裏咕嚕的念著書,下麵的學生也跟著,琅琅的讀書聲真真實實讓我感動了一把。在現代的教室裏,也曾聽過這樣的聲音吧?那下的自己為什麼全然無動於衷?
    童仆進去通報了一聲。那夫子愛理不理的抬了個眼,甚至連身都沒起。那輕蔑鄙視的目光掃了一眼清輝,又瞥了一下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他不屑和地位低下的男寵還有五音不全的傻子說話。
    MD,如果不是看在清輝的麵上外加這裏我人生地不熟的,就憑你那一眼,我準打個個你滿地找牙。咳…不是我天性喜歡暴力。我就恨死那眼神。去你的!
    童仆又出來了,指了指後門靠窗的位置,領著我進去。我回頭看了一眼清輝,隻見他笑得清風霽月,毫不超然脫俗,卻又那般的安然寂寞。
    我心猛地個狂跳,比不得我低下了頭。
    唯留那滿臉的紅暈,褪之不去。我連用腳趾都能感覺到。
    
    插花:
    
    抱歉啊~接近月底忙得事多。外加又新寫了一篇耽美穿越的。都沒來的及更新這篇。
    過程我是想好了的,所以也沒急於一時。
    實在抱歉的很哦~~~~
    對了,關於新寫的那篇耽美穿越,自認是寫的比這篇好了~~~
    大家有空去看看吧~~叫做------可曾記得前塵醉。又名前塵淚前塵醉。
    (我不是在做廣告啊!!!!!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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